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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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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伸手去牵澍青的手,欲要拉他到里间,澍青握住宏的手,道:“这几晚你还是 
            睡在外间,我恐怕若你爹娘知道咱们这些个事,又节外生枝,反而不好。” 



            宏想想也有道理,於是点头,又嘻笑着搂澍青的腰身,澍青也笑,任他抱住亲吻, 
            嘴里却说:“别闹,我真的要睡了。” 



            宏恋恋不舍得,倒也不再纠缠,二人分别睡下,一夜无话。 







            十七、宇程剑法 




            次日,一切照旧,司徒海脸色依然阴沉,从又开始教授学徒习武,对宏与澍青都不 
            言语。冯氏却不然,几次私下里拉住儿子,黯然垂泪,却也无言。宏知母亲因他要 
            走而伤心,少不了劝慰几句,发誓不出两年,定回来看望他们,或是将他们接去。 




            午饭过后,司徒宏见澍青一人出去,也没多问。待安顿好娘亲,宏来到秀水涯,见 
            澍青果然立於涯边,眺望远方。澍青并未回身,只听他问:“我教你几个宇程剑法 
            招数,你可愿意学?” 



            宏笑着答道:“哥哥怎么突然要教我剑法?莫非嫌我武功实在粗浅,青哥动了恻瘾 
            之心?” 



            澍青回身,望着宏似是片刻神不守舍,很快却说:“你倒罗嗦,快说到底学与不学?” 




            “当然学,但我不会拜你为师,我们只朋友相待。”宏边讲边狡黠一笑。 



            “休再废话,快接招!”澍青说着身子飞出两尺,一把青龙宝剑在手,左飞右舞, 
            紧烟光绕。司徒宏不敢怠慢,早已双剑紧握,前迎后架,雾气腾腾, 



            二人这样习练,直到暮色已浓,澍青才道:“今天就到此,明日我再教你。” 



            司徒宏也收了剑,笑问:“我学得可快?” 



            “以你的天姿,再有司徒双凌剑法,不说是那顶尖高手,也该武功超群。你该再上 
            心些,你习武总没你在书画时用心。” 



            司徒宏听着面色不悦,冷着脸不言不语。 



            澍青连忙笑道:“又恼?我不再乱说便是了。讲正经的,这三招宇程剑法有些不一 
            样的妙处,平时演练不觉怎样,与人交手时才见出些威力,但真正厉害处是在紧要 
            关头,比如有人要取你性命,或你定要取他性命,那时你必孤注一掷,出手狠毒, 
            剑剑夺命。” 



            “好,青哥再教我些狠的,若有人敢为难哥哥,我定杀他个片甲不剩。” 



            澍青微笑,说:“该回去了。” 



            宏却一把抱住澍青腰际,邪邪笑道:“回去做甚?才不方便,这里多好。” 



            “这里好?未必,你看那些干枝草棍,砂土石籽,到时候恐怕你不但里面疼痛,外 
            面也痛,你不是最怕那苦楚?”澍青说着也笑。 



            “谁说我怕!恐是哥哥怕痛,这倒好办,小弟来承受这砂石摩擦之苦,你坐上就好, 
            我保你爽快。”司徒宏一边耳语一边起劲撩拨起澍青。 



            此时澍青已不笑,面色涨红,似强压欲火。突然,只见他以内力轻推宏,早跳出几 
            尺以外,手持宝剑笑道:“若你以宇程剑法赢了我,小爷我今日豁出去给你这遭。” 




            宏先是一怔,见澍青这般,也笑道:“妙人儿,你今儿算是给定了。” 



            说着二人果真又打了起来,可是斗法有些玄妙,一个是绕腰贯索,却拿捏得当,分 
            明是传授技艺,而另一个则是迎风贴扇,却辣手摧花,急於求胜。 



            宏一个逾越,再贴近澍青,桃花杏眼对澍青竟是深情一笑,瞬间澍青手中宝剑舞得 
            略略迟疑,宏一见有机可乘,对着澍青左肩就是一刺,宏顿觉宝剑似碰到血肉之上, 
            惊得连忙收了剑,再看澍青,早被司徒海伤过的左手臂,血珠纷沓而落。 



            “你怎不用剑去挡?”司徒宏一把抓住澍青手臂,大声质问。 



            “你痴痴迷迷快贴到我身上,我用剑挡,你还有命?”澍青说着早自闭了|穴道,又 
            用 
            牙嚓地一声将右边衣袖扯开一条,宏连忙帮澍青撕开衣襟,包裹了伤处。 



            “你还要怎样?”澍青笑问宏。 



            司徒宏眼睛只盯住那伤口,早忘了别的事情,听澍青这样说,只道:“算你狠!” 








            十八、背信 




            司徒宏自梦中悠悠醒来,觉一阵头晕目眩,再见窗外,天色大亮,白雪皑皑。说好 
            今日他与澍青一同离开柳家囤,宏本已经喜悦了很久,凌晨时分,几欲醒来,却无 
            论怎样也睁不开眼,梦境中有人说话,似是澍青又似爹娘,哪想再起来却这么晚了。 




            宏连忙穿戴,然后进了里间,早不见澍青,床榻上整整齐齐。宏又往外去,爹正擦 
            拭用于教授小徒的兵器,娘在灶房忙碌。宏不敢多问,径自出门直奔秀水涯。此时 
            节气已入九,翎川更是天寒地冻,地上积雪竟没了膝盖,宏来到涯边,并不见澍青 
            踪影,宏只得回来,找到冯氏,问:“娘,你可见到郝青?” 



            冯淑秀抬头面对宏,目光却又躲闪,只听身后司徒海闷声道:“他不到四更天就走 
            了。” 



            宏回身目视司徒海,心想本来讲好今日吃了午饭便起身,澍青会去哪里,为何这么 
            早出门,但宏也不很焦急,想晌午前澍青必能回来。他问司徒海:“他可对爹讲, 
            去做什么?” 



            “他已经向我们辞行。”司徒海绷着脸答道。 



            宏只望着他爹,全然不解。 



            司徒海眉头蹙起,面色威严,目光也躲躲闪闪:“他留了信,你到房间里看便是。” 




            宏回过神,转身出门,急步走进自己房间,外间,司徒宏的画案之上,一张便笺映 
            入眼帘,宏一把拿起,只见上面寥寥几句: 



            贤弟:吾先行一步。未能依言与你同行,宇程剑法算是陪罪。愚兄澍青 



            司徒宏将纸片摔至桌上,面色灰白,牙关紧咬,只觉如雷轰顶,又是坠入迷雾,无 
            从想起。见司徒海也随他进入房间,宏立刻质问:“他为何离开?你们如何强逼他 
            走的?!” 



            “糊涂话,我们能逼他什么,那人自己要走,与我们何干?”司徒海斥责。 



            “这岂不怪哉,我不信好端端的他就背信弃义,一走了之!” 



            “宏,你可知这郝青是何人?”司徒海说着语气静了下来。 



            宏不答。 



            “张澍青,张春之子,那张春是与咱们有深仇之人。” 



            “孩儿早已知道,又怎样?!难道爹也如那些庸人,对张春寻他不着,无计可施, 
            便将怨气都记到澍青头上?” 



            “宏,你该知道爹绝不是那种小气之人,但那张春谁人不知,无诚、无信、无义, 
            张澍青又能好到哪里?”司徒海低沉着说:“自他被你救下,对我们有几句实话, 
            名姓,来历,还有月毒,说谎时竟看不出一丝心惊,这等人,你却信他!与他拜把 
            起誓,他又怎会当真,他背信弃义,也是意料之中。” 



            宏也不看爹娘,呆愣在那里,似想起什么突然问道:“那晚他与爹娘怎样说的?” 




            “他已答应我们不带你同行,却不免有些愧对于你,故想多留几日,教你些剑法再 
            走。” 



            “他因何要答应你们?!” 



            “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原本与你同走的诚意就不足,不过是耐不住你一片 
            热诚,他又讲自己作为张春之子本已亡命天涯,万一你有闪失,便是愧对救命之恩。” 
            司徒海见宏只一味发怔,也觉心口疼痛,喃喃又道:“你也不必这样,自今日起, 
            你也该懂得世事无常,人心难测,好在你与那人只泛泛交往,他也并未加害予你。” 




            司徒宏只觉爹的声音有些飘渺,身影也渐渐遥远,喉中突然一股咸腥气味,宏回身 
            双手紧握桌角,用力吞咽,生将那涌至唇边的腥咸咽下,却喉中似依然有块巨石, 
            无论怎样也无法下咽。 



            隔了半晌,司徒宏勉强开口茫然答道:“爹,我懂了。” 



            此时冯淑秀已进屋,一见儿子面色惨白如纸,双唇也毫无血,已禁不住黯然落泪, 
            她拉住宏的手,哽咽道:“儿,你不要这般,你可让为娘怎么活……” 



            宏并未看冯氏,只说:“孩儿很好,我只想一人清静会儿。” 



            待父母出门,宏又拿起澍青留下的信笺反复再读,耳边司徒海一句:“好在你与那 
            人只泛泛交往”不断萦绕,宏将那纸张攥在手中,因过於用力,以至关节发白,手 
            肘微颤,他突然一把撕了那纸,夺门而出,提了双剑,直奔秀水涯。 



            涯边依旧素色妆裹,美景如画,却已物是人非。司徒宏手持宝剑立于当中,地上积 
            雪已没他小腿,他却浑然不觉,心里只想就在昨日,二人斗剑嘻笑,澍青曾讲:许 
            多剑法也如房中之事,未曾触及,觉奥秘无穷,初次尝试,也是妙不可言,一旦熟 
            知,且融会贯通,便不过尔尔。 
              
            宏想到这里,双剑挥舞,似自胸中怒发,剑光应着雪色,寒气四溢,剑身抖颤,呼 
            呼做声。司徒宏无意识般发恨动作,又想澍青对自己初次表白,何等郑重;云雨之 
            欢,款款深情;自己数次隐忍苦处,只望着那人面露欢快也是心里喜欢;被爹重挞, 
            虽痛不堪言,却无怨无悔;秀水涯边二人立下血誓…… 



            司徒宏忽然间不再动作,剑光、风声、满天飞雪都似嘎然静止,宏低语,却是一字 
            一句:“泛-泛-交-往”,随之大颗晶盈男儿热泪自面颊滚滚而下,纷沓坠入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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