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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威有些恼火,打头的小胖子并没有看出老警察的情绪,说是要找一个叫小月的人,这个名字像一块冰锥,扎了鲨威心窝一下。
应该有25年了吧,没有人提到这个名字。鲨威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当时自己还是一个愣头青,宝濠思学院学院毕业之后,没地方去,整天在眷村闲逛,基本上是游手好闲的状态,直到遇见了小月……考上了警校,就当上了警察……
然后的然后,鲨威干涩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阿布当然不明白老警察的悲哀,只是奇怪怎么才说几句这个老伯伯就……
之前,鲨威基本上忘了眼泪的滋味,眼泪好像是一把钥匙,忽然就打开了一个大箱子,箱子里的前程往事汹涌而出招架不住。
阿布三人奇怪的看着,流泪带笑的鲨威帮他们一页一页翻开眷村的居民簿,寻找那个叫小月的名字。
出来的结果让阿布,鲨威两个人非常失望,而另外两个阿澍,大板牙对这个结果早就是心知肚明。
鲨威一度怀疑小月是不是只是他的一段梦呓,或者从来没有存在于自己的生命中。
阿布的想法则和别人不一样,这个结果更是让他坚定了找到小月的信心!!现在连小月的档案都找不到,她一定在不知名的地方受苦受难。
告别泪流满面的老警察之后。不顾大板牙,阿澍的劝阻,阿布坚持要去福利院,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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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初恋却找到了妹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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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不过阿布,三个人最后还是去了位于村东头的孤儿所,这个已经是40,50年的建筑,破败了很多年,也没有门卫,废弃很多年的铁门,爬山虎已经爬满了墙壁,玻璃窗也没有多少完好无损的。
非常顺利,也没有盘查。阿布他们就走进了孤儿所,那片情景,直到很多年以后,阿布还是忘不了。
数十个不穿衣服的孤儿在一个不足10平米的小房间里哭天抢地,好半天之后才有一个步履蹒跚驼背气喘的老太太走过来,看她哄小孩的同时,咳嗽不止,有时候实在不行了,才弯下腰用手帕擦擦嘴角。
再往里走,就是一排小屋子,暗无天日,只有很小一扇窗户可以射出阳光。
大板牙悄悄:阿澍,我怎么觉得越走越冷呀?
阿澍微微点点头,没说话。
阿布一马当先走得虎头虎脑,也顾不上后面群众的反应,院长办公室在二楼的转弯处,保留着明显的八十年代装修风格,一个看起来和孤儿院一样苍老的老同志坐在里面办公。
老同志还没有听完阿布的介绍,就挥手用没有介绍信的理由拒绝向阿布透露孤儿名单。
饶是三个小鬼软硬兼施,老同志我自岿然不动,用没有意义的大无畏精神拒绝向小孩提供帮助。
下了楼之后,阿布很是郁闷,大板牙出主意:要不,我们偷偷爬进去,或者找人问问?
阿澍:那个老太婆整天也没什么可干的,就知道欺负我们小孩子!!
在大板牙的提议下,阿布三人决定绕着这个孤儿院走一圈,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钻爬。
没走出三米远,一个理想状态的墙洞便出现在眼前,直径大约半米,阿澍,阿布,大板牙互相看看对方,目测下来,可能只有阿布有些困难,既然被人说有困难,阿布肯定不服气,决定第一个尝试,果不其然,阿布那个装满了司空还有红豆沙的肚子被卡住了,无论怎么凝息屏气,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苦恼的阿布嵌在两个时空之间,胖脸热汗,尤为尴尬。
大板牙和阿澍想了很多办法,阿布的肥臀也没少受罪,可惜还是于事无补,就在大板牙咬咬大牙,狠心踢出第12脚的时候,拿大顶爱好者阿澍忽然叫停:我有办法了。
阿澍转身跑出去,2分钟之后回来了,手里多了好几个烤红薯,把红薯扔过墙:阿布,把红薯吃了,你就能过去了。
大板牙不明白了:你这不是帮倒忙吗?吃了东西,肚子更大了,怎么能过去呢?你这不是舔乱吗?
阿澍:你别着急,阿布吃了红薯,他就能排气。话音刚落,一阵私撕心裂肺切金断玉的沼气排泄声由阿布身后源源不断的传来。
五分钟之后,阿布在孤儿院内院里蹦蹦跳跳非常高兴:我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样身轻如燕。
进了孤儿院内院里,一切就好办了,阿布趴在窗口看每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大约是5,6平米,有两个小朋友住着,因为是下午,小朋友都在写作业,看起来非常乖,偶尔有两个孩子因为一些称谓上的矛盾大打出手,打完抹抹脸也就重归于好了。
在东边的第五个屋子,窗帘拉着,是唯一一个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房间,有些古怪。阿布全部检查完毕之后,提出不能放过这个唯一的死角。
阿澍和大板牙被阿布诚恳朴实的眼神打动得无以复加,不得不硬着头皮满足这个轴劲胖子的最后要求。
绕到前门,鼓起勇气,阿布敲了敲门,门却是开着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一片漆黑,阿布调整了一下视网膜,瞳孔开始适应黑暗。
这个屋子显得尤其小,屋子里充满了一股怪味道,排泄物,霉味还有陈年药水的气味。
一个非常瘦小的身影躺在小小的床上,虚弱的咳嗽。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阿布就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心跳开始加速。
小心的走过去,一步一步靠近,咳嗽声也越来越清晰。虽然光线非常微弱,但是可以看出来躺在床上的果然是一个小浣熊,额头上有着和阿布如出一辙的类似adidas标志的三道俊朗黑毛,耳朵也是独树一帜的等边三角型。
床上躺着的小浣熊感觉到有人在靠近,警惕地一问:谁呀?是虎头阿姨吗?
阿布没说话,还是往前走。
小浣熊忽然抽搐起来:虎头阿姨,你别怪我,我真的没有尿床……不信,你可以问问阿宝,阿宝你帮我告诉虎头阿姨,我真的没有尿床呀!!!
阿布轻轻的用手摸着浣熊脑袋:你是小月吗?
小浣熊睁大眼睛,无神地看着阿布: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直到现在,阿布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妹妹居然是一个盲人,眼眶里虽然一片混浊,却依然有着失传已旧的童真。看到这里,阿布心里不好受,眼睛湿湿的。
大板牙和阿澍摸着黑走了进来。
阿布把头转过去,正好看见他们,很遗憾,阿布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眼泪的愿望落空了。
阿澍,大板牙走到小月身边,默默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也不知道说什么。
大板牙把窗帘拉开:小月,你透透气,也可以见见阳光……话没说完,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闭上。
小月也不难过:你是谁呀,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陌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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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初恋却找到了妹妹(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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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板牙:我,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叫我大板牙就行了。
小月:我从来没有哥哥呀。是虎头阿姨把我从灌木村捡回来的,我以前也问过她,我有没有哥哥姐姐。阿姨说没有啊,她说拣到我的时候,就看见我一个呀。我可想能有一个哥哥了,他可以和我说说话,隔壁的阿宝就是双胞胎,她就有一个姐姐,虽然两个人老是抢着东西吃,但是我不在乎,如果我也有哥哥的话,我肯定把东西全给他吃,只要他能我说说话,一起玩。
阿布声音有一点抖:你真的没有哥哥吗?
小月:是啊,这个是虎头阿姨对我说的,肯定不会有错,虎头阿姨对我最好了,虽然她也会打我骂我,但是,这里就她一个人疼我,要不然像我这样又小又丑而且还有传染病的浣熊,早就被院长赶走了
说到这里,小月又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声音特别沙哑干涩,喉咙里发出好像是两块砂皮摩擦的声音。
小月就这么不停地咳嗽,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咳出来那样,咳到后来完全都失声了。
阿布看着她咳嗽手足无措,着急得看着阿澍:你想想办法呀,她再这么咳嗽会受不了的。
阿澍皱着眉头也想不出办法。
大板牙:给她喝水,喝一点水应该好一点。
阿布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看起来有饮用价值的水源,飞跑出去,到外面想办法。
小月直起身来想拦住阿布:……咳,……你不用忙,我很……快就……好了。话没说完,就支持不住,往后倒去。
小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是黄昏,小月摸了摸,摸到了阿布的手,脸上就露出微笑。阿布也用手摸摸小月的脑袋:你饿吗?小月摇摇头:我现在不饿,精神特别好,你听我说,我现在特别想和你说说话,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阿布狠狠的点点头,忽然想到小月看不见,马上补了一句:好好好,我们大家一起陪小月一起说说话,大家一起和小月说话。
阿澍大板牙也赶紧随声附和。
小月忽然支起身来:三个哥哥,能不能介绍一下自己,我现在分不清楚,哪个哥哥是哪个哥哥。
大板牙推推阿澍,阿澍瞪瞪阿布,阿布:我叫阿布,我和你一样,我也是浣熊。
小月笑得拍起手来:那我以后叫你布哥哥,哈哈,真好,布哥哥,我们说不定还是亲戚呢?要不是我看不见,我真想看看我们两个长得像不像?
阿澍:你们两个长得很像,都很可爱。
小月:谢谢,这个哥哥,你叫什么?
阿澍:我叫阿澍,是果子狸。
小月:那我以后就叫你澍哥哥好吗?澍哥哥,果子狸是什么呀?
大板牙:果子狸就是那种专门偷吃树上的果子的坏家伙。
小月哈哈大笑:坏家伙,好可爱啊,哈哈,那你以后就叫你坏家伙哥哥。
大板牙:不好,他们都是布哥哥,澍哥哥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成了坏家伙哥哥呢?你好歹叫我板牙哥哥吧?
小月嘟起嘴来:不好,板牙哥哥听起来好像是吃的,不严肃,我还是叫你坏家伙哥哥,这样多亲切呀。
大板牙鼓鼓囊囊还想说话,阿布瞪了他一眼:小月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月:三位哥哥,我想问问你们,你们都有妹妹吗?
阿布阿澍异口同声:没有。
大板牙开始也说没有,想了一想:我好像有一个,在乡下家里,从小,我就也没见过。这也算是没有吧。
小月:那如果你们有妹妹的话,希望她是什么样的呢?
大板牙:像你这样的就行了。
阿布柔声细语:我希望她就像你这样,又聪明又可爱,而且还非常漂亮懂事。
小月:小月可笨了,而且长得又丑。
阿布:这是谁说的?
小月:虎头阿姨还有院长,他们每次见到我就叫我丑丫头……
阿布:他们那是在妒忌你,他们没有你这么年轻漂亮,当然就妒忌你了。
小月笑了:布哥哥,你真会说话。
阿澍,大板牙忍不住偷笑起来。阿布使劲瞪他们,越是瞪,他们笑得越剧烈。
小月:对了,布哥哥,你吃过糖葫芦吗?
阿布:吃过啊,怎么了?
小月:糖葫芦长什么样的?好吃吗?
阿布:糖葫芦呀,就是红红的,……一颗一颗,用竹棍插起来的一个个山楂,外面用糖浆包着,可好吃了。
小月:小月只是听隔壁的阿宝说,他吃过糖葫芦,说它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每次,阿宝和她姐姐两个人都偷偷地爬出去吃糖葫芦,我想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