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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夏茉觉得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保持沉默,在心里为死党祈祷的同时,也暗暗地注意着一切的变故。
“难道童新兄弟家里以前是做吃食的?”
勾起淡淡的笑意。宇文诺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是眼神里确实透着微微的挑衅,这让夏茉更加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存在着什么猫腻,宇文诺肯定认识童新,而童新肯定也对宇文诺有所顾忌,或者说是有印象?
呵呵……也许童新根本就认识他呢,两人都在打着哑谜,心怀鬼胎。
“呵呵……有可能噢!”
挑眉看向宇文诺,童新就这么将话锋丢了回去,不否认也不承认,只让大家在心中猜测,这时候气氛有些微妙,甚至有丝丝的尴尬,谁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那股奇异的冲撞电流,夏茉只能顶着龟壳强出头,笑眯眯地说道:“果果跟苏伯伯去她大伯那里去了,不好带着你一起,正好有你帮他们看家了,当然,捡便宜的是我们。”
“说什么捡便宜不捡便宜的,你是果果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是不必这么客气的。”
“这可是你说的,那你也甭跟我们客气!”
吼间就这么迸出来了这句话,说完之后夏茉也才惊觉,原来自己心里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没最初那么讨厌童新了,而最初为何会讨厌他呢?她自己也说不上,看来看一个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确实是需要接触,俗话不是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么?
“夏茉你这是打算卖这小东西么?”
没有理会所有人浮现在他身上的目光,童新便开始准备再次提意见了。没等夏茉开口回答,他就接着说了下去:“我觉得如果再风个一两天,效果会更好。”
闻言,夏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后便点点头,轻声低喃着:“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原来是因为豆腐还不够干腻。”
“嗯?当然这是你自己做的东西,或许你要的就是这样的味道,如果我说错了,你听过就算了。”
“没……的确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我一直都找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觉得可取就取。”
夏茉回以童新一个真诚的笑意,两人之前那种有些隐约敌对的气氛,就在这么一小之中,无形地消失。
不过两人却没有注意到,在彼此对视微笑的时候,宇文诺的脸上,是多么的难看,只是大家都好像自动带着变脸器一样,恢复神色的速度也是跟流星一般,一闪而过。
饭后,大家都坐在院子里,闲谈间夏茉也倍感无聊,男人们说来说去,就只有那么几个话题,这时候她见人这么多,又有宇文诺这个大少爷在,嘿嘿……送上门儿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你说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来玩儿牌吧!”
“玩儿牌?”
“唔……刚好八个人,凑两桌!”
夏茉没有理会宇文诺的疑问,径直走到屋内,将不久前趁黎秋荀闲暇时候,逼着他刻出来的麻将,搬了出来。
因为家里的人数就有六个,她便压榨着黎秋荀刻了两副,以备不时之需。目前看来她的决策是对的,因为很多时候到了下午,活儿做完了,一家人就会围在一起打个小牌,可是让她纠结的便是,等父兄学会之后,就根本没她自己的份儿了,自己这个教导者,出谋划策的人,反而成了在旁边斟茶倒水的,可没把她给郁闷惨。
不过每次看到因为兄弟的命里暗里的放水,让老爹赢了钱开怀大笑的时候,她也比谁都感到幸福,陪着肖柳馨坐在一旁,轻言淡笑。
“小五别担心,那个很简单的!”
说完,黎秋荀便自告奋勇地为宇文诺讲解起来,这个麻将的打发,其实夏茉并没有教他们难一点的打发,类似于四川麻将的血战,以及翻番,那个比较复杂,还有做什么牌,例如清一色啊之类的,只是教了他们最几本的倒倒糊,可是对于这娱乐项目极其少的古代来说,已经是可以让一家人在闲暇之余,笑得开怀的娱乐了。
“你说的我有点儿晕乎,不如这样,我像童新应该也不会吧,你们先玩儿几把,我们在一旁看下,估计这样会比较容易理解!”
被黎秋荀说的那什么三句话,一对将绕的晕头转向的,宇文诺干脆将他激动的身子压下,陪同着夏茉一起将木制麻将放在桌上,这才开口建议。
“哎呀,你们看我糊涂的,当初夏茉讲的时候,我也是一点都听不懂,最后她干脆一个人坐下来,四个位置都坐遍了,逐一演示给我们看,我们才慢慢明白,随后打了几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那你还废话,还不赶紧合牌??!”
听着黎秋荀那絮絮叨叨,夏茉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抖,恨不得将他狠狠地揍一顿才罢休,不过……要是让父兄凑一桌,一会儿自己岂不是要跟母亲以及宇文诺一桌?
“等等,我觉得倒不如这样,让他们两人来坐两个位置,我跟……老三你起来,你去教他,我来教童新。”
指了指宇文诺,夏茉没有抬眼看他,便将黎秋荀从凳子上拽了起来,随即走到童新身旁说道:“童新,你坐下,我来教你。”
夏茉的安排,按道理来说的确是最好的,可是听在宇文诺的耳朵里,异常的刺耳。
她不再叫自己卫大哥,也就算了,因为身份已经破了。
她不再叫自己小五子,那也就罢了,因为她心里可能还在生气。
可是她竟然直接指着自己的额头说,他?!
连看都不正眼看自己一眼,甚至连教自己玩这么个游戏都不愿意,宁愿去教那个同样隐瞒身份的……童新?我还童子呢我!!!
卷一、 豆腐西施 066、 有点小吃醋了吗
066、 有点小吃醋了吗
腹诽了之后,宇文诺又为自己的强烈醋意感到意外。随即又释然了,当即带着挑衅的笑容,绕过夏茉和童新,坐到了他们的对面,与黎秋荀坐在一处。
“好了,现在就开始认牌……”
“其实三句话一对将的意思就是,比如这些点点,夏茉说叫它们筒子,这些一条条的,夏茉说叫它们条子,这些写着一万贰万的,夏茉说叫它们……”
“万字?”
接话的是宇文诺跟童新两人,他们一起将话锋接了过来,语毕之后又看了对方一眼,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反正两人的神情和唇角勾起来的弧度,都是那么的相似。
“你们怎么……好吧!其实我也觉得夏茉这个名字取得不好,于是呢……看到这个东南西北四个字的牌面没?”
两人又齐齐点头,黎秋荀抓到了机会当老师,自然是很给力的在讲解着,夏茉这个老师傅反而比较悠闲地看着他一边示范一边讲解。
“于是。没个字面有四张牌,除了字只能碰之外,当然手中有三颗字的话,也算一句话……”
听着黎秋荀的讲解,夏茉不禁有些郁闷,等他这样讲下去,今儿个就别想玩了,于是她低着头喃喃出声:“老三,你坐下来吧,口头演说怎么都不如实际操作的效果来的快。”
说完,夏茉便抬眸对父兄使了个颜色,黎父跟黎春熙便率先搓起了麻将,而宇文诺跟童新则跟着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等到砌牌的时候,动作虽慢,却还是没有至于将刻有字面的那边,放到上面来。
紧接着,便是端牌的时候了,因为衣袖的关系,经常会弄倒牌,夏茉便想了个办法,用绳子将衣袖处直接捆绑了起来,可是偏偏宇文诺跟童新,还有大哥小四的手,都非常好看,这样一来更加的显示出了他们那葱白般的嫩指……
对自己的想法,夏茉不禁有些恶寒。于是专心地教着童新打牌,并时不时地动手帮他牵牌,摆好,这样的花对初学者来说,更加比较容易懂。
可是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幕,看在某个醋意大发的人眼里,便是一副十恶不赦的画面,宇文诺有些重地将自己打出的牌敲放在桌上,惊起一声动静,惹得夏茉抬眸怒斥:“轻点儿,摔坏了这一副牌就全毁了!”
闻言,心里本来就不大舒坦的某人,心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怒火,已经从火星子,串烧成了火苗子。
“白板!”
“糊……!”
宇文诺扔出来了一张生牌,牌桌子上都没有出现的白板,却不想做在自己对面的童新,立即喊了出来,随后又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回过头去看着夏茉,那模样就好像一个很迷茫又怕做错事的孩子。在征求大人的意见一般,看得夏茉不禁微笑,随后点头。
“真的糊了?原来这牌也不难玩儿嘛!”
因为截到的是宇文诺的牌,童新不禁觉得大喜,不用得罪黎家的任何一个成员,再加上宇文诺有的是钱,也不在乎输这一点儿吧?
想到这里,童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侧目看向夏茉轻声问道:“话说,这糊了牌是什么奖励?银两么?”
被童新的话给提醒,夏茉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才笑着说道:“唔……因为平日里我们都是一家人玩儿,所以都玩惩罚,所以刚才忘记了告诉你们赌注,既然是在我家玩,那么就玩小点吧!”
其实宇文诺真正感兴趣的是,她口中那所谓的惩罚,究竟是什么?
可是听了夏茉的话,他又觉得自己目前肯定是没办法得知了,因为有她在有自己在的地方,她怎么可能放过机会呢?这丫头……想讹钱都想到自己头上来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宇文诺的唇边却是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夏茉见了也各种的别扭不舒服,哪有人输钱了还输的这么开心的?难道这就是有钱跟没钱的差别?!
“既然刚才是夏茉忘记了赌注,那么这把应该就不做算了吧?”
听了这话,夏茉险些很不厚道地将刚送到唇边的茶也喷了出来,这宇文诺刚才那笑意,难不成是在笑自己躲过了一次?真是……有够无齿的!
愿赌服输才是牌桌上的好品德!宇文诺,果断的你牌品不行!《(︶︿︶)_╭∩╮╭∩╮
“童新。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走运了而已,你随便定个赌注吧?”
“那么我们就图个开心,毕竟有赌注才有动力玩嘛,就五文钱一把,如何?”
闻言,黎父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自在,虽然这五文钱并不多,可是对他来说,万一要是输了,得要卖好几块豆腐才能挣回来的,这孩子怎么把赌注下的那么大呢?
感受到父亲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夏茉则悄悄地瞥了一眼,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这才想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便是父亲压根不占赌运,每次跟兄弟们打牌的时候,虽然次次都会赢一点,但是那都是他们让着的,或者是故意放牌给他吃的。
现在看到父亲这样的表情,夏茉便知道,原来他心里其实什么都清楚,不过一家人在一起。图的就是个开心,想必他知道老三他们那么在意他,心疼他,心里估计比什么都甜!
“五文就五文吧!”
童新回答的倒是爽快,夏茉不禁有些愣住,没听见他的声音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倒是想起来,这童新究竟有没有钱啊?当初他不是饿昏在果果家门前的么?他没钱他玩儿个什么啊?
哪知更让她愁的,便是宇文诺那个有钱人!
“你说,五文钱的话,岂不都是些铜板儿?我身上哪里会有……”
话说到这里。他才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看了看坐在桌子其他三个方向的人,见他们脸上没有什么异动,心下稍微松懈了点,后面的话他就算不说,所有人也都已经能体会到。
“少爷,我这里有!”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