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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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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派人争斗,他写信给我师傅求助,要寻武艺高强又懂布阵之法的,我虽年少又举 
            止怪异,但他们还是将我留下。” 
            “以后呢?我很想知道青哥从前的事,天下人都道他年少时不安分守己又生性残忍, 
            还杀过人,我虽不信,却青哥也从不对我讲。” 
            萧风摇头,似无奈笑笑,他自桌上拿起一张纸摆弄,接着道:“当时一群孩童戏闹, 
            我见一个赢弱小童正在其他孩子裆下爬行,他们还吆喝着哄笑,那小孩爬了一圈, 
            站起来大声叫喊‘爬一圈过一次招,下个是谁与我过招?’,立刻有个大他许多的 
            男童冲上前与他撕打。看架式,那小的处于下峰,却明眼人可知大孩子远不是这小 
            的对手,小的正拆解他的招数,于自己手上融会贯通。这小孩便是阿青。 
            “以后我知道阿青身世,我自己本就是遭人耻笑之人,怎会因他为张春强辱女子后 
            留下的子嗣而鄙视他,於是便有意与他亲近。他在武当山上每日只干些粗活,哪里 
            有人教他武功,却他的武艺早高过其他小童,只是从不流露。那时,我便开始给他 
            教授武功,惊异于他天资超人,口诀过目不忘,又用心刻苦,没人支派他时总自己 
            潜心修练。只是对我似戒心重重。” 
            “一次,我发现他假意与其他小孩过招,盗人内力,又趁人不备,无缘无故下狠手, 
            险些将对方至于死地,这才意识到阿青如此桀傲不驯。事后,我痛骂阿青,说不如 
            他先断了自己手臂,省得将来危害四方。却如何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举剑就对 
            自己砍,亏得我拦的及时,否则他真将自己手臂切断。” 
            “他对我讲,我不让他做的他绝不去做,只要是我让他做的,他一定会做。我恍悟 
            原来这小孩竟将我如此看重!以后阿青与我一起时好生快活,我发现他天性善良、 
            厚道,只不过被他无意掩盖下来。 
            “那一年,阿青母亲头次来山上看他……”萧风没再往下讲。 
            “是竹仙姑娘。” 
            “你知道?” 
            司徒宏点头,道:“我还知道青哥因他母亲被人耻笑。”  
            萧风凝视宏,表情带出一丝疑虑:“我猜想你与阿青交往颇深吧?” 
            司徒宏犹豫片刻,坦然说道:“不瞒哥哥,我曾仰慕青哥,他对我也好……却不知 
            因何缘故,他突然离我而去。” 
            萧风轻轻点头,若有所思。 
            宏又问:“青哥果真小时候杀过人?” 
            “自他母亲来过后,他总因对那女子流露爱慕而被众人谩骂耻笑。十三岁那年,有 
            个与他一般大的少年又为这事辱他,打斗时他将那少年杀了。” 
            司徒宏不禁倒吸口凉气。只听萧风接着道:“我见他被薛明及众人绑在院中,直打 
            得血肉模糊也无一滴眼泪,更不求饶认错。后来那少年的母亲赶到,先抱着尸首哀 
            号,几次哭昏过去,醒来后就头往树上撞去,众人见状,连忙将少年尸首给藏了。 
            妇人再醒来只痴痴傻笑,见一旁有人在毒打阿青,便抱住阿青哭叫,口口声声道 
            ‘你们别打我儿,你们打死我就好。’。 
            “之后,阿青在我这里疗伤,却几天没同我讲话。突然有一日,他对我说悔不该杀 
            那少年,然后竟在我怀里痛哭。自小我就很少见阿青哭,那次以后,便再没见他哭 
            过。”萧风停顿片刻,问:“你可曾见过?” 
            宏摇头。 
            “打那以后,我带他离开武当山,隐居在此处。他一日一日渐大,武功也在我之上, 
            便不如从前那般听我的话了。”萧风讲着爱怜般微微一笑:“他对我讲要到外面闯 
            荡,我说不妥,他却固执己见。我一向淡薄名利,阿青却艺高胆大、少年气盛,想 
            有所作为。恐怕无人可知,阿青曾去会试比武,要中个武状元,他虽打败所有敌手, 
            却榜上无名。他哪里懂得,公开比试不过是做个样子,那中榜的都是如你们这些达 
            官贵人之子。 
            “阿青不再妄想仕途后又要行走于江湖,我对他说,如我或他这般被世人所不容的, 
            只有两种活法,一是顺应天下人之意。对于阿青,从此隐姓埋名,乔装易容,永不 
            提自己为张春之子,有朝一日他必能称霸武林。二是活个真切。但必须安分守己, 
            与世无争,众人见你并不张扬,也乐得井水不犯河水。” 
            “却阿青要行得端做得正,让天下人见识他张澍青是何等人物。……到头来岂不是 
            以卵击石!他曾投奔数个武林教派,结果一时间向他索命的寻仇的一拥而上,没有 
            半年,死在他剑下的竟是些所谓正义之士。一次他被追杀至山中,竟觉到了天边, 
            不知何去何从……” 
            “那该是越山吧?青哥曾对我讲过。” 
            “看来你们曾很要好。” 
            司徒宏心里一阵苦涩,只得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问:“哥哥与青哥也曾很要好吧?” 



            萧风笑道:“这个阿青也对你讲过!看来我先前疑虑是对了。” 
            “什么疑虑?” 
            “白天里,我见你一提阿青就脸色异样,又知你喜好这个,自然会多想。 ” 
            司徒宏尴尬一笑,接着问道:“你与青哥也算青梅竹马。” 
            萧风摇头:“说来就这事我多少有些愧对阿青。那年他十四,每日与我睡在一起, 
            难免不有事,我心想自己要他只做爷们,并未辱没他,也就顺其自然了。却没想从 
            那以后,竟对他情谊一日胜似一日。我心里明白阿青对我敬爱,不过是师徒之情, 
            却拗不过心性,要他对我起誓,阿青自然依我。他每次自外面回来,一定陪我几日, 
            却并非他本意,不过是君子所为……” 
            “后来他遇到蝶环?”宏问。 
            萧风没立刻答话。 
            “你……你不知道蝶环?” 
            萧风淡淡笑道:“我自然知道那孩子,却不是你想得那样。天下多少蠢物以为身下 
            有个挂件便自诩为爷们,却不懂得用心对己、对人,与那猫狗有何不同。”司徒宏 
            听着不禁脸微红。萧风也没看他,只管接着道:“阿青去那等地方消解郁闷,却从 
            无出格之举,直到我们讲好相互只做朋友。” 
            又是一阵静默,萧风似想起什么,问道:“阿青被你救下,可是在三年前,也是这 
            寒冬时节?” 
            “差不多,他离开时大雪纷飞。” 
            萧风突然眯起双眼,又问:“你可曾赠过他一把刀?” 
            “是把云刀。” 
            “原来如此!……” 
            “哥哥知道什么?”宏急问。 
            “我虽不知隐情,却记得三年前他来我这或是疯了般与我过招,或是手握云刀发征。 
            我问他,他只说做孽太多,果然天也要罚。从前他与蝶欢之间种种都对我讲,却这 
            次一句不说,我也不好再问了。” 
            “青哥他……”司徒宏正要发问,听有人扣门,只见李成手提一件大氅走了进来, 
            他对二人笑道:“打扰你们讲话,我一觉醒来,想起阿风穿得淡薄,这房又冷,送 
            件衣服过来。” 
            萧风笑着接过大氅:“什么时候了?” 
            “怕是天也快亮了,今日司徒公子他们还要赶路,不如歇息吧。” 
            萧风乖顺地点点头,宏也连忙抱歉,几人又寒喧几句,才各自回了房间。 
            宏进屋,见沈然闭目而卧,便蹑手蹑脚脱衣上床,却听沈然问:“你们聊得可好?” 



            宏一惊,笑问:“怎得这么早便醒了?” 
            “我一宿未眠。” 
            宏翻身起来注视沈然。 
            沈然看也不看他,懒懒问:“你不瞌睡?” 
            宏竟和颜悦色答道:“虽瞌睡得不行,却有收获。听萧风一番话,我想澍青或许会 
            答应出征。” 
            沈然睁开双眼,目光里一丝惊异,却很快狡黠笑道:“彻夜不归,只此一回,下次 
            不可轻饶。” 
            宏心里一阵暖意。 


            五十二、酒席 

              自蚩山下来,一路上松郁石嶙,湾环涧深,却司徒宏与沈然二人无心观赏,似各怀心事,只沉闷赶路。去往风杨寨,宏也不知是惧是盼,又不知澍青能否见自己,对自己是何态度,哪怕自己与澍青如何讲话也拿捏不准。这样胡思乱想快至山脚下,宏侧头去看沈然,见他浓眉微蹙,似有隐痛,宏知沈然不是那无故多愁善感之人,必定有事,就问:“你怎么了?” 


              “那伤处痛起来。” 

              宏听着一惊,连忙拉住沈然,二人坐在一旁巨石上。司徒宏细心查看沈然,见他额头渗出细汗,伤口四周紫黑,嗔怪道:“怎不早说?” 

              沈然淡淡答道:“见你烦闷,懒得多讲。” 

              司徒宏欲言又止,凝视沈然片刻,边伸手为沈然调理血脉边说:“等下了山,先寻客栈住下,再找个郎中看看,待咱们到了风杨寨,寻到澍青,他必定有解毒之法。” 


              “张澍青不一定如你想的那般神通,当初火隐道人的迷|药他不也无破解之法。” 

              司徒宏闻听这话,猛然抬头怒视沈然,然后站起身就走。却没走出二十步,见沈然还未追过来,便停下来向后张望,待沈然过来,司徒宏拉住他的手,说:“我以轻功带你,咱们走得快些,到了客栈,你好歇息。” 


              沈然与宏对视,目光里竟满含歉意,听他说道:“到了风杨寨,我若想请张澍青帮忙,自会对他开口,你无需去讲。” 

              司徒宏要反驳沈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缄口。 

              自沈然伤处未再发作,司徒宏与他白日里马不停蹄行,行了五日,离风杨寨越来越近。听得鸟啼犬吠,司徒宏向远处望去,又见崎岖峻岭,峰接青宵,心中颇有感慨,再想到澍青就在这山中,正不知做些什么,越发心里慌张。 


              司徒宏指着前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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