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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动手!”德妃觉得自己是忍无可忍了。
周越拱拱手,皮笑肉不笑道:“太妃娘娘,昭妃娘娘,你们带着清皇子走过来就得了,后面三位请留步。”他对刚才发暗器的人还是有些忌惮,又不知道究竟是谁,但猜想必定是后面三人中的一个。
水月微哼了一声,心道对方打得好算盘,虽然她走过去更好动手,但可不能让景清涉险。
“皇上驾到!”尖利的叫声远远地传来,在场的人都是一震,有人惊喜有人愁,更有人不敢置信。
德妃与周越狐疑地对看一眼,两人的神情都是惊疑不定,
被十数人簇拥着的明黄色身影越来越近,水月微不动声息把扣在掌中的一把暗器收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场的宫人下跪齐声高呼,有些人的腿在打着哆嗦。
就连周越,犹豫了一下也跪了下去,他身后的人自然也跟着跪下。
没跪下的也有,韩太妃是不用行大礼的,景清小子是高兴得蹦蹦跳跳,水月微在装傻充愣,徳妃倒是似真的傻了,杵在那里呆呆的地瞪着前方。
唐思婉倒是想弯下膝盖,可是左右的豆绿与雪青,还有前面三人都没跪,她在中间跪下倒是显得突兀。
她轻轻咳了一声,捅捅前面的水月微,示意她跪下迎接圣驾。
“哎呀!本宫好似闪着腰了,小绿小雨快扶着本宫。”水月微略一作势就惊呼起来。
豆绿和雪青自是出手迅速,马上就架住水月微,景清闻言十分担忧,急忙问:“母妃疼不疼?”
韩太妃无可奈何地微微摇头,唐思婉忍住笑,低头上前搀住韩太妃,心想就暂且假充太妃身边的宦官好了。
景辰自然看到地上鸦雀无声跪着的一片和立着的几人,他皱皱眉,开口道:“有谁能告知朕发生了何事?”
徳妃死死盯住皇帝,突然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皇帝早已驾崩,你是假的。”
“朕驾崩了,徳妃还穿得如此隆重妍丽,看来是高兴得紧啊。”景辰冷冷道。
德妃一窒,低头看自己真红色的平金绣鸾凤纹袍服,云凤牡丹袄裙,突然回过神来,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不可能的,明明赵家接到密报,皇帝十余日前已经在温泉宫驾崩,这个眼线是赵家经历千辛万苦才安排到皇帝身边的,消息定然无误,怎么又冒出个皇帝来?
可是他的容貌声音无一不是大瑞皇帝景辰的样子,还有身边恭恭敬敬的程大海,都是一模一样,除了几个侍卫看着面生些,其他的分明都是皇帝的人。
皇帝精神气色好了很多,眼神锐利冰冷得让人寒气从脚底窜上脑门。
如果皇帝无碍,那么大哥—,大哥擅自回京又围困行宫,皇帝会怎样对他?
景辰也不理会瘫倒在地失魂落魄的德妃,目光扫向寿安宫前的几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水月微觉得皇帝看她的时间似乎停留多了那么几秒。
他看韩太妃时的眼神变得柔和,温声道:“太妃受惊了,回宫歇着吧。”
“老身无碍,谢过皇上。”韩太妃欠了欠身体。
“凌霄殿唐思婉见过皇上。”唐思婉感觉到皇帝的目光看向她,忙上前行礼。
“起身吧。”景辰淡淡道,似乎对唐思婉为何出现在这里,为何打扮成宦官模样丝毫不感兴趣。
“请皇上恕罪,臣妾扭着腰了,不能行大礼。”水月微见皇帝的目光又盯着她看,忙苦着脸道。
“那昭妃也回宫好生歇着,没好之前便不要出来。”景辰语气略显冷淡,水月微听到却大为欣喜,强忍住要咧开的嘴角,娇声道:“谢主隆恩。”
景辰微不可见地皱眉,这女人,装病装得这么高兴,是怕他追究还是不待见他。
“清儿见过父皇。”小人儿景清终于等到老爹看他了,忙欣喜上前行礼,还贴心地问了句:“父皇身体可大好了?”
景辰嘴角有了一丝笑容,回答却很简短:“唔,好了。”说完之后便不再看景清,把目光投回德妃身上。
水月微觉得皇帝笑得似乎有点勉强,不过景清却很高兴,雀跃着悄悄拉了拉水月微衣襟,扬起笑脸道:“母妃,我父皇好了,你也要快点好哦。”
水月微笑笑,心中有些震惊,皇帝哪里还有一月多前病得要死的模样,虽然还有些苍白,可是面上的死气已消失无踪,有谁能这般妙手回春,当真是咸鱼翻生般神奇。
“徳妃,你说朕驾崩之事,朕想一听缘由。”景辰的语气又恢复了冰寒。
德妃霍然抬头:“皇上,所有事都是臣妾的错,臣妾领罪,臣妾兄长是听到传言,担忧皇上,故才星夜回京,作出围宫之事,他是一片忠心,请皇上明察。”
景辰冷冷一笑道:“你倒是兄妹情深啊。”他还未提外头的事呢,德妃就急于洗白,这德妃也是蠢的,公然说出这事,可不就证明了赵家宫里宫外互通消息互相勾结了。
其他人听到皇帝这样说又是一种不同的想法,通过刚才听的一耳朵的八卦,自动脑补皇帝这一句是意味深长,兄—妹—情—深—啊!
“送德妃回宫,着人守住淑和宫,没有朕的旨意,擅出擅入者死。”景辰似乎懒得与德妃多说,冷冷下令道。
这就是软禁了,德妃咬了咬嘴唇,有痛觉,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她也就一言不发,任由宫人搀她起来,恍恍惚惚回宫去了。
“这些侍卫查明姓名,缘何由宫妃私自调动。”景辰冷冷道。
“遵旨。”一名侍卫躬身领命,带着两个人向周越等人走去。
周越心中暗暗叫苦,原以为大局已定,外有兵权在握的武威大将军赵庆海,内有掌六宫之权的赵德妃,跟着赵家定能荣华富贵,锦绣前程。赵家信誓旦旦说皇帝已驾崩,他才毫无顾忌地听赵德妃之令,没想到形势有变,皇帝回来了,活生生站在他前面。
若只是相助德妃之事,或许可以扯点理由搪塞过去,但他身后有几人是赵庆海的人,暗扮侍卫混入宫中相助,若是身份一查出,必是死罪。
眼见来人就快到跟前,他一咬牙,向后打了个暗号,同时身形猝起,刀已在手向前袭去,身后的人也跟着纷纷拔出武器,身形暴起,
打头的侍卫也警觉,刀光一闪,他便向后纵跃,避过了几把刀剑的袭击,他身后的便没有这般好运了,一个左肩中剑,一个被刀险险削去头皮,头发纷纷扬扬散落。
景辰身边的侍卫也都拔出刀剑,上前阻击,宫人们吓得纷纷尖叫乱窜,有人甚至高声大叫:“有剌客!”
周越这边有十几个人,景辰身边人数虽多,侍卫却不多,刚才有几人押送德妃去了,剩下的侍卫只得七八人,其他都是不会武功的宦官,一时有些落在下风。
周越并不敢恋战,他知道虽然现在自己占优势,但是皇帝在此,就不定对方很快就有援兵来,还是脱身要紧。
想虽如此想,但是景辰身边的侍卫人数虽少,实力却是不弱,尤其是几个面生的,武功比一般侍卫还高些,他们也是拼了命要把周越他们拦截住擒拿下来,周越这边一时竟无法全身而退。
周越也是机灵之辈,很快便有了盘算,佯攻几招后忽然冲向水月微的方向。
他的目标不是水月微,而是景清,挟持了皇子对方怎么也得顾忌,带上一个小孩子逃走的时候也容易。
“保护清皇子!”有人发现周越的意图,惊骇大叫,他不叫还好,一叫之下其他周越的同伙也醒悟过来,一时战团冲着寿安宫这边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受伤
见过圣驾后,只有韩太妃回了寿安宫,水月微想看热闹,唐思婉也不肯走,所以寿安宫门前豆绿扶着装模作样的水月微,雪青牵着不肯离开水月微的景清,还跟着个凑热闹的唐思婉。
娘的,当我们是软柿子呐。水月微朝着冲来的人群暗暗咒骂一句。
侍卫们还算尽心尽力,跟着后面拼命追想拦截下来。
豆绿本来已显示过武功,此时也不谦虚了,见周越冲过来,当仁不让挡在前头,悄无声息便是几道银光飞过去,宫内不许带凶器,暗器什么的只剩下不起眼的绣花针和石子可用。
周越能得赵家看中,武艺也不赖,加上早知水月微身边有暗器高手,也有了防备,舞起刀花护住周身要害。
豆绿见绣花针无功,又是一把石子激射过去,周越忙连闪带挡,可不妨腰上还是中了一下,顿觉半边身子酸软无力,被赶来的侍卫一下打落他的刀,随即擒下。
怎么回事?明明感觉挡完了,怎么还有一枚没看到,就这样中了招。
他不知道最后一枚是水月微偷偷出手,只懊丧地看了一眼豆绿,心道竟栽在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
假扮侍卫当中有个黑壮男子特别凶悍,武功又好,侍卫竟拦他不住,在周越刀落被擒之时已冲到跟前,雪青抱着景清一个转身躲到水月微身后。
雪青也是觉得对手太强,怕景清有闪失,本能觉得红月大人身后是最安全的,还顺手扯上唐思婉。
黑壮男身后跟着有侍卫赶来,豆绿怕暗器误伤自己人,飞起纤足,踢向黑壮男,黑壮男竟不闪不避,生受了这一脚,闷哼了一声也不退后,变手为抓就去拉水月微。
妈妈蛋的,老娘还扮着腰痛呢,让老娘怎么闪啊,况且身后除了雪青还有不会武功的景清和唐思婉,也不能让开呀。
电光火石间水月微却有急智,她迅速拔下头上的簪子,向黑壮男的手扎去,同时“呸呸”两口唾液向他脸面吐去。
黑壮男哪里放她在眼里,手腕变招躲开簪子,对迎面而来的唾沬子却是不理会。
他不理会可就错了,等发现不对时已经迟了,双目已是一阵剧痛,世界漆黑一片。
水月微吐的唾液中混有细如牛毛的银针,听黑壮男一声痛嚎,随即捂住双眼,便知暗算成功,她还不忘掩饰一下,高呼道:“小绿儿好样的,再来一下!”
豆绿知道水月微的意思,旋风似的招式就向黑壮男招呼过去,这下黑壮男成了瞎子,只有被打的份。
“臭娘儿,敢暗——”那黑壮男吼得一半,只觉下巴一麻,说不出话来。
“他居然想骂人,小绿儿割下他舌头。”水月微啧啧道,她可不想黑壮男乱说些什么,不想在皇帝面前暴露出她会武功的事。
豆绿自然遵命,变成瞎子的黑壮男战斗力直线下降,很快就被点了穴道,豆绿迅速卸了他的下巴,从鞋底处抽出一片薄薄的利刃,众人还未看清,黑壮男的舌头已在豆绿手中,黑壮男涌出满嘴鲜血,口中只会“嗬嗬”作声。
豆绿还不罢休,随手把他四肢关节也打断了,这回可绝了后患,不死也讲不出什么不中听的了,写字也不可能。
转眼一个人就变得又瞎又哑又四肢尽残,还用不到一盏茶时间,虽然是敌人,已方一众普通宫人还是看得手足发颤,昭妃娘娘身边这人好狠好快好可怕的手段,以后莫要惹昭妃娘娘才是。
一位同伙见到黑壮男如此,双目尽赤,突然暴喝一声,双手结个奇怪的手印,面上呈现出古怪的笑容,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
糟糕!天魔解体大法,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域外魔教的人,居然不惜牺牲性命来施展此功,以比自身功力提升十倍的威力作最后一击,当然施展者发功后也就死翘翘了。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