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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同士们蜂拥围了上来。护士推开同士们,迅速将柴锐放在担架车上面,跑步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外面,公雪梅和同士们在焦急地等待着。她忘不了柴锐对她的承诺,杀害他同桌的罪犯伏法以后,他要娶她为妻的。为了这件事,她曾冒冒失失地问过他几次。她是多么爱他啊,因为他英俊帅气,正直而机智。他是男人中的精英,任何女孩子都会为他而倾倒的。她来回在门外踱着步,心像被火烧了一样。她知道柴锐是被王积银的秘密武器所害,那秘密武器看不见也摸不着,更没有声音。但那毕竟是实体的武器,而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虚无的东西。为什么就抓不到证据呢,原因很简单,因为王积银已经成为非常专业的私人间谍头目。
她只希望柴锐能活着,不管是残废还是痴呆,只要活着她就要嫁给他,她想这点要求老天爷总该满足她吧。医生从里面出来了,她马上迎上去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公雪梅感觉脑子立刻涨得很大,空气仿佛凝固了。当她看到柴锐被推出来时,她本能地冲上去,掀开他脸上的白布,大声叫着:“柴锐,柴锐,你醒醒……”
有人将她拉开,她的眼泪泉水般的涌出,追着柴锐的尸体大声哭诉着:“柴锐,你不是说抓住杀害你同桌的罪犯,你就会娶我吗,现在你怎么娶我?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不再陪我去执行任务了……”
她的哭诉声越来越小,哭诉中带着一些责怪。她瘫坐在椅子上,有两个女同士将她扶走。她的泪水像涌泉一样,止也止不住。她边走边喃喃地说:“柴锐,杀害你同桌的罪犯已经抓到,现在你可以娶我了,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由于在王积银别墅附近出了人命,专案组再次找借口突击搜查了别墅。那些大型微波发生器、大型次声波发生器和手枪等早已转移,没有搜到任何证据。柴锐的尸体上除了有大量放射性粉尘以外,几乎是没有一点有价值的证据。要不是公雪梅提醒,法医连柴锐的死因都不能确定。这件事以后,公雪梅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给柴锐报仇。但她觉得通过正常渠道很难给柴锐报仇,要想给柴锐报仇,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好像突然瘦了很多,面色苍白,不想吃不想喝,只想要柴锐。可是柴锐已经被火化,一代侦察英雄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她的双颊深陷,两眼布满血丝,都像一个饿得快要死去,哭得快要变瞎的人。几天来,她的住处和办公室里经常笼罩着愁云惨雾,思念的痛苦无时不蟠踞在她的心头。在千千万万的声音中,她只辨别出柴锐的声音;在千千万万的笑脸中,她只能看见柴锐的笑容;在千千万万的身影中,她只认识柴锐的身影。
那是因为柴锐的灵魂还在,公雪梅忘不了和他一起抓捕毒犯、赌博犯、走私武器犯等等那些惊险经历。他们曾参加公安部在境外的抓捕行动,也参加过国际刑警组织的行动。几年来,他们逮捕了许多犯罪份子,为此柴锐被上级授予侦察英雄的称号。现在,她的侦察英雄被王积银给毁灭了。
最难忘的一次,就是那次她和柴锐与走私武器犯的遭遇战。一天,省厅接到可靠情报,一伙走私武器的敌人想绕过边检,错过边防警察的巡逻步行进入中国。敌人最可能通过的是一处最茂密的原始森林,但是我方不知道敌方越境的准确时间,大规模埋伏又怕打草惊蛇。为此,厅长派柴锐和公雪梅化装成偷渡的一对情侣进入原始森林,发现敌人后立刻向大部队报告。由于敌人是步行,所有走私的武器都荷枪实弹地带在身上。这样他们万一遇到伏击,可以迅速利用手中的武器进行疯狂抵抗。
根据这一情况,上级不允许柴锐和公雪梅携带武器,以防遇到敌人后被识破身份。万一被识破身份,他们俩就死定了。他们怎么能战胜几十名荷枪实弹的敌人呢,绝对不可能。
他们身着便装,脚穿旅游鞋,带着食物和水进入了原始森林。由于走私犯也是边侦察边前进,所以警察的大部队不敢靠近柴锐和公雪梅。大部队离他们最少也有几公里,一旦他们与敌人交战,大部队是救不了他们的。
他们顺藤过沟,绕荆棘攀岩石,当他们来到预定地点时,他们已累得筋疲力尽。他们找个平整的岩石坐下,拿出食物和水边吃边休息。同时,四只警惕的眼睛不停地向四周搜寻着。原始森林静得出奇,在阴影笼罩的密林间,时而传来几声鸟叫。忽然,一群小鸟被惊飞,柴锐本能地摸出手机,可是手机已没有信号。
这时,在附近的密林间,两名没有携带武器的探子在用望远镜观察柴锐和公雪梅。其中一个高个子说:“他们会不会是便衣。”
“不会,像是偷渡的,见了老板再说吧。”小个子说完,与高个子回去见老板去了。
柴锐和公雪梅吃喝完毕后,继续向前摸进。忽然,他们听见一声低沉的威吓:“别动,举起手来!”
他们慢慢举起双手,几十名敌人幽灵般地从四周包围上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的身体。公雪梅快速用眼睛数了一下,一共是三十名敌人。他们每人两样武器,肩上背一把冲锋枪,手中还握一把冲锋枪。再仔细看,他们的腰中还插着手枪。这样算下来就是每人三把枪,三十人一共是九十把枪。如果这些枪流入中国社会,将给人民的生命带来极大的危险。
“把他们绑起来,和我们一起走。”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块头命令,看来他是头儿。
柴锐和公雪梅立刻被反绑了手臂,柴锐争辩道:“我们是偷渡的,我们不回去。”
可敌人一声不吭,押着他们继续向国内方向摸进。那两个探子把枪交给别人,继续去前面侦察去了。
柴锐和公雪梅对视一下,公雪梅立刻心领神会。她高声向那个头儿说:“我要方便一下。”
众人立刻停止脚步,头儿的眼里露出淫荡的光,他邪恶地说:“我先和你快活一下,然后再让兄弟们也快活一下,哈……”
“如果是那样,我将首先咬舌自杀。”公雪梅厉声说,同时伸出了舌头咬在牙齿中间。只要她的牙一用力,舌头立刻就会被咬断,她将流血而死。
敌人的头儿无奈地说:“算了,你死了我们还得给现场擦屁股。”说完,他命令一个人手持冲锋枪押着公雪梅去方便。柴锐不允许,他说怕那人偷看。头儿没办法,只好让柴锐也去。那头儿心里明白,两个被反绑着的人,怎么能战胜一个全副武装的人呢?
公雪梅向边境方向走了一小段路,然后下到一个深沟里面。她没有解开腰带,只是假装蹲在地上,等待时机。柴锐站在沟边,故意向后退了几步,示意他的女友正在解手,他不好意思看。那个手持冲锋枪的人迷起淫荡的眼睛,一步步向沟边靠近。柴锐飞起一脚,将那人踢入沟中。公雪梅飞身用膝盖顶住那人的喉咙,柴锐滑下沟,朝那人的心窝猛力踹去。
那人死了,公雪梅用牙将柴锐的绳子解开。柴锐解开公雪梅的绳子,拿起那人的冲锋枪跃出沟壑。他们隐蔽在一处密叶里面,他们知道时间长了不回去,敌人可能会派人来找的。果然,有两名敌人持枪朝这边摸过来。当他们接近时,柴锐一排子弹打过去。随着清脆震耳的枪声,两名敌人倒地身亡。他们冲上去,公雪梅缴获一支冲锋枪。柴锐将另一支枪上的弹夹卸下装入包内,拉着公雪梅的手向边境方向飞奔。他知道敌人刚刚从边境过来,不会冒险再返回。身后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渐渐的枪声停了,敌人果然不追了。
这里离边防哨所很远,公雪梅拿出手机看了看,还是没有信号。他们决定尾随敌人,见机而行。正当他们准备返回时,柴锐脚下一绊,一具女人的尸体出现在他的眼前。柴锐立刻转过身,因为他看见那女尸下身赤裸,好像刚被强暴过。在他转过身的同时,发现还有一具男尸横躺在树叶下面。他愤愤地说:“一定是刚才那伙人干的。”
经公雪梅简单验尸,确认这可能是一对夫妻,女的被抡奸。两具尸体都是一枪毕命,是用手枪打的。怪不得刚才敌人那个头儿很容易就打消了强暴公雪梅的念头,原来他们刚才已经发泄过兽欲。公雪梅说:“这两个死者才是真正的偷渡客。”
两人加快脚步追赶敌人,他们没想到,敌人派了两人断后。他们正疾步紧追,忽然一排子弹打来。柴锐本能地一跃,用身体挡住了一颗飞向公雪梅的子弹。公雪梅被柴锐扑倒了,她第一次感觉到柴锐的身体,没想到是在枪林弹雨中。当她从柴锐身下起来时,她发现柴锐的左臂中弹了。子弹穿过他的肌肉,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他们没有还击,隐蔽绕行接近那两个伏击者。两个伏击者等了一会,不见对方有任何反应,以为对方已被击毙,就大摇大摆地转身离去。这时,柴锐和公雪梅的冲锋枪吐出了火舌,将两名伏击者击毙。
公雪梅撕下自己衣服上的布,为柴锐包扎了伤口。他们取下死者冲锋枪上的弹夹装在包里,然后继续追击敌人。忽然,又有两具中年男子的尸体出现在他们面前。两只竹筐丢在一边,竹筐里的新鲜中草药散落一地。两人都是枪伤,其中一人的身上还放了一张纸条:“如果你们继续追赶,我们见人就杀;如果不想死人,就立刻停止追赶。”
这回他们傻了,他们是保卫人民的,不能因为他们而使人民受到伤害。没办法,他们只好再试着打手机。这次有信号了,和大部队联系好了之后,他们决定从侧面追,离得远一点,不让敌人有所察觉。半小时以后,他们追到了敌人的前面,在岩石的掩护下伏击了敌人,突然而密集的子弹至少击毙了五名敌人。
还有二十二个敌人,公雪梅心里想。她一边射击,一边要在岩石间来回转移。因为她每射一排子弹之后,敌人就会看见她的位置,就会朝她发起猛烈射击。敌人的子弹打在岩石上,发出尖锐的嗡嗡声。她打了一排子弹,再次向一块大石头后转移。可是她的速度慢了一点,一颗子弹打在了她的右腿上,鲜血直流。她一边射击,一边伸直腿让柴锐为她包扎。又有一个敌人被她击毙了,还剩二十一个,她心里想。柴锐为她包扎好伤口后,瞄准点击,再次击毙一名敌人,还剩二十名,公雪梅数着。
他们的子弹快打完了,敌人向他们包围过来。柴锐知道,被敌人包围就意味着失败,他迅速搀扶公雪梅向后撤去。撤了一段距离后,他们向侧面奔去,然后隐藏在树丛中。当敌人从这里经过时,他们猛烈射击,打光了所有的子弹,又有六名敌人应声倒下。还剩十四人,公雪梅默默地数完,被柴锐搀扶着向边境方向撤去。只有向边境方向撤,敌人才可能停止围攻,另外柴锐也想回去找武器。果然,敌人没有追击他们。他们来到刚才那几具尸体旁,重新拿起武器,卸下其它弹夹,回身再次追赶敌人。
公雪梅疼得汗水涔涔而下,柴锐只好背起她追赶敌人。这一次他们追不上了,他们负了伤,流了不少血,经过来回的奔跑已经很疲劳了。但他们还是拼命的追赶,不能让那些武器流入社会。可他们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了,幸好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