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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画微微笑道:"董大人让我入宫来见识,我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她说,我若真的想当上皇妃,就得使劲的勾引皇上,还得确定自己以后能专宠,不要沦为冷宫的可悲嫔妃;我若只是想出人头地,摆脱卑贱的出身,就得当皇上身边有用的人,那么我便能风光一世。。。。。。。。,说实话,我这五品内宫女官,可是她派我去私下调查林阳儿才交换来的。"
闻言,小安子几乎是失声道:"原来,董大人曾经让你去私下调查承恩郡君哪?"说到这里,他愰然大悟道:"难怪,姑苏城出事的那一天,一大早你人就不见了,那么,你调查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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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似懂非懂的说:"什么也查不出来,不是完全没问题,便是其中隐藏着很大的问题了,难怪,你会那么紧盯着承恩郡君哪……。"
如画笑而不答,然后转身回到了殿内,挨近皇上跟前,替他研起磨来。
***
太后在荷花盛开的畅春园大开宴席,摆宴款待朝中大臣,皇太叔、窦丞相、董司马以及一些尚留在帝都的诸王,与重要的九卿们……。。等等,重要的大臣及皇族们皆入了席,她还特地把礼官给召了过来,当众讨论适合皇帝大婚的黄道吉日,太后此举的目的,无疑是为了当众表示皇帝绝无毁婚的意思。
席间,冠盖云集,杯觥交错,一片的详和,大臣们见皇上果真无毁婚之意,莫不安下心来,席间的气氛因此更显得热络。太后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更是嘴角含笑。
"瞧,皇上的脸色真难看呢?那张俊脸上竟堆满了落寞,他肯定是不想娶那个丞相千金的,看得真令人心疼啊。"
141 怎不把皇上给抢过来呢
"瞧,皇上的脸色真难看呢?那张俊脸上竟堆满了落寞,他肯定是不想娶那个丞相千金的,看得真令人心疼啊。"
林阳儿的贴身侍婢香兰悄悄地掀了竹帘子,朝外瞅了园子内的宴席好几眼,然后回眸冲着主子笑道。
林阳儿朝她招招手笑道:"回来罢,别再瞧了。"
"是。"
香兰立刻回到席上,很是尽心的侍候着自己的主子,忙着替她斟酒。
皇家摆宴席,召待大臣,男女自是分开享用美食与饮酒。外头的宴席,设在花园里,除了太后及未来的准皇后窦沅沅,及朝官大司马董卿,其余女眷,皆在殿内享宴。
殿内,后宫的女人们,依照阶级贵贱,列席而座,于眼望去,一片衣香宾影,珠环翠绕,交谈声不绝于耳。
"这宫里的酒真是好喝啊。"林阳儿浅尝了一樽道。
"郡君是在说笑吗?这可是上次妳跟皇上提及的葡萄露啊。因为妳的一句话,皇上还特地下令,令那酒楼的老板派人快马回到江南,遣人送进宫的,皇上这么有心,这还不明白吗?皇上打从心里,是真正的宠妳的啊。"
香兰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声劝道:"郡君怎不把皇上给真正的抢过来呢?总不能一辈子待在皇上身边,只当个郡君吧?我敢说,皇上的心思,有一部份在妳这里呢,妳不好好的利用,难道真的想拱手,把皇后的宝座让给窦小姐吗?"
"别再胡说了,倒酒吧。"林阳儿云淡风清的笑着。
一个小小的侍婢岂能明白,她最强大的敌人,不是皇上一心想摆脱的窦小姐,而是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深根的董婉。
最高明的制敌方式。便是与敌人交好,利用她除掉次要敌人,然后再伺机一举将对方给撂倒,使其再也无力爬起。
如果,她无力将对方给一举撂倒时,那么,那人永远也不能成为她的敌人,她还得尽力的与之交好。
殿内,酒香四溢。
香兰一边倒酒,一边笑道:"这酒的香气真浓啊。"
"别轻忽这酒。后劲很强的。"林阳儿笑着说,"我交代的事,妳办好了吗?那件事很重要。妳可不能说错了。"
香兰放下酒壸,抬眸问道:"郡君指的是皇上三年前跌入水池的意外那件事吗?三年前,我是长安公主宫里的人,那一天我陪着公主出宫去探望她的姨母,带回了几坛酒。公主却将其中一壸花酒转赠给了董婉小姐,于是,当晚便出意外了……。,这件事,一直没人敢说出来,深怕惹祸上身。我想那壸花酒肯定是有问题的。当时,先帝下了严令封口,在他驾崩之后。太后也没提过此事,毕竟当年的太子爷,身子已经康复,还登基当了皇上,而董婉小姐更是摇身一变。竟成了正一品大司马董卿了,这事更不会有人再提起了……。。。不过,我还是觉得问题是出在那壸花酒上头。"
"不管花酒有没有问题,都会有人去追查的,我那一袋金子交给文太医了?"
"郡君请放心,早办好了,卫将军一定会不小心知道这件事的。"
"很好。"
林阳儿饮着美酒,一副淡闲的模样,她将眸光转回殿内。但见武太妃坐在最高位,独自饮酒,却不发一语,一对利眸,不时的扫过自己的亲生女儿长安。
长安被阶上的母亲紧盯着,心情显然紧张,她规规矩矩的待在席上,并不与其她的女眷们交谈。
林阳儿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后宫里的女人们,然后优雅的举起自己的酒盏,在自己的席上,对着侍婢香兰款款笑道:"太后在园子里,忙着稳固皇上的婚事,武太妃也没闲着,她也正斟酌着,给自己的女儿找个驸马呢。"
香兰道:"喔?武太妃打算给长安公主找驸马了?她可有中意的人选了吗?这可不容易啊,公主可是太后的养女,于情于理,于面子,太后岂容得她来作主了?"
林阳儿笑道:"武太妃可不是个软弱的女人啊。"
"这倒是……。。"香兰笑道。
林阳儿将眸光移回园子外,这时却瞥见花园里的宴席上,来了一对状似父女的人,那两人的身材,比起一般人来得高大威猛,肤色黝黑,看起来十分的雄壮威武。
"咦?那是谁?"她朝着隔着竹帘子的花园方向,努了努嘴。
香兰立刻意会过来了,抿着嘴儿笑道:"是赵将军跟他的女儿丰原郡主。"
"丰原郡主?莫非是那一个英王的未婚妻?赵丰原?"林阳儿一双美眸,透着竹帘,凝视着外面道:"女眷不都得到这殿里来的吗?她怎能在园子里同男人们一起饮酒呢?我可没听说过,除了董司马,还有女子在朝为官的?"
园子里,赵丰原虽然着女装,身上却无任何的饰物,她穿的是极朴素,无任何花样的素色便装,也未施上脂粉,一头黑发用素带紧紧的扎在脑后,十分的随性与简洁,跟宫里女眷的珠环翠绕,绫纙绸缎,成了强烈的对比。
在太后招待大臣的宴席上,她丝毫不忌讳的与男人谈笑,还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举手投足间,几乎无一丝女儿态,以她那豪爽及那壮硕的身材,配上不怎么出色的容颜,加上黝黑的肌肤,倒挺像个男人。
香兰道:"这丰原郡主是不同于其它女子的,郡君妳瞧,她那里像个女人了?董司马容颜秀丽,着官服,穿男装,还是有些女人态,所以她像个雌雄莫辨的伪娘;这个丰原郡主,就算着女装,倒还真像个男人啊。"
"是有何缘故吗?她爹赵将军怎会緃容自己的女儿如此?"
"说来话长。"香兰娓娓道来:"赵将军一生叱咤沙场,威名在外,听说他只要怒喝一声,立马风云变色,敌军为之丧胆,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可多年来,膝下却仅有一子,赵将军的儿子生来喜静不喜动,喜文不喜武,不仅如此,身子还特别的纤弱瘦小,连大刀都扛不起来。赵将军只要回到家中,见了儿子便叹气不已,十分的伤心。没几年,又生了个女儿,这个刚出世的女儿似乎是来弥补他心里的伤痛似的,赵丰原不同于她的哥哥,她像极了父亲,长得壮硕高大,从小便喜爱武刀弄枪,热爱文韬武略,武艺十分的了得,还曾经几次跟着自己的父亲出入战场,立了不少功呢,不过她在军队里却是无官无职的。"
"既然赵丰原是如此的善战,怎不给她封个参军或随军的,好方便在军中发号施令啊?是因为她郡主的封号吗?"
"不是,听说是为了赵将军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女儿跟着父亲出入战场,立了功,还被封了军职,那么,赵将军的儿子该被置于何地?所以只要有关朝廷对丰原郡主的封赏,全都会给赵将军给请回了,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他那个唯一独子的颜面吗?"香兰继续说道:"赵夫人眼巴巴看着被退回去的丰厚赏赐,又抬头,看着过于强壮的女儿,特别纤弱的儿子,总是哭着说,他们全家都是个悲剧。"
林阳儿笑道:"好歹也是个赫赫有名的将官家,怎会是个悲剧呢?"
"郡君有所不知,听说那个赵公子一付短命相,身子又弱,就算家世极好,出身于军武之家,也无一父母敢把女儿嫁给他呢,有那一对父母不怕自己的女儿将来守了活寡;而丰原郡主,虽然打小被先帝给定了亲,未婚夫可显赫了,还是个皇子呢,可英王每每见了雄壮威武的赵丰原,便溜得比风还快,死活不肯迎娶,于是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这对兄妹,如果将身子交换过来,倒是皆大欢喜了。"
"可不是吗?"
林阳儿徐徐说道:"我想,赵公子不是什么短命相,而是赵将军太过高大威猛的缘故,父子俩太大的落差,导致让赵公子看起来纤弱了些,而丰原郡主功在沙场,是个女英豪,可惜,这样的女子是不对英王的胃口的。英王那样的男人,大概会喜欢美貌细致的女子,这样吧,妳帮我送盏葡萄露过去,就回话说是承恩郡君请丰原郡主喝酒。"
"是。"香兰福了一福,便带着酒退下了。
*
花园里的宴席上,赵丰原带着一盏酒,主动挨到董卿身边,径自替她倒起酒来,笑道:"大司马,好久不见了。我还等着妳升官呢?"
"正一品是顶头了,到顶了啦。"董卿举起酒樽,笑着回敬她道:"我倒是谁呢,妳可是从那里回来的?"
"今年一直待在家里呢,我娘死活不让我跟着爹上战场了,硬逼着我在家里学刺绣,她说,女孩儿就该懂这些东西,妳来瞧瞧,我绣得如何?这玩意儿可是搞了我好几天了呢。"赵丰原说着,便悄悄的拉开衣袂,但见上头系着一条小巾帕,巾帕上面绣着一只……。乌鸦。
董卿低头,看着那只绣工拙劣,彷佛折了翅的乌鸦,嘴角抽了一抽,道:"这可是乌鸦吗?"
142 女人要虚假的爱情?
董卿低头,看着那只绣工拙劣,彷佛折了翅的乌鸦,嘴角抽了一抽,道:"这可是乌鸦吗?"
赵丰原挠一挠脑袋,很认真的开口道:"不!是喜鹊,我家里特地请来的绣娘,教我绣的是喜鹊,我跟我娘说,是一只长得很像乌鸦的喜鹊,于是,我娘又哭了。"
董卿道:"妳该直接说,妳绣的是乌鸦才是。"
"我娘不会信的,没有人会在巾帕上绣一只乌鸦的,更何况那绣娘眼色极差,一直强调她教我绣的是喜鹊。"她接着说道:"这只巾帕上的喜鹊又让我娘悲从中来,哭着骂我爹,都是我爹的错,从小总带着我练武,把我的肌肤晒得粗糙黝黑,把我的手臂训练得粗壮,所以吓跑了……。"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刻意压低声音道:"妳可瞧见阿歆了吗?刚刚我来时,好像瞧见他的身影了,怎么一会儿人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