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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柱怔怔的,半晌后,肩膀慢慢的垮了下来。
(十七)
二十多年来,石柱虽说有点武艺,却从不惹事生非,与人争斗,更别提招惹官家了,在他的心目中,那些为官当兵的都是天王老子一样不能得罪的人,不然,他们就能治得你连骨头都不剩,所以,在看到士兵被他推倒在地的那一瞬,他一下子就愣了、气短了,再叫赵副官一喝,先前的那一股子劲儿就一点也不剩了。
浴室里,洁白的大理石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水,石柱却呆呆的站着,自从被硬搡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未曾动过,久久后,门外响起赵副官的声音,“洗完了没有?”
石柱一个机灵,“…”
“你在干嘛!”赵副官听不到回音,忍不住推开门来,却正见像木头一样呆立着的石柱,他不禁愕然。
石柱畏怯的看了他一眼。赵副官恍然,他顿时就火了,“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赵副官咬牙切齿,说实话,对于这个男人跟贺大帅的关系,他早已看出个七八分,只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贺大帅会看上这么个东西,一准他只是一时昏了头,想玩个新鲜的罢了,可是这么个货色…也未免太差了吧。
反正赵副官是极度看不上石柱,觉得他不仅粗笨,还傻,还他妈窝囊!白长得跟个汉子似的。
“…”石柱的头低下去。
“怎么着?还想我找几个兄弟来侍候着吗?”心里想着大帅可能已等得不耐烦了,赵副官的口气也是越来越不好,看来是非得动手了,“刘果子…”
石柱垮着的肩膀僵硬了起来。
“把他给我摁水里去!”赵副官喊着刘果子一同逼了上来,石柱的手颤颤得握起。
接下来三个人就揪打成一团,石柱不敢还手,他只是反抗着,那两个人一时也奈何不了他,可就在一片混乱时,石柱猛地感到后颈一紧,整个人被拖起半个,狠狠的甩在了一边。“呜!”
“…大帅!”在看清来人后,剩下的两人一起立正,赵副官还揉了揉自己在混战中被打痛的脸。
贺天成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滚下去!”
两个人互相望望,一言不发灰溜溜的走了。房门紧闭起来。
贺天成目光复杂的看向了摔在一边一动没动的男人。
他的眉头皱起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近看之下,破衣烂衫,脏了吧叽,简直更加惨不忍睹!贺天成越看越心烦,也就更加火大,他猛地大步上前,一把拎起那个男人就往浴缸边拖。
石柱一惊,他手足无措的开始反抗,但贺天成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衣襟被抓住,根本挣不开。
“别…”石柱拼命想掰开贺天成的手。
贺天成根本不再看他,死拖活拽。
“我不洗…”眼看着浴缸越来越近了,石柱仿佛大难临头般惊惶害怕,不!他决不能洗!洗了就会被祸害的!石柱简单的脑子中此刻只有这样一个想法。
但贺天成也似铁了心的,他不容石柱说不,这个男人这么脏,也他妈能过下去!
最终石柱被贺天成摁到了浴缸里,石柱还想往外跑,贺天成一抬腿压住了他,“你再跑试试!”
石柱一头一脸的水…还有不争气的眼泪,他实在是害怕这个男人,还有那件事,那种罪不是人受的。
贺天成看见石柱流泪,一时竟有些呆了,这个男人不知多大了,窝囊的哭着的脸竟奇异的带出一丝稚气,莫名的使平凡的样貌变得让人有点心疼…贺天成猛地甩头。
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哭泣着的男人,贺天成慢慢的压下那颗乱糟糟的脑袋,把水撩了上去。
(十八)
除了哗哗的撩水声,整间浴室里一片沉静,贺天成越洗心里的感觉就越奇怪,他在干什么呢?手下的那个男人头发有点长了,硬硬的一大把,他还穿着衣服呢,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破衣服却暴露了他大片的胸膛,而仅仅只是看到这一幕的贺天成,突然间就觉得嗓子干得难受。
真是…他妈的没办法啊!贺天成呆了一会儿,然后他的手就摸了上去。
他立马就感到那男人惊颤了一下。但是他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摸,一边摸,一边还解开那不起一点作用的褂子。男人的身体不是很滑,但很有弹性。
但是…他在发抖么?贺天成注意到了手中的战栗,他盯向那低俯着的头,那头发上还残余着泡沫。
…他好像很少看他啊!贺天成突然想到。
石柱无法抬头,贺天成给他洗这洗那,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屈辱和害怕,他不是不想再反抗,可他也知道那没用,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石柱的每一寸肌肤都随着贺天成的抚摸而紧张颤栗,他竭力的忍受着。
直到贺天成解他的腰带,石柱才猛醒般一把握住裤子。
“…松开!”贺天成的手较着劲,这小子竟握的死紧。
石柱的脸深深垂着。
贺天成看看他,这个人傻嘛?!平时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都这样了,“放手吧!”他猛地便使出了擒拿手,一把拗开那拳头。
“啊…”石柱觉得手都快断了,痛出了一身的虚汗,他知道贺天成比他高出不只一个档次。“呜!”
贺天成的手终于入侵了,它直接插进了石柱的两腿之间,清洗着。
石柱拼命的绞腿,他终于抬起头来,脸煞白煞白的,“…别…”失去血色的嘴唇无力地颤抖着。
这副样子,竟是意外的魅惑,轰的一声,贺天成只觉得周身的血液又在一瞬间被点燃沸腾了。
他再次用强的,掰开了那具身体,把手指硬生生的顶了进去。的
“啊!!”没提防的石柱顿时惨叫,他一阵痉挛。贺天成吓了一跳,停住不动,直到石柱开始没命的反抗。
呵呵,力气还是蛮大的嘛,回过神来的贺天成一边努力压制着石柱,一边仍持续着攻占,看着身下的男人脸色越来越绝望,他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和浴缸里的石柱搏击,可想而知贺天成也早已全身湿透,但他浑不在意,最后还干脆跳了进去,用全身压制着石柱。
他架起石柱的一条腿,摁在浴缸边上,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觉察到他的意图的石柱却再也挣不动了,在贺天成攻入的时候,他筛子一般抖了半天,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不过,就算他能说出来,这个男人也绝不会放过他的吧。
浴缸里已经不多的水荡漾着 ,直到染上了第一抹浊白色。
(十九)
简单发泄过一次后,贺天成起身,他脱下衣服,开始打开淋浴从容不迫的冲起来,一边冲,一边还没忘看一眼那个仍摆着羞耻姿势的男人,谁知,这一眼就又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个人竟躺在一凹污浊的水上,身上有着泡沫,股间还沾着一些白色的排泄物,整个人仿佛比没清洗前更加狼狈不堪,贺天成慢慢的收回了目光。
真是见鬼的…怎么会忘了这个男人正在洗他那脏得要命的身体?!还兴致高昂的玩的不亦乐乎,贺天成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手上的动作不自禁就变得机械起来,而刚刚因为心满意足的发泄而不错的心情也突然郁卒,难道,他就是在这个泥巴坑里,对着这么个人,又发情了一次?!
贺天成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忍不住再次看向石柱,也许是水和浴露起了润滑的作用,那个男人这回没有受伤,可是仍一如既往地受了强烈的打击。
他好像一直挺窝囊的!
“…过来,”就那么默默地边洗边看着,终于那半死不活的男人动了一下,贺天成站在淋浴头下,声音听不出什么波动。
男人明显一颤。
…还他妈胆小!
难道就是这么个男人,一而再的叫他干出一些失控的事情?!
说实话,今天从林云生那里回来,竟会使自己郁闷的心情更加不爽,贺天成有些没有想到,他突然就控制不住地想把那搞得他连日来烦闷的男人揪来,狠狠得治他一顿。
贺天成承认,今晚他提石柱到这儿来本来就是想干那事的,而在做出这个恶劣决定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松了口气。
可是他竟然这么稀里糊涂的就弄了?!贺天成瞪着石柱,刚才的兴奋劲儿他此刻还记得清楚,甚至在方才,他还想着一会儿再到床上弄一次,只不过现在,他突然就有些“性”致索然了。
他只是想随便玩玩这个粗壮的总是让他充满情欲的男人,可是结果却是这样令他摸不清头绪的失控感觉。他一点也不喜欢。
石柱可不知道贺天成心内一波三折的复杂滋味,他不知道贺天成为什么要这样祸害他,也不知道此刻心情看上去明显不太好的贺大帅究竟还在烦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动不了了,身体四肢都不听使唤,更别提站起来了。
撇开钝痛的腰,火辣辣的羞耻处不说,那难言的屈辱、反抗不了的绝望、对那个人的害怕,以及对那种事深入骨髓的恐慌都更彻底的击垮了他,其实早在贺天成压住他的时候,他就几乎克制不住地抽了筋。
可现在那个作孽的人还要叫他过去,石柱欲哭无泪,双手无力的抖颤着,握都握不起。
“…没听见吗?”贺天成不知道自己为何非要逼他过来,这个软弱的男人看上去都快要崩溃了。但是此时,他越看着这样的男人,就越说不清的恼火,声音也不觉得冷硬了起来。
石柱害怕的瞟了他一眼,半晌,终于咬咬牙试图站起,但他紧接着坐倒了,一阵阵恶寒从脊背滚过,他一身冷汗。
贺天成拧着眉,感到几乎所有的耐心都要被磨耗掉了。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就没受伤,却象他妈的抽了骨头似的,看到石柱慢慢又开始蠕动,半天都还在原地挣扎,终于忍无可忍,“你在干嘛?!”
石柱又是一惊,他再次滑倒,贺天成的脸色更加抑郁透顶。
…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他就像看鬼,只听声音就把他吓得筛子一样,就这种玩意儿…?!
贺天成突然气闷的再也不想说话,半天,狠狠一把关了淋浴,抽了一条浴巾就摔门而去。
在门关上的瞬间,精疲力尽的石柱脱力的垮了下去。
(二十)
接下来的日子,贺天成就仿佛回到了从前,他更加卖力的流连于各大欢场,捅了点篓子,惹了点绯闻,如鱼得水乐此不疲。
他绝口不再过问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赵副官跟着他,觉得大帅终于清醒了。本来嘛,就算要玩个男人,那也应该是林云生那样的比较好吧,最起码长得漂亮,戏唱得好,尽管在赵副官看来林云生也不算是个善变通解人意的人。
可是说起林云生,赵副官不禁有些奇怪,因为这两天,那个傲的什么似的戏子突然一反常态,不但派人来为那一天的失礼而致歉,而且在得到大帅不置可否的回应后,更亲自找上门来,于是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好上了,对于这变故,赵副官是越想越觉得蹊跷,那个戏子不是最清高的吗?大帅费了这些时候的劲儿都搞不定,怎么如今反倒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