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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那些负责打扫卫生的低级弟子就把注意打到了项如的头上,有人想偷懒了,会把项如找来,然后把需要打扫得地方指给项如,项如便会乐呵呵的去打扫卫生,每次的打扫效果都非常好,深得低级弟子的喜爱和称赞,结果没有几天时间,所有的低级弟子都知道了,疯子项如的特殊癖好,一个个的都把项如当成了免费劳动力,一轮到有打扫任务的时候,就会拉上项如。
功夫不负有心人,项如的装疯卖傻,辛勤劳作,终于让他等到了一个梦寐以求的机会,这一日,负责打扫藏经楼卫生的低级弟子正好有位亲人前来探视,他既想和亲人见面,又怕杂事房的主管师叔责罚,所以他马上就想到了在低级弟子中如雷贯耳的疯子项如,他把项如拉到了藏经楼一楼,然后把要打扫得地方指给项如看,然后便急匆匆地离开,和亲人见面去了。
普洱门的藏经楼一共四层,最下面一层存放的都是最基本的功法,属于低级弟子们修炼的功法,以及本门的前辈先人当年修炼这些基本功法时留下的一些心得体会。一楼存放的东西都是最基本的东西,只要有普洱门的身份牌以及师门长辈的批条,就可以前往察看,这一层的守护力量最弱,也没有专门的防护阵法,到了藏经楼二楼,就不一样了,功法更加的高级,想进入二楼,就得有管事级的师门长辈批条才行,在二楼的楼梯口,站在两尊门神,专门守卫并查验长辈们的批条,另外,自二楼以上,防护阵势一个比一个高级,也用不着打扫卫生,项如想蒙混上到二楼,基本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第二章 装疯卖傻盗宝经(下)
项如大病初愈,身子骨很弱,从普洱门随便拎出来一个低级弟子,其身体素质就比项如强出许多,所以项如也没有打算把偷盗的目标对准二楼以上的功法,他打算先从一楼拿出来一份基本的功法,暂时修炼着,然后想办法离开普洱门这个凶险之地,至于将来如何进一步修炼,只好等将来再说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普洱门这个地方,绝对不能久留。
项如进入藏经楼一楼之后,先拿着笤帚在地上使劲划拉了几下,马上一楼的藏经室就被灰尘所弥漫,在藏经室里面翻阅典籍的几个低级弟子被呛得不行,一个个的捂着口鼻,离开了藏经室。项如又是用力的划拉了几下,让烟尘弥漫的更加厉害,这些最后几个皱着眉头坚持不肯离开藏经室的低级弟子也受不了了,全都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藏经室,就连看护一楼藏经室的两个融合期的修真者也走出了藏经室,离房门远远的。
项如计谋得逞,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他强忍着烟尘的土腥味,开始在书架上翻阅起来,虽然不得不选择修炼基本功法,但是项如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修炼一个相对比较好的基本功法,这样也好为将来修炼更加高级的功法打下比较好的基础。
书架上摆放的典籍很多,或者是纸质的书籍,或者是竹简木牍,洋洋洒洒,堆满了十几个书架,想从这么多典籍当中挑选出来一个合适的基本功法,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是现在项如修炼的经验全无,对功法的辨识也基本上等于零,看着满目的文字,单个看,全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表达的是什么意思,项如就不清楚了。项如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运气。
项如恨不得找几张纸,写上编号,然后抓阄决定该从哪个书架上挑选修炼功法,不过这种方法也就幻想一下,实施起来,又麻烦又耽误时间,项如可不敢耽误太长时间,免得被人识破自己的计谋。
也许是项如在里面耽误的时间太久了,藏经室外传来了问话声,“疯子项如,你打扫完了没有?快点,别耽误了师弟师妹们参悟典籍的时间。”
项如吓得一跳,猛地抬起头来,脑袋不小心撞了书架一下,哗啦一声,从书架的最上面掉下来一本蒙着厚厚一层灰土的破书,项如拍了拍书上面的土,书的名字显露了出来——彤日心法,看名字像是一本修炼的功法,在书籍的边上,扣着一个钥匙链大小的书环,锈迹斑斑,用手拎着,倒是挺方便的。
门外又传来了催促声,“哎,你到底打扫完没有?”
项如来不及多想,顺手把彤日心法塞到了自己的裤裆里面,然后抓起来笤帚。他刚把笤帚拿起来,还没划拉两下,就有人走进了藏经室,“是谁让疯子项如进来藏经室的,你们不知道掌门人有吩咐吗?不准他接触任何修炼功法,违者重惩。你们这些个胆大的奴才,一天不教训你们,就把掌门人的教诲抛置于脑后。”
那两个守护一楼藏经室的修真者连忙跑了进来,把项如赶出了藏经楼,那个找项如代替他打扫藏经楼的低级弟子,因为这个原因,被赶出了普洱门,当然把他驱逐出普洱门的理由不是因为他让项如接触到了修炼功法,而是他怠慢了前掌门之子,现掌门之侄。
这一日,老天站在了项如这一边,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愿意触碰脏兮兮的项如,还是因为不相信一个疯子能做出偷盗的勾当来,抑或因为藏经楼从来就没有搜身的制度存在,反正项如顺利的盗取了一份陈旧的、多年无人问津的、名字又异常俗气的修炼功法。
项如又扛着一把扫帚在普洱门晃悠了半天,这才不慌不忙地回到了自己昏迷不醒时所居住的厢房,这个暂时的安歇地,还是尉迟恭极力争取之下,才得到的,要不然的话,项非理的嫡传弟子游琪就要把项如赶出这个独立的小院落了。
今天,尉迟恭回来的非常早,项如依然用一副疯疯癫癫的态度迎接他。
尉迟恭显得心事重重,“项如,明天,我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出去办,需要暂时和你分开一段时间,我离开之后,你肯定会受到别人的欺负,你一定要忍耐,不要和别人发生冲突,安心的等我回来。相信我,等我回来之后,你的生活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项如回给尉迟恭一个傻笑。
尉迟恭长谈一口气,起身走到外屋,盘腿打坐去了。
项如强行按捺着观看彤日心法的冲动,万里长征已经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里,项如绝对不允许自己倒在这最后一里。
后半夜,尉迟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看了项如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普洱门。等尉迟恭走后,项如这才从裤裆里面取出来彤日心法,就着明媚皎洁的月光打开了彤日心法陈旧的书页。
彤日心法开篇第一句——此心法为纪念爱妻所创立,有缘人得之,可传我衣钵。没有落款,紧接着这句话,就是一篇非常详细的修炼功法,项如看了一眼,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地方,难怪这本书会被人放在藏经楼,蒙上灰尘了,都没有人问津。项如只能郁闷的暗叹自己倒霉透顶,原本指望能盗出来一个相对比较好的功法来,没想到却弄出来这样一个下九流的修炼功法来。
项如这会儿还不知道,他的运气不是太差,而是太好,彤日心法的妙处,远远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能取得日后的成就,靠的就是彤日心法为他夯下了异常坚实的修炼基础。没有彤日心法,就没有后来的项如,就没有包办婚姻这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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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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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如的前生当年为了应付高考,曾经专门找高人学习过如何强化记忆,后来他又经过长期的训练,已经达到了在半个小时内完整背诵下三至五千文稿的地步,就凭借这一手本事,在学生时代,项如的前生没少获得荣誉。
项如明了自己现在在普洱门还很不安全,尤其是他最大的靠山尉迟恭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离开普洱门,项如失去了保护人,在一个视自己为眼中钉的亲叔叔所统领的门派中生活,危险性可想而知。
项如夤夜把彤日心法默记了下来,之后,把那本只有十几页的书籍拆开,他又尝试了什么水泡、烟熏种种方法,确认写有彤日心法的纸张是普通纸张,并没有隐藏什么秘密后,项如烧起了一把火,把彤日心法付之一炬,那个套在书脊上的扣环,项如觉得虽然有些陈旧,但是造型还算古拙,便尝试着套在手指上,没想到大小正合适,项如干脆就让它套在自己手上,再没有摘下来。
翌日,一大早,游琪就带着两个人来到了项如居住的厢房,把项如赶出了厢房,撵到了柴房后面一座小茅屋生活居住,项如不但不恼怒游琪的举动,反而还暗自庆幸不已。柴房的位置比那座厢房更加偏僻,除了偶尔有人会到这里来搬运木柴之后,便基本上不会有人光顾这里了,不想项如原来居住的那座厢房,有不少人惦记着,经常会有人寻找各种借口,在厢房四周游逛,即使项如想修炼,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柴房这里就不同了,只要能够谨慎一点,就算是一天到晚都在修炼,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
项如每天还扛着一把破笤帚,在普洱门闲逛,但是他每天闲逛的时间都在逐渐的减少,十几天后,项如每天只在清晨和傍晚的时候,在外面各转悠一个多小时,剩下的时间,项如都用来研究彤日心法了。
彤日心法简单明了,估计小学生都能看明白心法七八成的意思,更不要说更不要说是项如了。不过看明白是看明白了,但是项如对彤日心法当中的某些名词基本上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再说什么。因而项如不敢贸然修炼,而是决定先想办法把心法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搞清楚之后,再开始修炼。
藏经楼是不可能再进去了,项如只好把主意打到了普洱门每两天举办一次师承普法会的头上。普法会是普洱门为了培养低级弟子专门举办的大型讲座,每个低级弟子必须参加,主讲人有时候会是师门长辈,但更多时候则是门中融合期或者心动期的弟子为低级弟子释疑解惑,讲的太高深了,低级弟子听不懂,项如也听不懂。
普法会在每日清晨举办,每次项如都会扛着一把扫帚在普法会四周转悠,他不敢过于接近普法会,每次都是在距离普法会现场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偷听。好在项如如今的耳力、目力以及嗅觉等要比以前灵敏好几倍,在如此远的距离之外,只要普法者声音不是太低的话,项如还是能够顺利地捕捉到对方的声音的。
连续听了几次普法会后,项如心中的疑问全部获得了完美的解答。项如松了一口气,历尽艰辛,他终于可以修炼了。
不过就在项如决定修炼的当天,离去半月有余的尉迟恭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另外几个气宇轩昂的修真高手。
项如最后一次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彤日心法之后,盘腿坐好,正要准备着手修炼的时候,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冲着他藏身的地方而来。项如连忙舒展开四肢,一股傻笑浮现在脸上。
“项师弟,”这还是项如苏醒过来之后,游琪第一次称呼项如为“弟”,“你看看,谁来看你来了?”
一个铁塔一般的大汉映入了项如的眼帘,他毫不嫌弃项如身上的脏,上前几步,一把把项如搂在了怀里,“小师弟,苦了你了。”
游琪讪笑道:“大师兄,如今你和小师弟事隔三年之后,再次团圆,真是可喜可贺呀。”
项如认得这个铁塔般的男子,正是项非常的嫡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