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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程诺绕过彭湃继续前行。
“程诺,你会后悔的!”彭湃在他身后说道,“你今后就算找遍全世界,也再也找不到我这样对待你的人了。”
程诺的心里没有任何的感觉,他已经麻木了,关于彭湃的解释,他不想听也没时间听。他是要和刘小花再续前缘还是和徐陵继续纠缠他都不想再关心。这一切都太无聊了,太无聊了……
爱情,真是无聊的自寻烦恼……
我宁愿我今生永远戴着微笑的面具,我宁愿我从此不在谁人面前表露我的真心……这一切一切伪装的烦累都抵不过去爱一个人一秒所带来的痛苦和心伤。
天越来越凉了,透着微微寒意的风把路上的落叶旋舞着,大地的伤口像干燥的唇一样的张裂。程诺的脚步踏在那零零星星飞转的枯黄之中,前方,有一个熟悉而瘦弱的身影在等待着他。
“你真的要去吗?”他问程诺
程诺用几乎无法察觉的颔首来回答他。
“不要去,哥,不要去。”他几乎哀求着程诺
程诺没再回答他的话,擦过他的身子,脚步没有停留。
“哥,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徐陵在着哭腔问他
“我在乎,”程诺停住,“我没说过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在乎我的前途,我的未来。谁说我什么都不在乎?“
“那我呢?那嘉嘉呢?妈妈呢?我们在你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位置?”徐陵问他
程诺回身:“那你说说,我在你心里,又是什么样的位置?”
“神一样的位置。”徐陵身子前倾着对程诺说,“你在我心中是无人能取代的位置。从我有记忆开始你就是我的兄长,比我父亲还要亲的兄长。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诋毁你怎么诽谤你,我始终都相信你只是属于我和嘉嘉的兄长,那些流言蜚语我从来都当成是别人嫉妒你的笑话。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为什么你要用你的行动来证明那些话都是真的。你姓程还是姓徐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可是……哥,你必须要去沾惹秦家吗?”
“那么,”程诺的嘴角牵了牵,“我其实是一直都很喜欢秦肖莞玉的,从我高中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可以算是我心中的初恋。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不满意!”徐陵的哭起来,“哥你撒谎,如果她不姓秦的话,你怎么可能会和她亲近。你是为了钱才对她好的!”
“不是,”程诺正色对徐陵说,“陵儿我很郑重的告诉你,我喜欢秦肖莞玉,在认识彭湃之前一直都这样,不管我和她什么关系我都喜欢她。这是事实,反而是你,不要再欺骗自己了。”
“我不听这样的话。”徐陵捂住了耳朵,“你不可以去喜欢除了我和嘉嘉以外的人,更不可以对她那么好。秦肖莞玉也好,彭湃也好都是。”
“如果从血缘上讲的话,”程诺向徐陵走了一步,“你,徐嘉和秦肖莞玉,和我的关系都是一样。所以我对你们一向是一视同仁的。如果从情爱的角度来说,彭湃他曾经是我正式的男友。所以说无论从什么角度出发,徐陵你都是在无理取闹。好了,不要再无事生非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先走了。”
“不许走!”徐陵在程诺身后歇斯底里的叫起来,“我知道你要去什么地方,你要去找那个姓秦的男人,你以后是不是都不姓程了,你不要我和嘉嘉了!”
程诺叹口气,回过头来,扶住缩着头哭泣的徐陵,用上一种哄骗的口吻,“陵儿,我去也不代表以后就不要你们了。我是你哥哥,怎么可能不姓程了呢?那个姓秦的他欠妈妈的东西,我只是去取回来而已。”
“不,你骗我的。”徐陵呜咽着,拉着程诺的手不肯放开,“我才不相信你说的对我们一视同仁的鬼话。我以前看见你和秦肖莞玉在一起,你还骗我说是为我去取金蟾蜍回来。结果你根本就是去关爱她的。从此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的任何话了……”
程诺很无力:“陵儿我没骗你,我当初一直想把那东西给你要回来。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
“那你承认你是对她更好了吧?”徐陵抬起满是眼泪的脸质问程诺,“还说一视同仁的话。”
“我对她好有错吗?”程诺反问道,“她是我妹妹我对她好不应该吗?还是你认为莞玉的人格品性不值得有人对她好?”
徐陵又低头不回答,程诺就默默的看着他:“陵儿,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徐陵就无声的掉着眼泪,隔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的说:“哥你会这样说我,那是因为你不曾像我这样爱你的去爱过任何人……”
“我是爱你的陵儿,你还有嘉嘉,还有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是爱的。”程诺说道,“可是不会认为他们不能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去爱除了这个家以外的其它人。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互相关爱却又不蛮横干涉。这才是真正的爱。”
程诺说完,见徐嘉继续不语,就站直身子。
“我真的走了,陵儿你回去吧,晚上我回来请你吃饭。”
“不!我不要你走!”徐陵任性的冲上前去抱住了程诺,“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陵儿你放手。”程诺把身后的徐陵抱得都要跌倒
“我不放……呜,“徐陵大哭起来,“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找彭湃了,你对秦肖莞玉好我也不干涉了。我求求你不要去找那个男人,求你不要和他相认。”
“陵儿你放手!”程诺用尽全力也无法把徐陵死扣的十指扳开,“你疯了吗?一点小事你会这样的偏激。”
“不是小事……不是小事……”徐陵续续的念着,执着着不放手,“这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哥你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我和彭湃没什么……我们真的没什么……”
程诺把身后的徐陵一甩,还是忍住没把他从后背上扔出去。
“陵儿,”他极力克制自己的不耐烦,“你把手放开,什么话都好说。”
“我说过我不放!”徐陵吼得地上的落叶都在颤抖,“我一辈子都不放,放了我就不再是你弟弟,你也不再是我哥哥了。我总是无止境的忍耐和等待你,我从小到大所有的付出都是因为你。可是最终你还是要离开我!”
“徐陵我们是兄弟!是有血缘的亲兄弟!”程诺也忍不住对着后背上紧紧附着他的徐陵吼起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总有一天你也会结婚生子,拥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到时候你会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可笑,你会觉得你不过是因为头脑发热而干了一件不值一提的蠢事。”
“我永远也不会和别人在一起的。”徐陵哭道,“我只想一辈子都和你还有嘉嘉在一起,我从来没想过要和别人一起生活。”
程诺冷笑:“你已经和彭湃在一起了。”
“我说过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徐陵忽然放开了程诺,未等他站稳,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拉得他几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哥我爱你。”徐陵忽然冲上前来,从前方抱住程诺的脖子,想要吻他,“为什么你宁愿去爱那个彭湃也不肯接受我。”
程诺一把推开徐陵。
“我不爱你,”他看着哭得形容憔悴的徐陵,看着一起长大的弟弟,“我对你的爱不可能超越血缘和亲情。从这一点上说,你和秦肖莞玉又是公平的。我爱过彭湃,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如果你再要阻拦我。徐陵……不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我也警告你。”徐陵拭去嘴角的泪,放低了声音,是乎是筋疲力尽的说道,“你这次走了,就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程诺笑得无谓:“徐陵,你今天才认识我吗?”
……说完他就带着那个微笑离开,只听见徐陵在他身后哭道:“我知道你从来不受威胁,可是我不是在威胁你!”
由谁说分手?
程诺随着一名年轻的女秘书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秦总让你在这里等他,他开完这个会马上就过来。”她甜甜的笑着,然后轻轻关上门走了。
程诺走到窗边的办公桌前,顺手拿起桌上一个五彩琉璃的小貔貅,细细的看着那精致的做工。
“喜欢吗?”门打开了,一位中年男子带着笑容走了进来,“前天玉儿去给你买的,喜欢这个办公室吗?
“很喜欢。”程诺回笑,“谢谢。”
“恩,”中年男子很满意的点头,“你现在到我办公室里来吧,我们接着谈上次的话题。”
程诺跟着中年男子穿行在这家大公司里,周围的人都若有若无的对他们点头或行注目礼。
秦冠,现年四十余岁,某大型钢材公司的老总,官方资产逾千万……
程诺坐在那硕大办公室里舒适的软皮沙发上,喝着醇香的咖啡,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的一堆资料。
“秦叔叔,我想说说我的想法。”
“什么想法,尽管说。”秦总很热情也很亲切
“我暂时对钢铁方面的生意不太感兴趣。”他放下咖啡,“倒是这家酒店,我这段时间都在仔细的研究,如果秦叔叔的瞧得起我的话,就让我到那里去锻炼锻炼吧。”
秦总听程诺这样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想要这家酒店?”他看着程诺
“想要不敢说,也就是想去磨练磨练而已。”程诺有些谦卑的微微低头
秦总叹口气,站了起来,转身对着大落地窗玻璃,俯视着二十几层楼下的街景。
“诺儿,这家酒店……不是我不想给你。实话不瞒你说,之前你肖阿姨有这个意愿,让我把这家酒店给你。可是我不愿意。你知道我们虽然是那里的大股东,可是自从那里营业以后一直都处于亏损状态。我不想给你一个希望渺茫的家业。你还是好好的在我身边干,以后什么都方便一点。”
“我听说最近有另外一家企业有收购那里的意愿。”程诺翻着面前的资料,“而且据我的调查,酒店并不是没有回天之数。如果有相应的资金注入,再加上恰当的营销管理,应该可以盈利。为什么不试一试?”程诺盯着秦总,游说般的说道
“这个资金数量我之前也请人预算过,起码这个数……相对于前期投入来说又是一笔不小的投资,而且之后的收益不一定成正比。现在地产业正处于急速上升阶段,我要把大部分资金回笼集中在钢铁生意上。所以这个方案我放弃了,如果有合适的买家,我准备把股份出手。”秦总又坐了下来。
“为什么吸引另外的资金注入,只需要重组一下资产和股份,一方面可以继续保有我们在酒店的部分股份,另一方面也许还可以扭亏为盈。”程诺迅速的反问道
秦总听罢沉吟了片刻。
“你真的想要那家酒店?”
“是。”这次程诺不再遮遮掩掩
“诺儿,这样对你来说不公平,也很不划算……”秦总的话语里满是愧疚之意
程诺正欲回答,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秦总,您的女儿有电话找你。”秘书甜美的声音传过来。
电话接了过来,秦总只听了一下,就把听筒拿下了:“找你的,诺儿。”
……
结果程诺的酒店鲸吞计划没有谈妥,就不得不急速往学校飞奔。秦总亲自开车把他送回去,送到校医院门口。
“要我一起上去看看吗?”他问程诺
“不,谢谢你了秦叔叔,不劳你费心了。”程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