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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此的不幸,还会让主母如此的羞辱吗?"
此话自是有理,太夫人皱眉道:"此举确实是有*份哪,毕竟是个王府夫人……皇族怎能随意的让下人瞧见私处呢?此事若是传出去,宁王的颜面何在?再者,世人也会认为王妃是藉故在欺压妾室啊!更何况顾子衿之言,我根本完全不相信,他分明是在为自己脱罪,我得让李大夫来诊断清楚才行,我就不相信李大夫的医术会在这个小子之下?"
窦沅沅听了此话,心里便暗自欢喜着,她早已详细的谘询过陈大夫,一旦小产了,在正常的情况之下,一般大夫是绝对断不出任何喜脉出来的。更何况府里的名医,一个逃走了,一个太过老迈。李大夫的年纪太大,他把脉的手已经会抖动了,根本无法真正的证明她是否真的怀孕过。
顾子衿害她流产,尽管他说破了嘴,就算是对天咒毒誓,也是不会有任何人相信他的。
窦沅沅垂下眸来,可怜兮兮的拿着巾帕拭泪道:"真希望李大夫能快点过来,也只有他才能证明我的清白啊。请太夫人作主,届时,我要让害我小产的顾子衿偿命!唯有如此,才能消去我心中的伤痛哪……"
"你居然要让顾子衿偿命?他与你有何怨仇啊?你已经设局害了他,把假孕的罪责推给了他,为何还非得置他於死地不可?"董婉的心里怒极了,一对明眸瞪着窦沅沅,冷声道:"你的心肠就是这麽的狠毒?连一个无辜的人都不放过,你让我如何的饶恕你的所作所为呢?"
现下,她已经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窦沅沅是假怀孕,尚未拿出来,完全是想让宁王跟太夫人看一看,,她究竟是有多麽的狠毒?
窦沅沅的自私狠毒,完全不下於林阳儿。
窦沅沅抬眸看着她,冷冷的开口道:"顾子衿与我窦沅沅有何冤何仇?我何必针对他呢?只要他肯说出究竟是谁在背後指使他,揪出害我流产之人。那麽,根据王府的律法,顶多挨一顿扳子,他便可以保全一条性命,滚出王府了。"
窦沅沅设下此局的目的,她心知肚明,董婉不恼不愠的开口道:"原来如此,你最终的目的还是我董婉啊!"。
"王妃言重了,我不过是想弄个明白,究竟是谁害得我流产的。"说到这里,窦沅沅抬眸看着刘骥,沉声道:"相信不仅太夫人,宁王也很想弄清楚,究竟是谁又害死了他的子嗣了?害得他至今膝下单薄。"
太夫人气恼道:"这事一定得弄清楚,无论是谁,敢暗中害了我刘氏皇嗣,我王太后是绝对不会轻言饶恕的。"
听到了这里,顾子衿这才反应迟顿的意会了过来,原来自己竟然是中了窦沅沅的奸计了,难怪她会一反常态的对他好,原来她是想利用他来陷害董卿哪。
怪只怪自己太大意了,误入陷井。
顾子衿深怕自己会害了董卿,於是"扑通"一声,竟在宁王的跟前跪了下来,急急忙忙的认罪道:"是我不对,我太专注於名画上,所以不小心绊倒了窦夫人,一切都是我顾某人的过失,此事绝对跟任何人无关。今日的事,只是一场意外,不是什麽阴谋诡计,请王上明察啊!"
顾子衿为了保护董卿,当场磕头认罪,不料刘骥竟只是轻笑了一声,便伸出手,亲自将顾子衿给扶起来,朗朗笑道:"没想到一名酒肉纨裤也会这麽的重义气,本王一向欣赏有情有义之人。
308 你肚子里的孩子该怎麽办呢
"没想到一名酒肉纨裤也会这麽的重义气,本王一向欣赏有情有义之人。起来吧,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呢?你这麽急忙认罪做什麽?你这麽做,不但帮不了别人,反而还会害死自己啊!你可知道谋害皇嗣是唯一死罪?"
死罪?该不是真的会丢掉性命吧?
顾子衿惨白着一张伪娘脸,心里很是紧张的咽一咽口水。
"殿下哪,难道你因为欣赏顾子衿,於是便打算饶怒了他的罪行了吗?"窦沅沅心有不甘的开口道:"究竟是谁指使他这麽做的,一定要彻底查清楚啊!"
她处心积虑的计划着一切,怎能功亏一篑,让董婉给逃过了呢?
窦沅沅说着,便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太夫人皱着眉,转头对着儿子道:"四十九啊,此事得追究,可不能轻易的纵放了啊,孩子都被害没了,你要如何向沅沅交代呢。"
宁王偏爱王妃,对於妾室们过於冷淡不说,总不能不公道吧?
刘骥却是冷声道:"本王相信顾子衿所言,窦沅沅根本没有怀上孩子。若想彻底的弄明白此事,就按王妃的意思去办吧。"
闻言,窦沅沅立刻扑进了太夫人的怀里,哭着央求道:"请太夫人为沅沅作主哪,我怎能受此屈辱呢?!"
董婉冷声道:"你不必再演戏了!你根本就没怀孕,又怎麽会流产了呢?你知道这几日我以晒书之由,邀请顾子衿来到王府,於是你便命人随时注意着门口的动静。果不其然,他一踏入王府不久,你便出现在中廊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窦沅沅给打断了,她不疾不徐的辩称道:"我不过是闷着无聊。於是在王府里随意的走动,恰巧碰到了顾子衿,仅是如此。王妃便姿意的做出了联想了吗?"
"不是联想,而是证据充份!"语罢。董婉转头朝着鸿玉吩咐,沉声道:"去让如霜进来吧!"
听见此话,窦沅沅的脸色蓦地变了。
她与曹梦平走动频繁,於是如霜也经常跟着在她的屋子里出出入入,万没想到,她居然会让董婉这个贱人给收买了?!这下子,反而让她给暗中监视了。
未久。鸿玉便领着如霜进来,她的手上提着一袋玄色的包袱,一入门便跪在宁王的跟前,磕头道:"奴婢参见王上。"
刘骥抬抬手道:"你带着什麽东西进来了?"
如霜回话道:"是一只鷄。今日窦夫人得知顾公子来了,便立刻在院子里杀了一只鷄。"
窦沅沅听了此话,便冷笑道:"笑话!本夫人每日都会杀一只鷄来炖煮灵芝补身子,在院子里杀一、二只鷄又有何奇怪呢?可是王妃命令你来监视我的?她设下什麽阴谋诡计来陷害我了?"
董婉瞪着她血迹斑斑的月白色罗裙,不冷不淡的开口道:"想必窦夫人罗裙上的殷红鲜血就是鷄血了。太早弄好血液。血的颜色会因为时间的缘故,而自然的变为暗沈,反而会露出破绽,所以你需要新鲜的血液,於是你等着顾子衿上门。趁着他在门口呈上拜帖的时候,便急忙的杀掉一只鷄,取下新鲜的血液,好设局佯装自己受他所害而流产。"
窦沅沅抬眸道:"王妃有何实证?你莫不是想说自己有本事区分出人血与鷄血的不同?得有这种本事,证明我罗裙上的鲜血是鷄血,让众人信服,你才能诬陷於我啊?"
董婉胸有成竹,轻笑了几声道:"何必如此呢?你用什麽东西装新鲜的鷄血?而且还能够轻易的压破,好伪装成流产,那个东西应该还在你的身上吧?"
听了此话,窦沅沅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的惨白。
原来,她竟然中了董婉这个贱人的诡计了,她突然大张旗鼓的邀请懂得医术的顾子衿入府做客,原是以为她会说动宁王,让他带着顾子衿来为她把脉,届时,她假怀孕的事情,便再也瞒不住了。
因此她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顾子衿来到王府的时间,错过了她的月事,让她的计画无法完美地进行,只得如此。
如霜摊开了包袱,露出了里头垂死的鷄只,笑道:"王妃果真是个聪明人哪,我仔细的检查了鷄只,发现鷄只的喉咙不仅被割开放血,连嗉囊的部位也被取走了呢。"
鷄只的嗉囊拿来装新鲜的鷄血,是最适合不过了。
董婉一对明眸直勾勾的瞪着窦沅沅,神色肃穆的正色道:"如果我现在强制搜你的身,一定会在你身上发现破掉且沾血的嗉囊吧?"
窦沅沅苍白着一张美颜,张了张口,原本想替自己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鷄的嗉囊,确实还绑在她的褺裤里,她摔倒在地时,刻意将双腿用力一挟,将嗉囊给压破,好让装在里头的新鲜鷄血流出来,佯装成流产。
只要董婉一搜身,立刻会在她的双腿发现破掉的嗉囊。
这时太夫人沉着脸道:"沅沅,你说话啊!替自己辩解也行,究竟王妃所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当真没有怀孕?所以利用鷄血来假装流产了?"
她已无话可狡辩,窦沅沅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宁王的跟前,抱着他的大腿,悲凄凄的潸然落泪道:"殿下,沅沅会这麽做,不惜买通陈大夫,假装怀孕,完全是为了挽回你的心啊!我原以为,只要我再度怀上你的孩子,你便会关心我,再度的接受我了。"
刘骥面若冰霜,冷冷的推开了她,决绝道:"我刘骥这一生中最悔恨的事,莫过於结识了你,还与你相恋一场。我怎会如此的有眼无珠啊,只看到了你倾国倾城的容颜,却完全看不出来你窦沅沅竟是一个既阴险狠毒又自私自利的女人哪!"
窦沅沅哀哀哭求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让你重新再爱我一次,竟是这麽的艰难啊!"
"为了我?"刘骥的眼底带着一挘偌奈耷椋涞目诘溃海⒑尾惶寡运党隼矗愦π幕恰I杓埔磺卸际俏四阕约旱睦婺兀磕闳绻裾苑嵩话愕恼嫘郧椋固沟吹矗易鞲椅S赂业某腥狭俗约旱淖运接牒荻荆趋岜就趸蛐砘够嵝郎湍阋恍D阋晕就趸峥床怀隼绰穑磕闳糁皇俏硕峄乇就醯男摹;竦枚鞒瑁退闶羌倩吃校跃跷薹ㄔ倨勐飨氯ィ媸笨梢匝鹱傲鞑伪厮;ㄕ校氐氐茸殴俗玉粕厦牛箍桃庵圃旎嵊胨来σ皇夷兀磕阋醵镜亩T跄苋帽就踉偃萑滔氯ィ浚�
此刻窦沅沅美丽的容颜早已惨白如此,她姿态极低的哀求道:"不!绝不是这样的,假怀孕之事,只是我一时的冲动。会这麽做,无非是想重新得到你的关爱啊!终究是假的,我大不了肚子,也生不了孩子,得假装流产。我害怕若是因为我自己的缘故而流产,你会对我更加的冷漠……"
听到了这里,刘骥顿时嘶吼了一声,怒道:"所以你就设下陷阱来陷害与你无冤无仇的顾子衿?其实你真正想陷害的人不是他,而是王妃董婉吧?"
窦沅沅潸潸然的落泪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啊。因为她夺走了你对我的爱,所以,我才会想夺回来。原本……。你那一颗赤热的心,是属於我窦沅沅的,而不该属於她的啊!"
刘骥铁青着一张俊脸,扬声斥喝道:"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彻底的明白了,你根本不懂得什麽叫*,也根本不会去爱任何人,因为你窦沅沅永远只会爱着你自己!"
语罢,刘骥转头对着门外的小厮吩咐道:"立刻去将苏太傅给传唤过来,本王要立刻癈了窦夫人的位阶,除掉她的皇籍,将她逐出王府!"
太夫人听了此话,急忙阻止道:"且慢!四十九啊,你别冲动,你得替肃儿想一想啊!肃儿的母亲被癈除了皇籍,逐出王府,这麽不名誉的事情,你让他将来怎麽抬得起头来啊?你要让他一生带着失去母亲的伤害跟拥有一名贱民身份的母亲的屈辱吗?"
刘骥早已铁了心,他将长袖一拂,冷声道:"肃儿有这样一个母亲,还不如没有的好!"
太夫人见儿子怒气正盛,只怕是劝不了了,心里担心着金孙受到此事的影响,忍不住落泪道:"我的小小金孙啊,心肝宝贝肃儿啊,你怎麽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