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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章崧见到沈斌后,章季轩便主动把沈斌跟他说的那番话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诉了章崧。章崧听完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若是李太医不嫌麻烦的话便直接住在厢房就是了,何必来来回回跑着麻烦,你且回去吩咐就是了,若是没别的事情你就先回去吧。”
沈斌听了章崧话低头哈腰的走了,只剩下一脸迷茫的章季轩。
☆、223 卷土重来
章崧见章季轩站在那没动,面露倦色的说道:“你也回去吧。”
章季轩动了动嘴原本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府里散步的那些谣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来都不肯相信罢了。
章崧适才说的那些话已经很明显了,李翔寿时常出现在章府里不是没有原因的。
只是没想到他一向敬重的母亲竟然会跟别的男子有沾染,怪不得爹爹这些日子里总是一副垂头丧气的,完全没了以前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章季轩望着章崧双鬓间冒出的几根银发,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喜欢的女子和女儿都离开了人世,剩下的妻子和世子却频繁的给他招惹各式各样的麻烦。
章季轩心中不觉有些愧疚,他低着头转过身子,眼眶微红的又看了略微有些驼背的章崧,心里暗暗发誓,此生再不愿做让爹爹为难的事情。
临走的时候脚步也变得铿锵有力,心中原本空虚的地方被责任填得满满的。
沈斌朝着章季轩低声的说道:“少爷,您这次回来可要主持大局,千万可不能乱了阵脚啊。”
章季轩回答道:“我自有分寸,你回去便吩咐下去,以后不用劳烦李太医了,你另请别的太医前来就是。”
他见沈斌还想说什么,知道他是怕章崧问起来责罚他,便直接说道:“我爹那边我自有交代,你只要按我的吩咐去办就是了。”
沈斌弯着腰拱手说道:“是,少爷。”
外面的传闻现在已经够多的了。他可不希望这些消息落入那些别有心机的人手里成为要挟章崧的筹码。
虽然他不明白章崧刚才吩咐沈斌那些话的意思,那他知道只要李翔寿以后不出现在章府,那些流言蜚语自会有断的那一天。
待章季轩和沈斌走后没有多久,秦钟便摇头晃脑。咧着嘴回来了。
此时的章崧在章季轩离开后便一直在屋内愁眉不展。
忽闻脚步声,他以为是沈斌又转身回来了,不由得紧皱眉头,一脸不悦的转过脸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这一件小事你都办不好吗?那要你还有何用?”
待话落音,他才看清原来不是沈斌而是消失了秦钟回来了。
“你刚才去哪了。我让轩儿找你都找不到。”
秦钟哈哈一笑,并不急着把他打探的消息告诉给章崧,反而问道:“怎么,一副像踩了狗屎的样子,难不成轩儿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情。”
章崧也早已习惯了秦钟没大没小的玩笑话,并没有把秦钟用狗屎比作章季轩而生气。
他上上下下的把秦钟打量了一番,按理说若是秦钟适才是出去追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的武功又在他之上,秦钟此番回来应该是灰头土脸才是,怎么反而身上没有受一丝的伤。还嬉皮笑脸的回来了,难道是说他并没有去追踪白衣男子。
秦钟见章崧自打他回来就一直盯着看,不由得又笑了几声,故作神秘的说道:“你可是想说我既然是去追那白衣男子一定会受伤的才对,可我竟然完好无恙的站在你面前,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章崧听了秦钟说的这番话。心中发窘,虽然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他哪里像秦钟一般口无遮拦的什么话都说。
他只得强撑着脸面说道:“虽说他武功高强,但也不一定非要过招,更何况你的武功我还是领教过的,绝对不比那白衣男子差。”
秦钟听完章崧的话是哈哈大笑,笑了几声后方说道:“章老弟,我跟着你也不是一年半载了,我的武功你虽说见识过,但是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是上不了大雅之堂。不过我秦钟虽说是一个粗人,但这江湖上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章崧尴尬的笑了一声道:“那是自然,你既然回来想必一定是有好消息要说,不知你打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秦钟道:“好消息倒是有一个,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不知道你想先听哪一个?”
章崧略微停顿了一会方道:“那就先说好消息吧。”
秦钟没想到章崧竟然想先听好消息,一时间有些犹豫,他原本以为章崧还会跟以前一样,把好消息放到最后再听呢。
他见章崧满怀欣喜的望着自己便说道:“好消息就是我已经查出那白衣男子的真实身份了,此人是敌是友只要再稍加打探一下便知。”
章崧没想到秦钟会给自己带来这样一个好消息,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忙往前走了几步拉着秦钟的双手兴奋的说道:“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你快跟我说说这才一会的功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钟被章崧这突如其来的兴奋给感染了,他兴高采烈拉着章崧面对面坐在椅子上说道:“你还记得你打在轩儿脸上的那一巴掌吗?”
章崧没想到秦钟竟然这个时候揭自己的短,脸色微微有些不悦,但又一想到秦钟这么说一定是有重大发现。
秦钟继续说道:“你原本是想打那白衣男子的吧,只是没想到最后那巴掌竟然会落在了轩儿的脸上,实际上是那白衣男子用了一招‘偷梁换柱’。”
章崧对秦钟提到的这个招数不是特别的感兴趣,这一个招数跟他的身份难道有关系吗?
虽说武功都是按照门派套路来的,但是仅凭一招就能断定这人的身份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些。
他心里虽这么想却不敢说出来,若是秦钟真的能断定那人的身份不管他用的是什么招数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知道那白衣男子到底是敌是友。
秦钟见章崧不说话,便自顾自的解释道:“有时候你不要小看了这一招一式,每一个招数每一个动作都是有着自己的名字,自己的门派,每一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套不同的掌法。“以柔克刚,后发制人,辩位于尺寸毫厘,制敌于擒扑封闭”是武当派的习武精髓,而那白衣男子所用的这招偷梁换柱便是武当派的绝学。”
章崧不禁问道:“武当?难道这人是武当派的弟子不成,只是我向来跟这些门派中人并没有任何的来往,又怎会无缘无故得罪了他们呢。”
这也难怪章崧会问出这样的话,他毕竟是朝廷中人自然跟江湖里的人很少有来往。
秦钟说道:“不急,你先听我说完,这人虽说会武当派的功夫,但并不是武当派的弟子。”
章崧听到秦钟这么说自然是松了一口气,俗话说朝廷只要跟江湖上有牵连到最后都会不得善终,因此还是少些来往才好。
秦钟见章崧不再紧张便继续说道:“刚才我追出去的时候很快便被那人给发现了,只是那人并不想杀我,他反而故意引我到人少的地方,然后在我面前使出了一招遁地术。”
“遁地术?”章崧无比惊讶的问道。
“难道真的有所谓的遁地术,我还以为只是书中杜撰的呢。”
秦钟捋了捋胡子想起白衣男子在他跟前消失的情景,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会像章崧一般怀疑。
这遗失多年的遁地术竟然是真的存在的。
“遁地术是逍遥派的最九层,逍遥派原本是一个很神秘的门派,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一派,因此不知道也并不奇怪。”
秦钟说到这里看了章崧一眼又继续说道:“逍遥门人似乎都是仙风道骨,如出世皆为不世高手,然其派虽以逍遥为名,实际上除创始人逍遥子,门下多陷于各类纷争,反不如一般武人逍遥。但是其武学博大精深且震世骇俗,无一不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深武学,北冥神功、凌波微步、小无相功、八荒**唯我独尊功、生死符、逍遥折梅手等都堪称是武林绝学。然而门派中人又都精通弹琴,下棋,书法,绘画,吟诗,作词,歌颂,雅赋,品茶,赏花等等,皆为聪明敏悟,博学多才之人。”
“逍遥派一代掌门人为逍遥子,只是传闻逍遥子几乎很少收弟子,因此能有幸在他的门下习武自然是武林之人羡慕的对象,只是在他的众多弟子之中又并未听说有他的名字。”
秦钟的话自然是让惊喜一半的章崧有些不满意,这闹了半天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里兜圈子呢。
章崧有些失望的说道:“这么说你也不确定这白衣男子的身份了?”
秦钟回过神来说道:“不是,我只是想不明白他怎么会逍遥派的武功而已,他的身份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咏符。”
秦钟口中所说的这个咏符,章崧是知道的。
当年咏符的事情在江湖上流传甚广,朝廷曾经还一度重用过他,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别的事情他竟然伙同劫匪公然和朝廷作对,朝廷几次派兵镇压都没有成功,再后来关于咏符的动静便渐渐消失了,只是没想到十年后他竟然又卷土重来,而这一次的目标竟然是他章崧,想到这里章崧不免有些心惊胆战。
☆、224 假装失明
“他怎么会找上这来,难道真的是受人指使,若是受人指使,那这背后操纵的究竟是谁?”
章崧不由得把心中的疑问抛给了一脸沉闷的秦钟。
章崧说的没错,这十年来,朝廷曾经派出各方势力一直缉拿咏符,江湖上也是随处可见追查咏符下落的武林人士,在这些人当中又数武当派的弟子是最热心的,这十年来一直在查探有关咏符的消息从未间断。
江湖上便有传言说咏符之所以会武当派的武功,皆是因为他偷得武当派秘籍的缘故,至于此事是不是真的,一直以来都成为大家饭后的谈资。
但是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咏符的确会武当派的功夫。
而这十年中咏符像是消失了一般,一直隐藏起来不曾在江湖上走动。
现在忽然间凭空出现,而且还找到了这里,若说这背后没有人指点肯定是说不通的,只是到底是谁能有如此大的本事请的动他呢?
而又是谁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们此次的行动呢?难道是他们中间出了内鬼不成。
可若说是出了内鬼,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谁会有这个嫌疑。
知道此次行动的就只有他、章崧和景天三人,章崧是这次行动的发起人,他是最不可能是内鬼的,自己更不可能,现在唯一有怀疑的人便是景天,只是景天一直失明,他行动不便,是不可能会找到咏符的,更何况依景天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请的动咏符。
既然他们三个人都没有嫌疑。那这人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这才被人抓住了尾巴。
一时间秦钟也陷入了沉思。
房屋内的空气也仿佛跟着凝固了一般,章崧的双手握的是咯吱咯吱响。
正当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
章崧和秦钟两人面面相视然后朝着门口望去。
门外的脚步声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来人似是在迟疑要不要进去。
在屋里的章崧和秦钟二人互相递了个眼色,只见秦钟起身蹑手蹑脚的在门后站定,由章崧起身前去开门。
站在屋外的人似乎也感觉到屋内的人朝着自己走来,便又大胆的朝着门口走了两步。
立在门口的章崧屏住呼吸,然后呼啦一声把房门打开了。
站在屋外的人许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开门,听到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