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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
张思雨猜一定是他的哪个女朋友打来的,就微微一笑:“到外面去接吧。你有事,就先回去吧,我已经好多了。”
肖世杰有些尴尬,就把手机电池摘了下来:“我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张思雨不知道应该感谢这个男人,还是应该爱上这个男人。她和他是两类人,过着两种不同的生活,走的也许就是两条永远也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他生活光鲜,处处金光灿烂,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各色男女。而她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孩,虽然在老家时不乏人们的赞美,但是到了北京,她却显得那么渺小,那么不起眼。
张思雨正值青春年少,如果说她对未来没有幻想,那是假的。她当然也希望在茫茫人海中寻到知己爱人。她没有奢望过能找到多金的富豪,只祈望能找到一个两情相悦的男人成为终身伴侣。她顶烦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派,对于身边不少女孩用身体换回了物质上的享受,她十分厌恶与不屑,时时跟自己说:“你骨子里就是那种宁折不弯的性子,还是省省心做个乖乖女吧。”呵呵,乖乖女,张思雨希望自己是个好运气的乖乖女。
肖世杰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张思雨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年关,公司的事多得干不完,他不能总陪在医院里啊。“经理,你去外面帮我买罐八宝粥好吗?我饿了。”
把肖世杰支走后,她给肖雄打了个电话:“喂,董事长。抱歉,我生病了,今天去不了公司。肖经理他嫌电话烦,把手机话关掉了……”
肖雄果然着急:“张思雨,你让世杰听电话。”
“他出去了,您过几分钟再打过来……”
肖世杰进来,见张思雨正在打电话,很奇怪:“你跟谁打电话呢?”
“董事长。”
“他怎么知道你电话?”
肖雄在电话另一头听见他们的对话,忙说:“快让世杰接电话。”
肖世杰接过电话:“喂,爸爸。找我什么事?”
“你怎么会在医院里?”
“张思雨发高烧都休克了,我把她送到医院,陪陪她。”
“哦,那你陪着她吧。不过晚上七点的同业酒会,你一定要到场。”
“好的。”
张思雨出了好多汗,烧一点点退了,虽然嗓子还是疼,身体还有点虚,但比起早晨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好上天了。
她感激地冲肖世杰笑笑:“不好意思,我这么窝囊的样子让你看到了。我是不是特丑?”
“不,一点也不,特有女人味。”
女人都爱听好话,哪怕知道这好话有时是假话。张思雨侧着头,眨着会说话的眼睛看着肖世杰,肖世杰刚与她对视,立即被烫着了:“张思雨,你干吗这么看我?”
或许是肖世杰把她送进医院又一直守着她,张思雨觉得和他的距离近了,调侃道:“以前没觉得你好看,现在却越看越好看了,所以多看两眼。”
本来以为肖世杰听到这话会不好意思,没想到肖世杰却笑得如一朵开烂了的狗尾巴花似的,来了精神头:“是吗?我还越来越好看了?你再看看,我这样是不是更好看?”说着就给张思雨摆出一个特酷的pose。
“嘿,肌肉男。”张思雨被逗得咯咯笑,心里又动了一下,就像内心深处有根弦被人轻轻拨动了一下,发出轻柔的音乐。这个男人其实蛮可爱的,快乐的时候就像一个顽皮的大孩子,他要是不板着脸,不居高临下地说话,还是可以亲近的。
张思怡的手机响了,居然是一个女声:“喂,我知道肖世杰跟你在一起,我找他说话。”
张思雨的脸立即像腊月里的寒冰,冻住了,她把手机交给肖世杰。
肖世杰异常尴尬,按不住火气冲着电话说:“你怎么回事?你没完了?”说完把手机挂掉。
肖世杰和那个性感美女亲密的场景,又在张思雨眼前浮现,她黯然神伤地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可是她很快就又豁然开朗了:人为什么就不能活得洒脱一点呢?想要活得快乐,就要看得开;要看得开,就要保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对一切都要淡然处之,淡然视之。
张思雨又觉得累了,眼皮发沉,像被滴了粘合剂,她索性闭上眼睛。
在梦里,她感觉有人轻轻靠近她,她还听到了轻微的鼻息声。可只是那么一瞬那人又离开了。她睁开眼睛,看到肖世杰正低着头看她。难道是他?刚才分明有一丝温热在她的唇上碰了一碰。
“我怎么又睡着了?”张思雨冲肖世杰笑笑。她看看自己的手,点滴瓶已撤了,再一看手表,快下午五点了,就催促道:“你该回去换换衣服,收拾一下了。”
肖世杰果然就有些着急了,抬起手看了一眼表:“时间过得真快。”
张思雨怕他不放心,就说:“你去吧,我已经完全好了。不信你摸摸我额头。”
肖世杰用手一试,果然不烫了:“嗯,还行。那我晚上再过来陪你。”
张思雨听他这么说,温柔地笑笑:“谢谢,不用了,我能行。我小时候也老生病,可是我妈妈太忙了,没时间照顾我,我就自己住在医院里,我跟妈妈说:‘有护士阿姨呢。’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拿我给他们的孩子当榜样,结果那些还哭闹的小朋友就都不哭了。”
肖世杰笑了:“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还想说‘你看,我多乖。我不哭,也不闹,我已经是大人了’?”肖世杰故意捏着嗓子逗她,张思雨也笑了:“好啦,赶紧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肖世杰刚走,护士进了病房:“张思雨,刚才那个小伙子是你男朋友还是你爱人呀?他对你可真够好的,临走还吩咐我经常过来看看。”护士一边甩着体温计,一边说话。
张思雨的脸红了,心里却暖暖的。尽管这样,她却也不想再给肖世杰添麻烦了:“护士小姐,我想出院。我可以在家里接受治疗吗?”
护士立即摇头:“不行,不行,这个我可做不了主,我得听医生的。”
两人正说着话,李海全走进病房:“说什么呢?”
护士赶紧说:“病人想出院,让我帮忙呢。”
李海全忙吩咐护士:“不行啊,她现在刚开始退烧。”他转头对张思雨说:“你别客气,我和世杰是多年的朋友了,我弟弟李楠和他是老同学。”
“哦,这样啊,真是太谢谢了。可是我真的好了,在医院里住着毕竟不如在家里方便。你看我上午来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连洗脸的毛巾都没有。”
李海全哈哈大笑,张思雨有点不好意思了:“你笑什么?确实不方便。再说这是小毛病,没有必要赖在医院里。”
“我早就听李楠说世杰那儿来了一位美女,是不是美女都特别在意自己的外表啊?”
张思雨的脸又红了。不知怎么搞的,她总爱脸红,见到陌生人脸红,听了别人的好话也脸红,她真希望自己不管什么场合都能做到面不改色,宠辱不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谢谢你们这么夸我。那我现在就可以出院了吗?”
海全知道拗不过她,只得答应了:“嗯,我同意了。不过你明天一定要再到医院来复查,而且不能停药。”
“好,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张思雨从床上蹦起来,海全拦也拦不住。过了一会儿,张思雨回来了:“你们怎么帮我交住院费了?”
“是世杰交的。”
3
这天晚上的酒会,陶丽娜格外风姿绰约,身穿红色曳地晚礼服,俏生生的粉脸被灯光映得容光焕发,俨然酒会的皇后。她像一只蝴蝶似的穿梭在众多男女之间,如鱼得水。
肖雄正和业界的几位朋友聊天,陶丽娜看见了,端着一杯鸡尾酒凑上前去:“肖董事长,各位前辈,丽娜敬你们一杯。”不等大家表示,她抢先喝干杯子。
肖雄一贯沉稳的黑脸,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显得生动而有光彩。他笑着说:“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天缘世纪的老总,吴先生。这位是四通地产的旷先生……”
陶丽娜开心地笑着,与这些业界名流频频碰杯,说着一些她自己听了都会恶心的话,也不知道这帮人听后会有什么感觉。
肖桐眼睛都不眨地跟在陶丽娜的身后,见她终于喝完了一圈,退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停下,瞅个空子凑上前去:“怎么,有我还不够?还想攀个更大的高枝?要不要我再帮你介绍几个?”
陶丽娜白他一眼:“怎么啦,就许你整天拈花惹草,就不许我为自己物色棵大树?”
肖桐听了哈哈大笑:“这些老色鬼,哪个不是金屋藏娇?你别仗着还有几分姿色,就这山望着那山高。”
陶丽娜心里虽不服气,但也承认肖桐说的是事实。他们这样的男人,通常家里有个黄脸婆,还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家里的黄脸婆只要按时拿到生活费,他们也不把情妇带回家里去闹,黄脸婆们便只当不知,安心当着阔太太。陶丽娜和肖桐一直保持着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两人经常苟且,却见不得光。陶丽娜为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深感烦恼,但即便碰上个让她心动的男人,肖桐那一关就过不了,所以只好这么不死不活地拖着。
陶丽娜知道自己眼看着也是“奔三”的人了,外表现在看着还光鲜,但若不及时抓住青春的尾巴,真到人老珠黄时,上哪儿哭去呀。所以她总在惦记着给自己找后路。
肖世杰跟在肖雄身后,端着酒杯不停地向业界前辈敬酒。很意外地,他居然看到了许蓓蓓。两人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他心想这事就算过去了,可是没过多久,许蓓蓓又凑了过来:“世杰,好久不见。咱们提前庆祝新年吧。”
陶丽娜心知自己不可能和肖世杰有什么发展,可一想到自从张思雨到公司后,肖世杰就冷落了自己,看许蓓蓓不是个善碴儿,说不准可以用她来牵制住张思雨呢。想到这里,陶丽娜便说:“世杰,你看蓓蓓从美国远道而来,又是水华的朋友,我觉得你们两人怎么着也得喝个交杯酒,才算是庆祝新年。”
众人一听立即鼓起掌来:“对。喝一杯!”
许蓓蓓大方地看着肖世杰:“好呀,我没问题。”
既然女士都表示没问题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