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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
虽说二少奶奶此次能从牢房里走出来,已经是万幸,但既然此次救二少奶奶,左侍卫立了不少的功劳,那么理该让她知道到底是谁救了她。
若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一来二少奶奶就能够彻底的认清少爷,二来也免得到时候她狠不下心来专心为香巧复仇。
断不能让二少奶奶因这事从而喜欢上少爷,不然这可是与她们的大计相违背的。
虽说她原本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老夫人,是因为她不想让老夫人猜忌。自己的儿媳妇进了大牢,竟然是别的男子去救她,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但是她又哪里架得住老夫人的震慑,还是含含糊糊的把事情说了,只是在说的时候隐去了左侍卫的名字,只说了是别的男子。
息墨思来想去,觉得二少奶奶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又迎合上她那想知道事情真相而急切的眸子。
息墨只得叹口气说道:“原本少爷是不许我告诉你实情的,只是奴婢觉着此事关系到您,您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秋锦瑟没想到息墨肯说出事情的真相,不由得一喜,原本她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竟没想到息墨肯开口。
“其实救您出来的并不是少爷,而是左云飞左侍卫。”
秋锦瑟听完息墨的叙述,不由得惊诧,左云飞?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呢?他不是应该在陈州任职吗?怎么会转身进了宫当了侍卫呢?
像是不确定般,秋锦瑟询问道:“你是说左云飞?”
息墨看着二少奶奶此时一脸的不相信,笃定的回道:“是左云飞,没错啊。”
怪不得章季轩竟然会跟那个白衣男子在她的初晓堂内拉扯,看来定时左云飞要见自己,而章季轩不让,想到这里秋锦瑟不由得埋怨章季轩起来。没想到章季轩竟然是这样小气的男子,先不说她和左云飞没什么,即便是她们之间有什么,章季轩这样做岂不是对她不信任。
若是夫妻之间彼此不信任,那还有什么趣。
秋锦瑟对章季轩抱怨一通后,便让息墨去看看章季轩这会子可在府上,若是在就让他来趟初晓堂,她有话要问他。
息墨很是赞同秋锦瑟的做法,的确这事是该好好的问问少爷,不能平白无故的自己捡了个便宜,把二少奶奶给蒙在鼓里。
息墨在府里找了一圈也没瞧见章季轩的人影,垂头丧气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秋锦瑟,秋锦瑟一时间也没说什么,直说饿了让厨房去准备些吃的。
待用完膳后,天已经完全黑了,秋锦瑟让息墨陪着她出去走走,顺便消消食。
哪知刚好碰见回来的章季轩,章季轩一见秋锦瑟好端端的在院里闲逛,嬉笑着走上前去跟她打招呼。
“你这会子可好些了,我看你精神倒是好多了。”
秋锦瑟见章季轩依然是这副嘴脸,不由得作呕,少在这里虚情假意,若是真心想对我好,又岂会这般不信任我。
想到这里秋锦瑟走上前去柔声的说道:“多谢爷关心,妾身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章季轩攀上秋锦瑟的手,说道:“你身子才刚好,不如我陪你逛会可好?可是用过膳了吗?”
秋锦瑟娇羞的点点头,使了个眼色,息墨便识趣的刻意跟她们保持了一段距离。
秋锦瑟则是不露痕迹的把章季轩的手推到一边,说道:“多谢爷把妾身从牢房救出来,只是此番定时费了不少的力气吧,是妾身让爷为难了。”
说着一副难过自责的样子。
“只是妾身尚且不知,此番妾身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情?从而惹恼了皇后。”
☆、097 信任危机
章季轩没想到秋锦瑟竟然会这样问,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回答她,只得讪讪的笑了笑。
秋锦瑟见章季轩不说话,便知道息墨所说不假,当初救她的人确实是左云飞,她只是不明白为何章季轩要如此费尽心思的瞒着她。
见章季轩对此事丝毫不解释,秋锦瑟的心不由得凉了,他连一句解释都不肯给她,看来他和她之间并不是像那些下人和她认为的那样,他是全身心的对她,喜欢她。
不仅章季轩骗她就连她一向觉得最不会说谎的左云飞也骗自己,她被他们骗了,而且还被骗了这么久。
其实这些天她多少也听见下人们在那里议论纷纷,说她只所以被皇后带走是因着上官晨月的缘故。
虽说是上官晨月恶人先告状,但是人家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呢,即便如此,又有谁敢去惩罚她呢。而她却不一样,她不过是个妾,没背景没地位,被惩戒一番是应当的。
难怪章季轩会忽然间对她这么好,看来不过是想哄哄她罢了,让她把这事压下来,这样的话才能保住上官晨月,可笑,原来她不过是人家使用的棋子而已,而她还自以为是章季轩喜欢上了她,多么可笑,她成了别人饭后谈资的笑柄不说,还丝毫不清醒。
心已冷,多说无益,秋锦瑟垂下眼帘,眼眶湿润,抽身离去。
章季轩见她要走,忙上前两步拉住她的手腕说道:“并不是我疑心,只是你和他毕竟曾经······我这么做只是怕你们······”
秋锦瑟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只说了句:“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如此。”
章季轩见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知道他们之间只怕又恢复到了从前。
息墨见秋锦瑟生气的往初晓堂走去,忙奔了过去,在经过章季轩身边的时候埋怨的瞪了他一眼。
意思是倘若你早点把真相告诉二少奶奶,这会子她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可能会抱怨你呢。
息墨哪里知道秋锦瑟和左云飞之间的事情,倘若息墨知道的话只怕就不会这么想了,自然也会体谅章季轩不告诉秋锦瑟事情真相的难处。
只是主子的事情又岂会跟一个丫鬟去说。
当息墨走近些,才听清楚秋锦瑟口中嘟囔着:“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骗子。”
听到秋锦瑟这样的抱怨,息墨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难过,一方面她希望看到二少奶奶幸福,另一方面她又希望二少奶奶不要喜欢上少爷,少爷的心狠她是知晓的。
息墨跟在后面默默的看着秋锦瑟一路走去。
秋锦瑟把心里的怨气发在那些花身上,边走边摘下来然后扯碎那些花瓣,花汁流了一手,是她更加的厌烦。
章季轩站在原地看着秋锦瑟那清瘦的身子消失在花园里,伫立了半晌,直到露水打湿了他的肩头,又经夜风一吹身上凉飕飕的才转身离开。
她不信他对她的感情,只是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她竟然如此对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情意难道她以为都是在演戏吗?
她这样做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他总以为她跟别的女子是不一样的,却没想到竟是一样的小心眼,当真是让他有些失望。
一直躲在暗处的采莲无意中撞见秋锦瑟和章季轩闹别扭,像是捡了个宝似的,风一样的向翠御轩跑去。
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大少奶奶,我刚才碰见少爷和二少奶奶了。”
上官晨月不以为意,连眉毛都没抬一下,依旧摆弄着玉轮在脸上不停的摩挲着。
采莲见上官晨月没反应,继续把她看到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也难怪采莲深的上官晨月的喜欢,她这察言观色的手段学的倒是出彩,没几句话便把上官晨月的情绪给带动了起来,原本一件平常的事情愣是让她说的一波三折,不由你不跟着她的话走。
上官晨月听完采莲说的这些,只是微微一笑,颇为镇静,并没有像采莲预想的那般兴奋异常。
采莲见上官晨月今日并未对她所说的话动心,试探性问道:“大少奶奶,难道这事还不值得您高兴吗?”
上官晨月瞥了采莲一眼,笑了笑,“高兴?有什么可高兴的,这事我早就料到了。”
见采莲一副不理解的样子,索性跟她说说也好,心里有了好事一直藏着也怪不舒服,说出来找人分享下也是好的。
“不然你以为为何我会把那瓶子摔碎,你当我是真不知道那是御赐的吗?我不过是想借此除掉她罢了,即便是除不掉也要让她彻底对章季轩死心,如此稳赚不赔的生意我又怎么舍得往外推呢。”
采莲一听,原来还有这层意思,怪不得二少奶奶被抓第二日她便从王府回来,看来是算准了章家的人不会把她怎样,也是,谁让二少奶奶只是一个没地位没背景的妾呢,哪里比的上大少奶奶,人家可是王府,那可是跟陛下有亲戚的。
想到这里采莲不由得佩服上官晨月,看来她还真不是像表面看到的那样没有心机呢。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采莲忙倒了杯蜂蜜水递给上官晨月,谄媚的说道:“大少奶奶这一步棋走的甚妙。”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上官晨月接过蜂蜜水,抿了一口,正色道:“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好处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厨房里我让人给你留了燕窝,你去尝尝,喏,那盒子里放着的点心你也拿去吧。”
采莲千恩万谢的喜滋滋的端着食盒往外面走去。
秋锦瑟自打回来,就一直闷声的坐在软榻上,不说话,也不哭,只是一个劲的看放在盆架上被她细心照料,起死回生的瓣莲兰,花朵早已经凋残,只剩下清冷的碧色叶子。
仿佛要看着瓣莲兰重新开花一样,秋锦瑟的一声不吭,让息墨沉不住气,而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得任由她托着腮呆呆的坐着。
夜风吹着窗棱啪嗒啪嗒的响,息墨也不敢动,只得站在一边陪着她,垂着手大气也不敢出。
暗自懊悔自己只为图一时口舌之快,弄得二少奶奶成了这幅样子。
☆、098 坐以待毙
秋锦瑟就那样一直呆坐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是觉得不但身子凉透了,双腿也跟着一直麻麻的,似是失去了知觉般,麻麻的触感惹得脑袋也木木的,这才揉了揉双腿,勉强站起来。
息墨早已困顿的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熟睡的息墨,秋锦瑟拿起架子上一个虎皮毯子想给她盖在身上。
这个虎皮毯子还是章季轩在盂兰节的时候送给她的,手指触摸到毛毯,眼睛干涩的有些难受,抬手揉了揉眼睛,猛地眨了眨,湿润了下眼珠,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只是经手背这一揉,泪水如蜿蜒的溪水滚落下来,怎么也拭不净,把头埋在毯子里,只闻见一股淡淡的陈旧气味。
她压抑的哭泣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息墨,息墨缓缓的抬头,揉了揉眼睛,起身见二少奶奶站在那里哭泣,不由得慌了手脚。
出声安慰道:“二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搀扶着秋锦瑟连忙在凳子上坐下来,忙递了手绢给她,见她不说话,只得任由她哭够。
秋锦瑟压抑的哭声短暂的得到了释放,哭的愈发的大声,惹得初晓堂的下人们在睡梦中都听见了,纷纷起床在秋锦瑟的门外站着,问二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息墨只是摆着手说道:“没什么,你们都回去睡吧。”
众人虽然心放平静了些,但终归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是主子的事情,做下人的只需服从就是了。
听了息墨这话纷纷回了各自屋内。
秋锦瑟又哭了一会方才止住眼泪。
虎皮毯子已经被泪水浸湿的不成样子了,上面的一层皮毛被晕染成一缕一缕的。
她抬起头见息墨颇是心疼的看着她,还轻轻的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
安慰的说道:“哭出来也好,哭出来就明白应当放下了。”
秋锦瑟抽泣着用帕子抹掉最后一滴眼泪,由于哭的久,现在眼睛很疼,酸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