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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回到百晖堂,把刚才晨月去初晓堂羞辱锦瑟的事情给老夫人说了一遍。
老夫人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笑着对簇?说道:“这可是这几日来你告诉我最好的一个消息。”
簇?屈膝半跪下去,朗声的说道:“簇?贺喜老夫人,恭贺老夫人早日达成心愿。”
老夫人拊掌大笑起来。
“乔雅玢,看来这次是连老天都不帮你,我倒要看看你生出的这个女儿还能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簇?听着老夫人发出的笑声,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发都竖了起来,冷森森的。
簇?听老夫人这样说,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很难过,这些日子和锦瑟接触下来,她觉得锦瑟是一个好人,有着很好的素养,并不像老夫人所说她的母亲是一个专会勾引别人相公的狐媚子。
簇?的心里有一丝不忍,她想要帮锦瑟做点什么,或者是说帮乔雅玢做些什么,因为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这样残忍的事情发生。
簇?思索了会,小声的问道:“那还要不要继续给她送甜点。”
老夫人止住笑声,转而脸上露出一丝疲倦的神态,“不用了,先暂时搁上一搁,缓上一阵子再说,对了谭兰生的戏班子这几日也差不多把戏排好了,你去请了来,后日请了晨月和锦瑟她们两个来戏园看戏。”
簇?毕恭毕敬的回道:“是。”
说着簇?把刚开始端上来的汤药递到老夫人的面前说道:“要不要奴婢喊李翔寿来给您把下脉。”
老夫人接过簇?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簇?连忙拿起手绢帮喝完汤药的老夫人擦拭了下嘴角。
老夫人闭上眼睛,汤药里的苦涩现下全部涌在了喉间,难受的紧,舌头也跟着麻麻的,很不是滋味。
老夫人慢悠悠的说道:“不用麻烦他,我这是老毛病了,休息下就好,没什么大碍。”
簇?收拾妥当,伺候老夫人躺下后,拿起药碗走出了百晖堂去了厨房。
簇?总是觉得老夫人的病很是蹊跷,按理说李翔寿的医术在晋绥城也算是有名的了,更何况他还是太医院之首,医术自然是不用说,簇?很是奇怪放着这么好的一个郎中为什么不好好的让他看看呢。
更让簇?觉得奇怪的是,每次老夫人让她熬制的药从头到尾都要她一个人操办,别说是抓药就是熬制后剩下的药渣都要她亲手去倒掉,而且还要按照老夫人说的一定要倒在百晖堂后院的一棵合欢树下。
簇?实在是想不通老夫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总是会胡乱的猜想这会不会是一种巫术,所以才保得无论老夫人是做什么事情都是胸有成竹,最后马到成功,但这些也仅仅是猜测。
☆、030 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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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上官晨月正端坐在梨花木榻上,用手来回摩挲着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玳瑁嵌珠宝花蝶的护甲套,嘴角上噙着玩味的笑意,安心的等待着吴祥的到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秋云裳“,还能狂傲多久。
晨月听见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来人,嘴角的笑意是更深了。
佩儿和吴祥一起进来,吴祥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晨月,脸上随之便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便连忙慌张低下头去,给晨月请了个安,而佩儿则径直走到晨月的身边安静的等待着晨月的吩咐。
晨月看着吴祥,便喊他起来说话,还让站在她身旁的佩儿给吴祥搬了个椅子坐下,吴祥感激的说:“谢谢大少奶奶。”
晨月冷淡的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佩儿说道:“佩儿,你去到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佩儿还是第一次看见神色如此凝重的晨月,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心下暗想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而后佩儿又看了看一直低着头的吴祥,快步的退了下去,“吱呀”一声为她们关上了木门。
晨月停下抚摸护甲的手,表情严肃的对吴祥说道:“吴祥,你既然是我哥安排进来的人,想必应该很清楚我此次叫你来的目的吧。”
吴祥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回大小姐的话,大少爷把奴才安排进章府,是让奴才暗中保护大小姐的安全,不让姑爷欺负了您。”
说到这里吴祥抬起头看了一眼晨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即便大少爷不吩咐奴才,奴才此生也定当护大小姐周全。”
晨月满意的拊掌道:“如此甚好,你且坐下说话,不要动不动就站起来。”
吴祥依言而坐,想着这几日姑爷都不在府里,那会是谁惹得大小姐如此心烦呢,暗自思量了下,脑海里晃动出一个身影,难道是她,于是吴祥开口说道:“不知大小姐让奴才来有何事吩咐。”
晨月愤恨的说道:“在整个章府,还能有谁敢如此大胆,处处和我作对,不过是仗着怀了孩子,就敢如此张狂,倘若哪日诞下孩子,岂会还有我的容身之处。”
吴祥说:“那不知大小姐可有何妙计?”
晨月被吴祥这样一问,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暗淡起来,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想到,不然也不会让佩儿把你喊来,你帮我想想怎么办才好,只要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就可。”
吴祥听她这么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额前是一片黑线,豆大的汗珠便滚落了下来。
吴祥知道由于这个二少奶奶有了身孕,整个府里的人对她都是关爱有加,老夫人更是派了身边的贴身丫鬟簇?姑娘日日前去探望,更可贵的是李翔寿也是几乎每隔三五日便去给二少奶奶把平安脉。
别说他吴祥没计谋,就是有计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看着,就算是实行起来也是颇有难度的,可是看着眼前这个他一直喜欢的女子整日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吴祥暗暗决定就算是被抓也要除了晨月眼里的这根钉。
晨月看着一直一言不发的吴祥,神色更加的暗淡开去,目光沉敛着,如黑翅般的睫毛上也晕染了一层水汽。
“你要是没办法就算了,看来这就是命,我是谁也指望不上了。“
吴祥听到晨月这么伤感的语气,心里是心痛的要命,这比当众给他一个耳刮子,还让他难受万分。
他起身走到晨月的面前,晨月抬起目光,透过氤氲的水汽看着吴祥,目光里涌现出一星点的希望之光。
她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的,她知道只要是她要求的事情,不管多难他都会替她做的,所以她也正是摸透了他的弱点,知道她只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就一定会答应的,这招每次都是屡试不爽。
吴祥果然看着此刻可怜的晨月,所有的理性都被晨月的目光给搜刮干净了,他扬了扬手想抚上晨月的脸上,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他和她早已不是当年的青梅竹马,现在他们有的只是主仆身份,云壤有别啊。
吴祥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就等着消息吧。”
其实吴祥的心里到现在还是没谱,他只能先答应下来,再做进一步的思考,他是万万不能让晨月失望的。
晨月看着吴祥推开木门,阳光照射进来光滑如水的地面上形成一处耀眼的光晕,晨月的嘴角上拂过一抹凄楚的笑容。
她又再次的利用了吴祥对她的喜欢,晨月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她很想把吴祥拉回来,告诉他不用做了,她认命了,可是一想到锦瑟的脸,晨月心里的那丝愧疚全部转换成了恨意。
佩儿看着一脸沉闷的吴祥从屋里出来,叫了好几句“吴管家,吴管家”,吴祥都没有听见,郁闷的佩儿连忙闪身进了屋里。
尚未走到晨月跟前佩儿就开口说道:“表姐你看吴祥,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说完佩儿生气的撅起嘴,用手使劲的来回绞着丝帕。
晨月拿眼横了佩儿一眼,柳眉斜蹙说道:“佩儿,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总是表姐表姐的叫,你要知道现在是在章府,不是在家里,你以后说话注意点知道吗?还有以后吴祥的事情你也少打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想的是什么幺蛾子,你要是敢坏了我的事,看我怎么惩治你。”
佩儿哪里见过这样严厉的晨月,顿时吓坏了,连忙笑着安慰晨月道:“佩儿记下了,您就不要生气了”说完佩儿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晨月。
晨月啐了佩儿一口,从头上拔掉一支簪子递到佩儿的手中说道:“你也给我长点记性,别到处给我惹麻烦,知道上我刚才把那支簪子赏给了琴环你不高兴,喏,这支簪子给你。”
佩儿喜滋滋的接过簪子,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她看着晨月的脸色也缓和了很多,忙笑着说:“佩儿都记下了,谢大少奶奶赏。”
看着佩儿喜滋滋的模样,晨月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真是想不到竟然会有这么一个表妹。
☆、031 戏园听戏
吴祥从翠御轩走出来就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晨月交代给他的这件事情到底如何才能做得滴水不漏,不让任何人起疑心。
他甚至想了很多种办法,可都被他一一的推翻了,正当他正低着头来来回回的在园子里踱步的时候却碰见了刚进府的谭兰生。
谭兰生携着他的戏班子正在通过角门进入御览花苑,一行众人也都是规规矩矩的由前面的一个小厮带着,不吵不闹的甚是安静,只听见悉悉索索的衣服声以及抬着重物的伙计们粗重的喘息声。
吴祥看着这样的架势,不免有点咂舌,看来章老爷的在晋绥城的威望还真不是吹的呢,果真是不同凡响啊。
吴祥连忙走上前去打个千问道:“不知谭先生近日怎么得空到府里来啊?”
这个吴祥谭兰生是认识的,上官王府的上官青云五十大寿那会,还是吴祥去请的谭兰生,那个时候吴祥还只是王府里的一个寻常小厮,却没想到打从上官青云的女儿上官晨月嫁到章府后,吴祥这小子也跟着进来了,摇身一变成了上官晨月的翠御轩里的一个管家。
俗话说君子易交,小人难缠,谭兰生也不想跟这样的人多费什么口舌,但是碍于情面又不好不搭理他。
谭兰生也回礼道:“前段时间刚排了段新戏,老夫人特招了咱们来,说是给府里有喜的二少奶奶解解闷。”
吴祥听谭兰生这么说才终于明白看来这个老夫人对这个二少奶奶还真是特别的中意呢,不然的话又怎么舍得为她请来谭兰生唱曲儿。
吴祥拱着手说道:“那您辛苦了。”
谭兰生也拱手回了礼,便随从众人去了御览花苑。
站在一旁让路的吴祥看着谭兰生他们走远,脸上露出一抹鄙夷。
炫耀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唱曲儿的吗,哼,摆什么臭架子,上次上官王府里上官老爷五十大寿用八抬大轿你,你还不去,怎么这章府的老爷一说就屁颠颠的来了,什么人啊,不识抬举。
上官家虽说是刚被皇上调回晋绥城,可好歹也是个王爷,瞧你那熊样,整天咿咿呀呀的也就是个唱戏的命。
在心里鄙视完谭兰生后,吴祥又摇摇晃晃的走出了角门,刚走出角门来到甬堂,一阵过堂风把吴祥吹的是茅塞顿开,吴祥的心里是一个激灵,他得意的笑了笑计上心来,然后嬉皮笑脸的回头追上了谭兰生。
此时的谭兰生看见一脸谄媚的吴祥,心里已是非常的鄙夷,但不管怎么说谭兰生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