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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在地上。
不待苏景漓有所反应,龙胤拽起她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抬起,逼视着她,声音越发的低沉了,喑哑中带着侵入骨髓的寒意。他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
“来人,给朕掌嘴,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两个侍卫上前一把将苏景漓钳住,一个小太监气势凌人地站在她面前,伸手,狠狠地向着苏景漓雪白的脸上抽去。
一下,两下……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寝殿内听起来格外刺耳。
火/辣/辣的疼痛在脸上烧开,苏景漓却毫不在意地浅笑着,眸光清冷地注视着龙胤,清目只是微微的睁开,便令人感觉到了盈盈秋水在流动,目若秋水,晶莹明澈。
那双眼,静静地望着他,没有哀怨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恨,有的,只是傲然,就那样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生来还是第一次受此侮辱,可眼下也只能强忍,在这皇宫之内明着是逃脱不了的,今日龙胤给她的,来日毕竟奉还!
受刑之人,不都是求饶的吗?可是,眼前的人,淡然沉静的仿佛是在观看别人的一场戏,与己无关,这双眼,却也是极美,眼瞳是黑色,很纯粹的漆黑,深不见底的黑,好似随时能将他的心吸附进去。
狂怒,就好似暴风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不知何时,就转为了蒙蒙的细雨,再也发作不起来。而且,很意外的,他竟觉得心头处一缩,有些痛。
这种感觉让他很惊骇!
“怎么样,要不要说实话,如果现在说实话,朕就饶了你!爱卿也不想自己这张漂亮的被打的臃肿不已吧!”龙胤俯身问道,狭长的鹰眸中闪过一丝阴沉恼怒的光。
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恼怒什么!
“一副皮囊而已,皇上不必挂心,我不会在意的!”苏景漓挑眉,勾扬起唇,笑得相当坚毅断然。
脸已经麻木的没有直觉,血丝从嘴角渗出,龙胤看着他,迫人的犀眸微眯,一脚将给苏景漓掌嘴的小太监踹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一行人被吼的一颤,低头恭身匆匆退了出去。
苏景漓身姿摇晃了一下,接着身子一轻,被龙胤拦腰抱起往内室而去。
虽是白日,内室里仍是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室的温暖旖旎,苏景漓戴着镣链手脚施展不开,蜷缩在深红色的软榻上。
龙胤站在榻前眼神诡谲,在她挣扎着要起来时俯身双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将她再次压倒在榻上。
“放开我!”苏景漓厉目,却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爱卿不说实话也没关系,等你成为朕的人,把全身心交给朕的时候,朕相信你会主动说的!”他笑得邪狞,大手抚上她已经肿起来的面颊,慢慢向下一手将她衣衫撕扯开,露出了肩膀处大片滑腻的冰肌雪肤,青丝散乱披下,犹如一捧乌泉流泻而下,越发衬得她肌肤白腻,红唇娇媚。
她犹如一朵雪山高顶悄悄绽放的清莲,是那样的风华绝代,那样的娇媚无双,似乎满室都是她绽放的馥郁清香。
但是,她的一双眼眸,犹如冰河乍泄,那般清冷地望着他。 苏景漓清漠全无,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很冷很慢地说道:“龙胤,你今日若是敢动我一个指头,我来日必阉了你。”
那一张美脸肿的很高,嘴角的血丝夜已经凝固,眼神却是极冷,让人觉得她必是说道做到。
龙胤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半响“哈哈”地大笑出声,“你还是第一个敢真呼朕名讳的人,不过,朕喜欢!”
带着凉意的薄唇落在的雪肩上,苏景漓身子一僵,眸上蒙上一层寒意,手上用力镣链迸开,甩袖,金针迎面朝着龙胤的面容去。
苏景漓翻身,却忘了脚上的链子,被绊住从软榻上栽了下去,这一事故让她失了先机,被龙胤一掌钳住了咽喉按在地上。
“朕果然一刻都不能疏忽你,爱卿这一身俊俏的武功让朕都不得不忌讳!”龙胤瞳眸收缩,越发深沉,冷峻的眸光透出浓烈的杀气。
“来人!”他冲着殿外喝了一声,立刻冲进来几个侍卫,流云走在前面。
“把她给朕押下去,严加看管,她若是有逃跑心思,就给朕废了她的武功!”龙胤高大身躯散发出惊人气势,沉眸如暗夜星辰,语气冰凉入骨。
*
黑暗,潮湿,甚至还有些冷飕飕,偶尔从隔壁的牢房内传出男人的痛苦呻/吟的声音,刚刚被侍卫挟着过去经过审问的人,浑身鲜血淋淋,头发乱蓬蓬的,看不清脸孔。
“啊……”又是一声痛苦叫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一群龟孙子……”
“叫什么叫,怕的话就给我好好交代,否则爷我每天这样招待你!”
又传来官兵粗噶的声音,接着是鞭子抽打的声音,听起来毛骨悚然。
“你们这帮王八蛋,叫你们狗皇帝出来跟我一对一的单干! 在背后耍手段算什么,就是老子死了也不会放过他!”
“有种就杀了老子,老子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
一连串的叫骂声不绝。
苏景漓静静的听着这一切,坐在铺满了稻草的硬石板床上的角落里,将双腿曲起闭目打坐,使得一切声音变淡,鼻尖飘来的闷臭气味减小,将自己的意识封锁在一片小天地里。
从她进来到现在为止,已经两天两夜,每日都有被送进来的人,无不嘴中喊着“冤枉”。他们开始时,总是哀声的求救,一日后,就破口大骂,两日后,声嘶力竭,三日后,双眼空洞,变得绝望而无神。
不过昨日送来的这三个人……苏景漓看得出来,他们是姬国人,只有姬国人穿衣时才会习惯把玉佩别在腰间,而不是像西冥人一样,不喜这些典雅吊饰。
苏景漓这一坐便到了中午,送饭的牢头对她甚是和蔼,将饭菜轻手放在外面,“公子,用餐了!”
又是一些宫廷御菜,龙胤对她还真是不错,每顿饭菜都是极为丰盛,苏景漓看着这些精致碗碟,嘴角泛出了一丝的冷笑。
纤细的手脚都用极粗的铁链锁住防止她再次挣脱,苏景漓有些后悔在龙胤面前将镣链挣开了 ,让龙胤对她警惕,加强了看守。
看了一眼拿着饭菜,苏景漓没有胃口,没有洗漱,洁癖的她有些吃不下东西,神色厌厌的靠在墙上。
“公子……”见她没有反应,牢头小心的叫了一声。
“今日没有胃口,把这些东西分给其他人吧!”苏景漓淡淡启声。
话一落,已经有人叫唤开口了:“都给老子拿过来,有酒的话也给老子端过来。”
粗鲁的声音很熟悉,苏景漓看了过去,是上午被审问的三个人,同她一样没有被强制换上囚服,不过衣服上血迹斑斑,被人用了刑。开口的男人体格粗壮,面部棱角分明,看起来有些威武,另外两个人也是身形高大,刚毅不凡。
牢头迟疑看着苏景漓,直到她挥手,说道:“给他们送过去!”,才敢收拾起饭菜端到那三个人的牢房前。
午饭期间,牢里相对安静一些,大家都在吃饭,只有苏景漓靠着墙闭目, 铁窗的阳光倾撒进来,照得她面如白玉,那娇美容颜,透明似水,清冷如冰,摄魂夺魄的美丽!
第一百五十章探监
“看来公子身份不简单啊,在牢房之中也能受到这种待遇!”三人当中一个略微白净的男人看着苏景漓,满是探究。
将铁链抬起示意他,苏景漓笑得讥讽,“这种待遇,阁下要不要试一试!”
“公子是要犯了?”那人暗眸深沉。
呵呵……要犯?也算吧,最起码龙胤现在不会放她离开!
见苏景漓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那人也没有再追问,牢房又沉默下去。
“这个狗皇帝,竟然和姓姬的妖魔陷害我们,老子一想起来饭就吃不下去!”粗壮大汉突然一脚踹在铁栅门上,吼骂一声。
“消停一会儿,现在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白净男子撇了他一眼,淡言。
“平三说的对,陷害我们怕是要对将军不利了,我们现在被困在西冥,将军身边没人,现在定是危险万分!”第三个人开口,是上午刚被动了刑的,语气有点虚弱。
“只要军印没有找到,他暂时还不敢拿将军怎样?”大汉闷闷的说了一句。
“哼,以姬墨倾的手段,你觉得一个军印能难得住他?”一人嗤哼一声,话一出口,三人都沉默下来。
“没想到姬墨倾竟能和西冥合作……”不知谁又感叹了一句。
苏景漓骤然圆目,绷紧了身子,她听到了什么,爹爹有危险了!姬墨倾圣令还没有得到,她怎么敢动爹爹呢!
铁链被苏景漓拽的“哗哗”做响,抬手摔起,“砰!”地一声在墙上砸出一个大坑。
其余人被她惊的怔目,看到墙上凹下去的坑时,闪过异色。
突然紧闭的门被打开,昏暗的牢房中出现一抹亮色,监守一脸谄媚,躬着身子将一人迎了进来。
云铭依旧一身桃色艳服,桃花眼在牢中扫视一圈看见了盘坐在稻草上的苏景漓。
月白衣衫稍有些凌乱,然毫不折损那张明艳动人的容颜,沉静如寒潭映月,娇柔似清泉涌动,每一次相见都给他以震撼,云陌径直走到苏景漓的牢前。
“打开!”声音沉冷。
“云少爷,这人武功很高,打开门太危险了!流侍卫命我们不许任何人接近,您还是在外面……看看吧!”监守谄笑,不敢上前,看到墙上刚被砸出的大坑时,更是后退几步,站在云铭身后。
云铭冷笑,抬手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抵在牢门上,“本少爷再问一遍,开还是不开?”
那监守吓得发颤,“开,开!”
颤颤巍巍的将牢门打开,牢监赶紧退到旁边,惧怕的看着苏景漓,仿佛她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般。
苏景漓抬眸,表情平静,波澜不惊,看到云铭时惯性的掀起讥诮弧度,“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看美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不见你,我可是吃不下,睡不着!”云铭蹲下,对上她的清眸。
苏景漓却是闭目,遮住那双昏暗中璀璨若繁星的眸子,“如果下次还来的话记得带几壶好酒来,这样空手而来,倒还不如不来呢!”
没有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云铭有那么刹那间的怔愕,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美人是想喝酒了,好说,其实我也好想跟美人喝酒,来个一醉方休更好,好让我有机会欣赏美人的娇憨的醉态,还能为所欲为……”
手指受着脑子的指使,轻轻碰触她莹白如玉的脖颈,手下温热柔滑的触感,令他感慨,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是绝了!
“美人就跟了我如何?我将你从这牢房中弄出去,以后好好的在我身边伺候,我自会每日疼爱你的!”轻柔暗哑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情/欲迷离。
指尖下的人一动不动,如同熟睡了一般,大胆的手指像是受到鼓励,挑开衣衫向下,苏景漓猛然睁眼,擒住他放肆的大手,浸满寒意的字眼吐出:“滚!”
将他的手推去,苏景漓扭身面对着前面,优美的侧脸似一幅精美绝伦的水墨水画。
云铭站起身来居高俯视着她,对这样手脚受制的苏景漓,他倒也不惧,桃花眼里慢慢聚上冷意:“美人不要不知好歹,以你现在的处境,我就是强要了你,你能反抗得了?若不是对你还有兴趣, 凭你对我的所做作为,早被我折磨迫害了,比方说,就把你丢给那位好男风的城头守卫,听说,他若是喜欢,便会没日没夜的玩你,一直玩到你昏了过去,弄醒你,再玩,一直到将你玩死……”
苏景漓何曾受过这样的粗鄙的言语欺凌,强忍着怒气,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