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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欧阳盼兮今天心中有事,所以早早地就到了学堂。
昨天回到欧阳府中,欧阳盼兮心中的恼怒自是不用细说。
一会儿想,就这样举止言行都没品相的女子怎么可以嫁给自己的季哥哥,这不是让季哥哥脸上蒙羞吗;一会儿又自我安慰,这样愚笨的女子最后当然会落个下堂妇的下场,自己是不用担心的。
可是,话说回来,欧阳盼兮又总觉得当时躺在床上的顾香冷透着一丝诡异。说不出是哪里有什么不对,但是一看到床上那躺着的人她就有了这种感觉。
顾香冷睡觉的时候是不避着她的,以往每次她都是直冲里屋,也没见丫环们拦过自己,这是其一。其二顾香冷的睡姿她不是没见过,本就是个随性的人,睡姿也是说不出的惬意,为此自己还曾经暗暗地羡慕过她。
可今天,不仅丫环们死命地拦着自己;特别是那个闭月,平时看着闷声不响的,犟起来却还真真是牛脾气,一声不响地拦在自己跟前动也不动的,看着就碍眼。
而顾香冷呢,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个身体似乎还有点僵直;完全不像平时那样随性的。
当时,自己考虑到,一来毕竟是在顾府中,言行还是要收敛一些的;其二,也是最重要的,是顾虑到季哥哥的计划,万一顾香冷真生气了不去赏灯可不行。所以,当时她虽然心中恼怒异常,还是克制住自己回府了。
回到府中,自己陪娘亲用完晚膳,早早地就洗漱上床了;可在床上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天微微亮了才眯着了一会儿,可随后含贝就唤自己起床了。
到学堂的时候确实还早,其他人都还未来,因此含贝就留在里面先陪着欧阳盼兮待一会儿。
过了不多久,有小姐陆陆续续来了,含贝便退了出去;欧阳盼兮也不在意。直到夫子已经开始授课了,她才猛然发现顾香冷并没有来。
这一下,欧燕盼兮觉得似乎积聚的对顾香冷的不满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悲催的是,此时此刻的她还找不到可以发泄的对象。
于是,在夫子授课的时候,欧阳盼兮的脑海里就一直在想,到底要上哪儿去找香冷呢?以至于神游地太过明显了,夫子皱着眉,连着走到她面前两次敲敲桌子提醒她,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更悲催的是,她一开始还全然没有反应,更何况含贝又不在身边没有人提醒她;等她听到其他小姐吃吃的笑声轻轻响起时才反应过来,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将头直钻到桌子底下才好。这笔账自然又算在了顾香冷的头上。
好不容易挨到夫子终于传授结束心满意足地离开,欧阳盼兮心想终于可以去找顾香冷了。可一个学堂里的其他小姐们却把她给叫住了,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即将举行的考校。
虽然不是决定是否能够晋升上一级的,但也是极为重要的;而且刚才夫子已经说了,这次负责考校的主考官是公孙夫子。出了名的苛刻,出的题目也是经常的剑走偏锋,基本猜测不到。
虽说离考校还有几天的时间,可小姐们一听这个消息全都兴奋起来了,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轻声猜测着可能的出题范围。又因着欧阳盼兮平时得到公孙夫子的赞赏最多,所以把她拖住了一起讨论。
欧阳盼兮直到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在整个上午是状态百出,连这样重要的消息都没听进去;可是她此刻却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敷衍了大家几句,就带着含贝急匆匆地往食舍而来。
进入食舍,她略一搜寻,就看见了正对着顾浩彛鼋康墓讼憷洌谎棺÷坏呐穑苯悠搅讼憷涞母啊
第71章 070 初次交锋练手
香冷听了欧阳盼兮的声音,全身一冷,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止不住地恶心、止不住地恶心,止不住地恶心哪!
自己在前世时怎么会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位小姐,是明显的娃娃音啊。拿这娃娃音对着季明毅,有可能季明毅觉得是一种享受;可现在对着的是姑奶奶自己,自己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压也压不下去呀。
还有,身上似乎是抹了香水吧,还是带着香囊?
按说在梁国是没有香水的,许多人都喜欢在身上佩戴一个香囊。梁国百姓很喜欢佩戴香囊,往往平民家中也都备有香囊,只是里面填塞的香料不同而已。
可不管是何种香料,平素香冷只觉得那香囊中散发出来的都是沁人心脾的清香;哪像现在一样,香味浓烈得让香冷整个感觉是回到现代闻到了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
要说这个香水,还真不能用劣质的。好的香水可以分成前调的头香、中调的基香和尾调的末香三个基本的香味阶段,每一个阶段都可以让闻到的人感受到一种迷人的情调。像香奈儿五号香水,就被玛丽莲梦露誉为自己最喜爱的睡衣。
可劣质的香水则产生完全相反的效果。香冷在现代时,曾在微信上看到过一则报道。说是冬天地铁里空调打得足,有乘客身上涂的劣质香水的香味被完全地挥发出来了;其中一名女性乘客因气味太浓受不了,晕倒在地。
这个消息不管是真新闻还是冷笑话,都说明了这种劣质香味的可怕。眼下,香冷觉得自己似乎也在亲历地铁里那名女性乘客的遭遇,真担心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熏得倒在地上了。
这边香冷还没有完全地把恶心挥发掉,那儿的欧阳盼兮可是等不及了,又接着柔柔地问:“妹妹,姐姐在问你话哪,妹妹怎么不回答姐姐呢?”
寇俪婕和这一桌上的其他人一样,也才吃了一小会儿;饶是贵族女子吃得不多,肚子也然还没吃饱。
此时见到欧阳盼兮对着香冷那一脸的亲热相,还真以为两人也是好姐妹手帕交;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微笑着对着欧阳盼兮颔首招呼。
欧阳盼兮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坐在顾香冷左手边的女孩。一看,梳着和自己一样的发髻,便知道也是尚未及笄的姑娘;再看那整个身形模样,看上去倒是要比自己和香冷都要小上一些。通身上下虽然没有首饰,身上所穿衣服却是高档的丝绸所制,绝不会出自平民之家。
欧阳盼兮只看了一眼,便对寇俪婕作出了比较正确和客观的评价;只是由于对香冷鄙视的心态作祟,她从内心深处看不起和香冷交往的人。此时见寇俪婕对自己主动示好,便也淡淡地假装没看到一样;眼睛都不看一下寇俪婕,只是盯着香冷等着她的回答。
同时,心里还在想着;一个姑娘家的,怎么会连一件首饰也没有?该不会、该不会是大户人家的小妾所生?
因着家族的脸面,主母只能按着份列给添置一年四季的衣物的;可这首饰就说不得了,都是夫人姨娘自己从娘家带来的陪嫁或是得宠了老爷另外给的。如果这个小妾不得宠,娘家又是穷苦人家的;自己都没有首饰,更不要说给女儿用了。
想到这儿,欧阳盼兮突然觉得自己福至心灵,越想越觉得肯定是这么回事:这个和顾香冷交往的女孩子一定是哪个商户家的小妾所生。因此看着寇俪婕的眼光也开始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之色。
寇俪婕是在国公府长大的,又经历生母逝世继母伪善这些事情,哪里还看不出人情世故。此时见欧阳盼兮不自觉地流露出的神情,心头倒是一愣;不过面上还是淡淡的,就是在心底已经警醒自己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香冷也是现代的白骨精,再加上今世一直提防着欧阳盼兮,对欧阳的一举一动就特别的放在心上。此时早已看清欧阳盼兮眼底流露出蔑视的神情,心头不由地蹭蹭蹭地冒出了火苗。
好你个欧阳盼兮,还是把自己当成前世的顾香冷一样看待了;一会儿冲到自己的屋子里打脸,一会儿又对着自己的好姐妹摆脸色。好吧,顾香冷想,本来还想再过些时候跟你过招的,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今天姐就小练一把,就当是正式打仗前的热身运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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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笑容有点薄,声音却是并不轻;还开始带上了十足的委屈。食舍里本就比较安静,学子们交谈起来也都是轻声细语的;此时香冷略一扬声,却是让近一些桌上的学子都听清楚了。
其实,香冷刚才也注意到了其他人的反应;特别是听到欧阳盼兮问香冷为什么不回答自己的问话时,好多人都是带着探究的神情看了过来。
香冷当下就决定先来扮个弱势,博取了众人的同情再说;当然扮弱势倒不是为了扭转又是愚笨又是刁蛮的传言,而是为了待会儿便于自己的出拳反击。
欧阳盼兮看到香冷的反应,倒也一愣;她实在没有想到香冷会是这样的反应,这不是会让大家以为自己没坐下来是真的因为嫌弃香冷吗?
要知道,嫌弃香冷是没关系的,香冷本就有着“愚笨”的名声;学院中的许多人也都是明的或暗的鄙视着香冷的。
现在的问题是香冷和她的二哥坐在一起啊;她的二哥是学院里公认的才子,可是有很多人推崇的。欧阳盼兮当然还不知道,换到现代的说法,就是顾香冷的二哥在学院里是拥有很多的粉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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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盼兮心头一急,刚想开口辩解;寇俪婕也站了起来,同样略带委屈地说道:“这位姐姐,您先坐下吧;如果婕儿和香冷姐姐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坐下来说,我们一定改。”
要说寇俪婕也真是机灵,只一会儿,她就仅凭刚才欧阳盼兮的神情和顾香冷的反应就已经猜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了;虽然猜得不是完全正确,却也是八九不离十了。此时,眼见着香冷出招,也是有心加上一把火。
香冷一见寇俪婕的举止,心里不由地暗道一声:爽。这个小姑娘真是机灵,自己也没跟她讲过和欧阳盼兮的关系;可就是眼力劲儿强,此刻和自己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啊。
周围的人见寇俪婕也站了起来,那神情似乎在赔礼道歉一样;知道寇俪婕和欧阳盼兮双方身份的人自然有些坐不住了。
要知道寇俪婕是国公府的嫡小姐,虽然近两年的风评稍稍差了些;可也无非是些不学女红才艺之类的小事,出身地位还是摆在那儿的。现在要让她跟一个正四品文散官的女儿道歉,这事是无论如何有些说不过去的。
学院中的许多女学子可都是出自官宦之家,对出身门第自然看得极重;此时眼见着似乎是寇俪婕在小心翼翼地赔礼道歉,觉得这似乎不是在跟寇俪婕过不去,而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一样。有几个性子急躁点的,都快忍不住出口相帮了。
要说欧阳盼兮也实在是冤,她还真不认识寇俪婕的。为何会不认识,原因也简单。欧阳盼兮在学业上倒是认真学习的好孩纸,在夫子授课的时候是一直专心致志的;当然除了今天上午有些例外。而寇俪婕也着实是没有空担左氏费心给她营造的名声,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率性而为,实在是到书院的日子屈指可数,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