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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上次的迅猛,这次是温柔的,怜惜的,还有淡淡的懊恼和深深的眷恋,令人觉得美好而沉醉。
不是梦境,不用遮掩,他是真真切切想拥着她,想要她。
水月微昏昏沉沉,双手紧紧攀着他,她感觉全身发软,一放手便会瘫倒在地,好几回她感觉快要缺氧晕倒了,景辰放开让她呼吸,然后又继续……
两人如痴如醉,仿佛不知疲倦。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到了榻上,景辰压着她,两人唇舌还是痴缠不休。
水月微心跳得很快,若任他下去只怕一发不可收拾,因为景辰的手已探入她的衣……可她又实在迷恋这种感觉。
“红月,做朕的女人,给朕好不好?”他抚过她每一处的玲珑起伏,已是情难自抑。
水月微却是刹那清醒过来,用指甲一掐自己的掌心,疼痛使她头脑一片清明。
“皇上。”她去捉他肆意的双手,“听我说几句话可好。”
“叫辰,我的名字是辰,我日后唤你阿微可好?”他放低身段,也不以朕自称,这个骄傲难缠的女人,就算用权势强行得到她,只怕她也不会甘愿,就让她感受他的真心吧。
双目相对,他眼眸幽深,似蕴含着无限深情,让水月微差点又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
“辰。”水月微吞吞口水,他衣衫半解伏在她身上,实在魅惑,她艰难道,“听我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
“阿微,不许说不好的说话。”景辰抽出手,一只手指轻抵住她的唇,她的唇被他吮得有些肿胀,嫣红水润,他来回轻轻抚摸,如同触摸一件珍贵的器物。
“你若不愿,我也不强你,只是不许说让我生气的话。”他自制力甚强,刚才高涨的情/欲已消退了些,“那些女人,你不喜欢,我便不碰,我也不想碰她们,所以你不许为这个生气。”
“这对她们也是不公平的,但我是自私的女人,你我的感情中,我不想有别人。我们既然彼此喜欢,不去爱一场也是可惜。如果爱过了,就算将来如何,也算是争取过,不会后悔。但是,你想有别人的时候,请放我离开。”
景辰皱眉看她,她又开始说一些奇怪的话,虽然奇怪,但他懂得她的意思。
“我只要一段完全属于我的感情和时光,非关以后,不求结果。不爱的时候,请放我自由。”她殷殷望着他。
景辰觉得心有些痛,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不想放开她,他思前想后才下决心有今晚的举动。
“你或是有苦衷不能对我说,你不说我也不问。你这个满是秘密的人,又是这个王朝的君主,我不能要求你更多,你就尽量对我好吧,不要让我太伤心。”水月微叹气。
“我答应你。”他轻声道,同时在心默默道,我不会让你走的。
“你答应了,我便暂且将心交给你。”水月微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轻声道,“我们开始恋爱吧。”
刚才已下半壁江山,能扯开的都扯开了,触及薄薄兜布下的。。。。。。景辰心中一荡,已不自觉地加大力度——
哎,男人都是这样的动物么,那怕他原来是多么的高傲冰冷,这种事上都是猴急,水月微在心里暗暗鄙视。若是景辰知道她这样想,定会吐血,人家满园的花只采这一朵,难道急点不正常。
“阿微,我叫你娘子可好,你私下也可叫我夫君或是相公。”景辰觉得自己无法承诺太多,却又忍不住想占有她,不觉心有愧疚,至少这个称呼有平常夫妻的感觉,代表自己的心意,或许她能好受些。
水月微却似乎不领情,不但没有感动的意思,还威胁道:“手停住,不许乱动,再动我可翻脸了。”
景辰乖乖住手,水月微满意一笑,也将一只手掌贴在他左胸心脏的位置。
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她手心下有力地跳动,她轻声道:“既然已经相爱,我们就应该交心,不应该彼此猜忌,虽然可以保留一点秘密,但是可以告诉的,都应该告诉对方。
大家能坦诚一点自然好,景辰虽然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动作才能交心,但想到可能是她那个地方的习俗,也就温柔地道:“为夫听娘子的。”
“我先说吧,我叫水月微,十八岁,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远得甚至我不知道是怎样来到这里的。你是我第一个爱过的男人,来到这里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景辰也按着她的叙述方式道:“为夫景辰,二十五岁,大瑞人,若是阿微娘子愿意,阿微娘子便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的事,不知如何说好,太多了。”
女人都喜欢做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但是第一个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水月微觉得不亏。
“既然太多,那你回答我问你的吧,你若为难的也可以不答。”
“你名字真的叫景辰?”貌似前皇帝也是叫景辰。
“是。”
“那之前的皇帝也是叫景辰?”水月微疑惑,总不可能同名同姓吧。
“此事关乎国体,我答应过不能告诉人,但你无须质疑我的身份。娘子放心,为夫我不是篡位。”
好吧,略过。
“你何时开始喜欢我的?”
景辰犹豫了下才答:“不知道。”
水月微感觉到他的心跳快了些,哼了声抽开手:“你骗人的,不好玩。”
原本两人中间用手抵着隔开,现在水月微一放开手,景辰便顺势抱住她,咬着耳朵道:“为夫没骗娘子,真不知道。”
“你心跳快了,证明你说谎,骗人。”水月微被他喷出的气息弄得全身酥软,想挣扎又挣扎不开,这个男人真是妖孽,玩得起高冷,耍得了流/氓。
心跳快了?景辰恍然大悟,原来她手用抵着心口是想测他的心跳,真是狡猾的女人,他好笑地道:“为夫我想起了,是娘子引/诱我的时候喜欢上的,怪道心跳快了。”
“是第几回?”似乎自己勾/引他不少,究竟是哪次起的效果,水月微决定弄清楚。
“不记得是那回,所以才说不知道,不如娘子再说说,每回是如何诱/惑为夫的,可能为夫就记得了。”
他一边亲昵地说,一边游移着唇和手,毕竟是血气蓬勃的年纪,才又稍得滋味,便又蠢蠢欲动。
水月微在苦苦抵抗,真是天人交战。
“哎,你不能用别人的面孔来与我亲/热吧,万一我爱上的是这个样子怎办。”水月微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无妨,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景辰连兜衣的带子都解开了,忙碌中答她。
“又骗人。”水月微生气地推他,“明明我瞧过,你才不是这个模样。”
这女人怎么一点也不专心,景辰无奈答道:“我身份不能为人发现,为防万一,面具下都是易容的模样。”
“说话的声音也是?”水月微还在推他。
“嗯。”他此刻只顾攻城掠地,也无心细说。
“好了,不行!快住手——哎,不要——”水月微突然被刺激得一个哆嗦,情急之下也没顾细想,聚起力气一个飞腿便把大瑞皇帝踹下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明天要出差,星期一、二两日无法码字更文,所以今日急码了两章。此章也不知和谐君会不会找上门,哈哈!又:作者是新人,文可能有病句错字之类,看文的亲见谅,如果能指出帮助作者君进步更是无限欢迎,虽然此文成绩不太好,写得也不咋样,但作者君是不会弃坑的,读者君请放心跳,文前面可能慢热,后面会尽量加快进展,若是能有人不时出来鼓励一下,作者君会更勤勉的。亲们等我回来,周三见!
还有等虐皇上的亲,可能要稍候,甜宠后再虐,皇上得到后才失去,才会撕心裂肺,当然结局是好的,作者是亲妈。
☆、人各成谜
景辰对水月微完全没防备,又兼是情浓之时,所以这一下是结结实实被踹中,华丽丽跌坐在地。
不说是被踹者,就是踹人的也有些目瞪口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
还是水月微先反应过来,讪笑道:“不好意思哎,我不是故意的。”
景辰有些狼狈,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别开头,闷闷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先穿好衣裳罢。”
水月微才记起自己的模样,低头一看也有几分羞涩,草草遮掩一下道:“我也不是不愿意啦,只是今晚不行。”
景辰也在整理衣物,水月微这一下把他的绮念都踹没了,未免有些恼火和失落,可想了想,心里也不想怪她,也就轻声道:“今晚是我太草率了,你不愿意也是对的。”
虽然水月微名义上是他的妃嫔,可下旨要她入宫的非是他,晋为贵妃后又未行册封典礼,未拜天地祖宗,未入玉碟,等于他还没有给她正式的名份。平常人家尚要三媒六聘,何况他还口口声声说要真心待她,却一时冲动就想占有她,也不顾她的感受,如今清醒过来,也觉得孟浪,心里颇觉歉意。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也与成为他的女人差不多了,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他……若不是她灵台刹时清明的一踹,最后的堡垒也就要攻破了。
水月微却不是在意什么名份,她只要景辰唯她一人,刚才也不是后悔,只是——
想起刚才踹他那一下,她也有些愧疚:“我只是突然想起花姐姐今晚要来此处,就快到约好的时辰了。”
“花千寻?”景辰蹙起眉,转身看她,“他为何找你?”
“是我找她啦。”水月微不欲景辰迁怒于花千寻,一边穿衣一边解释,也不避讳景辰在看,反正也看遍过了,再多几眼也无妨,“我的小狗养在她处,我要找她拿回。我又不知道你今晚会来,还以为你会与美人春宵,我心里难过,只想想找个人陪我,刚好花姐姐有空,我就约她来宫里见面。”
景辰一听后面的话,心就软了,上前轻轻拥着她,抚着她的粉颈,嗅着她的发香,感觉柔情满怀,低声道:“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难过,就算你为旁的事难过,也有我陪着你,不许找别人。”
水月微娇嗔地瞪他一眼,娇声道:“好罢,我且先听着,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如今快帮我穿衣罢,你想让花姐姐见到我这模样,让她笑话我么。”
“阿微娘子好坏,又想勾/引为夫了。”景辰拥着水月微的时候,她才穿上没系好的衣物又滑掉了,啧啧,这样衣衫半褪的模样——,还要他帮她穿,实在太考他定力了。
水月微大呼冤枉,天地良心,冬天的衣裳稍多,古装穿起来也麻烦,现在的模样又不好叫人入来相帮,她这会真心不是想勾/引他。
景辰话虽如此说,还是帮她整理,从系兜带到扣扣子,都亲力亲为,水月微听他叹气,不由得笑道:“古语说解铃终须系铃人,我这是穿衣终须脱衣人,夫君说可对?”
“调皮的娘子,总有一日为夫会将娘子你收拾得服服帖帖,你小心点儿。”景辰在耳边狠狠地威胁,还顺势舔了一下她耳垂。
水月微又全身发软,依在他怀里又被狠狠吃了几把豆腐,她不住抗议,景辰这才放开她,还郑重道:“你见花千寻不能超过半个时辰。”
“为何?”水月微不满。
“没有为何,还有不能让他碰你。”景辰又警告。
“又是为何?”水月微纳闷,这个霸道的男人,连人家闺蜜相见都要管么。
“不为什么,娘子只有为夫能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