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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一本精美的菜谱递了过来,“二位想吃什么,尽管点,我们厨师的手艺可是一流的。”
董云凤接过菜谱看了看,马上问道:“你们这里的海鲜怎么这么便宜呢?”
服务小姐说:“我们这里经济不发达,一年全靠旅游挣点钱,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东西再贵,卖谁呀!”
董云凤听了点了点头,随后点起了菜,又是鱼,又是虾,又是蟹,光鱼就点了四样。服务小姐笑着说:“不能点太
多了,我们饭店菜量大,你们二位肯定吃不了,浪费了多可惜呀!”
“好,那就这么多,我们来一趟海南不容易,各种海鲜都想尝尝。”董云凤爽快地说。
不一会儿,要的菜都上来了,服务小姐又笑着问:“二位喝点什么酒水呢?”
董云凤用目光看着孔浩然,问道:“喝点什么?”
孔浩然想了想说:“喝点啤酒。”
服务小姐在一旁笑着说道:“二位最好喝点白酒,因为吃海鲜,喝白酒好。”
“怎么,你的海鲜不新鲜吗?”董云凤马上开口问。
“不是,不是。我们的海鲜绝对新鲜,都是两个小时前才从鱼船卸下来的。我是说,吃海鲜,喝啤酒,不太对头。
听口音,你们是北方人吧。北方人到我们这里,都是大口地吃海鲜,大碗地喝白酒,那个酒量,实在是好吓人好吓人呀!”
服务小姐满脸是笑地说。
“好,信你的话,咱就喝点白酒。”董云凤的情绪上来了。
“喝什么牌的白酒?”服务小姐又问。
“当然是要最好的白酒啦!”董云凤回答。
“最好的白酒很贵的。”服务小姐小心地提醒着。
董云凤听了,高兴地一摆手,“在我面前不要提钱,拿最好的酒来。”
不一会儿,服务小姐拿来了一瓶五粮液,打开,给他们每人倒了一杯。饿了,看着桌上摆满了鱼、虾,两个人都有
了食欲。“吃,吃。”董云凤一挥手,拿起一只红色的虾,扒了皮,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虾是好虾,肉鲜、味美。“好
吃,好吃。”董云凤连连称赞。孔浩然也大口地吃着,并连连点头。海南的海鲜,真鲜。
吃了一会儿,肚子有了点底,董云凤举起了酒杯,“浩然啊,为我们俩能在三亚愉快地旅游,干杯。”说着,她一
口,下了杯中的三分之一。她吧嗒吧嗒嘴,说道:“这酒是真的。”行长“打样”,孔浩然也喝了三分之一。
服务小姐敲门进来,给加了一盘海南特产的水果。见他们俩酒喝得挺好,就站在那里笑着问道:“我们的海鲜怎么
样?”
“好。非常好。”董云凤笑着说。
孔浩然也点点头:“很鲜。很好吃。”
服务小姐打量着他们俩,突然问道:“你们二位是不是出来旅行结婚的?要是结婚的新人,我们酒店还要给加菜呢!”
“不是。不是。”孔浩然赶忙大声回答。
“不是结婚的新人,你们两位也很般配。”服务小姐说。
“是吗?”董云凤笑着问。
“嗯。”服务小姐点着头,笑着离开了。
“浩然啊,为我们俩的般配,干杯。”董云凤满脸是笑地说着,她举起酒杯主动和孔浩然的杯子很响地碰了一下,
然后一口,把大半杯子的酒喝进了肚里。
“我,我不能喝这么多。”孔浩然端着杯子说。
“不能喝也要喝,就是毒药,你也要喝。这是咱们俩最有意义的酒。”董云凤深情地看着孔浩然,下达着不可抗拒
的命令。
孔浩然没有办法,也只好把大半杯子的酒一口喝光。
看着窗外潮起潮落的大海,看着满桌的海鲜美酒,还有孔浩然这位年轻、英俊、有才气的青年,已经一杯酒下肚的
董云凤,情绪高涨起来,她拿起酒瓶,又把两个杯子倒满。一瓶白酒就倒光了。
“董行长,我,我没有这么大的酒量。”孔浩然小声地说。
“别怕,咱慢慢喝,有的是时间。”董云凤说。
这顿饭,他们吃了四个多小时,最后是酒足饭饱,结了账,打车回到了宾馆。
天已经黑下来了。走了一天,累了;喝了这么多的酒,也困了。回到房间,孔浩然脸都没有洗,脱了外衣,躺在床
上就睡。他睡的很香,睡的很实,也睡得很美。他做了一个有些桃色的梦。梦中,他看见了伊娟娟,在微笑着向他走来,
两个人没有说什么话,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伊娟娟很大胆,脱掉了他的衣服。他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下身的东西硬挺
挺的,他突然感觉,自己进入到了伊娟娟的体内,而且还听到伊娟娟幸福的呻吟声,这是怎么回事?孔浩然突然一机灵,
他醒了。可是睁眼一看,他惊呆了:董云凤一丝不挂地骑在他的身上。
“你……”孔浩然用手揉揉眼睛,看这是不是真的。
“浩然,我是你的。”董云凤轻声地叫着,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头,两个乳房贴在了他的胸前。她的嘴唇在他的脸上
使劲亲吻着。
“董行长,这,这不行。”孔浩然开口说着,他想挣脱,可是,董云凤的身子把他压得死死的,而且他已经十分清
醒地感到,自己那个坚硬的东西,已经进入到了她的体内。完了,一切都完了,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事后,董云凤紧紧地搂着他,深情地说:“浩然,我喜欢你,你已经是我的了。我能看上一个真正自己喜欢的男人
很不容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那样。”
“可是,可是行长,你比我大,而且,你也有丈夫。”孔浩然难过地说。
“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咱俩好,就实实在在,像现在,我们不是夫妻,不是比夫妻更幸福,更快乐吗?”董云凤
说。
他们在三亚呆了一天,又到海口住了两日,然后又从海口飞到西安,看碑林,大、小雁塔,游乾陵、法门寺、秦始
皇陵、秦兵马俑,最后又去了西岳华山。这一路上,两个人同吃、同住,就像是一对旅行结婚的夫妻……
刘英良被救护车送到市急救中心以后,马上被送进了手术室。浑身是血的蓝兰,被拦在了手术室外。手术室的门关
上了,她一个人孤单单地站在外面,这才想起应当打电话通知伊俊达。可是,手机她没有带,墙上有磁卡电话,可她又
没有磁卡,这可难坏了她。
110的一个警察跟着她,因为这是一起刑事案件,警察对当事人需要调查。她不好意思地对警察说:“您能不能
把电话借我用用,我想找个人。”
警察想了想,点点头,把手机递给了她。
蓝兰打伊俊达的手机,手机关机。一看表,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钟了,他肯定是睡了。她不想打电话了,怕影响他,
更怕影响他的夫人。她把电话还给了警察。
警察问:“打不通吗?”
“手机关机。”蓝兰回答。
“这个时候谁的手机都会关。你不知道他家里的电话吗?”警察看着她说。
她想了想,还是从警察手中再次接过电话,打到了伊俊达的家里。听着电话铃响,她在想,伊俊达接了电话,她该
说什么。
电话铃响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接,就听里面传出伊俊达不高兴的声音:“你是谁,往这里打电话?是不是打错了?”
“俊达,是我,我是蓝兰。”
“蓝兰?你,你这是用谁的电话?来电显示也不是你的电话号码呀?”伊俊达说。
“俊达,我这是借别人的手机打给你的。你快来一趟吧,我出了点事儿。”
“你在哪里?”
“我在市急救中心手术室前。”
“啊,急救中心?你,你出了什么事?”伊俊达有些失声地问。
“你别问了。没出什么大事,你快点来这里吧!”蓝兰说完挂了电话,并长出了一口气,她把电话还给了警察,还
说了一声:“谢谢!”
不到二十分钟,伊俊达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蓝兰的面前,他看着蓝兰脸上,衣服上都是血,便急着问道:“蓝兰,
你怎么了?你伤着了吗?要紧不要紧呀?”
蓝兰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一旁的那个警察还插话说:“她不要紧,哪儿也没碰着。就是救他的那
个男的,被歹徒刺了一刀,伤势……”
警察正说着,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用小车推了出来,一个大夫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蓝兰马上跑了过去,“我是,我是。”
“病人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脸上被刺了一刀,刀口很深,我们做了缝合手术。病人马上去外科病房住院,你快去
办入院手续吧!”大夫说完,一个女护士推着小车就走。蓝兰看着伊俊达道:“我兜里什么也没拿,入院手续,你去办
吧!”
伊俊达点点头,看着蓝兰跟在小车的后面,进了外一科的病房,他这才去前楼办入院手续。
刘英良被安排在外一科404病房。他的脸上缠着厚厚的绷带,眼睛也肿了,胳膊也青了,身上留下了不少搏斗的
痕迹。不过,他头脑清醒,四肢能动,什么也没有受到影响。他躺在病床上,胳膊上输着液,强睁开被打得红肿的眼睛,
看着蓝兰问:“你没事吧?!”
“嗯。没事。”
“吓着了吧?”
“也没吓着。那个小东西也不怎么害怕。”蓝兰笑了一下说。
“那小子是学过点什么,手脚还挺麻利。手也挺狠,这一刀,我是躲了一下,要不然,那后果可就惨喽!”刘英良
苦笑了一下说。
警察坐到了他们的身边,掏出本子,开始询问案情,并认真做着记录。
“那么晚了,你到外面干什么?”警察看着蓝兰问。
“我夜里睡不着,失眠了非常痛苦,我就出来散散步,走到了小河边上,洗洗手,就遇见了那个歹徒。”蓝兰如实
回答。
“歹徒要干什么?”
“他要钱。还说是为了上网,下饭店,给女朋友。”
“嗯。”警察点点头,又冲着刘英良问,“你是怎么发现这个歹徒的?”
刘英良想了一下说:“我从小桥上走过,听见河边有说话的声音,还听见歹徒说要钱,我就冲了过来,到跟前发现,
歹徒手里拿着刀,我去抓他,他就拿刀刺我,我们就搏斗起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从这里走呢?你也住在卧狮小区里吗?”警察看着刘英良又继续问。
“我不在那里住。我是路过。我在一个歌舞厅里上班,下夜班回家,路过这里,赶巧碰上。”刘英良回答。
“嗯。”警察点点头,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着。
门开了,伊俊达快步走了进来,他后面跟着两个大夫,还有一个穿西装的人。伊俊达是清州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他
一个电话,把市卫生局局长、医院院长和外科主任都从被窝里喊了出来。
穿西服的卫生局局长和穿白大衣的院长、外科主任走到刘英良的床前,看了看伤口,又问了问情况,做手术的值班
男医生也快速赶来了,向三位医疗权威汇报手术情况。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缝合手术,会惊动这三个顶级人物。看
来,伤者一定很有点背景。
伊俊达在病房里,又用手机把市公安局副局长和刑警支队队长喊了来。因为都是熟人,而且是好朋友,公安局副局
长和刑警支队队长对伊俊达十分客气,并表示要加大力度,投入足够的警力,争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