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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苍穹 by 火桑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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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快来人啊!”高声呼喝的皇帝陛下很快发现没有一个人出现,这才慌了神。

  “难道……”

  叶若炎笑得心有成竹,“父皇不觉得今晚的侍卫眼生得很?我早就让严将军把人换了,这外边站着的都是我的人,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

  略带怜悯的扫过坐在椅子上的父亲,“父皇你还是快点自己写为好,不要让儿臣逼你,——儿臣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给叶若炎:

  纷尘非我久留之地,先行离开,相信不久自会相见,勿念。

  水明楼

  “抱歉,水明楼与我们‘雀云’的契约只有十天,期限过后我们无权过问他的下落。”

  逼叶征写下让位诏书的叶若炎回殿准备告诉水明楼这个好消息时,迎接他的只有一张字条,追问“雀云”的人也只得到这样的回答,派士兵全城搜寻也找不到踪影,那个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似的。

  而此时的那个人——

  “成功了?那什么时候叶若炎会登上皇位?”

  翔宇大帐内,狄修穹冷眼问着今天突然出现在军营的人,感叹士兵都如此缺乏警惕,没发现多了一个活人。

  “哦,你怎么知道我成功了?”难道他还监视过自己,怎么他都没发现,难道是自己的能力退化了?

  “对于一个骗子而言,过早的离开他的狩猎场所只能代表两件事:一是他被发现了,二是他已经得手,你并不是行色匆匆的样子,因此绝不可能是第一个原因,那么,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不要叫我骗子。”说也应该说是欺诈师吧,本质区别不大,不过好听多了。他在心里嘀咕。

  以前的身手让他潜入敌营刺杀将领也没太大的问题,但他并不想那么招摇,况且战争也该有作战的样子,不是吗?

  不过这次的潜逃的确不怎么光彩,被人拦住问话的话一时半会儿也说比清楚,干脆就直接按中潜入。

  话说回来,他总觉得这里的士兵很迟钝,有人潜入都没有发觉,倒是有几位将军级别的隐约觉察他的迹象。

  “呐,皇帝陛下,请问当前的战况如何了?”

  不要那么快结束啊,他还向重演一次特洛伊的木马屠城试试呢。

  “已经很接近京城,大概在四五天就能攻入京城了。”冷看了风朔烈一眼,没有在这个时候和他太计较,倒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另三个人的身上,“碎云,淅雨和言回他们呢?没有一起回来吗?”

  “这个么,如果你没有去联系的话,他们应该会一直呆在纷尘了。”他没义务要照顾那三个监视者,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连碎云淅雨都能甩掉,的确不能对他放松警惕,而且在他心中感到这个游戏似乎隐约有脱出掌控的迹象。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暗中嗤笑的看了他一眼,对方毕竟也是一国之君,虽然对于自己的脸出现在别人身上的感觉很不爽,好像划上一刀以示区别。

  “应该很快,毕竟他现在急着找人。”一个不存在于这个时空的人。

  对于骗人这件事,在风朔烈眼里是家常便饭,骗人心不慌气不喘那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连自己人都晃点。

  “是么,他还真是可怜。”虽然嘴上说着可怜,可是看他扬嘴冷笑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落井下石,谁叫他们是敌人。

  瞥见狄休穹阴冷的笑,风朔烈胆中带点欣赏,不愧是和自己长着相同面孔的人,够狠,“那么,我的任务是什么?”

  美人计的部分已经完毕,后续的售后服务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进行。

  收回思绪,狄休穹面无表情的注视桌案上的情报,他的工作并不多,无关紧要的奏折都由坐镇宫中的澜沧处理,真正重要的才会快马加鞭送至前线。

  虽然将那个美人国师当成玩具,但狄休穹也不会因私忘公,浪费他的才智。在百姓国家的要挟下,那个以天下为重任的文人不可能会背叛。

  “你先下去休息,有事会找你的。”

  唤来一个士兵,让风朔烈跟着去休息,狄休穹暂时抛开一切疑虑,专心于眼下的战争形势。

  “是,皇帝陛下。”

  目前还不宜于那个家伙正面对上,怀带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自我安慰,风朔烈跟着出了营帐。

  回想起来,碎云,淅雨和言回不知道怎么样了,还呆在纷尘被叶若炎追问吧,希望不要过得太惨。他偷偷笑着。

  不要太想他哟。

  京城的夜黑沉如墨,漫天满地的大片泼下,淹没皇城中密密麻麻的角楼飞檐,章台轩榭,白日里那些飞展陡峭,勾心斗角的庞然大物仿佛都被无边无际的黑暗融化,融在一团模糊难辨的浓墨中。

  皇宫大院内的某一角却亮如白昼,不时有人出入,神色紧张。

  “还没找到吗?”询问声里充满了风雨欲来的宁静。

  “……报告陛下,目前还没还没有消息。”通报的士兵小心翼翼的回道,生怕自己踩到了皇帝的雷区。

  新任皇帝叶若炎的继任听说是逼宫得来的,若晚上几天,没准太子都没得当。再加上他登位后立即改动朝纲,将那些旧臣撤的撤,关的关,联合严淮将军将京城牢牢控制在手中,无人敢轻举妄动,每个人都小心的生存着,见风使舵。

  “再给我出去找!还不快去!”

  “是!”

  坐上皇位的叶若炎并不见得有多愉快,心上人的不高而别,朝中反对势力的暗中举动,翔宇国的不断进攻,一件接一件的让他头疼不已。

  “报告皇上,特使已经回来,翔宇国不接受我们的条件停战。”

  就在他喘口气的空当,又一个士兵站在门外大声报告。

  该死,难道就不能有个好消息么!

  “知道了,让他先去休息,命日早朝后再来见我。”

  挥退侍卫,他自桌案边站起来,踱来踱去的步伐昭示恶劣的心情,桌上的一叠奏折全是内忧外患,让他恨不得一把火烧了,眼不见为净。

  浓黑的夜色里,皇宫中的那些灯火在京城里尽显飘摇,仿佛就要被那令人窒息的黑暗所吞没。


15

  四日后。

  纷尘京都遥遥在望,如果叶若炎他们没有撤离的话,只要攻下京城叶就意味着攻下了整个纷尘国。

  哎呀,这么快就见到了那熟悉的城墙,虽然隔了一定的距离,好歹也是亲密接触过的呢。

  为了不让人目击他的离开,风朔烈特地选在半夜三更时候爬墙出城,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跑。

  看着轮廓隐约的京城,他明白这个时候不用就没机会重演木马屠城记了,可目前他想来想去没有什么人适合当“木马”送入敌方,难不成只能自己去吗?

  晚上的作战讨论时,就在众人对细节方面有众多异议,继而演变成舌战的局面,他安静的凑到主帅狄休穹耳旁咬舌头。

  “……这样如何?”

  说完自己的邪恶计划,风朔烈询问着掌握决定权的人。

  “……这样会死伤很多人。”

  注视着一侧笑得无辜的人,发现自己似乎看走了眼,这不是一只难驯的野猫,而是一只正从沉睡中醒来的狡猾猎豹,同为猫科动物却更具有杀伤力,优雅、从容而残忍。

  “那又如何?从整体而言反而死伤最少成效最大吧。”

  风朔烈并不在乎那些伤亡数字,从他的理性思考而言,这样做时达到目的的最便捷的途径,所以牺牲是必要的。

  同样的,身为帝王的狄休穹所学的帝王课程也告诉他这是最好的方法,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感觉到风朔烈的不简单。

  普通的人是绝不会想到这种方法,也不会拥有如此的决断,除非是自小就接受过帝王教导或者类似的人。

  “好,就这么办!”

  罢,就让他来试一试风朔烈究竟还隐藏了什么。

  一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跑向御书房,顾不得礼节的直接站在门口,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就大声说,“报告陛下,找到水明楼了!”

  “咣当当”一阵乱响,就在士兵犹豫是否再说一遍时,门突然开了,一把拉过士兵。

  “在哪里?”叶若炎全无早潮时的冷静,热切的追问。

  “在……在翔宇军营中成了人质。”侍卫小声的说,他可不希望刺激到这个权贵者,即使会给纷尘带来危险,也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命更加重要。

  “翔宇?!你确定!”

  怎么会被相遇的人抓到,那个人不会受到委屈吧?

  一想到他可能在敌军受到折磨,叶若炎就恨不得立刻飞奔过去解救自己的心上人。

  “是,严淮将军让人在三确认后才来通知皇上。”

  现在与翔宇正面对上的是严淮,两军正在京城郊外僵持不下,因此会见到沦为人质的风朔烈并不奇怪。

  “是吗,让他务必想办法将水明楼救会来,务必!”

  怕是并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特地强调“务必”。

  “是!”

  “很无聊呐……”

  被绑在柱子上的风朔烈打了个呵欠,冬天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入夜后。

  “今天可以了吧,放我下来。”

  确定自己被绑的消息已经传到所要到达的地方,站了一天的风朔烈让两旁站着的看似监视实则是伺候自己的士兵替他松绑。

  “是,大人。”

  解开绳子后,回到自己的帐篷内按摩站立过久的双腿。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中用了,回想以往的日子那天不是提高警惕百倍小心的,现在倒好,站个一天就受不了了,他的生活真是过得太安逸了。

  将自己的日常训练菜单重新整理一遍,风朔烈转而思考近日的决战。

  利用,是很卑鄙的手法没错,对于经常贪图审理的风朔烈而言却是家常便饭,在风家人的意识里阴谋诡计是很正常的,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吹灯,上床。

  闭眼养神,准备迎接后面的挑战,毕竟他的戏份是很重的。

  天空是空旷而寒冷的黑,而大地一片火光。

  无动于衷的站在帐篷前,看翔宇的军营被火光满天包围,士兵奔走厮杀。

  一个个杀红了眼的士兵拿着手中的兵器拼死砍向对方,那个也许昨天就在你身边谈笑风生的人,也许已经倒在这血染的战场上。

  是,他是见过许多尸体,制造过,研究过,可是,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句话,他直到现在才深刻领略其真意。

  风朔烈的眼神更加冰冷,漆黑如海的表象下看不到底下的暗潮。

  不是不内疚,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同情与内疚没有任何用处。

  想“得”,就必须有“舍”。

  舍得,舍,得。

  在纷涌错杂的人潮中安然的被带到严淮的军营中,风朔烈不由抖擞精神,准备谈笑用兵。

  “是严淮将军么?”看似虚弱的坐在椅子上,被安置在临时整理的帐篷内,风朔烈轻声问着来看望并观察自己的男人。

  为了取信于人,他还特地让狄休穹按照军中原有的规定对自己施刑,当然是尽量减少了的,但是身上的伤还是斑驳淤青,触目惊心。

  “是我,水公子现在觉得如何,是否还有什么需要?”严淮并不老,也就三十五左右,“威严”二字就像是以他为原型出品的。

  虽然对于风朔烈并不多少好感,他还是礼数周到的招呼着。

  “多谢严将军关心,水明楼没有什么大碍。”本想起身答谢的他被严淮好意的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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