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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换作其他的国家,不管是篡位也好还是政变也好,总会有那么一些的改变的迹象,总会有那么一丝的蛛丝马迹的存在;有时会是老国王退位啦,有时会是重新宣布太子的人选啦,总之,是一定会有所动作的。
可是,齐国在那个传言后,却还是一派风平浪静的感觉;国王还是那个国王,太子也没有重新确立。不过,听说那个太子殿下确实是失踪了;而且风传太子殿下失踪的那个晚上,太子府中也几乎是遭到了血洗。
当然,这也是当时传出的消息,而且都是江湖朋友私底下告诉自己的;具体怎样,谁都没有求证过。但是以自己的经验,却是觉得发生这种可能的情况还是占着上风的;至少,从那风声过后,似乎再无人见过齐国的太子殿下,因而这里是肯定存着蹊跷的。
因此,这几年自己也留心了齐国方面的动静,却是根本就没发现什么,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虽然不再特意打听,自己的这份心思却是没放下。
眼下,一看这绛珠草的种种迹象都集中到了齐国的王室,顿时觉得此事的难度增加了不少,真可说得上是前途未卜了;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独子的事情,游庄主自然忧心忡忡了。
不过,游庄主也知道,以自己儿子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情都会即刻去做的,而且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对待一般的事情尚且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对待关于她的这件事呢。
而且,这么多年下来,该试的方法也都试过了;无论是孤本古籍上的方法,还是民间的偏方传闻,都是一一试过,直试得自己一门两个神医都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也正因为这样,儿子才会对自己的怨恨是越来越深。
眼下的绛珠草也可以算是最后的一根稻草了,别说是儿子,就是自己也都会牢牢地抓住的。
可是,毕竟此行凶险啊;游庄主有心代儿子前往齐国,却是知道儿子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
眼下,左思右想还是不能放心,不由地开口唤道:“阿坤。”
“庄主,在。”一直悄无声息站在旁边的长随坤叔,听到了游庄主的召唤,踏上一步回道。
“这样,你……”游庄主低声吩咐道;坤叔一边听一边点头,等游庄主最后说完,坤叔才应道:“是,老奴这就去办。”这说话的功夫,人就出去了;一晃,也就没影了。
游庄主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不由得觉得恍惚;这可是好久以来都没有过的感觉了,或许也是近段时日太累的缘故吧。
要说这段时间,游庄主除了为儿子操心外,还为着另外的一个人操心哪;这人是谁?当然是皇宫里的那位了。
从儿子离开京城那天算起,这几日自己的那个姜师兄可是一直在拉着自己一起研究皇上的病情;当然,自己也就是现在矫情一下,即便姜师兄不拉着自己,自己暗中也会为皇上进行医治的。
只不过现在打着姜神医的幌子,更容易办事而已;而且,太后那儿的心思还捉摸不透,也不清楚到最后会站在谁的立场上。
所以吧,自己和皇上的关系虽然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但只要一日不挑明了,那就还是可以装聋作哑的。等到时局白热化的时候,再让自己这颗棋子完全的展露在世人的面前,那才是最好的打算吧。
眼下,按着那天晚上儿子提出的法子,自己和师兄又一起加以了改进;然后由师兄天天亲自督促皇上治疗,倒是让皇上的身子恢复了一些。不过,这毒素也是积得久了,虽然用的是相对比较温和的法子;但这治疗的过程,皇上所受的苦楚还是让人不忍直视的。
好在,梁国的这个皇上还真是条汉子;直看他都在疼得浑身哆嗦了,可愣是没有喊出一声的。这,也是这么多年下来,自己一直敬重他的原因之一。
师兄已经派人传信,要今晚自己秘密进宫;然后由两人一起定夺,接下来的治疗法子。
自己也知道,师兄并不是不愿意独自一人承担责任,实在是此事太过凶险,两人相商的话,把握更大些而已。
当然,师兄对自己在医术上的相信程度是比不上对钧儿的相信程度的;这不,师兄传信的时候也说了,已经派人问过钧儿的看法了,钧儿的亲笔回信也已收到,待会将一起共看并商榷。
想到这儿,游庄主又不由自主地一阵黯然:这儿子对师伯的态度都比对自己要亲热上许多的。看来,这心结一日未解,这父子关系就一日不能破冰啊;可要等这破冰的一日,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日的。
罢了罢了,可只能寄希望于那棵绛珠草了;好在自己让阿坤多寻些江湖朋友去帮钧儿。退个一万步来讲,即便用抢的方法将绛珠草抢到手了;在那么多朋友的相助下,钧儿这全身而退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只是,如何让钧儿知道,还有那么多人是可以利用的势力,倒也还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少不得,还是要找个中间人去说的。
游庄主一边想着,一边往密室而去。
这边,顾浩曦和四皇子分开后,也是一路赶回顾府。刚才四皇子前脚刚走,自己随后就接到了父亲的传信,说是让自己下午要回府一趟,有事相商。
本来,自己也是想找下父亲,将四皇子刚才的一些想法向父亲回禀一下;如此一来更好,几件事一起商量的话,反而在大局上可以有个统筹兼顾。
只是,从刚才四皇子所言,似乎现在的局势真的是不容乐观的;那如此说来,这佟掌柜的店铺可也应该早些开张,然后才能顺理成章地安排顾府的逐渐败落,逐渐地淡出世人的视线范畴的。
想到这儿,不由地有些焦急;虽然中午的街上行人并不多,可也不能让马儿加快速度撒开蹄子地跑啊。只能也就按捺下微微有些急躁的心情,让马儿还是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
第125章 124 古代酒楼格局
顾浩曦在赶回顾府的时候,顾香冷正在学堂里和瞌睡虫进行着不屈不挠的斗争。
这夏日的午后可真难捱,更何况此刻授课的还是上午的茶壶夫子,讲的内容还是妇德妇容;香冷觉得,夫子嘴里讲出的不是各条戒律,而是从天而降的黄河之水,滔滔而又不绝。
因而对于顾香冷来说,这下午的日子就显得更加难以度过,简直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了。
不过,埋怨是一回事,这日子该过还得过;所以眼下的问题便是,应该想出一个好一点的法子,让自己能够顺利度过这一个下午的时间的。
传小纸条吧,估计是不行了;都已经传了一个上午的小纸条了,该说的话也基本上都翻了个遍了。下午再传,就没多大兴致了。
再说了,看着小婕儿从进入学堂坐下开始,就颇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自己当时可是有点小小的惊讶的,想想午饭后从食舍回来的路上似乎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呀。
不过,自己随后用自己那聪明的脑袋瓜子一想,也就了然了;小姑娘应该是想到晚上要和二哥一起进餐,心里有些忐忑吧。想到这儿,顾香冷便自己笑笑,也不再去打扰寇俪婕了。
可是,自己到底该用怎样的方法来排遣这个讨厌的瞌睡虫呢?顾香冷左一思右一想,终于发现其实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也是因着这几天比较繁忙,将这开酒楼的事可是给耽搁了一下。
这鹿鸣路上的店铺,是按着自己的设想在改建了;其实,自己也只是在梁国现有的茶酒楼的基础上略加改进而已。
梁国现下茶酒楼的的格局,除了大堂就是雅间;包括顾氏名下的品茗轩,也是如此。而其中最大的局限,就是所有雅间的大小都是一样的;所有雅间里所摆放的桌子的大小,也是如同同父同母的孪生兄弟一样,长得一般无二。
这可不行,顾香冷依照自己以往的经验,马上就对这一现象进行了摈弃;当下就画出了酒楼的平面图,并详细注明了各个雅间的规格。
从图上看,这间酒楼除了底楼安排的是大堂外,放的是一张张的四方桌;二楼和三楼安排的可都是雅间,也就是现代所称的包厢。
这雅间,除了大小各不相同外,这里面摆放的陈设也不一样。
在二楼,雅间的大小完全一样,格局也完全一样;一律放着八仙桌,旁边另放一些座椅,可供先到的人喝茶聊天。
在三楼,这雅间可就是有大有小了;不仅房间有大有小,这屋内放的圆桌也是有大有小。
从图上可以看出,这桌子也画得大小不一,似乎和寻常府上所用的不完全一样;而顾香冷当时对父兄的解释,就是说这些桌子是供不同的人聚会用的。
有可能是五六个人碰面,也有可能是十五六个人聚会,当然还有可能是二十五六个人相聚;而不同大小的桌子,也可以适合不同人群的需求。
不仅如此,而且每个雅间的布置也不相同。有的,也就一张小圆桌,五六张椅子,在一旁有个可供放物什的矮柜;除了这些外,再无其他的。
有的,在一边也放上可供人饮茶聊天的桌椅等;除却人数的差别,其他的布置却是和二楼的雅间相差不多。
还有的,室内的布置却是豪华之极。在饮酒吃菜的那儿,除了一张圆桌,还在旁边放上了可供休息的卧榻,可供人在酒酣时休息一二;在休息聊天的这一侧,另放着古琴,可让人在酒足饭饱后得以舒缓心境。从图上看,两边的中间隔着屏风,略以遮挡。
而且,顾香冷还向父兄解释了;等完全装修好后,还可以摆上一些饰物摆设的。比如说:集宝斋里的一些古玩玉器等,都可以拿过来装点风雅的;当然,太过昂贵的自是不用拿来,毕竟还要预防着有人偷盗的。
而这里的桌椅的取料,当然也是有考究的;至少也要花梨木吧,如果能是乌木或紫檀木所制则更好。
这酒楼的硬件装修是已经差不多少了;因而,香冷眼下所想到的,就是这酒楼的软件,在香冷看来也就是菜的质量的问题。
前一阶段,自己写下了那许多苏帮菜的菜式,由大哥亲自培训厨师,应该说烧出的菜已是基本能做到八九不离十了;虽说苏帮菜的精髓部分有可能还没有掌握,可那是要有着一种社会文化底蕴来作积淀的,现在的这些厨师能烧成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当然,为了不断地抓住食客的胃口,菜式是需要不断地翻新的;不过这是以后的事,眼下这些对梁国的人来说可是属于全新的菜式,足够抵挡一阵子了。
只是,自己觉得这个糕点的品种有点少。至今只捣鼓出了薄荷糕、马蹄糕、绿豆糕和蜜糕这四种糕点;那个大方糕因着制作工艺太过繁琐,暂时还是没成的。
如果按照自己的计划,那这几种糕点也是支撑不了多久的;更兼自己也是把这糕点作为一个卖点,不能外聘专做糕点的大厨的,而是由着内宅的婆子来完成。
这样的话,对食客来说能多一份吸引力,而对自己来说也是多一份保障;这是为家人谋求退路才想出的法子,断不能掉以轻心的。
想到这儿,香冷见学堂前面的茶壶夫子仍旧讲得抑扬顿挫而不觉得口干舌燥,心中倒是微微地升起了一些些的崇拜之情。
这么说吧,事实上顾香冷最是崇拜敬业的人,眼下的茶壶夫子如此敬业,当然能够引起顾香冷的崇拜;不过,还是因着授课内容的问题,这样的崇拜也只是一些些而已。
既然茶壶夫子如此投入,那肯定是不会关心下面的学子的动态的;只要自己不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