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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老人家将九宫堡贼人留在树上的话说了,然后说:“常令主可能全盘皆输,但他为人凶
横,仇恨必报,绝不会罢手,必将全力相图,要用苦肉计逼使文昌出面应战,这就是他将助
拳的人请至碉楼中暂住的原因,如果文昌上当,果然划下道来,常令主自会率领七幻道等人
先行布置,找机会群起而攻。目下所知在堡中的高手,有无尽谷主,七幻道,鬼脸山堂,京
师五省总镖头风雷金刀施世天,至于金夺金刀和银剑孤星等人,虽不是文昌的敌手,但人多
了,同样可怕,银创孤星可以接得下冷蝎十招以上,可知联起手来实力便会空前雄厚,当
然,以一比一,我敢说任何人也不是文昌的敌人,两人联手便难说了。”
小娟姑娘愁眉不展,忧心重重地说:“爷爷娟儿就问清常春玉,我有可怕的消息相
告。”
“什么可怕的消息?”
“青城山松风丹士今晨可能就要到了九宫堡,虬髯客伤了松风丹士的九转玄丹,被文昌
哥夺去,一直没说也是夺来之物,眼下虬髯客死在岳阳,松风丹士必定找文昌哥,还有两个
也是麻烦的人。”
“那两个?”
“碧眼青狮的两个师兄,嘉生活佛和甘池活佛,国师巴图孟吉共有三个门人,碧眼青狮
巴隆排行第三。巴图孟吉遇刺暴死,门人各立门户,巴隆无所不为,最为得意。但论修为,
巴隆比两个师兄差远了,近三十十年来,嘉生甘珠一直在漠外传道,和黄教的宗客巴教主的
大弟子顿根珠巴法王势不两立,明争暗斗势如水火。可是,红教本身确是不长进,师兄俩力
不可足,三十年苦斗如同南柯一梦,到头来垂头丧气要回中原。早些日他俩行脚河南,被黑
旗令主的爪牙发现,将碧眼青狮的死讯通知了他们,两入发誓要找文昌报杀师弟之仇,按行
程,今晨可望到达九宫堡,这两个家伙的修为比碧眼青狮强,世间只有碧眼青狮和天下第一
高人百劫残僧能与之打成平手,可知两人确是可怕,文昌哥的处境。”
“糟!我们必须劝止蔡哥应约。”不归客顿足叫,大概他也知道两个喇嘛可怕。
“他不愿见我们,我们怎样阻止。”魔剑阴煞忧形于容地说。
“没有人可以劝止他。”黑铁塔苦笑着接口。
小娟的目中,注视着坐在远处的施姑娘,说:“有一个人可以劝止他,是施姑娘。”
“我?”施姑娘羞红着脸,讶然道。
“是的,只有你可以劝止他,他曾经说过,你在他心目中是神圣的化身,唯有你可以让
他清醒。”
施姑娘低下了头,轻声说:“如果用得着我,下地狱我也愿去。”
不归客站起,肃容道:“可以试试,走,在树下刻下施姑娘的名字,他必定会找来
的。”
可惜!大雨倾盆,山区中没有人走动,而且也晚了些,文昌并发出致九宫堡的回讯,在
一处隐秘处所睡大觉,养精蓄锐准备放手一争。
八月十五,山区之中雷电交鸣,风雨交加,一切暴风雨带来了寒意,热空气全部无有,
文昌扔掉了不归客,盲目地在山区中任意所为,似乎浑身忘却身外的一切,他心中很乱
很乱,真要命,两次遇上小姐,两次他身上有虏来的裸女,他无法解说,他没有勇气向她解
释,任何的人也无法容忍这种丧德败行的行径,也没有任何的人会相信在那种光阴下,他仍
是个正人君子,易地而处,他也不会相信。
寒风吹到山区,云气渐消。不一会,空中响起一声殷雷,不一会,豆大的雨滴打在他身
上,雨来了。
“我得找地方躲上一躲,养养精神再说。”他自语道。
暴雨打在树枝上,哗啦啦如同万马腾奔,雾气消去,但雨丝挡住了视线,掩盖了一切声
音。
他冒雨急走,直到前面出现了一群人影,他方行警觉,双方相距且不足十丈了。
“惭愧!我怎能如此失神大意?”他打着头自语。
那群人共有十名之多,也没有发现文昌走近。一个刻字的人大概手上发麻,停手吁出一
口气,站直身上伸懒腰,一面说:“刻完这处,我们都回去……啊!”他双目瞪得滚圆。惊
奇地向前注视。
众人一惊,同时转头,顺方向着去,都吓了一惊。
三丈外另一株巨树下,一个高大壮实,身着兰的劲装青年人,浑身水淋淋的,双手拥在
胸前,得意的靠在树干上,似笑非笑,神情古怪的向他们注视。
“亡命客。”—个小贼惊奇地叫出声。
十个人如见鬼魂,齐向后恐惧地后退,“叭”一声巨响,握大木牌的小贼惊得手脚发
软,失手将木牌跌落地面,却不去拣取,失魂似地向后退。
文昌裂嘴一笑,说:“拣起木牌,别丢失了。你们不带兵器,蔡爷不杀你们。”
“我等铭感五忠,谢谢蔡爷手下留情大德。”领队的贼人壮着胆说。上前行礼。
文昌不理他,徐徐走近扫了木牌一目,摇头说:“照字上的口气看来,看不出贵主人有
多少诚意。”
“敝长上确是一番恳意,爷台明鉴。”小贼躬身答。
“在下妨且相信,啊,贵堡主目下到了多少有号人物?”
“小可不知,爷台休怪。”
文昌在这里闹了半月,没遇上一个真正和他功力相当的高手,加以他认为唯一劲敌碧眼
青狮且黄土长埋,未免大意了些,说:“听着,为我传信。”
“小可听候吩咐,恭请明示。”
“目下大约是辰牌左右,约午牌时分,我们在入堡五里外的小山头上见,那座小山头基
方项平,顶宽方圆约三里地,只有枯草没有树木,极易辩认,叫令主领着你们的孤群狗党到
那里一决,我们按江湖规定生死相斗。”
“小可遵命传到,请问蔡爷,常姑娘目下……”
“你多问了。”
“小可为主分忧,不得不问,蔡爷休怪。”
“常姑娘不在蔡爷手中,很难见告。”
“蔡爷……”
“不必多问,午时见。”文昌说完,自顾自走了,找了一处可避风雨之处,脱下衣服倒
头便睡。
黑旗令主得报之后,大喜过望,文吕既然叫他带人前往。得其所喜!立即高手齐出,俏
然埋伏去了。
小山头有草无木,草深及腰,在上面别说埋伏了一两百人,数千人马也可藏身,人藏在
草中,不走近是无法发现的,明里暗里都十分方便。午时没到小山上早安排了龙潭虎穴,堡
中的近百个神射手,全部埋伏在四周。中间支起了一座帐幕,将所有的高手藏在帐里,帐前
张了一座布棚,只放了三张大环椅,坐着黑旗令主,银剑孤星,黑狐令孤超。
雷电交鸣,这座山头是山谷高原的小丘,雷电光临,大雨倾盆,令人心头极为沉重。
由于约定的时间仓促,而且地点在禁区之内,加以暴雨当空,禁区外的群雄无从知悉。
暴雨如泣雷电交鸣中,只有一个大胆的黑衣女人在山林中行走,是黑魅谷真,她晚间不
见文吕,这时独自一人在寻找文昌的下落。禁区中的一切活动皆因雷电而停止,极少看到九
宫堡的人。
她象一个怪灵,在山林中飘忽不定。
前面是一处山鞍,低林密丛,树林在风雷中飘动,响声震耳,山鞍的另一面,便是文昌
的约斗的光头小山,入山北道从山的西面绕道,沿山谷下行,直抵北面的久宁县,这一带全
是黄土山,没有奇蜂绝壁,草木丛生,荆刺也不少,任何地方都可通行无阻。
她信步而行,本能向山鞍走去。
山鞍两侧,无尽谷的金夺银刀凌光祖,带领着红云飞燕夫妻俩,把护着这一带山鞍,埋
伏在低树丛中,他们在十三怪物之前,身份自然要低些,还不够资格在帐幕中称英雄论好
汉,派出在边围暗中下手,或者传递信息,其实他们的功力艺业,比宇内十三怪物去想不
远,怎知十年八年之后,武林中不是他们的天下?以令主手下九宫堡三大高手的银剑孤星来
说,接冷蝎高飞十来招不会有问题,便可看出他们的实力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换
旧人。目下的宇内十三怪物逐渐先后消去,十年八年之后,继承宇内高手的人,毫无疑问便
是金夺银刀、银剑孤星一群高手,论真才实学,金夺银刀比银剑孤星高上一成。即使是七幻
道也不敢小看了他,如果无尽谷生命完蛋,白道盟主的宝座非他莫属,举目看江湖群雄,老
实说功力比他强的不是没有,但少之又少,而想找一个论声望和握有实力的人,没有人可以
取而代之。
三个人一左二右,左是金夺银刀,右是红云飞燕夫妇,老早便看清来人是黑魅谷真,心
中大喜。
真要动起手来,一比一金夺银刀差一分,但以三比一,黑魅谷真讨不了好处,但三人要
想制住黑魅谷真,也相当困难,除非黑魅谷真也存心不良,要杀他们三人,因而放手进攻,
而不思退走各个击破。
黑魅谷真不知危极将至,冒雨急行,向山鞍的死亡陷井飞去。她没有文昌机警,文昌从
来不走易行的处所,山路,山谷,峰巅,山脊,低林等等,全是可以埋伏。而人喜欢走的地
方,文昌是不会走的,这就是为何半月以来,九宫堡设下的埋伏陷井一无用场的原因。
到了山鞍外,她举手擦掉脸面上的雨水,突感到左方人影突现,心中一凛,扭头一看。
糟了,身后右方的低树丛林中,藏着红云飞燕夫妇,红云飞燕夫妇顾不了江湖道义,大
敌当前,道义不值半文钱,三枚金针出手。
黑魅已看清来人是金夺银刀的凌光祖,他手上的十字夺金光闪闪,腰中银刀耀目生花。
“可找到人了。”黑魅谷真喜悦地叫,反手拔剑。
晚了,她感到后腰胁一麻,右半身发软。
她总算是了得,前冲八尺,大旋身剑已出鞘,身体一阵动荡,面肉抽动,抽口凉气叫:
“好一群卑鄙无耻的侠义门人。”她去取夺魂神镖,但手已无力。
金夺银刀泰然拔刀,一步步迫入,冷冷地说:“亡命客有几个得力助手,在这一带神出
鬼没,大概你便是其中的之一,你是宇内十三高人之一,三枚金针也避不掉,怨谁?哈哈!
你落在我们手中,亡命客如不救你,他就不配是江湖后起的一代霸才,你可以等他前来救
你。”
黑魅想制住被金针所伤的穴道,但不可能,金针长有四寸,入肉三分以内,经脉已伤,
她反手拔了两枚金针,第三枚还没摸到,红云葛龙已挥剑冲上叫:“先拿下她,快!防她的
夺魂神镖。”
一个灰影从黑魅谷真的方向飞到,听到前面有喝叫声,吓了一惊,立即闪在一丛低树
下,小心翼箕地向前探去。
金夺银刀在红云葛龙的催促下,一声暴叫,三人分三方飞扑而上。
黑魅已浑身脱力,挤余力将长剑疯狂的挥出。
“喀啦啦”连声暴响,剑被刀卡住。
红云葛龙一声长鸣,剑向上挥,引黑魅的手伸出后,扣她的持剑的右手肌脉,左脚乘势
踏进,扔身出掌。
“砰”一声暴响,左掌击中黑魅谷真的双乳下方,把黑魅谷真击出八尺外,仰面便倒,
黑魅已经发不出力量,力不从心,怎接得下三人的狂攻?“啊”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觉得天
旋地转,挣扎无力,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