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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栖凤见他醒了,惊慌失措的样子,忙安慰他,你昨晚喝醉了,你打电话叫我去找你。
兵兵看到床上睡的竟然是陈叔叔,惊喜地叫到陈叔叔。
陈老七忙答应着,想下床来,却发现身上只穿着内衣,更是惶恐,叫到,我的衣服呢。
秦栖凤说,你吐了一身都是,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兵兵说,在里面,妈妈把你的衣服放在厕所里的。
陈老七还是不安,问秦栖凤,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秦栖凤淡淡地笑了笑,说到,没有,你回来就睡了。
陈老七见自己如此失态,顿感羞愧,说到,真是对不起,把你这儿弄那么脏,我怎么会这样。
秦栖凤轻声说到,能为你舔伤口真是太好了。
陈老七愣住了。
秦栖凤拉了兵兵给陈老七再见,说,你的车我昨晚叫小黑开走了,他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你各人弄吧,要想再睡会儿也行,要想走,关了门你自己走吧,我送儿子去了,兵兵,给陈叔叔再见。
兵兵给陈老七说了再见,跟着秦栖凤出门去了。
陈老七见她母子出去了,忙起身去卫生间找衣服来穿,这才感到浑身绵软,头胀欲裂,勉强支撑着起来去到卫生间,去把衣服找来想穿上,上面到处是他的呕吐物,不知道该怎么办,怕秦栖凤一会儿又回来了,只好拿刷子刷了胡乱穿在身上,回家去换去,一想到要回家就想起昨天的事来,又止不住地伤心起来,他不想回那个家,可不回家他又去哪里。
秦栖凤送了兵兵回来,陈老七己不在了,还把床给她理好了,秦栖凤禁不住发了一会儿呆,自己上了床拉开陈老七刚才盖过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世界上的事就是那么阴差阳错,拥有的不知道珍惜,没得到的又在苦苦地追寻。想着一行清泪溢了出来,闭了眼让自己睡去。
陈老七打了车回到自己家里,叶新梅己上班去了,陈老七看到家里熟悉的一切,突然就充满了厌倦,打电话问小黑车在哪里,小黑给他说在他那里,要不要开过来。陈老七说,开过来吧。小黑又说,今天还是在金凯丽么。陈老七懒心淡肠地说,一会儿再说吧,我有点事,没给你们打电话就算了。
秦栖凤一觉醒来己中午一点了,竟然没人给她打电话,自己打了电话给小黑,问他在哪里。小黑说,今天七哥有事,不开工,休息。
秦栖凤挂了电话,自己也懒心淡肠的,倒下去又睡了。
34
今天众赌友一大早开了机等陈老七招唤,却没接到他天天都要打来的电话,打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众赌友只好到封标那里赌去。
封标赔着众赌友玩乐,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封标按了通话键,却听电话那边说到,是标哥么,我姓阮,强哥叫我来找你。
封标一听是他,忙说,你在哪里,我叫人过来接你。
小阮说了个地方,封标这时小赢了点钱。前几天强娃儿打电话给他说他的一个兄弟姓阮,这久出了点事,到他这里来避一避,拜托关照关照,说是这小阮有得两手。封标听到强娃如此看重他,也不怡慢,干脆自己去接他。
封标不一会儿接到小阮了,见他其貌不扬,精精瘦瘦,却很干练,问到,强哥还好吧。
小阮答到,还好,强哥经常说起你,说你好久没过去过了。
封标笑了笑说,是吧,我这儿也一摊子,过几天空了去看他,我哥俩好久没在一起玩儿过了,你叫什么。
小阮说,我叫阮洪亮,大家都叫我小阮。
封标念到,小阮,强哥说是你有两手。
小阮说,不好意思,有点三脚猫的伎俩,混口饭吃。
封标说,太慊虚了,强哥都说你行。
小阮说,强哥说是你在开堂子,看能不能为你做点事。
封标说,吃饭没有,先到酒店开个房住着吧。
小阮说,听你的。
封标把小阮带到一处饭馆,要了个雅间,点了些饭菜,等菜上来的当儿,小阮说,拿幅牌来玩儿吧。
封标知他想露两手,也想看看,叫跑堂的送了幅牌来。
小阮得了牌,拆开来洗了,其动作之精湛,不由得让封标的眼为之一亮,小阮边洗牌边说,标哥你要什么牌,发几铺。
封标说,发个K三同打J三同,还要有顺金。
小阮哗哗洗一阵牌,发下来,一一翻给封标看,那不正是K三同打J三同么,另一铺牌却是不是8,9,10顺金花。封标暗叹,平时见的高手,发一两铺牌来的他见过,却没看到同时发得出几铺牌来的,又叫小阮发五铺牌,A金打K金,打Q金,打8金,打5,6,7小顺子。
小阮拿过牌来洗,封标仔细看着,那些在他场子上来玩儿的,只要做什么动作,他封标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小阮却做得天衣无缝,让他瞧不出一点破绽,牌一发下来,不正是他要的五铺牌,A金打K金,打Q金,打8金,打5,6,7小顺子么,封标不由得刮目相看。
小阮却说到,发牌这些,会赌的人都会两下子,不用说了,现请标哥你发几铺出来,随便发。
封标接过他递来的牌洗了洗,发出四铺牌来。小阮拿着一幅说,A,10,9。翻开来。又拿起别一铺说,一对3。翻开来。又依次说,K,J,6。一对7。全翻开了。
封标大奇,这小阮真神了,自己会洗牌打人,却还看清人家发的牌,知道那牌一经他手,必过目不忘,赌场上看得穿就不会输钱了,这会儿对他更是赞叹不绝。却听小阮说,标哥你们这里玩榨狍子吧。封标连连点头,小阮说,拿幅麻将来。
封标忙叫人拿了幅麻将来,腾开桌子,小阮将麻将中三十六张筒子和四张幺鸡拿出,自己随便和了一下,叫标哥洗牌。封标听他的,将牌洗了码好,这下小阮拿哪一张牌报哪一张牌,没一张说错的,封标又把牌和了故意扣过来字朝下,背朝上重洗,可无论怎样洗,小阮总是一张不差的说得出来,封标惊叹不己,陈老七就是个高手了,也只记得十八张牌,如果重新和牌,未必还记得住,却从来没看到过能同时记着四十张牌的,这小阮却是四十张牌过目不忘,且不管位置如何变动,被人和去和来,还是扣过来的,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封标禁不住一声惊叹,真是个人才。还在惊慕不己,却听到小阮说,能记牌不会打骰子也赢不到钱。封标听他还会打骰子,忙叫人拿骰子来,小阮说,拿四个。
不一会儿,四个骰子拿来,小阮手起骰落,四个骰子一齐滚出,要几点打几点,没一回出错,封标一看他打普通骰子竟然象是打水银骰子那般自若,顿时倾倒。小阮见封标叹服说到,这些三脚猫功夫让标哥你笑话了。
封标忙说,哪里哪里,快,快吃饭,菜都冷了。边说边让人去重新炒菜来。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封标还在兀自回味刚才的一幕一幕,陡然想起陈老七会记十八张麻将牌来,比起小阮算得了什么,早就想要收拾一下他陈老七,只是陈老七也有得几下,他未必收拾得下来,这回真是天助他也,老天给他派人来了,他陈老七遇到克星了。想着心头一阵得意,给小阮倒了酒,说到,强哥是我的把兄弟,他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在这儿我封标还罩得住你,你尽管放心。
小阮端了酒连连说,谢谢标哥。
35
陈老七住在酒店里,好几天没回家了,他打了电话给茜茜问她回家的时间,去买了机票,明天早上的飞机,陈老七估计叶新梅去上班了,才回家里去拿身份证,他不想看到她,这两天他的脑海里想得最多的就是两个字,离婚。只是他实在无法迅速地做出决定,也不在这儿一时半会儿,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心正在死去,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视而不见,他们原是在两条道上走着的,道不同不相谋。
陈老七给秦栖凤说,我明天要去接茜茜,后天就回来。
秦栖凤说,嗯。
陈老七又说,这两天太打搅你了,我现好受多了,多亏有你。
秦栖凤淡淡地说,你不是也看到过我哭么。
陈老七一阵心动,真想把她拥入怀中,说到,这两天你们休息两天,我回来就给你们打电话。
秦栖凤说,嗯。
第二天陈老七早早退了房,去赶飞机,才走进候机室,却看到叶新梅早来了,两人好几天未见,咋一下看到了,不免一阵惊慌,叶新梅先平静下来,说到,你这几天到哪儿去了,也不接我的电话,我真的没想到你也会去接茜茜。
陈老七说,既然你去,我就不去了。
叶新梅说,也不必如此吧,既然来了就一起去吧,有什么事跟去接茜茜有什么关系。
陈老七奇怪地留了下来,奇怪地和她一起上了飞机,一起走到了女儿面前。
茜茜看到爸爸妈妈一起来接她了,兴奋得不得了,一手拉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说到,爸爸,你说过,这次带我和妈妈去看大海的,你说话要算数喔。
陈老七看到女儿兴奋的样子,不忍心扫她兴,胡乱地答应了,两人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陈老七买好了第二天的机票。陪茜茜买了一天的东西,茜茜早逛累了,两人把女儿送回学校,回到酒店,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老七坐在床头看电视,那么多天了他和叶新梅没说过一句话,今天见了面除了说女儿,她还是连一句哪怕是请求原谅或内疚的话都没有说,她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看来他们是走到尽头了,再想什么还有什么用,回去就该说分手了。才想着就听到敲门声了,陈老七忙起身去开门,是叶新梅。
叶新梅走进来,说到,为了茜茜,请求你原谅我,我不会再那样了。
陈老七脑子里立即翻江倒海,他从来就受不了叶新梅的软,她要硬着,他还可以不理她,她要软下来了,他简直无可救药会迁就她,可这次却是这样的事。
叶新梅哀哀地说,我在单位上混也不容易,单位上的人都坏得很,个个都想把别个整下去,我也很累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茜茜。
陈老七的心软了,多少委屈真是没法说,一把揽过叶新梅来,这个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女人,她的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