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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什么时候李晨灿都变得这么要面子了呢?”
“难道我什么时候不要过面子吗?人活一张皮,我怎么能不要面子呢?”
“我不是要缠着你,只是你说话不算数,不是说好要陪我游车河的么?现在还没实现吧……”
“最近在风口浪尖上,咱们还是往后挪一挪的好。”李晨灿说。
“往后挪一挪?还有多少时间让你来推诿呢?”Cherry这么说地时候神情有些悲戚。
李晨灿看不得她伤心的样子。她看上去是那么瘦弱,一伤心,那人比黄花瘦的感觉就更强烈了,再加上细微微的颈子上青筋脉脉,真的很林黛玉的样子。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李晨灿妥协了。只是陪她游一次车河,他不觉得自己会迷失什么。
“今天晚上。”Cherry那大大的眼睛霎时就变得亮堂起来。
“今天晚上……这么急?”
“你没时间么?”Cherry眼中的火焰又慢慢的黯淡下去。
“有。就今晚吧。”李晨灿说,心里酸酸的。他感觉很奇怪,如果是以前,Cherry能陪他出去一次,他都得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可是今天。一切成为负担,非常难以处理地负担。
晚上。李晨灿向乱请了假。
乱答应了。不过最后从鼻孔里轻轻的哼了一声,李晨灿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但是那一声哼来得很突兀,有一种直指人心的杀伤力。
但是李晨灿却装作不知,甚至还高兴地跟她说拜拜,然后就把电话挂了。电话挂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捏手机地手掌竟然湿答答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验,难道今天晚上有什么意外发生么?
他这么忐忑着,又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多疑。
他曾经那么爱Cherry。现在帮她达成一个小小的心愿,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两人约好一起吃晚餐,不是西餐厅,也不是情调餐厅,而是“自助餐”——买几个汉堡,买几桶薯条和炸鸡腿。然后再来几罐饮料,准备到外面去吃。
游车河不是Cherry目的,她只是要了一个心愿。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开始变得不真实,一些原本丑陋的怪兽似地老旧房子,也因为灯饰的帮助而变得流光溢彩。
李晨灿开着车,Cherry将她那秀气的脑袋斜靠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的城市灯火,她默然无语。灯火的辉煌灿烂和她的沉静寂寞形成强烈地对比,非常印象派的感觉。
李晨灿也没有说话,他很想知道Cherry在想什么,他一直对Cherry有探究的兴趣。从以前对自己地若即若离,到现在的对自己的貌似爱慕,他一直觉得这个瘦削的大眼美女是一个谜,她总是会奇怪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却又像海市蜃楼一般的不真实。
如果不是乱的出现,如果不是乱那杯浓烈的烈酒把李晨灿给彻底灌醉了,他的伤口现在都不会痊愈。Cherry曾经深深的伤害过他,比当年突然消失的无言更甚。
他知道受伤害的滋味,他不原意Cherry也受到伤害,就像自己当时那么痛苦,但是他能做的相当有限,因为他不再有自由身,他要忠于爱情,忠于乱。
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什么享齐人之福,乱已经够完美的了,这辈子能有乱,他已经感觉是三生有幸了。如果再有“四生有幸”的艳福,他不知道会不会遭到天谴……
“夜景很美吧?车水马龙的感觉挺不错的。”李晨灿主动地跟Cherry搭话。Cherry没做声,她沉静的样子很美,特别是那美到极致的大眼睛,在夜色中幽亮幽亮的,就像是一湖秋水。
“叫我来陪你游车河,干嘛不理人呢?那多没劲。”李晨灿不高兴地说。
“我不说话不是更好么?这样至少不会烦到你啊。”Cherry说。
“别说那些酸溜溜的话了,Cherry,我可是被你抛弃的小可怜哦。现在情形倒像是我做了薄幸之人了。”李晨灿干脆把话挑明了。他感觉以后自己都难得跟Cherry如此单独相处并坦诚相对了。
“我们谁都没有抛弃过谁,只是某人耐不住寂寞,先变了心而已。”Cherry说。这句话很强悍,就像一支寒冰箭一般射中了李晨灿的心脏,然后刹那间就冰冻了他的心。
那是一种既冷又酸地锐疼。
“我以为如果真的有爱,就会海枯石烂。”Cherry继续说。
“你……以前的种种,只是在考验我么?”李晨灿颤声说。他最怕的是Cherry当初也是爱他的,那他真的不知该站在什么立场来处理事情了。
“考验你?不是的,我是在考验我自己而已。”Cherry淡淡地说,“人们常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可以磨灭一切。我想看看,在岁月面前。爱情会不会褪色。”
李晨灿的双手又开始湿冷起来了,手握在方向盘上有些滑溜。车也开始不听话的颠簸了几下。
他不知该说什么,于是索性闭嘴了。Cherry说:“现在我知道了,在某些人的心里,爱情是永不褪色地,而且爱情之花也只会开放一次,一辈子只开一次。而在某些人的心里,爱情就是一场游戏。有败有胜,败了可以从头来过……”
“你是……哪一种人?前面地那一种?”李晨灿快支撑不住了。
“那你呢?你是后一种?”Cherry没有回答他,却反问了一句。
“我……”
“你不知道吧?但是事实上,你确实就是后一种人哦。”Cherry替他回答说,“不过你一定不原意承认。其实你承认了又如何?也许后一种人才正常,不然的话爱情就不是美妙地事情了。简直就成了戕害生命的毒药了。不过我呢,就原意饮鸠止渴,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
“Cherry。你别说了。”李晨灿异常痛苦的说。Cherry果然很乖的抿紧了嘴巴,眼睛很深远地注视着前方。
“Cherry,忘记我吧,我当不起你的爱,我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丑,自然活不出轰轰烈烈地爱情,在我的生活中,罗密欧和朱丽叶永远只是爱情的神话,也许会在心里敬佩一下,但是我做不到那么崇高的,你真的看错了人啊,所以,当初你将我从你身边赶走是正确的。”
李晨灿这么说,自然是不想将两个人地痛苦延续到三个人的身上。乱是无辜的,如果要让什么人来背负这个罪责,那就让他一个人扛着吧。Cherry扫了他一眼,好看地睫毛似乎带起了一股轻风,她浅笑着说:“你那么紧张干吗呢?今天我们又不是来追究责任的,是你自己先说起的,所以我才将一些事实讲出来而已。你以前一定挺恨我为什么对你若即若离的吧……我也知道,那样做会让你很痛苦,可是,错爱一个人会更痛苦的。我怕错爱,结果,我还是错爱了,有什么办法,时间并不能让我忘记,反而使我更痛苦,我就是前一种人,那种一生只开一次的花,我开过了,却没人欣赏……于是,葬花去……”
李晨灿伸出手去,他想去揩拭Cherry那粉腮上滑落的晶莹的泪水,他的手在颤抖,他深深的吸气,然而它们还是那么剧烈的颤抖着,车开始以难以察觉的频率蛇行……Cherry并未提醒他小心驾驶,她甚至觉得,如果就这么从护道栏上冲下去,然后坠落到山崖之下,那未尝不是一种美丽的结局。
但是李晨灿却终于收回了手,双手握紧了方向,紧紧的盯着前方。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泪眼,他听说过一笑倾城,今天却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滴泪葬送男人的理智。
今天是摊牌的日子么?
车终于在一处高地上停了下来。
很高的山崖,下面黑乎乎、空洞洞的,因为车拐进了小道,这里的车流很稀疏,气氛很诡异。
天也黑乎乎的,看不到一点星子。
“明天会变天哦。”李晨灿看了看天空说。
“会变得更冷是不是?”Cherry穿得很单薄,短袖的粉丝薄衫,她在夜风中有些抖索。
李晨灿穿得也不多,就是一件短袖的条纹衬衣而已,他总不能将衬衣脱下,然后自己赤着胳膊吧。
“那我们进车吧,车里暖和一些。”他劝Cherry道。
“不进。”Cherry很执拗的说,黑暗中她绷紧了小脸。
李晨灿暗自叹息,他挨了过去,将Cherry那瘦小的身子搂进了怀里,他没有任何不轨之心。Cherry虽然身材高挑,但是身子很小,也很柔软,就像是一只小猫……Cherry却抖索得更厉害了,她虽然瘦,但是胸却不小,盈盈一握。现在压在李晨灿的大腿上,那种十分刺激的接触,那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她的自尊,她的矜持,她的莫名其妙的心思,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了浮云。
“你……能一直抱着我么?风中,雨中,都不要放开我,好么?”Cherry说,声音软绵,甚至比乱的声音还要软绵。
当女人动情的时候,就会将身体所有的雌性之美表现出来,好比百花怒放,那是最美的,也是最要人命的。知道褒姒是如何一笑戏诸侯的么?知道吴三桂为什么冲冠一怒为红颜么?在美女面前,特别是动情的美女面前,男人的抵抗力是很低很低的,
李晨灿虽然嘴上没有回答她,但是却将她搂到更紧了。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是李晨灿的。
他没有看来电显示,而是将电话用力的向山崖下掷去——和弦铃声在悬空回荡,然后嘎然而止。Cherry的情感在刹那间释放出来,她颤声说:“吻我,好吗?”
第299章 Cherry要彻底属于他
李晨灿竟然没有丝毫犹豫,他的果敢令他自己都觉得意外,难道这就是潜伏在他心中的爱欲释放么?
他用滚烫的热吻回应了Cherry,丝毫没有犹豫。
那是激情澎湃的一吻,足以让灰暗的人生波涛汹涌荡气回肠。
可是李晨灿慢慢的感觉到了一丝咸味,然后是Cherry那冰冷的泪,这让他顿时冰冻,全部动作都凝固了下来。
“对不起。”李晨灿抬起身子说。Cherry因为李晨灿的离开而打了个冷颤,她仰起脸来:“不要放开我,至少今夜不要,好吗?”
“我不会。至少今夜不会。”李晨灿再次揽紧了Cherry,将她紧紧的贴在胸前。
“那明天……”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如果……”
“如果明天我还能活着,那我再回答你的如果好吗?”李晨灿不想听Cherry的明天和如果,因为那会太麻烦,他不想连这刹那的美丽都放过。
“那今夜,你会只属于我么?”
“会。”
“很彻底么?”
“……”李晨灿不明白Cherry所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记得Cherry是很排斥这个的,第一次被她蹬了就是因为他醉酒后强行吻了她,因此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很肯定地告诉她说。“会很彻底。”
“那你再吻我。”
“好。”
“脱下我的衣服。”
“……”李晨灿再次吓了一跳,他虽然那么激情的吻着Cherry,但是确实是不带一丝情欲成分地,他给Cherry的爱到目前为止是纯精神的,柏拉图式的。
“那会冻着你的,Cherry。”
“不会。”Cherry细声细气地说。
“会。”李晨灿耐心地说服他。
“你说要彻底属于我的。”Cherry娇嗔着说。
“那我脱衣服好了。”说着李晨灿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Cherry将细嫩的脸贴在他那强健的胸大肌上,然后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滑动:“难道,你非要我自己来脱么?”
这话从Cherry地嘴里说出来,李晨灿感觉是要多荒谬有多荒谬。他有点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他说:“Cherry。”
“你不会临阵退缩变成没用地男人了吧?”Cherry激他。
李晨灿何尝不知道Cherry用的是激将法呢?可是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是容不得任何质疑地,他没做声。而是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夜风够凉的,可是李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