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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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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上瘾,就笑道:“宏不知道这些骇人听闻的传说吧?” 

            司徒海这才也回身看着司徒宏,厉声道:“小孩子家,不要听这些,去你娘那里!” 

            青哥比我能大上几岁,他能讲得,我就能听得。”司徒宏回答。 

            司徒海听宏如此讲话,正要教训他,却见郝青对问道:“老伯当初被那魔头所害, 
            如今却不知道这些事情?” 

            司徒海答道:“已经有快三十年未在江湖上走动,自然不会知道……”司徒海说着 
            似自言自语:“他害人的手段确实高明,竟是几十年后应验了他当初的毒誓。” 

            郝青面色祥和,嘴角微微上翘,似是轻笑,却目光冷然,又问道:“当初那张春因 
            何害您?” 

            “说来都令人啼笑皆非,那时我还年轻,他才不过十几岁,结识之后,为武功,为 
            朋友,甚至为好看的女子,总有些纷争,他就出此狠手害我,好在当时并不觉得怎 
            样,我偷取了他的解药,想着离他远些就好。” 

            郝青笑道:“原来老伯与那魔头有这样的旧交,都道此人行事乖张戾气,手段阴狠 
            毒辣,他真人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可怖?” 

            “我不清楚如今将他说成什么模样,其实他长相并不见有奇异之处,甚至容易让人 
            有淳厚老实之感。只有一点,便是他欲得到的东西绝不罢手,可不择任何手段。” 
            司徒宏说到这里收住了话题,道:“不说这些了,你大病初逾,该早些歇息。”说 
            着便站起身来。 

            “老伯,我有一套心法,应该可以破这月毒,您可愿一试?……”听郝青这般说, 
            司徒海愕然停下动作,诧异万分,而宏则是满脸敬仰之色,精光转动地盯住郝青。 
            郝青接着道:“只是这心法有个欠缺,不可在这寒冬腊月操练,也不能是酷热盛夏, 
            冷了,心法与月毒不能相触,必解不了这毒。热了,心法与月毒交锋,体内定大燥, 
            若外界再热,会伤了气血。” 

            “象现在这样在家生隆起火岂不是好办法?”司徒宏一旁插嘴。 

            “更是不可,炉火为急火,搞不好会入魔。要找一个暖而不躁的地方,只需潜心修 
            炼十天,月毒必除。” 

            司徒海问:“你这心法从哪里得来?以前可有人试过?” 

            郝青却没马上回答,司徒宏还是第一次见郝青言谈间有片刻的犹豫迟疑,但瞬间即 
            逝,郝青眸光冷然着答道:“江湖上有人试过此法,已广为人知。” 

            司徒海似是想了一会,这才道:“那就请郝少侠将心法默给我,我再想想哪里是修 
            炼的好去处。” 

            郝青一笑,从身上掏出一张绢册递给司徒海并道:“这是心法口诀,在何处习炼或 
            是修炼与否老伯都可再斟酌……” 

            司徒海听了这话也是一笑,问:“修炼与否?此话怎讲?” 

            “想来不必多言您定是明白,我只想说我们本素不相识,司徒宏将我救到家中,又 
            承蒙您为我疗伤,这恩德我今生不忘,能助你去除妖毒是我的本分,决不会有其他 
            邪念。” 

            司徒海听郝青这般讲更是坦然笑道:“年轻人,你多虑了。” 

            郝青也随之笑笑:“那便好。” 



            八、表白 

            初晨,天尚未大亮,凛冽寒风一夜吹过,将司徒家的院落扫得异常洁净。宏早已被 
            父母叫到房中,他知道爹娘是要有事嘱托。 

            冯氏先开口道:“宏儿,我与你爹看了那心经,与月毒确有相克之处,不妨依照那 
            郝青的讲法一试。况且现在我们也无其他计策可施,你爹这荼毒要解已是迫在眉睫。” 

            司徒宏微皱眉头,说:“难道爹娘真的怀疑他的意图?昨日里爹不是说从不以小人 
            之心待人。况郝青兄为人坦荡,顶天立地,你们……” 

            “宏儿……”冯氏一声轻呵,语气里不无责怪:“你自小到大在我们羽翼之下成长, 
            我们所居的柳家村也是民风质朴,你对人对事都是一片坦诚,这本没错,但江湖多 
            险恶,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个防范之心总是应该的。” 

            “这个我懂,可那郝青兄……”宏又抢言道。 

            “此人虽然被你所救,却从未讲过自己是哪一门派,又是因何受此重伤……” 

            “他早对我说自己无门无派,闲云散鹤般在江湖度日。” 

            “笑话!”司徒海冷笑道:“闲云散鹤能一人重伤落难于此,而且有不能言表的苦 
            衷?再者我们虽然隐居在此,江湖上的事情也略知一二,从未听说郝青的名字,看 
            他年纪尚轻这也是情理之中,但以他的内力,我不信他没拜于哪个师门之下,再看 
            他言谈的气度,疗伤的胆识意志,也绝不是初入江湖的小辈。” 

            司徒宏被爹娘说得不再作声,只听冯淑秀又道:“你爹与我也不去远处,过了鲁封 
            还没有出翎川,就有一好去处,四面环山,地热河又横穿此地,所以如今依然温暖 
            如春。” 

            “娘也要去?”宏问。 

            “你爹一人去,我不放心。”冯氏说着与丈夫对视了片刻,那其中的柔情自是不必 
            言表。 

            “心法修行十日,我们有十四五日必定能返回,想来那郝青的伤也大好了。你与他 
            在家中好生相处。我们虽不全信他,但也不觉他会图谋我们哪里。” 

            此时司徒夫妇已收拾停当,三人已出房门来到院中,司徒海想了想又对宏道:“我 
            们出门便不打扰郝青,你对他讲就是了。另外,自我被毒根困扰,外面大小事宜都 
            你一人担当,我们走这几日,家中一切交与你爹也放心。” 

            宏听着心头一热,答道:“其实这些日没能为爹娘排忧解难已是孩儿不孝,还请爹 
            娘一路保重,破了妖毒早日归来。” 

            送走父母,宏回到自己房中,想看看郝青是否睡得正酣,於是走到里间门前,挑开 
            棉帘,轻推房门,只见郝青早已穿戴整齐,端坐在床榻上。 

            宏笑道:“青哥起得早,我爹娘一早出门,恐是扰了青哥休息。” 

            郝青也笑道:“哪里,我早已醒来,知道两位前辈不愿太多繁文缛节,又想他们很 
            快会归来,便未与他们道别,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得是,他们再回来时,我爹一定又与从前一样体态康健,精神攫烁了。”司徒 
            宏面上带着欣喜之色然后又问:“青哥是何时看出我爹毒根在身的?” 

            “从见前辈的第一面时就知道,但并不确定是那月毒,后前辈助我疗伤,我见他皮 
            肤之上有梅花状红润才知晓的。”郝青说着停顿片刻,再道:“宏,看你这般信我, 
            我自不会让你失望,实不相瞒,这驱毒的心法我曾亲自试过,你爹定会痊愈。” 

            司徒宏见郝青说话时朱唇皓齿,面色虽无红润,却是有麦色光泽,明眸沉静又灵光 
            游动,笑容真诚友善。一时间宏似受了某种蛊惑般望着郝青悠悠道:“郝青兄是铮 
            铮铁骨,血性男儿,司徒宏不仅信你,景仰钦佩哥哥,也……”宏欲言又止。   

            郝青此时一改方才的坦然神色,二人目光相接,郝青似在审时度势,又有温情绵绵, 
            只听他道:“宏,我想问你一句……” 

            “请讲。”司徒宏说着也不回避郝青犀利目光。 

            “你可愿意与我交好?” 

            “……”司徒宏神色诧异,面带桃红,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再看郝青目光炯炯, 
            一脸郑重,无一丝戏谑之意,便镇静了开口:“我仰慕哥哥多时……只不知你是何 
            意?” 

            郝青一笑,头微微一低复又抬起,朗朗道:“宏虽年少,却是举止落落坦荡,一身 
            豪气,风度不凡,令郝青敬慕,但我知你心高气傲,生怕折辱了你,故斗胆一问。” 

            司徒宏听着只站在那里憨笑,二人都不言语,却是心潮起伏,似等待爆发的一刻。 

            “师傅,请开门。”这时门外传来声响。 

            “是习武的学徒来了。”司徒宏面色潮红,无奈笑道。 

            “去开门吧。”郝青笑容里尽是安慰之意。 


            九、对饮 

            日光西沉,司徒宏打理过家中一切事宜,竟无一丝疲惫之感,又到外面包了牛肉, 
            打了两壶酒回到家中,见郝青正在炕桌前习字,走近处细看,字虽写得平平,但聚 
            精会神,专心用功的姿态却是可亲。 

            “让你见笑……”郝青说着抬头笑道:“我读得书少,最多看看兵书战册,研习兵 
            法布阵,其实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罢了。” 

            “你这字看似不端倒有放荡不羁的神韵,但笔力不足。不必太拘泥于笔划的规整, 
            气力着于手腕处,再如舞剑般一挥而就。” 

            郝青一边左右看着自己的字,象是揣摩宏的话,然后沾了沾笔,屏气写下“司徒宏” 
            三个字。 

            宏看着笑道:“这字好!以青哥悟性之高,早该请名师指点,定有不凡造诣。” 

            郝青莞尔,边配合司徒宏将桌子收拾干劲,将饭菜摆上,边道:不要说请名师指点, 
            就是识得这些字也是偷学来的。 

            司徒宏听着猜测郝青必是家境贫寒,又想到父亲说这人武功是拜在哪个师门之下, 
            於是问道:“在武功方面,哥哥应该是哪位名师的高徒吧?” 

            “没有,我今生从没拜过师,倒有一人我心中一直尊他为恩师,从他那里学的不仅 
            是剑法,还有为人之道,只是我们仅以朋友相待。” 

            司徒宏与郝青分别落座炕桌两头,宏为郝青斟酒,自己也倒满,然后举杯道:“我 
            敬哥哥一杯,祝青哥早日康复。”说罢引领而进。 

            郝青拿酒壶,再为司徒宏与自己斟上酒,道:“这第二杯我敬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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