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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嗣?”落梅淡淡一笑,众人却不由得一惊,怎麽也没想到莫伦这些日子以来的不适竟然是这个原因。
“父亲。”莫桤不确定的向一旁的漆雕冥询问。
漆雕冥点点头,其实自己也还没有从儿子怀孕的吃惊中缓过来,他原以为以莫伦和生莲之间的关系,莫伦是万没有机会被男人触碰的,更何况还有他的性格,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偏偏少算了莫伦对生莲的深情可以让他不顾一切。
“无梅,抱歉,我没有察觉到。”水无涯愧疚的说道。
“不怪你的,这毕竟不是寻常的事,以莫伦的性格,若他有意隐瞒,谁也难发现的。”应无梅回过身笑著拍拍他的肩安慰。
轻柔的声音吸引了陵珞的注意,顺著看过去,却见到一张举世无双的美丽面孔。
“无梅,原来这就是你说的江湖名医水无涯?”
“是,这就是无涯。”落梅点点头,为两人介绍道:“无涯,这是毒医陵珞,是我在枫州结识的朋友。”
“你好。”水无涯现在满心都是莫伦的病情,对於一旁人闪动的感兴趣的眸光毫无所觉,只是淡淡地回了声就算打招呼了。
‘嗯!!’突然,床上一声细弱的呻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齐看过去,竟是莫伦已有了苏醒的迹象。
抱歉,这章这麽短蔷薇都觉得对不起大家,不过蔷薇是被迫的,我下午家里有点事,呜。。。。。不过,人家为了补偿已经把亲亲无涯的爱人揪出来了,大家认识认识,有什麽缺点尽管骂他不用给我面子。
嘻嘻。。。。。
昏昏沈沈间他觉得有些冷,眼前是一片怎样也挣脱不开的浓重白雾,他拼命的想看清楚,却仍是被茫茫雾气笼罩,无法驱散。他不知方向的走著,他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孩子哭泣的呼唤,他想那个要靠近,想要知道是谁在唤他,可却怎麽也找不到方向。
突然,他感到一股寒光袭来,本能的躲开,就见一把利剑险险地划过手臂,留下了一道血痕。
是谁?他看不清楚持剑的人,只感觉到一股股噬人的冰冷就在近身处隐隐散发。
杀了你!清冷的声音带著毫不留情的绝冷。
为什麽?他觉得心好痛,听到那个声音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好难过,胸口如同窒息般的沈闷。
因为你该死!!
无情的言辞伴著夺命的寒剑再次袭来,莫伦想要躲开,却不知道为什麽怎样也无法动弹,他看著剑锋笔直的朝著他的肚子刺过来,他感觉到腹中孕育生命的悲哭,那正是刚才唤他的声音。
不要。。。。。不要伤害他的孩子,不要。。。。。。
“不。。。。。。。”一股股冷汗如雨下,莫伦倏然惊醒,瞪大了双眼看著深蓝色的床幔,梦中惊惧的绝望让他的脸色苍白到毫无血色。
“莫伦,你没事吧?”轻柔的声音传来,一袭青风靠近,如同暖煦缓和了不安,莫伦看过去,就见到爹亲忧心关怀的脸庞。
“爹。。。。爹亲??”意外出现的至亲之人,莫伦还有些不敢置信。
“是的,是我,莫伦,你受苦了。”扶著他倚床坐起,应无梅温柔为他拭去一脸惊吓的冷汗。
“爹亲。”多日来风风雨雨的心历终於在这一刻完全瓦解,莫伦靠近应无梅的怀中,所有的伤心悲哭都涌了上来。
“莫伦,好了,没事了,爹亲在这里。”应无梅抱著他,安慰的轻抚著他的头发,一贯坚强的儿子竟然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足可见他这些日子以来的苦难,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心头的酸楚。
没事?都会没事的,在爹亲的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莫伦轻轻阖上眼,如此的想到。突然,腹中微微的异动传来,惊起了脑海中先前发生的一切,他被刺了一剑,正好刺中了腹部,他的孩子。。。。
“爹亲,孩子。。。。。我的孩子!!!”他惊惶的看向腹部,不安的眼神透著胆惧。
应无梅慌忙稳住他,轻身安抚:“没事的,孩子很平安,现在在你的腹中好好的睡著,别担心。”他拉起莫伦的手放到腹部,感觉这里面细微的胎动。
“孩子!!!”腹部一下下生命的活动让他高悬的心放了下来,紧闭上眼,他庆幸老天的厚恩,让他还能保住孩子。
“生莲呢?生莲怎麽样?”孩子平安後他又想起另外一个让自己牵挂的人,他记得在昏迷前生莲已经昏厥倒地,当时,他的後颈还插著一根筷子粗细的银针。
众人对视了一眼,最後在应无梅勉强的点头後让开了一条路,露出了俯身躺在屋子内另一边一个贵妃梨木榻的生莲。
“生莲。”莫伦惊呼,看到那根银针竟然还插在生莲的颈後。
他焦急的一掀被就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一把就要拔下那根银针。
“你做什麽?”一个低沈沙哑的嗓音传来,伸出的手被人拦住,莫伦抬起头,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他这样会痛的。”他心疼地看著紧蹙眉头的面容。
“如果你想死,那你就拔下银针。”拦阻的手松开了,陵珞淡淡的说了句。
“你什麽意思?”莫伦困惑不解,却觉得他漆黑深邃的眼底有一种莫名的异光让自己突然间不安起来。
“他中了蛊你应该知道吧。”陵珞地目光沈静如水,波澜不惊之下却隐藏了不安的异动。
“是。”莫伦点点头。
“那你可知道他中了什麽蛊?”他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悠然的态度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轻狂。
莫伦黯然垂下眼帘,无声的摇了摇头。
陵珞看他的神色,牵唇一哂,转而看向一旁的水无涯,“赤忆蛊,你应该听说过吧。”
水无涯一听到这个名字,顿时大惊,“你是说,生莲中的是赤忆蛊?”
“什麽是赤忆蛊?”莫伦看到他的反应,心里突然一阵恶寒,莫名的恐惧感让他手心也不由得冒出冷汗。
“赤忆蛊的忆是取记忆的忆字,它是一种借由控制人的记忆来控制人的意志的蛊,但这个忆字也是谐音,是蚂蚁的蚁,因为这个蛊的原型就是一只赤色的蚂蚁,是一种只有在外邦荒漠才会生长的毒蚁,此虫剧毒物比而且性阴冷,一旦中蛊,绝无法可解。”水无涯缓缓地道出由来,看著莫伦更加沈痛的苍白脸庞,心里也很难过。
“无法可解???”莫伦喃喃著代表断命的四个字,心底涌出沈痛的绝望,他看向卧榻上昏然沈睡的脸庞,不愿相信前一晚还曾拥抱的缠绵到了此刻竟成了痛苦的诀别。
“无涯,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外邦蛊术我也多少听说过一些,知道他们都是运用一物刻一物的命理而生,难道这赤蚁就没有克制之物了吗?”应无梅不忍还看到儿子的悲伤,再次确认的向水无涯询问,那怕此刻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也好!!
水无涯为难的蹙起眉,面对众人期盼的目光,他只能敛眉不言。
“那生莲会怎样?”众人沈默下寂静的屋内,莫伦低低的声音突然传来,回荡其中有一种哀伤的悲恸。
“用银针插住他被控制的||||穴道,他就会永远昏迷,若拔去,他就会要执行被下蛊之人授予的命令。”水无涯回答道。
“杀了我?”深幽的眼瞳突然变得沈静一片,冷漠的死寂,如同心死的苍凉。
难过地撇开脸,水无涯点点头。
“你们都出去吧。”莫伦转过头看向生莲,淡淡地道。
“莫伦!”应无梅心痛地想上前安慰,却被漆雕冥拉回怀中。
“让他一个人陪陪生莲吧。”漆雕冥在他耳边说道,同时示意众人都先出去。
众人会意纷纷走了出去,房门关闭,留下了安静的环境给这对波折多难得人。
“生莲!”他轻轻唤出心爱的名字,才不过两个字声音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哽咽起来,鼻头酸涩眼眶也开始氤氲雾气,他深深吸口气,将泪水忍了回去。
突然就是想这样叫著他的名字,直到现在他还依然记得当初那纯真少年告诉他要由自己来给他取名字的时候他期待的表情。生莲,生动若莲,无论经过多久,他都依然还像那朵紫色睡莲一样,从来不曾改变。
“为什麽要经历这麽多的磨难,为什麽要吃这麽多的苦?”莫伦浅浅的勾起唇角,苦涩的一笑,“我现在突然能够体会当初父亲要送走爹亲的心情,若是当初我不将你留在漆雕府,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生莲,我是多想好好的保护你,想要守护你,可为什麽还会这样?”他轻抚著生莲的面部轮廓,视线随著指尖移动,将一个个深情地凝眸都留在了情人的脸上。
“灵生莲,我爱你,我要让你知道。”细细勾勒的手转为紧握,他将生莲的手隔在脸颊,细细感受手中粗涩的茧子滑过肌肤的感觉,如同生莲在自己心中留下的一道道痕迹,“从你抱著那朵睡莲在漆雕府的後院走入我的视线开始,我就爱上了你。当时爱你的单纯,你的天真,和无忧无虑的心灵,在灵庙中进行生灵仪式的一个月是我们之间最快乐的记忆,若是可以,真希望那个仪式可以永远也不要停止。
後来,你被开智,我有了短瞬的迟疑,因为我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变得陌生起来,因为你变得霸道、强势而成熟,甚至比起我来都更加的有魄力,但即使这样,我却依然还会不由自主地被你吸引,被你霸占了身体,那时真的好痛,可更痛的是我第二天醒来却发现那个要了我的人竟然忘记了我,还抱了别人。那天雪也下的好大,我站在莲花池的另一边看著你,我身体好疼,而且手脚冰冷,当时以为是因为天寒,直到这份冰冷足足陪了我三天的时间,我才意识到那不是身体的冷,而是心的冰冷,绝望的冰冷。”眼眶中有什麽流了下来,顺著脸颊流到了嘴角,有一些还渗进了口中,好苦好苦,莫伦不再开口,想著这样那苦苦的东西就不会再流进口中了,但心口却更闷,几乎让他窒息的沈闷。
“生莲!我们才刚刚重新在一起,我和孩子都需要你,你还有那麽多的责任没有做完,所以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会想到办法为你解除蛊毒,因此,你要好好的撑下去,为了我和孩子一定要撑下去。” 他牵著他的手放在腹部,眼眶中液体消失,目光瞬间变得坚强起来。
‘当当。。。’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莫伦将生莲的手放好并为他盖好被子後起身。
“什麽事?”
“莫伦,是我,韶翔。”
“进来吧。”他调整了情绪後开口。
门被推开,韶翔走了进来。
“莫伦,皇後娘娘来了。”
“莫若?”莫伦一愕,随即恢复眼底的沈静,“我们出去。”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也许是生莲最後的生机了。
回头最後看了沈睡中的生莲一眼,莫伦转身走出了房间,向著前厅而去。。。。。
出乎意外的是,这次漆雕莫若却是只身前来,不带一个宫女侍卫,甚至没有穿著凤装,只有一袭粉蓝衣裙,就如同她未出嫁前在家中的穿著一般。冷冷的姿态面对著众人站在门口,豔丽的脸庞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尊贵气度,唇边阴冷的笑容依旧是熟悉的弧度。
“大妹。”莫伦上前两步,低沈的声音淡然无波。
“好久不见了,大哥。”轻柔的声音缓缓传来,细腻圆润的音调却听不出主人的情绪。
“我想大妹应该不是回家省亲的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