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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怀孕?”裘伊突然发出声音,两个大人都没注意到她被他们的声音吵醒。
“你醒啦?早安,小东西。”李斯软化脸上的线条,伸出手从费丝怀里接过裘伊,再放裘伊站到地上。“你太重了,不能再让费丝抱。”
“因为她怀你的孩子吗?”裘伊似懂非懂的问。
“差不多。”他巧克力色的眼眸瞟向费丝,用眼光警告她别再争吵。“我们要准备去吃早餐了。”
“我不跟你去吃早餐。”她的声音虽轻,但很坚定,她要维持她的立场。
“你要去。”李斯不悦的把嘴抿成一条线。
“不,乔登先生,我不去。”
“随便你,你想留在车厢里就留着吧!”他换个口气。“我和裘伊要下去吃早餐。”
“裘伊不跟你去。”
他低头看裘伊。“你饿不饿?小东西。”
裘伊点头。
费丝向裘伊伸出手。“过来,裘伊,我们要下车回瑞奇蒙了。”
裘伊不动。“我饿了。”
“我们上了往瑞奇蒙的火车后再在车上吃。”
“李斯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乔登先生要留在这班火车上。”
“到瑞奇蒙的火车我能有自己的房间吗?”
“不能,乖宝贝,我们必须坐在椅子上,就像上次一样。”费丝向裘伊靠近一步。
裘伊摇头去抱李斯。“我要坐李斯的火车。”
“你不能,裘伊,亲爱的,你得跟我走。”
“小东西,你喜欢的话可以跟着我。”李斯抱起裘伊,裘伊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她愧疚的看费丝一眼,急忙把脸理进李斯的外套。
“她不能跟着你,她与你无关。”费丝瞅着他开始着急。“我有责任照顾她。”
“你所签的合的使她与我有关,照顾她已经成了我的责任。”李斯籍机提醒她,她即使一走也不能了之,他可以利用合约牵制她或告她毁约。“你想回瑞奇蒙的话可以自己回去,我有权利照顾裘伊一年。”
“我绝不会丢下裘伊不管。”费丝气得泛出泪光。
“你要回瑞奇蒙尽管回去,裘伊跟着我。”他坚决的说。
“你不能……”
“我能。”他把裘伊换到另一手抱,腾出一手来轻触费丝的脸颊。她触电似的跳开。“你输了,科林斯小姐。”
“是乔登太太。”她知道他并不乐意和她结婚,他也不打算公开承认她是他太太,除了这一点,她目前找不出武器来攻击他。她气他拿裘伊要挟她,也气裘伊背叛她。“我恨你。”
“很好。”李斯的表情深不可测。“吃过早餐以后再尽情恨我吧!”他扶她的手肘,领她走向门口。他气她如此顽固,他也不高兴她以他们目前有婚约关系来刺激他。他更气自己不肯让她走。
他实在不应该利用裘伊留住她,但是为了留下她,他只好不择手段。他是为了她可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才留下她的,他这么向自己解释。
“好吧!该死!你赢了!”当火车缓缓驶离芝加哥火车站的时候,李斯终于爆炸。
够了!他已经忍受太久了!够了!
费丝不理他,对他冷战。
“你听到没有?我说你赢了。”
“我不知道我们在竞赛。”她冷冷的说。
“你不知道才怪。”李斯从他的桌子后面站起来,在桌前和费丝坐着绣花的沙发之间踱步。“你已经沉默的对付我两整天了,我受够了。我已经厌倦在外面的寒风中呆坐半个晚上,然后进来把你从沙发上抱进去睡觉。”他也厌倦了每天早上醒来无法满足的强烈情欲。喔!当她熟睡时,她是很乐意窝进他怀里贴着他赤裸的身体,可是她一旦张开眼睛,情况就完全不同,变成冰冻的木块。
“我自愿在沙发上睡觉,又没有叫你抱我进去。我宁可一个人睡。”
“很遗憾,你的心愿恐怕无法达到,我们的合约你是那么订的。根据合约你还欠我很多时间。”
费丝站起来,冷冷的瞧他。“而你,乔登先生,你欠我一个道歉。”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你骗我说你是个寡妇,裘伊是你女儿。”
“我从来没说过裘伊是我女儿,是你假设……”
“你故意不说清楚就是欺骗,还有你那个可敬的丈夫香槟。科林斯呢?”
“那也是你自己假设的,我从来没有确实的告诉过你我给过婚。”
“你戴着结婚戒指。”他抓起她的左手,举高到她眼前,给她自己看清楚她戴着的金戒指。她的肌肤被他碰触到的地方像火烧一般灼热。她的身体也非常知觉他的靠近。
费丝抽回她的手。
“说呀!你戴着结婚戒指,我该怎么想?”
“好吧!”她失去控制对他吼叫。“好吧!我承认我说谎、我欺骗你、我辜负你的信任、我使你相信我是个寡妇。你想听的就是这些吗?”泪水如洪水滔滔滚落她脸颊,她用手背抹去泪水,但新泪立即又涌出。
李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温柔,揽她入怀。“我想听的是为什么。”
费丝推开他。“为什么并不重要。”
“我觉得重要。”
“为什么?因为你受不了一个骗子生你的孩子?你关心的只是你的合约、你的孩子。”她旋转身跑进安全的卧室里,摔上门再上锁。
李斯瞪着卧室的门。“费丝,开门。”
里面没有回答。他转转把手,内锁着。他想撞门进去,想把门踢倒,想抓起费丝,把她丢到床上,热烈的和她做爱。他有权利每一分钟都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抚摸、做爱,他见了鬼在迟疑什么,为什么不那么做?
因为,他提醒自己,那不是上上之策。他没有必要让她知道她的身体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他也没必要冒着撞伤肩膀的危险破坏一个上好的门。他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使她开门。
他走向裘伊的房间。门没有关,裘伊坐在地毯上玩娃娃。
她抬头对李斯微笑。“哈啰,你要跟我一起玩娃娃吗?”
她看起来好寂寞,他实在不忍拒绝。他微笑道:“好呀!”
过了许久,费丝实在忍不住了,被他们的笑声吸引出来。
李斯坐在地毯上,西装脱掉了,背心的扣子全打开。裘伊隔着小桌子和他对坐,两个娃娃则分别占据桌子的另外两边。
看第一眼时费丝还以为他们在玩家家酒,再看一眼她才发现不对。桌上摆着扑克牌,李斯、裘伊和两个娃娃,每个面前都摊着几张牌。裘伊面前站着一叠铜板。
李斯再发给每个人一张牌。
“我赢了吗?我可以再赢一个十分钱吗?”
李斯轻笑着回答裘伊。“对,你又赢了,我又输了。不得了,小东西,你真厉害。”
“付给我十分钱。”裘伊很认真的索债。“好棒哟!我又赢了。”
李斯从背心口袋里掏出三个十分钱。“我只剩下这三个铜板,再输就破产了。”
“你真的教她玩牌?”费丝自门口问。“你和她赌博?”
李斯把他嘴角叼着的糖棒折一半要给费丝。他一点也不难为情的微笑,不懂她为什么如此震惊。“事实上我教她如何作弊。”
“作弊?”费丝走近,接过糖棒。“谢谢。”
“不客气。”李斯说:“她很会作弊呢!”他给裘伊一个铜板。“她也很贪心,可能是家族性的遗传。”
费丝眯起眼睛看他,他的巧克力色眼睛在笑,他分明是故意要惹她生气。最好的应付之这是不去理会他的调侃。“裘伊看不懂字,她要怎么作弊?”
“她到现在还没有输过一把,当然全都是我发的牌。”
“那她怎么会全赢?”费丝不自觉被他轻松的语调化解警戒。她走到床边,在小床的边缘坐下,不经意的伸出舌头舔糖棒。
李斯看到费丝在舔糖棒的样子,不禁暗自呻吟,他也暗自诅咒自己是个傻瓜,前两天为什么要拚命强忍着不碰她。他脱掉背心,随便放在腿上。“用她的女性魅力。”
费丝笑道:“你在开玩笑。”
“没有,我是说真的。当她用她灰色的大眼睛望着我时,我就自愿认输,付钱给她。”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似乎有意提醒她他是一语双关。他凝视她的嘴唇。“一定又是家族性的遗传。”
费线被他灼热的目光定住,他的表情说得很明白他想做什么,她的身体迅速的热起来,热得头都昏了,只能傻傻的呆望着他,等他吻她。
“李斯!”
神奇的一刻消失。
李斯转头看裘伊。“什么事?小东西。”他作个深呼吸,重新拾回他的自制力。上帝!费丝眼中的邀请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美梦。
“我们还要玩吗?”裘伊问。
李斯从他的背心口袋里找出怀表,打开盖子来看,然后他再看费丝。“我们已经玩很久了,我想费丝要来告诉我们吃午餐的时间到了。”他对费丝眨眨眼。
“我是来道歉的。”费丝轻声说。
“哦?”李斯微笑着鼓励她说下去。
“还有要告诉你该让裘伊洗手准备吃午饭了。”
“我不要!”裘伊站起来,大发娇嗔,把桌上的牌和铜板全扫到地上。“我要和李斯玩牌!”她瞪着费丝,噘着嘴向费丝的权威挑战。
“裘伊!”费丝被裘伊的恶行吓了一跳。她蹲下来拣地毯上的牌。
“别检。”李斯说。“是裘伊丢的,裘伊要自己捡。是不是?小东西。”
“不要!”裘伊站起来跺脚加强语气。
“小东西,你会把地上的牌和铜板捡起来,是不是?”李斯仍用温柔的声音说话,但是语气中有不容拒绝的坚持。
“我不会!”裘伊看李斯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的气势更盛了。“费丝捡。”
费丝耸起两道眉毛,气愤裘伊的无理取闹。
“又不是费丝丢的。”
“李斯,她……”
李斯打断费丝的话。“她吃醋。她吃你的醋。因为你一进来我就跟你讲话,不跟她玩了,破坏她羸的乐趣。”
“她平常不会这样的,不要打她。”
“信任我。”他微笑。“我知道怎么安抚吃醋的女孩。”他把费丝推出房间,关上门。
费丝把耳朵贴着门,猜测她会听到高昂的叫声。但是她并没有听到。几分钟后李斯打开门走出来。
“怎么样?”
“我告诉她要是她不捡起牌和铜板,并且为她的行为道歉,她就不能吃午餐,不能玩娃娃。”他手里拿着裘伊的娃娃。“也不能讲话。”
“她怎么说?”
“她没说话。”李斯把娃娃丢上沙发。“她很固执,我想她在考虑我是不是认真的,小心的评估情况。一定又是……”
“家族性的遗传。”费丝帮他讲完。她对他微笑,他的巧克力色眼睛也在对她微笑。他真英俊,笑起来的样子迷人极了。她忽然顿悟──心跳狂乱──她爱上李斯·乔登了。
“关于那些家族性的遗传……”李斯轻握费丝的手臂,拉她走向沙发。“我想我们应该来好好讨论一下。”
“午餐呢?”她的声音异样的紧。
他立即注意到了,炯炯望着她。“这个比较重要。”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