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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贱骨头,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一上网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和什么样的男人都聊,什么话题都聊,谁懂得疼人,我就跟谁多说话。我觉得自己一上网心情就好了起来,精神头也好了,还真有那种鱼儿跳进了水里的欢快劲头。
遭遇“伪艺术家”
没聊多久我又和一个叫“甜品”的男人聊出了感觉。他是特别懂得疼人的中年男子,也是四十多岁,他跟我聊天没多久就给我发来了相片。我打开相片一看,哇!一个特别儒雅的男人,气质特别好,像艺术家的那种。看着他的相片,我的心又乱了。但是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塌实,万一这个男人只是看起来好而已,见面了又像那个禽兽一样怎么办呢?我犹豫的时候,他那边却发来了热情的文字,说他想见见我,还夸我一定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他那温柔的话说得我心里一阵温暖。可是我还是不敢答应见面,只是最后给他留了一个自己的手机号码。我确实是想跟这个男人保持联系的。
后来我下了网,没多久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的声音真的是很迷人,嗓音清朗,笑声明亮的那种。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感觉自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后来他告诉我他的确是搞艺术的,是个作曲家。当时我的心就砰砰直跳。你可知道,艺术家是最让我动心的了。我对他立刻多了几分热情,也多了几分信任。于是我跟他说了很多,讲到了自己的工作,也讲到了自己不幸的婚姻。我告诉她自己是个不快乐的女人。那边的他语气也有些伤感了起来,他告诉我他也离婚了,老婆跟别的男人去了国外。一时间我觉得和他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觉得彼此的距离在慢慢拉近。无可否认,我对他产生了好感,而且通电话的时间越长,次数越多,我对他的好感就越来越强烈,这种好感和第一个网友的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我甚至有过跟他结合成夫妻的冲动,虽然自己的理智在告诫自己别再相信婚姻。但是我真的迷上了他,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心里就特舒服。我总觉得他的声音把我的灵魂都带走了。通过三次电话之后,我答应了和他见面。他把地点定在了他家。起初我觉得第一次就去他家不是太好,我想拒绝,但他说他家不是就他一个人,他还有个女儿,还一直说大家只是一起吃顿饭,交个朋友而已。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一放下电话心里就乐开了花,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恋爱中的小姑娘了。
第二天我们见面。见面的地点是在他家附近的一个商场门口。这回是我把他给认了出来,个子不是很高,但是比较健壮,这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猜他的身体一定挺棒的。不过有点失望的是,他并没有相片上看起来那么儒雅,神情有点疲惫,我想也许是休息不好的缘故吧。见到我之后他的表情有些羞涩,跟电话里的感觉不同,现实中的他是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不过,由于电话里我对他的感觉太好了,我对他还是十分热情的。看得出来,他对我也是满意的。见面之后没多久,我跟着去了他家。一个比较僻静的小区,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他家不是很大,但是装修得比较有品位,毕竟是艺术家的家,就是不一样。进门之后我问怎么没看到他的女儿,他笑了笑说他女儿也去见网友去了。听罢,我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心想,他还真是个开明的父亲,居然同意自己的女儿去见网友。他说见见网友是正常的行为,网络只是交友的一种媒介,有坏人,也有好人,不全是那么糟糕的。对他的观点我也表示同意,心里想着,但愿他能是个好男人。
当时是午饭时间,他把我领到饭厅,我看见饭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他招呼我坐下,然后大家轻松的聊了起来。后来他给我倒了一杯啤酒。我问他是不是应该等一下他女儿。他无所谓地说可以不等她,也许她不回来吃饭了。我想也是,没准她女儿也和自己一样,正在网友家吃饭呢。后来我们就边喝边聊了起来。他做的菜特别合我味口,我夸他是个会生活的男人。没想到他却难过的起来。后来他说起了和妻子离婚之后的苦楚,他说洗衣服、做饭这种事情他以前是从来不做的,现在不做不行了,老婆跟人跑了,女儿就得他照顾了。我同情地看着他,的确,一个大男人孤孤单单的是不容易。接着我又想起了自己。我不也一样吗?丈夫没跟我离婚的事情,我也是什么都不干的,现在呢,一天到晚的在外面买饭吃,家里出点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上手去做。做个离婚的女人真是不容易啊。想着想着我就掉下了眼泪。他好象也是能理解我的心情的,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后来他抓起了我的手,我没有拒绝。他的手温暖而柔软。我喜欢这样的手。他用眼神看了卧室,然后暗示我和他进去。我觉得害羞,仅仅是害羞,并不是不愿意,我是很愿意跟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的。我问他难道不怕他女儿回来看见吗?他笑了起来,后来我才知道他并没有女儿,那只是他叫我来他家的一个借口而已。我打了他好几下,说他真是坏。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还就是喜欢他这种坏主义。于是,我心想他家反正就他一个人,那我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享乐了。很快,我倒在了他怀里。他气喘吁吁地把我抱进了他的卧室。卧室比我想象中干净,我原以为一个单身男人的卧室一定会是凌乱的。没等我来得及多看看他的卧室,我的衣服就已经被他脱光了,我的情绪也完全被他挑逗起来,最后,我顺从地倒在了床上。。。。。
在我欲仙欲死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看了看满头大汗的“甜品”,他的表情极度慌张,手忙脚乱地找衣服。我觉得有些不理解,即使是家里来客人了,也没必要着急成这个样子啊,大不了不开门就是了。当时我还正处在兴头上,我抱着他叫他别去理那么多。他突然用力地把我的手甩下,然后嗓音紧张地告诉我说,可能是他的老婆回来了。老婆?我的脑袋一下就蒙了。你哪来的老婆?你不是说他老婆跟人跑了吗?“甜品”顾不得回答我的疑问,起身穿起了衣服。没多久门被打开了,是自己用钥匙打开的。接着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叫了几声一个男人的名字,我猜想那就是“甜品”的真名。此时的“甜品”头发蓬乱,脸色紧张,我更是被吓坏了,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多久,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我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了一个陌生女人的眼前。几秒种过后,那女人惊愕的神情立刻变成了愤怒。她指着“甜品”和我大骂,骂完了还不过瘾,她抄起一个茶杯就向我的脸上砸了过来。我没躲过,杯子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膝盖上。但是我没觉得有多疼,因为当时自己已经紧张得感觉不到疼了。这时候“甜品”走上前去阻止那个女人。我当时心想,好歹还算是个男人。可是没多久,“甜品”就被推开了,自己也挨了一记耳光。那女人抽得可真用力,我被那响声吓得直往床角躲。“甜品”是个没用的男人,挨了嘴巴之后,他躲在了一边。接着那个身材胖胖的女人像头发怒的野兽,向我走了过来,我尖叫,没用,最后我的头发被她狠狠地揪住,我的脸也被她猛抓了好几下。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我想自己一定被她抓破相了。最后我们打了起来,我都不知道打了多久我们才分开的。再后来我穿上了衣服。“甜品”用一种抱歉的眼神目送着我的离去。从他家走出去的时候,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恨的男人,万恶的男人。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羞愧,街上的路人又用那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
回到家后,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脸上挂着好几道血痕。我哭了,愤怒了,我开始砸东西,镜子,玻璃橱都被我砸得粉碎,最后我走进书房,抱起那台可恨的电脑,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李雯25岁广告策划
去年夏天我常去北大鬼混。那时侯北大西门附近有一条酒吧街,夜里会有不少洋妞去那里喝酒、蹦地,玩得特别“疯”,后来就有不少三里屯的常客慕名而来,生意也就好了起来。
我的一个大学同学也在这里开了一个酒吧,名字叫VENUSSA,据他解释是跟维纳斯有点什么关系的。那年夏天,我就常去那里蹭酒喝,当然也会认识一些有意思的泡吧女人,和李雯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李雯是VENUSSA的常客,一个沉默寡语的女人。她独来独往,每次呆的时间也都不长,她不抽烟,也不喝酒,常常是要上一杯软饮料,然后静静地听着音乐,对于音乐以外的东西,她似乎都是漠不关心的,倘若有陌生男子上前搭讪,大多会遭受冷遇而悻悻然地离去。在灯光暧昧、空气迷乱的VENUSSA酒吧里,这样一个冷艳的女人显得十分的与众不同。
或许老板朋友的身份让她觉得有亲切感的缘故,她对我算是比较客气的。后来彼此熟悉了,她会跟我聊天。其实相处久了会感觉她其实也是很热情的人,特别是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感觉十分温暖。再后来,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她会跟我谈起一些隐秘的情感往事。但是她每次都竭力控制自己倾诉的欲望,常常是说着说着就打住了。她向我解释说,说得越多就越少了一些神秘感,等到一个人把自己的故事都讲完了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她对别人的吸引力完全消失的时候。因而我每次都要竭尽脑汁地诱导她尽量说的多一些,但收获总是不多。我常常因此而夸她是个自控能力特别好的女人,她则苦笑,用一种耐人寻味的语气说,很多事情即使是竭力控制,但最终还是免不了会有松懈的一天的。
后来,有一次她情绪特别低落的进了酒吧,看见了我就问愿不愿意陪她喝酒。这让我很是诧异,因为从未见她喝酒的。她说她的男朋友明天就要回国了,但是她心里却很难受。她跟我说过她的男朋友是在美国读书,而且每次只要说起她的男朋友,她的面容会立刻绽放出几分光彩来。我说我不能理解她的心情,她沉默。后来,她就跟我说了一些情感往事。她在整个叙述过程中神情都显得十分的落寞,聊天氛围是令人压抑的。而且她常常会突然地中断叙述,用一种空虚的眼神凝视着窗外风景,然后会礼貌地向我要烟抽。
其实她并不太会抽烟的,好几次我都注意到她被烟呛得流眼泪了。我问她难受吗?她会笑一笑,然后用很沧桑的神情看着我说:“不难受,被爱情呛着的时候才难受。”然后又是很漫长的一段沉默,她不说话,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就这样时断时续,伴着迪克牛仔那粗犷而沧桑的歌声,李雯向我讲述了她的故事。
深爱的男友在美国
“两年前我的男朋友出国了,去了他梦寐以求的美国,学他酷爱的天体物理学。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追求,男人更应该如此,所以,当初他选择出国的时候我丝毫没有给他什么压力。虽然有好几次我都想哀求他留下来,别让我孤孤单单一个人去面对生活,我习惯了有他相伴的日子。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选择了压抑,痛苦地压抑着自己对别离的恐惧。从他说要出国的那天起我就学会了伪装自己的心情,从不在他面前掉眼泪,想让他安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