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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铭哲听完左云飞说的这些话耐心的等待着。
果然没让他等多久夏若澜便整理好衣衫从龙床上走了下来,夏若澜对着韩铭哲福礼后说道:“陛下请消怒,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今日毕竟是除夕之夜。按照我大齐的律法今晚陛下是应该要陪着皇后娘娘的,陛下来日方长,臣妾还是请陛下回宫去吧。”
左云飞依旧冷冷的站在那看着夏若澜起身行礼然后等待着韩铭哲最后的发话。
韩铭哲皱了皱眉愤恨的说道:“爱妃真的舍得让朕走吗?今日毕竟是你和朕大喜的日子,再说每年这个时候都要陪着皇后,朕实在是腻烦了,今日就让朕好好的陪着你可好?”
夏若澜再次行礼说道:“臣妾谢谢陛下对臣妾的关怀,只是这本就是我大齐制定的律法,更何况这都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陛下又何必为了臣妾冒天下呢,更何况陛下又是一代明君若是因为臣妾陛下遭到了众人的怒骂。臣妾实在是有愧于陛下。”
韩铭哲其实心里早就想现在立刻马上离开这里了,他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希望这次戏演的更像是真的罢了。
左云飞沾了沾有些酸胀的眼睛,韩铭哲立刻会意。却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对夏若澜说道:“爱妃,那朕去去就回,明日一早朕就来看你。”
夏若澜朝着韩铭哲点了点头。
左云飞和韩铭哲两人便走出了屋子。
韩铭哲兴高采烈的对左云飞说道:“你来的还真是巧,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紧张。”
左云飞依旧冷冷的说道:“这个夏若澜姑娘好像已经隐隐的猜到你是不想让她侍寝的了?”
对于左云飞说的这番话,韩铭哲疑惑了半天才开口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懂她告诉你看不成,还是说这事你已经告诉给她了。”
左云飞转过身子看向韩铭哲道:“你刚才做的那么明显依她这么聪明难道会看不出来,再说了你难道忘记了她在这四年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了吗?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叫夏若澜的会趁机找机会逃出去的。”
左云飞说完这话转过身子,继续大步朝前走去。
韩铭哲立在当场半天是缓不过神来,他禁不住扭过头朝着夏若澜在的地方看了看,他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便转过来准备问左云飞,谁知此时的左云飞已经走了好远。
韩铭哲嘀咕道:“我这戏演的已经算是好的了,怎么还是会被她给抓住把柄呢。这女人的眼光难道真的像是左云飞当初所说的那样很是厉害吗?”
左云飞再前面走着,忽然间猛的一转身差点跟那个一直想事情的韩铭哲走了一个顶头。
左云飞见撞到韩铭哲后是干净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说道:“若是此事办成的话,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我。”
韩铭哲见左云飞的表情如此的凝重。知道他一定是在说他认为很重要的事情,果不其然左云飞真的是有事情要求他。
韩铭哲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
左云飞说道:“我想离开皇宫不知道你是否能应允。今日我是以一个小弟的身份跟你说的这件事情,所以希望你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替我能够更好一点。”
左云飞的这番话让韩铭哲一时间找不到话要说,他只能盯着左云飞看了又看,左云飞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实在是离不开他,若是左云飞真的要走的话,那他该怎么办,虽说这次能够通过夏若澜这件事情引章季轩上钩,可是上官青云才是对他的江山社稷来说是个最大的障碍,若是上官青云消失的话那至少还要上很长一段时间。
左云飞看出韩铭哲的疑惑,他知道韩铭哲心中想的是什么,他知道韩铭哲是不想让自己离开,可是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已经在韩铭哲的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现在只想好好的陪在他喜欢的人身边。
所以他才如此费尽周折的找到章季轩曾经喜欢的夏若澜,这次夏若澜若是在章季轩的心中一直都没有变的话,那么他就极有可能会和秋锦瑟在一起,可是眼下他还不知道秋锦瑟去了哪里。
左云飞见韩铭哲一直在迟疑着便说道:“走吧,还是先回宫吧,对了不知道那个夏姑娘是不是要带回晋绥城。”
韩铭哲因为左云飞刚才的那番话心里有了疙瘩,现在毕竟这事还没有完全的办好,即便是真的办好的话,说不定他还可以多找些别的理由好好的留着他,毕竟左云飞不仅是他的军师还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
夏若澜见韩铭哲和左云飞两人渐行渐远,嘴角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
说是要待在这里我看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幌子而已,不过还真是奇怪韩铭哲既然如此大费周章的把自己留在苏州城的行宫而又不管不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还有那个侍卫一副傲慢的样子,好像丝毫都没有把韩铭哲给放到眼里,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得到韩铭哲的吹捧和亲睐,看来这个侍卫还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高攀上的吗?
☆、195 一场计谋
巍峨的正阳门宽大而又厚重,历经了无数的风风雨雨之后,依然坚挺着,从太祖皇帝到现在已经历尽了四十年,前朝吴顺弟修建而成,后经个贷皇帝的加宽加厚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正阳门下的伍德校尉正在而后一群兵丁闲扯,午后的阳光渐渐开始暖了起来,昏昏沉沉的睡意一阵阵袭来,如果不是在皇宫里当差,恐怕要和各地的哨所一样,现在已经找了没人的地方呼呼大睡。
人人都想在皇宫当差,其实在这里远没有边缘地带自由,晋绥城遍地都是官,处处都要小心处事,这样一来自然是比在边关当差辛苦些。
正当这些人抖擞着精神看着城门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有两匹马一路朝着这边狂奔而来。
这些兵丁一看这阵势自然是连忙摆好手中的长刀把手在城门口,阻止马背上人的进入。
随着一阵阵的嘶鸣声,骑在马背上的人紧紧的拉住缰绳,待马匹安静后方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来人朝着伍德校尉说道:“快快打开城门。”
伍德校尉看了来人一眼收起手中的大刀说道:“你是谁?你难道不知道这城门是不能随意闯进去的吗?”
来人心中焦急哪里还有工夫和他一般废话,不等伍德校尉说完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在伍德校尉的眼前一亮,然后不等伍德校尉看清楚便又重新收回到了怀中。
此时的伍德校尉看到令牌后哪里还敢怠慢,连忙转过身子招呼地下的人赶紧打开城门,他自己则低头哈腰的对着亮令牌的人是好一阵鞠躬。
那人也不理他,跳上马背又继续朝前面赶路去了。
有个兵丁望着这绝尘而去的马匹,满脸疑惑的问伍德校尉道:“这来人是谁啊,怎么竟然有这么大的阵势。”
伍德校尉苦涩的笑了笑说道:“这是王爷府里的人,现在别说是我们这些小兵小虾的得罪不起。就连当今的圣上在看到王爷的时候还要说尽好话呢,你以后机灵着点,这在晋绥城当差可比不了别的地方,你以后说话可要小心着点,不然的等你掉脑袋的时候你都不清楚是怎么掉的呢?”
伍德校尉的这番话自然是唬的那兵丁是一阵手忙脚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伍德校尉见这兵丁被自己吓得也够呛了,这才收起严肃的神情说道:“好在人家也没说什么,这次就算了,只是下次若是再遇见这样的事情你可要小心点了。”
兵丁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记下了。”
还没等着兵丁好好的把伍德校尉刚才说的那番话好好的消化一下的时候。又是两匹马飞奔而至。
兵丁远远的一听又是马蹄声响,还不等伍德校尉吩咐他就率先把城门打开了。
正当章季轩和江涛骑着马匹赶到城门口的时候见城门敞开,章季轩不由得心中一喜。今日倒是奇了,往日里他每次要过城门的时候若是不好好的解释一番,然后指明自己的身份这些看守城门的人是不会也不肯这么利索的给自己开城门的。
今日倒是好,还没等自己走近,就已经把城门打开了。看来这换了身份就是不一样,好歹他现在也是大齐的苏州史,这样的身份自然是别人想巴结都巴结不来的肥差,只是这样好的事情陛下又如何会这般轻易的答应自己呢。
章季轩边想这个问题边快马加鞭的朝着皇宫走去。
兵丁见章季轩和江涛很是顺利的过了城门长舒了一口气,他见章季轩和江涛他们走远方把城门关上。
站在一旁的伍德校尉此刻却是黑着一张脸紧紧的盯着一脸得意的兵丁。
兵丁见伍德侍卫盯着自己看,心里难免有些发毛。说话也变得底气不足,他犹犹豫豫的说道:“您这是怎么了?难道刚才我放出去的那两个人欠了您银子不成?”
伍德校尉就爱你兵丁说出这样的话,气的恨不得七窍流血而死。他愤怒的说道:“你娘的知道个屁,你把我刚才教给你的那些都当成耳旁风了是不是?你问都不问一句就把人放进去,万一你放进去的那些人是坏人会对陛下不利,我看你到时候能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伍德校尉的这番话让兵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就不懂了怎么一会不让问话就放他进去。而有的又要问话呢,这绕来绕去的实在是让人晕的慌。兵丁想到这里一脸的灰败色,若是真的有一天他因为这件事与别人有了争执或者被砍头的话那岂不是太吃亏了。
兵丁小声的嘀咕道:“早知道在晋绥城当差竟然是这幅样子,那倒不如我还去边关来的实在些。”
伍德校尉见兵丁生气,自己也心烦意乱的说道:“若是当初你觉得在边关待着好我不跟你争执,可是现在呢难道你就没有发现,现在在晋绥城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你此刻去边关的话只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兵丁垂头丧气的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伍德校尉在旁边一直劝说也无济于事。
翌日一早,秋锦瑟收拾好装扮便早早的起床去前厅向秋蕴海和卢淑珍请安。
卢淑珍望着气色略微有些好转的秋锦瑟说道:“看着你前些日子一副精神不好的样子,我还一直在想着让厨房里给你多熬制一些安神汤呢,今日一看你的气色倒是比往日好了许多呢,你今日想吃些什么,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做来。”
秋锦瑟说道:“大娘您就别忙活了,前些日子可能是猛的一下子换床睡有些睡不惯罢了,现在好了我已经没事了,昨晚身子倦怠所以才没能和大娘一起守岁,大娘不会怪我吧。”
卢淑珍笑着说道:“怎么会怪你呢,再说这守岁不守岁的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一会你就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吃吧,我就不让厨房送到你房间里了。”
秋锦瑟点点头说道:“大娘您快别这么说。咱们原本就是一家人,自然是吃饭要在一起吃了,哪能还要摆到房间里一个人吃呢?”
她们三人正说话的时候,秋云裳和息墨两人倒是难得一起过来。
息墨见秋锦瑟站在卢淑珍的旁边,只是瞥了秋锦瑟一眼便站在了秋云裳的身后。
秋锦瑟见息墨如此反常也没有多问她缘由,只是站在那同秋云裳说了好些吉祥话罢了。
待早膳用过后,秋锦瑟便拉着息墨走出了房间,她把息墨扯到一片人少的地方说道:“息墨,你今日事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生我的气了。若是那样的话我向你赔礼道歉,我就是这样的性子,你还别太放在心上。”
息墨望着秋锦瑟声音沙哑着说道:“没有。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