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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也都已经能体会到。
“少爷,我这里有!”
眼尖的二蛋见自家少爷窘迫了,当即上前一步为其解困,宇文诺什么话都没说,接过了二傻手中的一包碎银,也没有打开,就笑笑说道:“银子的事情,解决了,那么……开始?”
“开始!”
有句话叫做,上牌桌子绝对不能糊第一把牌,尤其是‘炸糊’,当然这里的炸糊并不是说童新糊错了牌,而是糊对了牌,却得不到钱,因此就会杯具。
果不其然的,虽然童新后面没有当成食物被吃掉,却也是没有糊几次牌,打到最后,他只赢了几文钱,而黎父……才是赢得最多的那一个,要不是见宇文诺将二蛋二傻身上的散钱都收刮出来了,今儿个这么好的受气,黎父哪里肯罢休?
这时候他不禁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赌神,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宇文诺打从上手后的第二圈开始,就已经有些领悟了这个牌的玩儿法,经常送牌给黎父吃,碰,只是他做的比较隐晦而已,黎父也没有察觉到。
若不是时候不早,天也有些变暗。这几个男人还真有不罢休的趋势,看来这赌博真的能让人堕落啊,起码……夏茉是第一次见到自己那不苟言笑的大哥,在思考出什么牌的时候,还会皱皱眉,在糊了宇文诺的牌的时候,也会舒展眉头笑一笑。
“唔……小五子今儿个手气好像不咋行呢?”
因为玩儿的是接力,所以等他们学会之后,黎秋荀跟夏茉也参加了战局,本来是打算分成两桌的,不过后来因为觉得这样不太好玩,也没人在一旁看着两个新手,夏茉便想到了这样的方式,放炮下。
也就是谁糊了牌,谁放了炮,就让另外两个人。
“老三,你手气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夏茉垫了垫手中的十几文铜钱,瞥了一眼黎秋荀那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禁调侃道。
玩儿了一个下午,就是黎秋荀跟宇文诺输了,虽然黎秋荀没有输多少,不过却也是输了,因此夏茉的调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偏偏有些个自作多情的家伙,听了这话,还觉得夏茉是在帮他解围,忍不住有些臭屁地在帮忙搬桌子的时候,凑到了夏茉的身旁,很卑鄙地笑道:“怎么,原谅我了么?”
闻言,夏茉便抬起了低着头收拾牌子儿的眼眸,不期然地正好对上了宇文诺那双有些闪动的眸子,带着些许的玩味,些许的戏谑,可是让她纠结的是,这样的眼神里,偏偏还参杂着几分的认真。
她不得不承认,宇文诺的眼睛真的是很有灵气的,随便一个眼神,就可以将好几种感情,复杂地纠结在一起,然后让看了它的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或者是条件。
“你都使出收买人心这一招了,我敢不原谅你?!”
哪怕夏茉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在生他的气,可是女孩子的别扭和爱说反话的性子,是天生的,她这句顶他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童新,今天赢了几个馒头的钱?”
说完,她也没有太在意地就往另一边挪了两步,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化,笑得极其的灿烂和美好,看得宇文诺的牙齿都在‘咯咯咯’的响。
这是什么意思?区别对待吗?
内心翻腾的同时,宇文诺还很惊心动魄地听见了自己心里的另一个声音:怎么?真喜欢上她了?可别忘记了她可是当初欺负你,喊你红孩儿那个可耻名字的女魔头!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宇文诺心里突地一抖,却在抖了抖之后,立即为自己的立场坚定:女魔头怎么了?喜欢又怎么了?难道不行?爷就是吃醋了又怎么?!ψ(╰_╯)
卷一、 豆腐西施 067、 我对他没有兴趣
067、 我对他没有兴趣
“唔……还是黎伯的手气好。你看他都笑得合不拢嘴了。”
宇文诺的心里刚噼噼啪啪地腹诽完毕,就听见了童新的声音,他不禁觉得是那么的刺耳,甚至有些可怕地想着,要是没有童新在这里当木桩该多好?那么自己就可以跟夏茉单独相处,好好 聊聊那个她纠结的问题,顺便还可以知道一下,华少翌有没有来骚扰。
“呵呵……其实我知道,是你故意放牌给我爹的对不?”
并不想冷落了宇文诺,可是又不想跟他在那种可以让她窒息的气氛里说话,夏茉便将自己看出来的事实说了出来,并侧目看向宇文诺,只是脸上那温暖的笑意,渐渐地淡化了很多。
这样的变化让宇文诺的心里,都搅成了麻花了,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夏茉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她那动不动就说出让自己心里不舒服的嘴巴给封住……
封住?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震惊,可是随即又觉得,貌似这个办法很不错。先斩后奏先下手为强,不都是这个理儿么?
“没有,是伯父太厉害,杀气太大气场太强,我如何都不能招架。”
带着那看不清真假的笑容,说着这番违心的话,宇文诺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他大可以在院子里只有自己跟夏茉还有童新三人的时候说真话,可是他还是没能忍住心中充斥的那股翻涌,直到最后还是黎秋荀来解了围。
那端着凳子进屋后,又钻出来的黎秋荀此刻正笑眯眯地迎向宇文诺,并一把抓住他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道:“小五子吃了饭再走。”
因为快要天黑,在他们最后打最后一圈儿牌的时候,肖柳馨就已经撤退了,又钻进了她自己的那份小天地,开始为那一群男人们准备晚餐。
“不用了,我爹今早出了远门,我得回家看看铺子,家里没个做主的男人也是不行的。”
经过这样一天的相处,夏茉跟宇文诺之间的那道障碍和隔膜,似乎也渐渐地变得浅了,甚至差不多已经消失于无形,对这个变化,两人都有感觉,只是是都没有率先说破。
而此时,要离开了宇文诺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华少翌究竟有没有前来滋扰,于是不得不在这时候,顶着可能会被夏茉愤恨的危险,厚脸皮地开了口:“夏茉,能送我到路口吗?”
闻言,夏茉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宇文诺,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将手上的东西放下,跟着他出了门。
看着他们两人并肩走在夕阳下的样子,黎成飞的眼角渐渐出现了上扬的弧度。
“想问我关于华少翌的事?”
刚转出院子门口,夏茉便率先开了口,其实打从宇文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隐约的觉得,他很可能不只是为了寻得自己的谅解而来,更多的原因,则是在他那个死敌的身上。
“不管怎样,你也应该明白我要说什么,我也就不啰嗦了,既然你跟华少翌之间的赌约已经定下,那么我只能劝你要小心,这个男人真的不简单。”
“那是肯定的。”
闻言。宇文诺倒也放心了不少,正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夏茉后面的那句话,险些让他吐血。
“不然怎么能跟你成为对手呢?”
好在宇文诺的定力够强,这段时间跟夏茉的相处,他早已经习惯了她这种方式的嘲讽,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难免还是有些唏嘘,只是无奈摇头:“华少翌为了跟我做对,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你真的要小心,哪怕你心里还是认为,我是故意欺骗你,那也是我的不对,你犯不着跟自己生气。”
本来宇文诺的话说的也是事实,可是夏茉这个人比较要强,听在她的耳里,就变成了夏茉赤果果的跟他赌气,哪怕是事实,她也要扳过去,自己心里总共就那么点心思,怎么能随便就被看出来?
“我生什么气?”
“赌气,其实你完全可以不跟华少翌玩这么幼稚的游戏的,换在平日里,你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他的激将法惹怒。”
“你错了!我这人考虑问题,从来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我是否有利,我假如失败了会不会有损失,既然华少翌的条件。对我来说不管输赢,我都有益,我又为何不答应呢?”
听夏茉把自己说的这么现实,宇文诺也不便再说什么,将视线从她那看不出心底想法的脸上移开,沉默地迈开步子。
这样的宇文诺,让夏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确实是真的关心自己,而自己反而因为心里的个依旧没有消除的疙瘩,对他冷言相向,现在想起来,倒是自己不厚道了。
“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啦,华少翌越是想在你面前跟我定下赌约,他就越是不可能反悔他当初许下的条件,不然这不是平白给你这个对手增加了嘲笑他的机会?你觉得华少翌会是这么蠢的人?”
“可是……”
“好啦,你不是要赶着回家么?那么大家子没个男主人在怎么行,赶紧回去吧?”
见宇文诺还想说什么,夏茉便径直打断了他的话,不想再听到他口里说出任何关心自己的话,她害怕自己那好不容易堆砌的心墙,会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关怀,逐渐蹦散瓦解。
“呃……夏茉……”
“嗯?”
“我……没 ……没什么,你也回去吧。不用送我了。”
宇文诺动了动唇角,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有些忧心地看了她一眼,便侧身让她返回。
而夏茉也没有再跟他磨蹭,直接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宇文诺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夏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才那一瞬间,他险些就会说出一些……他自己都不曾想过的话。
一直等到夏茉的身影消失,宇文诺这才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漠然转身在二蛋两兄弟的护送下。慢慢地行走在这与他的气场完全不相符的街道上,夏茉不禁从院子门前探出头来,心里的落差越来越深,感觉到胸口好似沉沉的被什么给压着一般。
可是那种感觉又很空,又很奇怪的觉得,好像有什么正从胸口处悄悄的溜走,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心,已经被那个远去的身影,牵绊了。
过了几天,夏茉趁着有点时间出去闲逛,因为苏果儿离家的关系,她只能自己一个人在街上游荡,一会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却不想这样都能飞来横祸。
此时夏茉正站在一个小摊子前,看那个绣花鞋的鞋面,想着买回去给母亲,虽然自己不会绣,但是给母亲自己绣一双新鞋面,也挺好的。
正往衣袖里掏银子的时候,身子猛地被一个力道也带过,手中的碎银也掉到了地上,鞋面也掉到了地上,因为脚下不稳,还踩在了上面,最后直直地摔了下去。
“谁这么不长眼?挡在路上撞到本小姐你负的了这个责任吗?”
夏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个莽撞把自己险些撞飞的物体是什么,耳边就传来一声尖叫,惹得她本来就因为屁股疼痛而心情不好,现在听见了这样的吼叫,便立即抬起头来,朝声音的来源处瞪了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夏茉还真的给愣了一下,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子,哪怕以前在度娘上搜索古装美人儿,都没有见到过这……一时之间夏茉还真的想不到,要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自己看到的这个女子。
不过就是那么愣神的一瞬间。让对方抓住了机会来讥笑她,见她幽幽一笑伸出那只纤纤玉手来,一个眼神撇过去,身旁的小丫头便蹲下身子来扶起她。
“看什么看?”
夏茉再次将视线在此女子身上饶了一圈儿之后,说不上来为什么,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她便感觉眼前这个姑凉貌似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因为她唇边的那丝丝隐藏的笑意,早已经泄露了。
“姑娘生的美,自然是给人看的,不然你干嘛不戴个面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