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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才没有!我……啊!”说到功夫赵拓突然想起来,立即紧张的问:“对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之前留给你的信儿考虑稳妥?江湖中人,虽有不成文的规定,不与参与朝中之事,但难免也有破例的时候。那史……”说到这儿,赵拓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周围的安全,才压低声音,“不说我现在就是一身武艺,那史弥远府第也是聘用了不少武林高手。我和他们中的人交过手,你一定要小心,那些人绝不是大内侍卫能够对付得了的。”
赵竑站起身,淡淡道:“我知道,你说他们是明教中人。哼!那帮乱臣贼子,竟然还有余孽未除,再次兴风作浪!”
赵竑虽说的轻描淡写,但显露出的坚决态度却让赵拓更为担心,“你可千万要小心,那些人不好惹。”想了想,终于还是道:“他们明教中有一个叫贺端湜的老者,貌似是什么光明左使。虽说他曾说过不会参与其中,但此人武功之高,怕是武林中享有盛誉的五绝也不是其敌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是与史弥远分庭对抗的关键时刻,你要多加防范。”
赵竑定定的看着赵拓,眼中一瞬间闪过说不出的轻柔,微微笑道:“好,我一定会注意。”见赵拓还是一幅不放心的样子,虽说知道他内心的担忧,却走上前去拉过他,按他坐在椅子上,岔开话题问道:“倒是你,走了这么长时间,跟我说说这一路都探听到什么好玩的了?”
第四章 再回临安(四)
“……总之就是这样。那黄老邪果然邪的可以,却又极端痴情。他原本抱着女儿长大后,便乘坐花船为妻子殉情的想法,但谁知道好死不死的就被老顽童破坏。结果反倒是我们几个上了沉船,遇到成群的鲨鱼不说,更被那个西毒欧阳锋逮到了机会。要不是我本事大,你可能就见不到我……”
赵拓连说带比划,描述他九死一生,惊心动魄的冒险经历,结果还没等他说完,赵竑便脸色惨淡,指尖泛白的死死抓住他。虽然他如今能好好的坐在这儿便是最好的证明,但赵竑还是忍不住紧张道:“你……没事吧?可曾受伤?”
而见一向冷静的赵竑竟如此势态,赵拓心中一荡,情难自禁的反握住他的手,“你瞧,我不是好好做在这儿么?以我霹雳无敌的智慧,有还有谁能难得住我?即便是西毒最后不也是被我耍的团团转。”
赵竑却仍然不信,拉着赵拓站起,左右检查了好几圈,确信并无伤势后才略微放心。
“想不到这帮江湖人如此狂妄,更目无朝廷。最可恨的是,他们其中竟有人胆敢勾结金人、蒙人!”
“都说是江湖人了。哎,这些人,其实对家国的观念淡薄的很。不过倒也有不少例外的,像那全真教的七子,北丐洪七公就是一心为国为民之士。”
“照你现在的分析,金国已成日落西山,而蒙古却在崛起并一统了漠北?”
“不错,那铁木真不愧是英雄般的人物,有胆识,有魄力。而且……野心极大。他如今已经想取金国而代之,西夏与金国关系已经决裂,蒙夏之争也已开始。只要迫得了西夏乞降,便是削除金国西北的屏障,之后便可顺利南下攻金。再之后……”
“再之后我大宋将再次面临生死存亡的要紧关头……”赵竑语中透着深深的忧愁,“我已收到金国赵王爷秘密派人试探的信息。虽然双方都明了目前的局势,可惜,他毕竟不是金国之主,而我也不是……”
赵竑顿住话,摇头苦笑。背手转身道:“小六儿,回来时你去了翠微亭?可惜,自岳飞,韩世忠后,我大宋便未曾再出这样的当世名将。虽然太祖皇帝是为我赵宋后世子孙着想,彻底结束五代十国那种军队政变控制朝廷的局面,但也同时埋下了莫大的隐患。”
在赵竑说及岳飞、韩世忠时,赵拓突然产生一种怪异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谈及这二位受人敬仰的民族英雄时,那种语气及感觉,竟与在翠微亭遇到的那个叫赵贵诚的有些相似。说不出这种感觉,就在赵拓扭眉时,赵竑继续道:“这文武分途的确是祸害了。‘守内虚外、崇文抑武’,使我大宋之人丧失了尚武精神。好不容易出个岳飞,却被人构害。如今我们也只能落得个挨打的地步。”
赵拓却摇摇头,想到赵宋灭亡之时的十万人崖山投海,痛心道:“这话可不对。我大宋并不乏尚武之人,否则靖康年间,那个太行义军的石赫也就不会面对肢解屠刀时,还说出‘爷是汉人,宁死不降’的豪言。如今军队的溪弱,却是因为‘文武分途、崇文抑武’的理念下,武人处处受节制,没有多大的发挥余地造成。而岳将军……他所蒙受的不白之冤,又岂没有‘结交士大夫’,欲将文武结合的原因在里?更何况……功高盖主啊。”
“这……哎!”赵竑喃喃叹气,无力的坐下。
赵拓见赵竑那不甘,无奈,却无可奈何的样子,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虽然蒙古灭宋及今后的满清灭明造就了蒙、满两个民族的融入,但经济、文化、科技等的衰退也是不争的事实。从理智上来讲,这是百年后民族融合的必经之路。但从感情上来讲,中国由此从世界的顶端跌落,是赵拓绝不愿看见的。
为何……无法找到条两全其美的道路……
书房内静寂无声。
“小六儿,你……今后是要在都城待着,还是继续在江湖游玩一阵?”
虽然觉得赵竑问的有些奇怪,但赵拓还是道:“嗯,还有些事儿没解决,我可能还有一阵时间不能回来。不过你放心,我正好在外一道帮你探听探听消息。毕竟你从大内得到的信儿和我亲自探来的还是有些差别的。”
赵竑好似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正容道:“你千万别冒险,那些事情自有密探来做。你只要保证自己安全便是。”
赵拓感觉被人小瞧了,正要辩驳,却见赵竑目光深邃,双眼看他似看出来火,一本正经道:“答应我!”
“……嗯。”直直的看着他开启的双唇,一瞬间赵拓突然感到有点窒息。费劲力气下压心底的冲动,握了握拳,只觉胸口甚为堵的慌。他俩从小一起长大,而他这回在外行走江湖历经了不少事,不觉间回忆起那年正月的事,心中渐渐有了些许黯然了悟,只是如今他却不愿也不能再细想。就看他一拍掌,突然笑嘻嘻移开眼道:“啊!对了,我都忘了,这回我回来时,还跟着两个胆大妄为,来皇宫偷东西吃的。”
赵竑看着他半响儿,有些没落,面上却装作不觉他岔开话题的举动,笑问道:“可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九指神丐和老顽童?”
赵拓无奈状的点头,将前因后果讲了讲。赵竑好笑道:“这些人果然有趣。一个嗜吃,一个好玩,眼下更是为了吃玩而夜闯大内。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人避开他们。省得他们一时间无聊,搞出些是非,闹得鸡犬不宁。对了,” 赵竑突然想到什么,“小六子,再过些时□便可行冠礼了。陆师傅已提前给你取好表字,唤延之。”
“啊……”赵拓一愣,想不到陆津这位师傅对他如此挂记。
“冠礼”,又叫“加冠”,是男子二十岁时行的成年礼,由父族、长辈或宾客给取表字。两汉以后,男子加冠称字的年龄普遍提前,是以,赵拓如今的年岁已可行冠礼。只是他原本没指望他那个父亲能记住这事儿,也就没对此事多在意。更何况上辈子时候,取表字的习俗早已不知被丢弃到那个犄角嘎栏。却没想到陆津这位名义上的师傅却很是看重,甚至已为他提前取好了表字。
“……代我多谢谢陆师傅了。请他老人家保重身体。”
“还有,你出门在外,难免有不方便的时候。这个腰牌你带在身上,若有需要,可调动官府之力。”
赵拓怔怔的接过来,看着手上的腰牌,口舌有点干涩,急忙别过眼,“喂,我不在,你自己也要小心。尤其是史弥远,他根脉及深,你没万分把握前,不要和他硬碰。至于他找来的那帮武林人士,虽说你也招揽了不少,但我看比起史弥远的人还是要略差了些……我不在,那柄短铳你千万要好好戴在身上。虽说这短铳连发不过三发,但即便是再天下无敌的武功,火器面前也没有不摧的!”
赵竑眼中透着暖意,目光一凝道:“放心,这个我已然晓得!”
赵拓还想叮嘱什么,但千万的话,却又一时无从说起。终于,见天色不早,又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动摇,便借口怕老顽童惹出什么事端来,跳窗离开。而他这厢离开太子府,正往御厨房去,却随后感到有人尾随。眉头微拢,赵拓思念一转,绕道往太清殿方向而去。
太清殿位于皇宫大内东南方向,因平常来的人不多,巡逻的禁卫相较之下也要少些。赵拓刚在院落站定,只觉身后一阵掌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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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音音亲不辞辛苦的捉虫+留言呢o(∩_∩)o……
话说太子哥哥果然受欢迎,不过作为隐藏型终极小受人物,嘿嘿,一定要留到最后好慢慢享用~
另,正月事不知道还有亲记得没,事隔这么久,终于把那次小拓失态的最终原因揭秘了= =……
第五章 又续前缘(一)
来人这一掌及快又准确的袭上赵拓背上的灵台|穴,赵拓看似浑然不觉,却在掌近之时右肩速沉,左手探出,按住袭来的手臂,右手成拳,猛然击出。待拳都到偷袭之人的跟前儿,才赫然发现,来人不是那个魔头向阳又是谁!
赵拓原以为尾随之人是要对赵竑不利,故而这一拳使上了十成的力道。而今眼见竟是向阳,他想要再收拳或变招已是不可能的了。情急之下甚至没做思考,赵拓竟是硬生生的将真气逼的逆流而回!瞬间,他只觉一股火辣的热力从手臂直窜而上,通过体内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均在颤动,紧接着喉头呛过一阵铁锈味儿。
天色尚暗,因此赵拓虽神色极其古怪,向阳却未多加注意。
自那日他与赵拓有了亲密接触后,他便将他恨的咬牙切齿。尤其是在得知赵拓随后便逃离了京城,他更是怒火朝天。只是虽每每念到赵拓他都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然而,在他真要下绝杀的命令时却又犹豫了。
若右护法或四大护教法王、五散人等出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暗地里拿下赵拓并不是件十分困难的事,但他却始终没有下这个命令。思来想去最终他也只能归结为赵拓如今身份特殊,有太子相护,凭着当初他师傅与独孤求败的约定,两人小杀小打或许还能说过去,但真要至其于死地,却是不能。
虽然想亲手抓到赵拓,但眼下京城形式紧张,他是绝不能离开。由此向阳也只得不断加派人手去打探、逮捕他。只是一来赵拓太会躲了,竟跑到了死对头金国一方,让他们错失了时机,二来,他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搜寻他。如今他发动明教寻找赵拓,已经是冒着很大风险。自从北宋明教教主方腊起义造反失败,明教早已被列为严打对象。而此时帮助史相国,无非也是为了今后能在中原有一席之地。因此他绝不可轻举妄动,为承一时之快而陷明教光复大业于不复。
思及那日,他以为赵拓偷偷溜掉愤而咒骂,谁知他却是去找衣物,还尽数被他听到。虽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否真有想将所骂内容付之以行动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