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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什么都没等来,他居然连信都没回!刚刚萌芽的初恋情思就这样被扯断,我心有不甘。
记忆中,我想得到的东西还不曾有过得不到的。
想到我们班也有同学在
复旦读书,但是逐个想一遍,关系都不够铁。
一个女孩子找人家打听一个男孩的情况,不是那么轻易开得了口的。
我唯一的“手帕”在北京念书,毕业前就听她说有个男生追她,而这个男生就在复旦。
我向“手帕”求援,她当即大包大揽,说保证把岁寒查个底儿朝天。
过了一个星期,“手帕”电话打过来了:你和岁寒确定恋爱关系了?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否认了。
“手帕”:那就算了吧,别理他了。
不行,你得告诉我怎么了。
六十九
“手帕”:就算你曾经是他的女朋友,那么他现在也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你是过去时了。
消息非常可靠绝对可靠,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骂他一顿,然后换掉手机号码,从此就当没这个人!欢乐如悬崖失足,痛楚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我的预感终于被证实,一向被人捧在天上的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不是失恋?我也不清楚。
总之就是很失落,是那种失魂落魄梦游一样的感觉,好像一件最心爱的东西忽然不见了,又好像恍恍惚惚在怀疑是不是曾经有过这件东西。
我觉得自己好可怜!望着湘江尽头遥与天接的那个地方,我感到自己是那么渺小,一直以来那种腾云驾雾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骄傲荡然无存。
连我的身躯也不复存在了,它在一点一点缩小,一直缩到只剩下心尖尖上那一点点痛。
大学的学习生活本来就不紧张,为了排遣心中的苦闷,又似乎为了报复岁寒或者报复自己,我又疯狂地上网聊天了。
红袖,就是这时候在网上认识的。
她是个女孩子,那时候我不想找男人聊天。
二、女人的第一次啊,往往会害了女人的一生
红袖比我大几岁,是长沙一家文化公司的职员,一个非常热情的女孩。
我们在网上认识以后,因为聊一些共同喜欢的歌星影星、
化妆品的品牌等等女孩子关心的话题,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在失去岁寒的最初日子里,我能认识红袖真的是很幸运,她是那种亲和力、感染力都极强的女孩子。
也许因为她比我大几岁的原因,更因为我认识她是在失恋状态下,根本就忘记了骄傲,只想转移情绪,所以,一下子就形成了一种依恋模式,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不懂、也没有意识反驳。
在学校里,我很孤独,没什么好朋友。
我周围的男生可能因为我漂亮、有钱,感觉我离他们太远,所以根本不敢追求我;女生大概也是这种心理,可能还多了一些妒嫉,所以没人跟我交心。
网上认识的红袖,反而成了我的好朋友。
我和红袖聊了几天,觉得很投缘。
其实同是女孩子,想见面也就没什么障碍。
但她还是怕我有什么顾虑,问我:姐姐去看你,没什么吧?不会担心我是同志吧?我回给她一个恐怖的表情。
她哈哈大笑,说,放心吧,我是有男朋友的。
也许是想解释为什么要来看我,她更进一步表示了对我的关心,说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儿,跑这么远这么陌生的地方来读书,多不容易呀,有什么困难就跟姐姐说,我会帮你的。
一番话说得我心里软软的直想哭,当然就更希望她来看我了。
第一次见面,她那么夸张地惊叹我的漂亮,弄得我既不好意思又心里美美的。
人的虚荣心啊,简直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令人生厌。
七十
红袖也是个漂亮女孩儿,眼睛弯弯的,嘴唇薄薄的,俏丽,还有点妖媚。
她说请我吃饭,我说第一次见面还是我请姐姐吧,结果最后还是她抢着付了账。
她说她看出我的经济情况很好了,但是无论从东道主的角度还是年龄的角度,都应该是她请客。
我们一见如故,好像多年不见的姐妹一样。
从饭店出来,她又带着我逛街。
虽然不买什么,但是能和她牵着手东游西逛也是一种享受。
我们两个美人在长沙街头闲逛,真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她说人家在看我,我说人家是在欣赏她,两个人嘻嘻哈哈,玩得好开心。
从此她就经常跑过来找我一起吃饭。
他们公司做的是境内外文化传播和知名演员的演出工作,说白了也就是个有组织的穴头公司。
这样的演出在新年和春节之间很频繁,所以她经常送我一些演出票,让我和同学们一起去看演出。
她吸烟,也能喝点酒,她说因为在演出公司工作,经常要有应酬,没办法。
她的男朋友在香港,据说也是做这一行的,我没见过。
但是在长沙她好像也有不少异性朋友,有时候也带着过来一起吃饭聊天。
那些男人大多是演艺圈里的,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一个个都很新潮、很帅。
这些人见到我,无一例外地都夸我长得漂亮,说我应该去做演员。
红袖就对他们说:好啊,你们帮帮这个妹子,给她个机会。
我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没当真。
寒假,我回了家。
在熟悉的环境里,不由自主又想到了岁寒。
一个多月没他的消息,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
我的“手帕”来找我玩,当然提到了他,说他今年不回来过年了。
原来岁寒的新女友就是他做家教的那个女孩子。
女孩的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给这个女孩制定的教育计划是先在国内一流大学读书,然后出国读研。
女孩的学习成绩不足以保证考上国内一流大学,所以不但请了岁寒做家教,还专门请了一位外教,提高她的外语水平。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了,所以女孩的家长恳请岁寒留下来继续辅导女儿。
“手帕”撇着嘴说,其实很多人都已经知道岁寒和那个女孩交朋友,只有家长蒙在鼓里呢。
岁寒巴不得不走,傻帽家长还恳请!岁寒恳请留下来还差不多。
这话说得我心里一疼,也彻底打消了我想借寒假见到岁寒说说清楚的念头。
爸爸忙他的生意,妈妈在
医院也很忙,我在家的日子就很无聊。
红袖当时在云南搞活动,倒是经常发个短信嘘寒问暖。
春节前夕,她回到长沙,我们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在QQ里聊上一会儿。
开学回到长沙,红袖找到我,说她一个朋友的公司接了一个洗发水广告片的制作,问我想不想试镜。
我觉得好玩,就去了。
有她的朋友关照,试镜也就是个过场,演个小配角,镜头也就一秒钟,拍摄完成后,我还得到1000元的劳务费。
此后在他们的介绍下,我还真的去参加过几次广告片的拍摄。
经历过这样的几次交往,我更加信任红袖,把她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有一次吃饭闲聊,我向她吐露了我和岁寒的分手经过。
七十一
她听完了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傻丫头,这算什么恋爱啊!你这么漂亮,姐姐给你找个帅哥好不好?过了几天,她真的用短信给我发来一个QQ号码,说这个人是一家私企的老板,比我大几岁,让我和他聊聊。
我急忙电话打过去说不要啊,我又不是嫁不出去的,这样的介绍方式怎么这么别扭啊!她在电话里咯咯地笑,说你也没早说,我已经把你的QQ号码也告诉他了。
这样吧,反正也不算介绍男女朋友,就当普通聊友,觉得没意思就不要理他了。
放心吧妹妹,他很绅士的,不会纠缠你。
她这样说,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不过我在网上已经很久没有同男人聊过天了,感觉还是怪怪的。
那天晚上我打开电脑,果然有个人加我。
看看网名,叫萧天笑。
再看个人资料,哇!32岁了,何止比我大几岁呀!这个红袖,敢骗我!我这么想着,随手点了同意加为好友。
他在线,很快就跟我打招呼:你好啊小妹妹。
这么快就哥啊妹啊,我不习惯,很正规地回了一句:你好。
萧天笑:我是你红袖姐姐的朋友,认识你很高兴。
无忧草:这就算认识了?还没有吧。
我的傲劲儿又来了,讨厌这种没话搭讪的说话方式。
萧天笑:你说得对,我们慢慢认识,好吗?哈,说软话了,这还差不多,跟小姐姐我说话绝对不可趾高气扬。
想到人家毕竟是红袖的朋友,我回了一个笑脸表示同意。
萧天笑:我和阿毛、林哥都是好朋友。
你一个人在这里上学,有事情找谁都可以帮你,不要客气啊。
阿毛、林哥,都是红袖带来一起吃过饭的,大男人、小演员,人都不错。
他和他们都是朋友,这就拉近了我们的关系。
想想人家都30多岁了,我小屁孩儿犯什么傲啊!无忧草:你这名字不错,生活中真的叫这个名字才有个性呢。
萧天笑:哈,你真厉害啊,不是红袖这小丫头告诉你的吧?无忧草:什么啊?她什么也没说啊,你真的叫这个名字?萧天笑:是啊,以前叫萧天啸。
我上学少,写不来这么复杂的字,就改成这个了。
还有点幽默感呢,我笑一下:你知道没上过学的老板叫什么吗?萧天笑:你说啊。
无忧草:叫农民企业家。
萧天笑:偷换概念啊,我说的是上学少可不是没上过学啊。
中国字我认识100多个呢,农民企业家也太农民了,叫乡镇企业家吧。
我的心情不知怎么就好了起来,也许因为他还算幽默吧。
那天晚上,我跟这个孩子气十足的男人聊得非常愉快。
七十二
他很会揣摩女孩子的心里,聊天中一直保持着低调、自嘲的风格。
北京话这叫“拿自己打岔,换女孩子欢心”,虽然老套,但是很有实效。
过了几天,红袖问我和萧天笑聊天了没有。
我佯怒道:你少装啦,我不信他没告诉你。
红袖的惊讶不像是装出来的:不会吧,他什么都没说啊。
我倒是也没问过他呢,他忙得像个苍蝇到处飞,我也逮不着他。
再说我还是要先问问你的印象啊。
我说:我没印象。
她笑了:那就印象印象吧,明天一起吃饭怎么样?我去接你。
第二天下午红袖来学校接我,说是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
到了饭店,我见到了萧天笑。
他看起来挺年轻,也就像20多岁。
他穿着花格T恤、牛仔裤,浓眉大眼尖下巴,就是个子不高,顶多一米七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