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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自己是未成年人啊?未成年人就等于还是孩子,孩子就应该有孩子的样子。你看看你,整天沉溺于游戏我就不多说你了,还在上面拉帮结派地骂人、打群架!没事没非的装什么老大、充什么鸡血!?知道什么叫做没大没小么?知道什么叫做自律自爱么?!”这一次是常乐抬高了嗓门,吸引了个别路人关注的目光。
“我靠,你以为你是太平洋警察啊,管这么宽!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真是不要脸!”
“不要脸是你能说的话么?你真是给你哥丢脸。”
“别说的你跟我哥很熟一样,你们只是很普通的师生关系,其它的什么都不是!”
“是不是不是你能说了算的,我懒得在这儿跟你贫。快点走,跟我回去吃饭。”
“鬼才要吃你做的饭呢,天知道会不会毒死人!”
“照你这么说,你哥现在正站在奈何桥上等你呢,你也不要大意地跟着一起去吧。”
“你说什么?我哥他……”关理敏锐地抓住了常乐话中的重要信息,“他来找过你??”
“嗯,很稀奇么?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常乐有心继续刺激他。
“我怎么不知道……”关理拧紧了两道秀气的眉,看来此事还真是困扰到了他。
“难道你哥去哪里还非要向你汇报不成?他又不是小孩子。”
行路之人都把常乐与关理的对话当作了姐弟二人之间的小小争执,默念着‘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继续行各自的路去了。
关理终是在气势上略逊了一筹,乖乖跟着常乐回到了她在L市租住的房子中。
常乐并没有真如她自己威胁所言,让关理吃那毫无营养价值的泡面。在途中路过大超市的时候,常乐进去迅速挑选了几样菜色,回到住处后做出了三菜一汤的一顿普通便饭。然后秉持着‘爱吃不吃’的原则,将关理按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
常乐说:“不吃也行,但得坐下来,我还有话跟你说呢,可别跑。既然不饿,那就看着我吃好了。”
结果,常乐还没吃上几口,就听到了关理肚子中清晰的抗议之声。常乐忍住喷笑的冲动,将筷子塞进脸色微红的关理手中。
“小祖宗,我求求你了,快吃吧,可别到时候上妇幼保护协会告我虐待未成年儿童。就因为这再把你饿出个三长两短来,让我怎么跟你哥交待?”
“你爱怎么交待就怎么交待!”关理作势又想把筷子扔掉。
“好啊,既然你不介意,那我现在就打电话请示一下你哥,看看现在到底该如何处理你不愿吃饭的问题。”常乐起身,欲走开去拿手机。
“哼!”关理拿着筷子在碗里扒了两口米饭,口齿有些不清地怒道,“我哥我哥我哥,你有本事就别拿他来压我!!”
“嗯嗯,我不压你,你就赶紧吃饭吧,祖宗!”
关理似乎是对常乐的用词颇为不满,吃饭吃得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以物代人的脑补泄愤情绪凸现无疑,相比之下,常乐倒是吃得心情大好、阳光灿烂、笑容满面、春风得意。于是乎,一顿饭,两种心境;一张桌子,两副尊容;暗波汹涌,此地无声胜有声。
其实,常乐和关理的性格在某些地方还是有点想象的。最起码,两个人都是非常爱憎分明、敢爱敢恨的。在分寸的把握上,关理可能不如常乐,但是比起毒舌来说,常乐一点都不会输给关理。只不过,常乐在余秋和许飞飞的影响下,还是会时不时站在对方的位置上来考虑一下问题,多少有点‘妇人之见’,心太软,做不到无节制的伤害他人。
所以,在处理关理和秦良修关系的这件事上,常乐一是不想不听秦良修的话,擅自去做出某些决定;二是她实在是处于腐女的立场上,觉得关理应该本性善良,是一名历史悲剧的受害者,对他生不出太多仇恨和反感。但是有时候,关理的那张嘴实在是欺人太甚,搞得常乐不得不‘猛烈出击’,做出一些‘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爆发举动。
饭后,常乐问关理:“你这样偷跑出来,学校的课程怎么办?你从哪儿来的钱?”
“要你多管!”关理继续不领情,态度很不好地唱反调。
“你以为我想管你,我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常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不提秦良修还罢,一提到他哥,关理的心里就更加难受,脸上就更加别扭了。他非常用力地拍了下桌子,腾地一下站起来,用手指着常乐的鼻子说:“我不许你再缠着我哥!!!”
常乐真是哭笑不得,她什么时候表现出‘缠’这个字了?真不知这个孩子的脑袋里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你知不知道?毛爷爷的话你都不好好学,将来还有什么前途。”
“你管我有没有前途!我这次过来就是要和你‘一决生死’!你最好现在赶紧收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敢保证!!”
常乐斜眼瞟了一眼关理,没打算搭理他。吃她的、喝她的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吃饱了还来劲了?肚里有食就天不怕地不怕啦?居然敢威胁她T T,太不能忍了。
算了,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好女不跟小屁娃娃斗,她去洗碗去。
常乐把桌子抹干净,转头就要往水池边上走。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你是聋子吗?是哑巴吗?是乌龟吗?怎么连话都不敢接了?我哥一点都不喜欢你,你缠着他也没用,我这是为了你好!”关理欲上前堵住常乐的路,常乐脚步一挪,绕了过去。
听完关理的话,常乐觉得自己差点忍出内伤来。还真看不出,这个野蛮孩子的战术居然升级了,连迂回政策都冒出来了,还为她好……好个屁呀好!
关理见常乐还不理他,直接从动口变成了动手,一把扯住了常乐的胳膊。
常乐这次算是火大了:“还决生死呢,你先给我把语文学扎实吧,弟弟!你至于么你,年经轻轻的,动不动就拽出点狗屁不通的词句来,我都懒得说你没前途。好歹也是个高中生了,能把是非曲直给捋顺了不能?有点用实际论据去论证真相的精神行不?扯我干嘛,是不是想刷这碗?来吧,我让给你!”
“谁要给你刷碗,美不死你!!”
“不刷碗你拉我干嘛!”
“我以为你突然变聋哑人了呢!”
“哼哼哼,我看你是巴不得盼着我变聋变哑呢,做梦去吧。别挡路,要不就你来刷?”
“切!”
……
这一通口角算是又过去了,不过停歇只是暂时性的。关理大有点你不答应我,我就赖在你家不走的态势,而常乐则是爱走不走,你不急我更不急的无所谓态度,生生是把关理气得吱哇乱叫,威逼利诱手段用了一个遍,也未见丝毫成效。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之刻,常乐的手机响了。常乐瞄了眼来电显示,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胜利笑容。关理的眼力还不错,一下子就察觉出了不对,急忙窜到常乐面前,想要去抢夺手机。
“喂。”常乐眼疾手快地避开了关理的偷袭,接通了对方的连线。
“嗯,怎么了?”
关理十分紧张地盯着常乐,不安地咬着下嘴唇。常乐瞥了一眼关理的表情,心情愉悦地回着对方的问话:“什么?不见了?找不到人了么?哎,这孩子也真是的……”
No7…7。无心而为
甲: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妹妹跟我走啊~(调子:好汉歌)
乙:疯了?
甲:没啊,哥是在求婚呢~
乙:于是,别人求婚都是妹妹坐船头,你求婚就变天上了?
甲:少见多怪,哥是地精灵啊,向风精灵求婚可不得45度仰望嘛~
乙:哦?还有这一说?那血精灵向光精灵求婚又该怎样呢?
甲:让我想想啊,大概是——妹妹你别动手啊,让哥我咬一口?(调子:纤夫的爱)
乙:(无语)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常乐这儿也有一句话: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在与关理的正面交锋中,从前期看来大概是关理稍微强势一点,但是僵持到了中后期,还得属常乐技高一筹。
一个关键时刻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呢?相信只要清楚故事发展的孩子都能知道,还能有谁啊,除了清凉油别无二想呀。
常乐用余光扫着关理干着急的表情直乐,一边跟秦良修打着马虎眼,一边在心中念叨:臭关理,让你在我面前得瑟,看我治不住你!
推来道去地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常乐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掉了。关理瞪着高扬着下巴一副女王样子的常乐,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乖乖听话吧,明天一大早就自己坐车回去,车票我帮你买,再把你送上车。”常乐摆出大姐姐关心小弟弟的阵势,说话愈发显得成熟高尚起来。
关理垂下眼睫,默不作声,不知在暗自寻思些什么。常乐也不把话重复第二遍,她乐得潇洒自由地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一个跟自己差不了几岁的男生,让他住在哪里好呢?这么晚了跑出去找旅馆吗?还是就在自己这小屋里将就凑合一宿?常乐在这个问题上犯难了。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领你的情,回什么去!我们俩的问题还没解决完呢。”关理估计是想好了自己的说辞,突然发话。
常乐听到后转过了脸,不慌不忙地说道:“这样啊,那你就继续寻求完美解决问题的途径吧,想仔细、想明白了再来跟我说话。”
“哈,你是不是对自己超没信心的?怎么我一说起这个话题你就选择回避呀?看来你很明白自己在我哥心中是个怎样的分量吧,我真为你悲哀。”
“行,那你就悲哀着吧。我上会儿游戏,你要是悲哀累了可以先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常乐一向没有长时间苦恼某一件事的习惯,想不通就先放一放,等到思路清晰了再去接着想。
关理再次气结,对方如果动怒,他还感觉好应付一点,像这种不愠不火的才是最让人难受的。“你到底有没有明白我说的话?!我哥他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我,是我!”这句话关理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内容没有吓到常乐,倒是音量弄得她一愣。
“吼什么吼,小心邻居过来敲门告你扰民。”
“我就吼!你管不着!”
“你要是站大街上我就管不着,你现在是站在我的房间里,还不让我管?你的歪理谬论到底是有多市井啊??”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快点写份决裂书,我立刻马上就离开。”
“你让你哥去写吧,那玩意儿我是不会写。决裂书?什么东东……”
说到这儿,常乐转念一想,对啊,有话可讲了。“我说,你大老远跑到我这儿来,还准确地找到了我的单位,你到底费不费劲啊。如果不想你哥和我在一起,你直接去缠你哥不行么?何必走弯路呢?”
关理一下子被噎住了,常乐的话问得太在点子上了,他根本无法回答。
“哦哦哦,我明白了。”常乐再次浮起一丝坏笑,“人人都说软柿子最好捏,你在你哥面前根本就没有发挥的余地吧,所以才会想在我身上下功夫。但是,关理弟弟,我不得不郑重其事地对你说一点。在这件事上,你太欠考虑了。拆散我们对你有什么直接的好处吗?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你应该是明白你哥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