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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宏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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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定不是那普通的农夫。可若是个武功高超之人,宏与他已经近在咫尺,此人却未 
            能察觉。宏想了片刻,双脚轻轻点地,一个纵身已飞到了身旁的松枝之上,脚踏松 
            枝,又往前近了几步。此时雾气似乎散去些,宏居高临下自然看得清楚,不禁又是 
            一惊,此人哪里是身着红衣,那分明是一件月白色的袍子已被血迹染红,就连面上 
            也有缕缕血痕。 

            从发青的面色上看,此人不但有伤,而且中毒,司徒宏明白这人正自闭血脉,让血 
            流得缓些,并试图逼出荼毒。宏想或许自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虽说素昧平生,但 
            救人一命总是善举。他这边正思量着,却听那人突然开口缓缓道:“那位小哥,好 
            端端的松枝岂不是被你踩坏了!”那声音听得虽内力不足,但依然浑厚,掷地有声。 


            司徒宏的脸不禁一红,想这个人大概早就察觉自己,但重伤在身,无奈动弹不得。 
            想到这里便飞身从树上跳了下来,轻落到那人面前。 

            “轻功还不赖。”一副嘻戏的语气,却是友善的口吻。受伤之人说着,也睁开双目。 


            司徒宏此时怔在那人面前,似痴了般竟不知言语。眼前的男子双十年纪,虽有重伤, 
            却是腰身挺拔,玉树临风,纵然通身是斑驳血痕,依然面如美玉,目似点漆,风流 
            跌宕,好个仪表。 

            那人语毕冲司徒宏轻轻一笑,似又想说什么,然而瞬间紧锁眉头,微闭双目,似强 
            忍痛楚之态,却有另一番英武之气。 

            司徒宏此时早已稳住心神,他并未答腔,只将左手触及那人胸前,伸出二指,紧扣 
            天血命脉,右手同时轻点那人的伤处,宏以周身内力以护住他的清明意识。司徒宏 
            深知不必多解释,以那人的功力,自然明白自己的用意。 

            见那人似轻舒口气,并未睁开双目,只是轻轻道:“多谢!” 

            这样过了半个时辰,司徒宏低下头,发觉那人身下的巨石竟是涓涓血流,自己所触 
            到的躯体也是冷如冰凌,恐自己这点内力远不能救他一命。司徒宏开口道:“这般 
            下去怕是不行,我带你去我家,我爹娘会有办法。” 

            那人再次睁开墨玉般明眸,款款望住司徒宏,面上是笑也非笑,似有疑虑,又似波 
            澜不惊的淡然之态。 

            司徒宏的额头此时已微微有些细汗,他也盯住那人的脸,沉沉说道:“跟我回去! 
            我一定救的了你!” 

            那人仍望着宏。 

            “你是不信我?”司徒宏再道。 

            那人依旧原先的神情,只不过开口悠悠说道:“快将右手拿开!收了元气,小心那 
            伤处的五味之毒会害到你!……我跟你走。”言语到最后已经是气若游丝,只是那 
            口吻不容质疑。 

            司徒宏并未依那人所说放开右手,他想一边护着那人的|穴道,一边去搀扶他。 

            “收了内力,将其全部注入你的轻功之上……”那人说着,似乎用尽最后力气,一 
            推司徒宏,站了起来,然后一只手牵住宏的的手:“走……” 

            只见那秀水涯上顷刻间风滚催林木,人飞压千枝。 


            三、相识 

            “爹,那五味之毒就真的没有解药?”司徒宏焦虑地望着司徒海问道。 

            此时陌生人已经躺在宏的床榻之上,因不再自闭|穴道,已经昏沉。司徒海之妻冯氏 
            冯淑秀已经为那人包了伤处。 

            “五味之毒在江湖上虽不是罕见的,却是有些怪异,一来从不曾有过解药,二来此 
            毒可通过血脉内力染与他人。若是只划破表皮,这毒可用内力自行排出,若是伤及 
            肌肤,就必须将一块皮肤割除,若是伤至筋骨,就无计可施了。我看这人的伤已经 
            是入了骨髓,却还能活,可见他已是将毒从骨内一点点逼出了,这内力之深厚……” 
            司徒海说着不禁往受伤之人的面上望去。 

            “这样说来可割肤救他性命了?”司徒宏再问。 

            司徒海转过头看了看儿子,脸色一沉,自是嫌宏不顾长幼之礼,唐突问话。司徒宏 
            与父亲对视一眼,也是很不情愿地低下头。 

            冯氏在一边看这父子的光景,便接口道:“现在还不可,要等他再醒来,将骨内的 
            毒全部逼出才可行事。” 

            “我能以内力助他。”司徒宏一面望着那人一面自言自语道。 

            “恐是不行,你内力尚不深厚,若是从前,唯有你爹可助他,只是现在他自己那毒 
            根发作……” 

            冯淑秀正对儿子说着,却见宏盯住那人,似是一惊,然后轻声道:“他醒了。” 

            他们齐向那人望去,见他已经睁开眼,司徒海先开口道:“侠士醒来就好,象你这 
            样伤及骨头的五味之毒能逼到这等程度,便可有救。”然后他边说边又查看杨浩青 
            大腿上的伤口,然后掀开盖在那人上身的棉被,道:“胳膊上的伤虽然深,倒还不 
            要紧,只要不没有脓血就不碍事。” 

            那床榻上的人将守在他身边的二老一少一一看过,特别当望见司徒宏时征了片刻, 
            然后面带一丝微笑勉强起身座起来,对着司徒海举起双手欲要抱拳,同时道:“多 
            谢老人家救命之恩!” 

            司徒海连忙按住他:“不要动,否则对伤口不利。”然后拍拍司徒宏的肩头,道: 
            “是小儿带你回来的。” 

            那人将目光移至司徒宏,脸上依然略略带一丝笑意:“真难为这位小哥了,我一定 
            很重吧?” 

            司徒宏盯住那人的眉目,沉吟片刻,似乎很是正经姿态,答道:“还好,你忘了, 
            ‘我的轻功不赖。’” 

            “宏儿不可在侠客面前卖弄,你那点武功,实在不值一提。”司徒海教训着。 

            司徒宏蹙起眉心,脸色一沉,却也不可反驳父亲。 

            只听那人马上接口道:“这小哥若没武功,如何带得了我。我那三拳两脚也是不值 
            一提,待我伤好了,我们相互切磋如何?” 

            司徒宏听着立刻展开眉头,对那人笑道:“一言为定!” 

            司徒海听着暗忖:以你如此深厚的内力,及身上那把传世的青龙宝剑,绝非等闲之 
            辈。         
            “不知侠客因与何人冲突才会受如此毒箭之伤?”司徒海这样想着不禁开口问道。 

            那人望着司徒海,神态自若,轻轻一笑,只一句:“一言难尽。” 

            司徒海见状,也是微微一笑,道:“你如今要在三天之内将五味毒逼出筋骨之外才 
            可保住性命,现在先好好歇息。”他转过头又对宏说:“侠士这几日就住你的房间, 
            你睡在外间,也方便照顾他。”说完与冯氏转身离开了。 

            司徒宏送爹娘出了门,然后掩好房门,转过身回到里间,对那人问:“你可好些了? 
            可痛嘛?” 

            “还好。谢谢你,宏。”那人言语间神态淡定,却温良友善。 

            “你是如何知道我叫宏的?” 

            “你爹这样叫你。” 

            宏听着笑笑:“我叫司徒宏,你呢?” 

            “姓郝名青,朋友叫我阿青。” 

            “郝青!那我也叫你阿青?” 

            “你应该称我兄长或是青哥,你很小吧?” 

            “快十八了,青哥呢?” 

            郝青听着笑道:“你倒是来得乖巧!我比你大,以后你若有难处,我这个兄长必义 
            不容辞……”那郝青说着停了下来,闭住双目,可闻的一声喘息,似身上一阵恶寒。 


            “怎么了?”司徒宏惊道。 

            “我想睡一会儿。” 


            四、驱毒 

            傍晚,司徒宏在父母房中急匆匆地用过晚饭,一心想着他屋子里那个昏睡的男子, 
            也许他醒了,需要喝水,或者饿了,需要将早已留好的饭菜给他端去。司徒宏自己 
            也说不清为何自己对这个萍水相逢的人这般上心,那俊朗的相貌,超凡的武功,淡 
            定自如的神情,善意的言语,或许都是司徒宏放不下心的缘由。 

            司徒宏咽了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漱了口,对仍在吃饭的父母说了句“爹娘慢用, 
            孩儿先下去了。”起身就要出门。 

            “站住。”司徒宏喝道:“这几天你留心些,为他疗伤固然是应该做的,但不要与 
            那人多说什么,等他伤好了就送他离开这里。” 

            “是。”司徒宏应着。 

            “这个人来路不明,又不愿意多说,必定是惹了不少江湖恩怨,或者被官府追杀, 
            无论怎样,你都要小心才是。”冯氏补充道。 

            “孩儿知道了。” 

            “再吃些菜吧,今晚你只吃了白饭。”母亲又道。 

            “我吃饱了。”司徒宏说着对父母行礼这才转身离开。 

            已是二更天,司徒宏端坐在床边,看那郝青蹙起眉头,盘坐在床上,背部却倚靠住 
            墙。他胸口上下起伏,剧烈地喘息着,身上只一件薄薄白色的中衣早已被汗水浸透, 
            湿辘地贴在皮肤上,领口是裂开的,昏暗的烛光下,那略微隆起肌肉的胸膛在汗水 
            的浸泡下闪着微弱地却刺眼的光芒。 

            司徒宏将目光再次移至郝青拧起的剑眉,紧闭的双目,挺直鼻骨,发白的嘴唇,他 
            有种周身发烫又疼痛万分的幻觉。 

            “你出去。”那边郝青发出低沉的声音。 

            司徒宏一惊,回了神转念道:“我可以助你逼出荼毒。” 

            “……”郝青睁开眼睛,似欲言却又止,轻叹一声,还是说道:“我已说过,五味 
            毒不比其他的,你内力不够,我恐伤你。” 

            司徒宏还想争辩,却被郝青拦下:“宏,你既然称我为兄长,就该听我的,否则便 
            是无诚心以兄长待我……将你手中的巾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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