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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安子远远地跑了过来,瞧见董卿正跨坐在皇上的身上,双手紧紧的扯住他的衣襟,脸色涨红,一付很想就地**皇上的模样。
回首三年前,她也是这般狠狠的压在皇上的身上,企图染指皇上的娇躯……。,在**之事上,她的运气特别的差,几次的劫色都失败,却仍然不屈不挠,百战不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反而更坚定了她的决心,至始至终都不肯放弃,如今色心又上来了,这次更是全然豁出去了,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不惜当着众人的眼光,打算占有了皇上。
她对皇上的娇躯之垂涎与誓在必得,那颗无比坚毅之决心,坚定不移的精神,在此时此刻,不仅令人敬畏,居然让他深深的感动了起来。。。。。。。。
一道金色的阳光似乎洒落在她的身上,发出万丈的神圣光芒,背后如浪击岩岸,波涛汹涌,悲壮激昂,在她百折不挠精神的感召之下,终于令小安子转了念头,他眼角噙着感动的泪水,隔着浅溪,朝着她抱拳作揖,扬声道:"董大人如此坚毅之色胆,令人畏惧啊!小安子甘拜下风,愿意服输,小的决定从此将公子拱手相让,以后任由董大人摧残蹂埽“沧泳霾辉俪鲅院戎埂N斯拥难彰孀畔耄忝腔故侨ハ岱坷锇焓掳桑饫锶硕唷!#
话才刚落下,皇上的纸扇已经飞了过来,砸中了他的脑袋。
刘陵怒道:"混账东西,在胡说什么?还不快替本公子备衣,我要更衣!"
片刻,刘陵跟董卿两个人全身湿漉漉的从浅溪上岸,小安子立刻跑过去侍候,这时顾子衿已经近前了,问道:"两位兄台没事吧?"
刘陵抬抬手道:"不碍事。"然后转头瞪着小安子道:"跑去那里了?"
小安子在刘陵耳边唏哩呼噜说了一通,刘陵登时脸色一沉,紧接着将眸光移到董卿身上,缓缓开口道:"董大人,你身为朝廷大臣,这次的江南之行,可有收到皇上的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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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如画 一
"董大人,你身为朝廷大臣,这次的江南之行,可有收到皇上的密令?"
皇上有要事交办,却又不好暴露身份,只好由她来出面。
董卿立刻明白过来了,正色道:"自然是有的,出宫前,皇上曾召见过董卿,圣驾诸多不便,董卿位列三公,此次南下,自然得代天巡视,在下打算过了早膳便启程。
*
早膳时,小安子找了机会跟董卿报告了暗卫传递过来的消息,她这时才知晓,原来常州的监御史乔培在返回府上的路上遇刺身亡了,这位乔培上表弹劾宁王,却在昨晚惨遭杀害了。
膳食间,刘陵脸色阴沉,几乎没是没动碗筷。
董卿也没食欲,她细细的拨着手上的馒头,低头沉思,却连一口也没吞进肚。
常州是宁王的封地,监御史却是朝廷所派任的,初立朝时,开国帝王曾经大封诸王,后来的继任皇帝为了避免各诸王权势过大,造成内乱,便逐渐在诸王的领地内派任官使,以監視各王。
宁王刘骥是故惠帝唯一的子嗣,是当今皇上刘陵的堂兄,血缘关系极近,比较争议的是,惠帝等不及儿子出生,却突然驾崩了,导致刘骥错失了帝位。
惠帝突然崩逝,遗腹子刘骥尚未出生,因此失去了江山,由惠帝的弟弟刘康继位。此事引起诸王极大的怀疑,怀疑是先帝刘康为了争夺皇位,弒君杀兄,再加上惠帝仁厚,生前对刘姓诸王极为厚待,因此诸王们莫不为惠帝遗腹子的错失江山感到扼捥不已。先帝刘康在位时,刘姓诸王曾经多次联合上书,要求册立故惠帝遗子刘骥为太子,先帝却力排众议,立场强硬的册立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刘陵为太子。
这件事,便成了隐忧。
朝廷派任的监御史在宁王的封地被杀,加上乔培曾经多次弹劾宁王,此事极不好办,动则得咎。
此事若追查到宁王身上,只怕会惹得刘姓诸王反感,反而更加速他们对宁王的拥立……,此事不得不慎。
早膳后,一行人匆匆下了山,到了山下改乘马车,小安子跟马夫坐在前面,三位公子坐在车厢里,才到路口,小安子却转过身子,撩开车帘,禀道:"启禀公子,前方大树底下,有一位姑娘牵着一匹马,一直拉长脖子在引领企盼呢,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刘陵正为宁王的事心烦,于是瞥了小安子一眼,很不耐烦道:"管她什么姑娘不姑娘,别理她便是。"
小安子皱眉道:"可是,那姑娘远远看着像是准皇……像窦小姐呢?"
刘陵听了神色微变,詑异道:"什么?窦沅沅?她来这里做什么?"
董卿心里登时有了底,脸色一沉,低声道:"应是如画姑娘。"
小安子惊道:"如画?净心女尼,她一夕之间长头发啦?"
话才刚落,立刻发觉自己的愚蠢,要弄个假发谈何容易啊。
刘陵执褶扇撩开窗帘,探头瞅了马车前方的姑娘一眼,微怔了片刻,女尼换上罗裙,戴上黑发,果真有几分神似窦沅沅,他将眸光移回,落在董卿身上,嘴角噙着一挘馕渡钤兜男θ荩溃海崖沓蹈A税眨竟酉肭魄迫缁媚铩#
董卿抬眸对视着皇上……。,瞧,皇上那微微耍贱的笑容,敢情又摃上她了。
她不禁打个冷颤。
片刻,马车应声停了,小安子立刻跳下马车,拉开车帘,但见如画快步走过来,朝着车厢里的董卿福了一福,道:"如画见过公子。"
董卿担心惹出事端来,于是故意冷声道:"不是让妳先行返回董府吗?"
如画似乎有备而来,她不疾不徐道:"如画是公子的侍女,理应侍候着公子,公子出门在外,如画应随时跟在旁侍候,才是尽责。"
不明就理的顾子衿悠闲的倚在车窗旁,朝着董卿笑道:"能有此等容颜美丽的侍女随身侍候,该是多大的福气,董公子该将她留下才是啊。"
刘陵看出董卿后悔收了如画,为了报上次她指使翩翩引诱之仇,于是帮腔道:"就让她跟着吧!多一个人侍候不打紧。"语罢,朝着如画道:"尊卑有别,妳策马跟着马车吧。"
如画眼神立刻转为欣喜,忙不迭应声道:"是。"
说着,随即转身,莲步轻移,衣袂随风飘起,却散发出一阵阵幽香,宛如深谷幽兰。
董卿脸色骤变。
"等等!"刘陵闻到了香味,心神大动,双眸紧盯着如画,抬抬手道:"妳身上是何种香味儿,为何本公子会感到如此的熟悉?"
如画翩然的回过身子,脸上绽出美丽的笑容,道:"是身上的香粉味儿,应是兰花及香木的味道吧?其实如画并不太懂得香粉。"
董卿揉一揉眉头道:"是由兰花,玫瑰,梅花为基味,雪域藏柏香木加以调和,再加上龙涎香引出其味所调配而成,初香是淡淡的兰花味儿,渐渐的便能闻到梅花的香味。"
刘陵看着如画问道:"龙涎香可是十分珍贵的香料,其价更胜于黄金,妳是从那里得来的?"
如画款款道来,"我曾在一户大户人家为婢,颇受该户人家的小姐所喜爱,她出嫁前,曾大方的送给如画一盒香粉,如画其实不懂香粉的贵重,只觉得好闻极了,便经常拿来扑在身上。"
刘陵笑道:"妳身上很好闻,本公子很喜欢,上车吧,妳来当熏香,熏一熏车厢里,马匹尽管交与小安子便是。"
"是。"如画抿着嘴儿笑了一会儿,便上了马车,刘陵亲自伸手扶着她,让她与他平坐在身侧。
"读过书吗?识字?"刘陵柔声问道。
"读过几年,识得一些字。"如画笑道:"我最喜欢诗经里的一首。"
说着,便吟唱了起来: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如画歌声婉转柔美,把出征的战士在战场上思念妻子,两人之间生死不渝,相守到白头的誓言唱得缠绵缭绕,凄绝动人。
刘陵深深凝视着她,但见佳人细眉含娇,丹唇启秀,又似有一挘祭加南闱呷爰」牵唤窕昶戳似鹄础
神秘如画 二
从大明山至常州约需二日车程,一路上刘陵始终让如画随侍在侧,陪他说话儿,如画款款诉说一般百姓的生活,虽然平淡,他却显然兴致勃勃。
小安子见状,相当的不安,好不容易抓了空子,便大胆的扯了董卿的袖子,将她拉到一旁,恼道:"董大人,这下子妳可如意了吧,皇上肯定会把如画给带入皇宫的,准皇后见到皇上出游回宫身边多了一个女人,长像又是如此与的她神似,一定会气到吐血的。"
董卿拢一拢长袖,瞥了小安子一眼。
"说到相似,远着看其实也就是眉眼之间有几分神似,近看便不怎么像了,窦沅沅气疯了我才开心呢,重要的是皇上……。"说到这里,董卿忽地脸色一沉,道:"你也瞧出来,皇上对如画动心了?"
小安子很是肯定道:"没有五分,至少也有三分动情了。"
董卿眸光流转,幽幽说道:"如画很聪明啊,在皇上面前极力展现了自身的长处,温宛依人,歌声动听,再加上皇上对黎民生活的好奇,现在已然对她动了心,出门在外,心里有悬念,本就容易生出感情,长久下去……。。,感情必然会逐渐加深。"
小安子急了,挤眉瞪眼道:"如画的底都还没摸清楚呢,如今妳为了气死窦沅沅,是要袖手旁观了是吧?妳不觉得如画很怪吗?来路不明不说,她身上的香味儿,我小安子一下子便闻出来了,那香粉不是妳以前常用的吗?皇上就是喜欢那味儿,她怎么会那么碰巧,刚好就有皇上喜欢的香味儿?"
董卿听了,气恼道:"董婉已经死了,别再提她了。龙涎香跟雪域藏柏香木虽然珍贵,却不是什么多不可得的东西,官宦家的小姐多的是,花点金子,要多少便有多少,董婉能有,别人自然也会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语罢,调头便走,小安子瞪着她的背影,手叉着腰,骂骂咧咧道:"明明是个大活人,偏偏硬要说自己死了,我看妳才是心死了呢!"
***
二日后,抵达常州,董卿以大司马的身分,大方的进入常州府衙查案,负责招呼他们的人是负责衙内大小事务的郑主簿。
顾子衿的兄长顾仲在朝为官,他本身无官无职,尽心尽力于发展纨裤的事业,对于调查命案一事,居然表示了很感兴趣,于是硬是要求跟随。
郑主簿有些年岁了,个头矮小,胡须半白,看起来老弱,当他乍见董卿时,神色很不自然的闪过一挘苫蟆
在官厅内,他一一道来,监御史乔培在夜间离开府衙于返家途中惨遭杀害,凶手手法利落,一刀割喉,搜刮了他身上的财物之后匆匆离去,却不甚遗留下了一幅画,可惜当日大雨,物证与凶手行迹已被雨水所冲涮了。
董卿问起了凶手所遗留下来的画,郑主簿却回说被李太守给严严实实的收起来了,他在命案发生隔天便匆匆前往宁王府报告监御史遇害一事,至今尚未返回府衙。
常州最大的官员便是太守,遇害的监御史是他底下的臣僚,同为朝廷所派任。
"李太守前往宁王府了?在这之前,他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