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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士官再次试图修正轨道:
“那么,医生,他们是如何让你产生郁闷的呢?”
“对了对了,差点忘了。真的只能用郁闷来形容啊。虽然平时对于他们这些脑袋不好使的家伙的恶趣味玩笑可以当成是没有听见。但是连续四十年都要听上自检察官,下到交通课的小警官说那种话……”
凝视着就餐用的刀子的外科医生,一边说一边是在考虑什么吧,浮现出了危险的笑容。
并排坐在那里,中间还隔着上司的莱拉,因为向前探了一下身体而不小心看到了萨兰丁那张雪白的侧脸。结果差点因为那份恐怖而跳了起来。就算是在丛林战斗中四面都被敌人团团包围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如此的紧张,如此的心跳加速。
而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按说应该也看到了那个笑容,却还是悠闲自得的询问:
“他们到底那么锲而不舍地说什么呀?”
“他们好象认为在充满无用之物的基地中唯一还算是拍得上用场的军医院,干脆由市=来经营的话还比较好。因为这样对他们来说也比较方便。”
“就会信口雌黄!”
在愣愣地哼出来的黑发大尉的旁边,嘴角持续维持着恐怖笑容的医师,用比平时还要低的声音说道:
“他们说,到时候可以‘让市=雇用我’。”
“XXXX!”
不适于用于这种场面的低俗咒骂间不容发地从路西法多的嘴中冒了出来。
技官性质的军医虽然和武官不一样,不会拥有对于军队的指挥权,但是全员都是少尉以上的军官。更何况萨兰丁还是和布莱恰司令官同样的上尉。
更正一下……
技官性质的军医虽然和武官不一样,不会拥有对于军队的指挥权,但是全员都是少尉以上的军官。更何况萨兰丁的军阶还是和布莱恰司令官同样的上校。
面对这位在基地中应该享有众人非常敬意的最高阶级的军医,就算是出于玩笑的性质,都市警察的人口中的“雇佣”也可以说是无礼到了极点。就算是被当成对于基地的全体军人的污辱,他们也没得抱怨。
“因为他们是打算在我再次就职的时候帮忙,所以也许应该表示感谢才对吧?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不可能现实化的架空的事情。所以好象要一一和他们生气的话也有些太孩子气了。”
因为二百二十七岁的蓬莱人是成熟的社会人,所以他没有一一地恼火。
但是,累计上四十年分的话,也就足以由量变而造成质变,让属于记仇类型的萨兰丁满肚子火气了。
刚刚还让莱拉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医师,看着黑发的大尉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所以,能够在大为这次的任务中多少尽到一份薄力,我真得非常高兴。包括手术中,今天工作人员已经接连三次央求我讲述在第二管制室看到的事情。虽然因为这个,兴奋过头的工作人员犯了一些些错误,但是因为没有大事,所以算不上什么问题。在胜于都市警察这件事上,我们外科也全员向你表示感谢。多谢了,大尉。”
“这次的事情是由于任务,所以不需要道谢。先别说这些了,还是请你对今后抱有更大的期待吧。居然把拥有光荣传统的宇宙军当成是警备公司的代理,我一定会让他们为自己的轻蔑付出百倍的代价。”
“多么让人振奋的语言啊。”
蓬莱人带着珍珠色刚才的雪白肌肤,微微泛上了淡淡的红色,焰色的双眼因为感谢而湿润了起来。
路西法多的心脏出于和副官不同的理由加快了跳动频率。
拥有如此美丽容貌的人又展现出如此程度的官能性表情,实在是让人眼睛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好啊——心里虽然这么想,他还是毫不客气地从正面凝视了对方。
如果萨兰丁是女性的话,从蜜月旅行回来后也不用进行麻烦的离婚,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很难如意,还真是遗憾啊。
于是他决定用邀请医师参加瓦鲁多。休密特发起的庆祝会来代替蜜月旅行(?)。
“今天……啊,不对,从曰期上来看应该是明天了。一点OO分,在通称‘基地之街’内的酒场卡萨布兰卡召开庆祝会——虽然我不是很明白到底庆祝什么啦。这次的事情医生也帮了忙,如果你在时间上方便的话,和本一起来参加好吗?”
“我们两个可以去吗?那个……不会把其它人吓跑吗?”
“没事没事。反正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变得搞不清什么是什么了。我反而比较担心医生你们会不会因为他们过渡的发酒疯而感觉不舒服呢。”
“我向你不用担心这个。外科的欢迎会才算得上壮烈哦。一般人心目中对于白衣天使的印象,只要看到了那时的光景保险会飞得无影无踪。急救箱自然不必说,就连做好了输血和点滴准备的救护车都要在一旁待命呢。从本……不对,也就是卡加的话来推测,多半内科和我们那里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压力大的工作地方到处都差不多啊。不过话说回来,居然要出动输血和救护车……难道不是酒会吗?”
“作为余兴节目,大家都要表现自己的才艺。外科可是有好几个以拥有过激的才艺为荣的家伙哦。虽然我这个主任作为监督负责人,不是很希望大家把医疗器具用来当作表演才艺的道具,可是因为我自己的拿手节目就是手术刀飞刀,所以也无法规定得太严厉。在去年底欢送会上,阿达姆斯基医生和拉塞尔医生因为表演失败而受伤,分别缝了八针和十五针。因为是宴会的关系,所以当然摄取了充分的酒精,因此造成了大型流血事件。而且局麻——就是局部麻醉也无法见效,总之只好挑选了勉强还算得上清醒的卫生并把他们送上救护车,我用针灸为他们止痛后,迅速进行了缝合。但是,这两个家伙明明因为出血过多而需要静养,却坚持要把余兴节目看到最后,不肯老实听话。最后他们无视我的忠告,干脆自己拎着输血袋跑回了店里面。”
路西法多和莱拉,因为外科医生淡淡阐述出的画面而笑得快要打滚。
不愧是军医集团。这种媲美野战医院光景的欢送会,确实如同医生所说得那样,应该用壮烈来形容才对。
“好象很有趣的样子啊。好象去参观一次。医生你推荐哪个节目啊?”
“我个人心目中的一号推荐是,奥里芭佛多医生使用人体模型进行的SM秀。一方面因为她本人就很有女王的架势,一方面是因为最近的模型使用了智能机器人的制造技术,制作得非常精巧。她的秀在具备了美丽官能氛围的同时,又能博得满座的笑声。所以我们不惜在两年前硬挤出资金,为了她的才艺而购置了最新型的人体模型哦。”
“……难不成她是穿着白袍表演吗?”
“要不是那样的话欢送会会不成体统。所以已开始大家就都去全穿着白袍。当然了,宴会结束后我们会把衣服拿到洗衣店去彻底洗干净。毕竟是吃饭喝酒的地方,有可能会造成感染危险的服装我们不会碰的。”
穿着迷彩服的两个人拍着桌子大笑不已。
“危、危险……危险过头了。”
“根本就是……COSPLAY狂的……危险集会嘛。”
因为距离食堂关门没有剩下多少时间,萨兰丁急忙把注意力转回到了食物上。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以外,他几乎没有机会像这样和什么人谈论如此长时间。
他知道路西法多他们利用这个食堂的理由,也知道百忙的自己能够和他们见面只是出于偶然。但是一想到如果没有见到的话也许就不会被邀请参加庆祝会,他还是不禁十分感激这个偶然。
和医生一样注意到实践还剩下不到十分钟的莱拉,也开始急忙打扫盘中的残余。
只有已经吃完了第二盘的男人,摘下护目镜擦拭着泪水。
“啊,对了,医生。关于你的VTOL的操纵,确实已经因为驾驶证过期而不能再开了。要更新驾驶证的话,需要使用新的机体,接受规定时间的授课。”
“以我现在的状态实在挤不出上课的时间。非常遗憾,看来我只能放弃操纵了。”
“嗯,我就是想你会这么回答才说的。在我不当班的时候,如果你有空,我来给你讲课好不好?我查了查,我所拥有的战斗机教官资格,似乎也可以适用于VTOL。”
虽然萨兰丁一边同时运动着手、嘴和头,但还是找不到能够满意的答案,于是只好提出疑问。
“我记得以前听说过这个基地是大尉第一次的地面工作。要成为教官的话,除了必须掌握一定水准以上的技术外,还需要具备超过规定的飞行时间。你驾驶战斗机的出击次数多到了这么年轻就能成为教官的程度吗?”
感觉到自己的问题让那对男女之间产生了微妙的空气,医生的疑惑进一步扩大了。
“不好意思,我好象问到了失礼的事情。”
“哪里,不是的。只是因为你的提问而让不太想回忆的讨厌记忆苏醒了而已。虽然说是记忆,不过最中间部分的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可是还是会感到不舒服——你大约还记得多少?”
“还有一点。不过最鲜明的就是受到电气SHOCK的那个瞬间。因为只剩下腰疼得直不起来的连续不断的痛苦记忆,所以也没有什么意义吧。那时候如果装成是误爆把导弹打进作战总部就好了。就凭当时的状态,绝对可以以丧失神志的借口获得无罪判决的。那个王八蛋司令官我绝对到现在也不会原谅的!!”
喝着杯子里面的果汁的副官,用蕴含了无限怒火的低沉声音如此回答。
“啊,伪装成误爆的法子我也考虑过。不过呢,我们是把能用的导弹都打光了之后才回来的。就算想要误发也一个导弹都不剩了。”
“听起来好象很热闹啊。”
因为提到了试图谋杀作战总部司令官的计划,所以好象不单单是一个热闹可以形容的吧。
“之所以在我们这个岁数就完成了足以具备教官资格的长时间飞行,是因为我们在委托我们镇压反叛武装的行星上,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都被使唤到了几乎丧失记忆的程度。因此这只是那时的副作用产物而已。因为最耗费精神的升降可以由基地自动操纵飞机,飞行员只需要贡献体力,所以打到中途我们就已经终曰和药物为伍了。什么营养剂啦,兴奋剂啦……搞不好也许还有应该划分到毒品范畴的危险东西。总而言之,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机体弄到攻击目的地,等到导弹打完了之后再返回而已。那里的导弹、燃料和后备机体都绰绰有余。于是司令官就决定靠增加个人的出击次数来补足唯一缺乏的飞行员数量。”
“就凭那家伙使用士兵的方式,会缺乏战斗力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干脆制造出智能机器人部队,让他担任那种部队的司令官只怕还好一些。就算是缺人了,只要再去制造也就足够了。”
在倾听着大尉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抱怨成分居多的回忆的期间,萨兰丁逐渐失去了食欲。
“那个样子,你们不就好象只是用来让飞机飞行的奴隶了吗?”
“你说得没错。如果在飞行中途失去了意识的话,利用头盔中的探测器感知到这一点的驾驶座,会让飞行员尝到电气SHOCK的滋味。非常过分哦。到了最后因为不可能还残留多少注意力,所以有的被对空炮击落,有的即使受到电气刺激后也无法恢复意识,就那么直接坠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