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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这个臭脾气也真的要改一改了,有时一直会让自己感到无可奈何。你说吧,明明这密报上的内容自己都可以猜个九九不离十了,他还是一定要自己亲眼看过才放心。看来,什么时候也应该找个机会让他改改自己这个坏毛病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对自己的这份忠心恐怕连自己的有些儿子都是及不上的吧;在有的儿子的眼里,或许只是对自己身下的那把龙椅感兴趣吧。要说到对自己的关心程度,呵呵,还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的。
哪像小卫子,这一阶段还一直在给自己用内力进行调理的。姜舜楷那个老神医在给自己用中药梳理体内的毒素后,就多说了一句话:如果每天能用内力进行调理的话会恢复得更快;还说了一句话,这是他的师侄,也就是游庭钧那个小子推断出来的方法。
然后小卫子听到了,明显就听进去了,就每天用内力再帮着自己加快恢复的速度。这每天要耗掉他多少的内力哪,可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仍是板着一张毫无表情的冰山脸,坚持帮自己恢复的。
自己在感动之余也曾心痛小卫子的付出,这小子可是自己当初做皇子的时候就跟随在自己跟前的;这么多年的如影随形,包括当初自己跟前太子的皇位之争中可是没有少出力的,对自己的忠心真可以说是天地可鉴的。
因此,也曾几次板着脸下令他不要再这样了;其实也是可以的,最多自己恢复的时间再往后拖延点罢了。可是,自己的话在别人那儿都是圣旨,都是圣旨啊;在小卫子这儿,就如同在白墙上涂粉一样,是一丝效果都不起的。
这个小卫子,听是肯定听了,就是做是绝对不依照你的要求来做的。每天到了规定的时辰,还是该干嘛就干嘛,一点都不把自己的金口玉言放在心上。
哎,这也算是明显的抗旨不遵了;可人家这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啊,总不能真的把人家给办了吧。所以,抗旨的继续抗旨,自己也是继续地接受着内力的调理,一直到现在。
百里皇上一边想一边翻看手里的密报;果然,真的是和自己的推测几乎雷同啊。
哎,百里皇上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能猜得这样准,倒不是自己真的能够做到未卜先知,实在是自己对这个儿子了解得太透了。你说吧,又没有过人的心机手腕,还老想着要继承大统的,这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想出来的;要知道,要坐自己身下的这个位置,光凭着是自己的儿子可是不行的,自己的儿子有那么多个,位置可是只有一个的。
而且,在这个位置上,即便是当初有人能将他推上去;可是,如果没有一点过硬的帝王心术的话,在这个位置上还是坐不稳的。
自己当初吧,也是这样过来的,从前太子的手里,将这个皇位给拿了过来;可是,拿过来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这么多年的治理才是关键。在这个位置上,有许多事是绝不能假借他人之手的,再苦再累必须自己去扛。
这个老三的心智,就完全和他那个当娘的是一模一样;他那个母妃进宫这么多年,都一直是太过浅显还自以为是,都不知宋丞相那只老狐狸当初是怎样养出这样的女儿来的。要不是自己一直帮她挡着,早就在这吃人不眨眼的后宫死上个百回千回的了。
不过,自己这样一力帮她的做法,倒也不是外面所传的集三千宠爱为一身;实在是,自己看着她和老三还有能用的价值。再者,宋丞相这只老狐狸也还没到可以动他的时候;对付这样的人,要么不动,要动就要一击就直中要害的,让他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不过,此时还不是自己去考虑担心宋丞相的时候;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好像才是自己应该关注的重心吧。想到这个,心中一动,便开口问道:“老四那儿如何?”
卫公公清楚,皇上口中的老四,自然是指的四皇子百里承远。
听问,当下便回答道:“四皇子行踪无异;只是两仪楼在三皇子的周围发现另有神秘人物也在探秘三皇子的行动。”
百里皇上听了卫公公波澜不惊地回答,开始觉得有些牙痒痒的感觉;什么叫“老狐狸”,自己身边的这只才叫老狐狸好不好?
你看,这个小卫子应该是明明知道了另一批调查老三的人是谁了吧;自己可是相信他已经猜到了,否则也不要统领这个两仪楼了。可他就是不说,就要让自己根据密报的内容来猜测来判断,真真是可恨的。
其实,这也是百里皇上一贯欣赏卫公公的地方,从来都是依据事实说话,没有一丝添加自己想法的时候;也正因为如此,皇上才可以根据最原始的情况作出正确的判断。
不过,人有的时候也是很奇怪的动物,有时也会讨厌一些墨守成规的现象;即便这个现象是自己所欣赏的,如果一直存在的话,有时也会产生视觉疲劳的。
不过,百里皇上也知道,自己这个皇上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如果说,自己有那么一个唯一绕不过去的人,估计也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卫子了。
但是,目前的这种情况,自己不会恼火;相反,在自己的心里,是一直珍惜着这样的一种感情的。说实在的,自己在心里早就把小卫子当成了自己的生死之交,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甚至,有时自己也会有一种隐隐的担忧,担心老四没有自己这样幸运,找不到自己的生死之交,那该是多悲哀的一样事啊。
是的,自己是皇上,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可是这个位置是真心不好坐的,哪有什么亲人亲情的可言,好多人都会算计着你,要不然也不会称之为“孤家寡人”了。
更何况,俗话说,人生能得一知己足矣;而自己作为一个皇上,能得到小古子这样的知己,更是足矣啊。
就在百里皇上不住感慨的时候,顾浩彛凸讼憷湟宦反咦怕沓导渤郏沼诟匣亓斯烁
此时的天,真的已经黑了;兄妹两人急急忙忙地往主屋赶去,一点也没留意到一路上行礼的仆人那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
等顾香冷冲进主屋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走得比二哥还要快;不过这念头才刚一闪,二哥就紧跟着进屋了。一看到顾香冷,就赶紧着说:“小妹,以后慢点,万一摔了可怎么办?”
“小妹可是我们顾府的才女,又怎么会轻易摔跤呢?”一个声音适时地响起;香冷仔细一看,发现那不就是自己的大哥顾浩曦嘛。
这时,顾香冷才仔细地看向众人,却发现顾府的主子中,除了三哥,其他的全到了;连方姨娘,也是一脸笑意地坐在桌旁。
第112章 111 府中自然欣喜
咦,今儿怎么人来得这样齐整的;这大哥二哥,这爹爹娘亲,这方姨娘;最重要的,是怎么连祖母也来到了这主屋的,这可往往会是很难得才会发生的事情哪。
在顾香冷前世和今生所有的记忆中,祖母自从搬到了稻香村之后,皆以吃斋念佛为主;除了早膳让娘亲在一旁伺候外,中膳和晚膳都是由方姨娘代娘亲服侍的。
因搬去稻香村本就是喜静,因而寻常也是绝对不会离开的;最近的一次,就是爹爹那次出海归来,祖母也是命人用软轿将自己抬到了主屋,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一起进餐的。除了那一次,祖母是在主屋进膳的;其他时候,倒还真没有过的。
当然,那次还有三哥特意从兵营里赶回来的;人多,都齐了,所以这主屋的桌子虽然大,当时坐着也不显得稀疏,只是不那么挤而已。可是,今儿大家又聚在了一起,又是为了哪般呢?
再看那桌上,哟,简直是不能用丰盛来形容了;早已摆了满满的一桌,真是各色菜式都有,且颜色看着都着实诱人。
看着已在桌边坐好的几位长辈,顾香冷心中一动,询问的话语已经冲出了口:“哦,原来今天是谁的……寿诞啊。”“生日”两字就在马上要冲出喉咙口的时候,终于变成了“寿诞”两个字。
可是,顾香冷看到,等自己的话语一出口;在那儿端坐的几位长辈的脸上无一不露出了哭笑不得的样子,连祖母都在边笑边微微地摇着头。
顾浩曦看着顾香冷东张西望一脸茫然的样子,不由得先开口道:“请才女小妹先落座,大家可是等得肚子都饿了。”顾大公子的话音落下,就看见在座的其他人都是笑容更盛。
“哦,”顾香冷只能先应下了,然后往爹爹和娘亲的地方走去;可还没走到一半,突然就想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抬出右手指着大哥,颤微微地轻声说道:“才女小妹?该不会是,是,”
顾香冷连着“是”了几次也没有试着将这句话讲完整,其他人脸上的笑意是更浓了;顾缪茆茆看着香冷的表情可是心疼了,轻轻地抬手招呼着香冷道:“有什么话先落座了再说,别老站着的。”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知道顾夫人是在心疼自己的这个女儿了;好在女孩儿家家的也就只得了这一个,断没有人争风吃醋嫉妒的,因而也都乐呵呵地看着香冷,顾之仕的脸上更是堆满了笑意。
顾老夫人也开口了,笑呵呵地说道:“小才女,有什么话还是先坐下了再说吧。”引得大家又是一阵高兴。
顾香冷可是顺着老夫人给的这个坡就着下了;她快步往顾之仕的方向走去,边走还边说:“大家都拿香儿打趣,香儿可不依;待会香儿一定要多吃点好吃的把损失给弥补回来。”看着香冷憨态可掬的样子,大家又是一阵轻笑。
等走到顾之仕的身边,香冷硬是挤在爹爹和娘亲的中间给坐了下来;要说到这个“挤”字,其实,也只是香冷为了掩盖内心的激动而做出来的夸张表现而已。事实上,在顾之仕和顾缪茆茆的中间早就给香冷留了座位的,这也是顾府一直以来的规矩而已。只是,对于这个规矩,顾老夫人以前是一直颇有微词的;现在,却倒是喜欢看到这样一幅其乐融融的景象。
等香冷坐定了,顾之仕慈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问向顾老夫人道:“母亲,现在开始开膳,可好?”
顾老夫人在今晚可是明显地心情极好,听自己的儿子在询问自己,又主动打趣了一句:“那是自然,小才女都落座了,自然也应该开膳了的。”
香冷听了祖母的这句话,倒是没有像以前一样的插科打诨,而是略显郑重地端起眼前的茶杯,然后对着顾老夫人态度诚恳地敬了一下:“祖母,今儿为了等香儿,害得您老人家都这么晚才进膳,香儿实在是于心不安;就用这杯茶,来向祖母赔罪。”一番言辞,虽然没有丝毫的华丽辞藻,也没有用到什么修辞手法;但是胜在情真意切,在座的众人听了竟然都有些微微的动容。
顾老夫人听了,自然也是颇感欣慰的;心想:孩子终于懂事成材,对顾府来说是最大的安慰,自己即便百年后也有脸见顾府的列祖列宗了。因此,开口道:“嗯,今儿是大家自愿等你的,为着你能为顾府争光了,也确是值得庆贺一下的;不过,你能在如此态势下不骄不躁,倒是让祖母感到额外的欣慰。”
顾浩曦见气氛明显地有点沉闷,便笑着开口道:“祖母,您可不能从此偏心到小妹的身上,曦儿可也要伤心吃醋的。”说完,还做了一个伤心的表情。
顾老夫人听了这话,可是掌不住地笑出了声,边笑边说道:“皮猴,一个个地都是皮猴;就知道你祖母好糊弄,在这儿插科打诨的。”
香冷刚才的一番举动倒是发自内心的,可话一出口就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