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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子母连环镖。
只有湘西九如庵主与当鸿年等人打得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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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奇等立时止步不前,面现讶异之色。
梁丘皇道:“花帮主,你断定天地二老及奇行大师已然受制么?”
花三奇道:“铁面大师在事前於酒食已放置药物,老叫化离去之前便已发作瘫软无力,至於奇行大师等,老叫化震开屋顶之际,暗中撤布,想必此刻已变做瓮中之鳖了。”
梁丘皇面泛冷森笑容,摇首道:“这倒未必!”
花三奇不禁一怔,道:“院主所赐不是不解奇毒么?他们纵然武功精深,也无法抗拒。”
梁丘皇道:“不解奇毒尚不知解法,焉能胡乱施展?兄弟药物,乃是可解奇毒的最厉害一种,介乎可解不可解之间,而且另加续神效,除了兄弟有解救药方外,世无人知;不过奇行老秃驴等均非易与之辈,目睹铁面禅师发作必然警惕戒备,唉!花帮主为何事先在铁面禅师酒食内放置药物?”
花三奇道:“铁面禅师谓他永远站在公理正义的一边,目前尚不能左护右袒,所以老叫化心想如不先下手为强,到了临时恐弄巧成拙,故不得不先在他酒食中动了手脚。”口中虽如此说,却满怀不快。
梁丘皇虽不满花三奇自作主张,但事已圣此却也不便太过责备,淡淡一笑道:“兄弟心疑奇行大师及天地二老中毒不深,业已带着铁面禅师逃去了。”说着面色一整,接道:“花帮主何能查到天地二老潜伏之处?恐怕中了他们诱敌之计吧!”
丐帮帮主花三奇闻言不由机伶伶打一寒颤,面色大变。
蓦闻一个苍老语声传来道:“梁丘皇,老朽目的就是为了诱你现身!”
花三奇听出是辛铁涵语声,更是心神巨震。
梁丘皇面色平静如恒,道:“尊驾来历如兄弟未猜错,谅是辛长老。”
语声方落,人影疾闪,现出天地二老辛铁涵薛海涛,及奇行大师川东二矮邱浩东霍元揆,及面目阴冷中年汉子。
辛铁涵目光炯炯注视着梁丘皇,只见梁丘皇手掌一摆,笑道:“反正兄弟已是众矢之的,其他无谓之言也不必多说,佛门三宝志在必得,五位当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之理。”
辛铁涵呵呵大笑道:“梁丘院主,你已自供罪状了。”
梁丘皇微笑道:“兄弟什么罪状都没有,佛门三宝任何人都可以伸手,为何独兄弟不能!”
奇行大师高喧了一声佛号道:“梁丘檀樾错了,檀樾认为老衲等人获有佛门三宝么?”
梁丘皇道:“兄弟并未说诸位持有佛门三宝,只望各位协助。”
笑面如来邱浩东嘻嘻一笑道:“邱某知道梁丘院主一定以不解奇毒为胁,不听你命的人只有一条死路。”
“不错!”
薛海涛道:“如此说来,梁丘院主必定以不解奇毒迫使我等就范。”
“不错?”
梁丘皇一连两句不错,神情有恃无恐,傲然微笑。
辛铁涵见梁丘皇一脸倨傲神色,心头怒火高涌,但仍抑制淡淡一笑道:“难道梁丘院主不畏那不解奇毒么?须知老叫化也身怀得不解奇毒,老叫化年将就木,死有何憾?能够除去元凶巨擘,亦是一大快事。”
梁丘皇面色微变,陡地放声大笑道:“辛长老,你如何能有不解奇毒?”
辛铁涵道:“此乃苗疆毒龙不传之秘,请问梁丘院主如何能有?”
“看来辛长老也是从苗疆少主郗南鸿得来的?”
“那倒未必,总之,梁丘院主能有,就不是一项隐秘了,老化子并非从郗南鸿处得来。”辛铁涵冷笑一声道:“目前苗疆郗少主已下落不明,不知伤身何人手中,或遭梁丘院主之毒手……”
“胡说!”梁丘皇厉声道:“兄弟不会杀害郗少主,他深明毒性,假以时日他必搜得解救之法,兄弟保护郗少主还来不及,哪有毒手加害之理?”
辛铁涵淡淡一笑道:“也许院主惧郗南鸿以不解奇毒威胁院主,不得已而为之。”
梁丘皇双眉一皱,道:“郗南鸿下落兄弟无可奉告,辛长老谓身怀不解奇毒,恐系危言恫吓!”
辛铁涵正色道:“老叫化说话算话,梁丘院主若然不信,尽可退身上风三十丈外,仅留下花三奇一人,命他以身试毒,当知老叫化之言不假。”
花三奇闻言不禁面现惶惧之色。
梁丘皇咚的心头暗震,忖道:“这老叫化显然并非无中生有,看来今天相当棘手。”心念电转,突然灵机一动,呵呵大笑道:“辛长老,你要清除门户,这是丐帮私事,外人无权干预,不过花帮主究竟是帮主身份,怎能私自刑惩?何况是非未明,兄弟不能应允,这样吧,兄弟有一好办法。”
“方才兄弟已擒住九指雷神桓齐父女,何不将他们父女试毒?”
此言一出,天地二老及奇行禅师等人不禁大惊失色。
只见辛铁涵身后站着一个面色冷漠如冰中年人,以内功传声之法,悄悄地与辛铁涵说了一句话。
辛铁涵道:“也只好如此了!”
梁丘皇发现辛铁涵嘴唇动了动,也不知是否是自言自语,朗声道:“如何?”
辛铁涵微微一笑道:“老叫化受入之托带来一封书信,必须面交梁丘院主,无奈寻不着梁丘院主真正下落,无处投递!院主看过自然明白。”
梁丘皇见辛铁涵节外生枝,不知玩什么花样,怒道:“辛长老是采缓兵之策么?”
辛铁涵不答,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函。
梁丘皇目光锐利,看见书函上笔迹,不禁面色一变,暗道:“这不是阴司秀才于冰的笔迹么,为何落在两个老叫化手中?”
辛铁涵并未立即交与梁丘皇,仅扬了扬,含笑道:“函中尚有附函,乃尊夫人亲笔。”
梁丘皇一听,不禁大惊失色,厉声道:“这是何人所写?”
“院主拆阅便知,何必沉不住气。”说着一送,信函似离弦之弩般飞射而出。
梁丘皇接过,忙不迭地拆阅。
这时花三奇忽倏的穿空拔起,半空中身形轮转,化为飞鸟掠空,去势如电,眨眼无踪。
天地二老面泛冷笑,却身形未动,似无动於衷。
梁丘皇拆阅之下,不禁心惊胆寒,确是于冰亲笔,于冰谓他於金塔寺外,命五行院杀手攻入寺内之后,发现天象活佛率领法王精锐,已离寺扑向五行院,故即追踪,途中忽见韩仲屏亦扑向五行院而去,于冰穷追不舍,韩仲屏忽又转向,于冰飞讯梁丘皇两次,均原信带回,无疑院主已离此他往,未得指示,却又不舍追踪韩仲屏之后赶去。
追踪至深山古寺外,已是身陷重伏,原来韩仲屏与昔年江湖煞星搜魂阎罗匡散沆瀣一气……
当然于冰不敌匡散遭擒,幸亏韩仲屏念在昔日同门情谊,未加羞辱,只劝说归降与他们联手,囚在秘室中,室内尚有三人在,问询之下才知乃院主夷氏及两位公子;闻听夫人言之他们三人幸而逃出,由汪泰祺西门虎虞仲雄麦雷护送至甘家堡,怎奈番酋命追风十四杰赶杀,甘堡主乃移往他处藏匿,不料西门虎行踪不慎,竟落在匡散党徒眼中,那人与西门虎昔日结有不解之仇,竟帮着匡散等人寻仇……
底下的话,不言而知,西门虎四大杀手均丧命在搜魂阎罗匡散手底,当然梁丘皇妻儿亦陷身匡散魔掌。 匡散先还不知梁丘皇妻儿身份,无奈梁丘皇次子年少气盛,说出梁丘皇身份意欲恐吓匡散等之,哪知弄巧成拙,人不但未见释放,反遭拷打辱骂点了残穴囚在秘室。
梁丘皇看到此处,咬牙咒道:“韩仲屏匡散,老夫如不把你们碎尸万段难消心头之恨。”
以后阴司秀才于冰共囚一室,夷氏夫人以指血书成草函,交与于冰贴身藏好,于冰被囚三日,佯允归降共谋大事。
韩仲屏不知在何处探悉梁丘皇受潞王卵翼,更身后尚有一位盖世凶邪,乃命于冰觅出梁丘皇下落,探询身后盖世凶邪是何来历?是以于冰奉命前往。
不料途中竟遇上翟雨堂下余庆辉,说五行院已被攻破,于冰劝慰,言说院主乃在人世,可徐谋复仇之策,但不知院主现在何处,并言已得悉韩仲屏叛贼下落,与搜魂阎罗匡散在一处。
余庆辉佯作惊喜,便问于冰心意如何?于冰哪知余庆辉心意,遂倾吐心声,只要见到院主,必须将匡散韩仲屏置於死地以绝后患。
忽闻窗外传来韩仲屏阴恻恻冷笑,余庆辉也面色一变,挥刀砍杀于冰,于冰夺门而出,才知五行院内奸正是余庆辉;于冰未曾逃出,韩仲屏前后夹攻,身负重伤,并中了韩仲屏一枝绝毒“玉雪镖”,正一发千钧之际,丐帮天地二老路经伸手救下了于冰。
梁丘皇急又阅视夫人手书,纸张汗秽皱乱,指血已发黑,但确是其妻手笔,真可以说是一字一泪,不禁呆住。
此时,辛铁涵微笑道:“梁丘院主,如今令正及二位公子均陷身搜魂阎罗匡散手中,听于老师言说,燕云三枭亦已落在匡散手内,佛门三宝,翠玉古佛无疑为匡散据有,那本秘笈现在院主处,剩下返魂珠仍下落不明,老叫化虽不希罕身外之物,奇珍异宝唯有德之人居之,但匡散一生行事,心狠手辣,院主未必能应付匡散。”
梁丘皇道:“于冰现在何处?”
“于老师左足已断,功力半废,业已悔悟前非削发为僧,隐居何处,恕老叫化不知。”
梁丘皇道:“匡散老贼潜迹之处,于冰当无隐秘不宣之理,请辛长老见告。”
辛铁涵呵呵大笑道:“院主认为匡散仍在原处,那就大错特错了。”说着面色一正,接道:“但望院主能送回桓山主父女及童清溪师徒四人,并赐解药,老叫化清理本帮亦请勿干预插手,那匡散自会寻上院主,以院主机智武功,救回令正及二位公子想必不难?”
梁丘皇暗道:“你这老叫化必知老夫妻儿下落,不妨与他虚与委蛇,反正花三奇已逃走,姑且应允他,从他两老叫化必可寻到妻儿。”遂颔首道:“兄弟答应辛长老释放桓山主四人,不过有烦如果侦知匡散下落,速速告诉兄弟。”
辛铁涵道:“院主行踪无定,老叫化如何通知?”
梁丘皇淡淡一笑道:“叶落归根,兄弟仍在邛崃,重建五行院!”
辛铁涵诧道:“重回邛崃!不惧官府擒拿院主么?”
梁丘皇哈哈大笑道:“无凭无据,兄弟何惧之有?”说着抱拳一拱,接道:“请在此稍候,兄弟命人送回恒山主等。”
辛铁涵道:“且慢!还请梁丘院主赐赠解药救治铁面禅师。”
梁丘皇自怀内取出一只玉瓶,倾出三粒朱红色药丸,交与辛铁涵道:“用无根水服下,两个时辰后即可痊愈!”立即转身掠去。
六眼灵猕霍元揆诧道:“梁丘皇他真会转返邛崃重建五行院么?”
辛铁涵微笑道:“此人狡诈多智,这是自找台阶的话,未必真敢转返邛崃,不过他一计不成,二计又生,他定是要在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身上找出妻儿下落。”
薛海涛道:“事不宜迟,宜先救治了铁面禅师再说。”
群雄转身进入屋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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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奇穿空逃去,落入一片密林中,放腿飞奔,暗道:“梁丘皇妻儿被擒,岂能应允那两个老不死的条件,不惜出卖花某换取他妻儿下落,花某何能成为他人俎上之肉,必须思出一个万全之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