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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考虑看看的意思。”抚摸着自己的大手,绕着他的唇打转,有技巧地,充满挑逗地,连他这个经验不多的人,也能晓得跟他做的话,想必定然很享受,同Xing爱可不比异性,没有一个技巧高超的好情人的话,恐怕还没享受到就先累死可痛死。
“那考虑得如何?”试探地将唇边的手往下移动,滑过可以清楚瞧见经脉的颈子,在微微凸起的喉咭上停留,食指转了几个圈,来到诱人的锁骨抵在凹陷的位置让人忍不住想倾身舔舐。
清澈双眼显得有点迷蒙,可专注的视线不曾稍移,深深瞧入那一双明显不怀好意的狭长双眼。
那可是一双不安于室的眼睛,有这样双眼的男人像风一样没人可以留住他的心。
他想要的是可以陪他一辈子的人,但是面对此刻的诱惑,不论是身体或是内心,感性或是理性,他都不想拒绝,即使了解这一个人只会带自己陷入无法自拔的地狱而非天堂。
“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飞扬双眉不自觉微皱,不希望从这样一个令人期待的男子身上,听到什么类似连续剧台词的要求,他有过的性伴侣,很多就算一开始是多么的潇洒,到最后总是会说些令人倒胃口的缠绵悱恻。
“哪天腻了的时候,请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已经是被恶魔诱惑踏入地狱之境的堕落人,不想再成为连自尊都不要的可怜人。
沈卫南停下手边的动作,拉回心神确认博亚秀眼中的光彩,然后懂得他话里的认真。
他不会问难道我不见你,你就不会来纠缠我吗?
因为他晓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眼前男子的纠缠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他的自尊与自己一般高傲,只要有一丝丝理智尚存,就不会允许自己做出这等只会让人同情或是耻笑的举动。
“好。”
两人的关系,在沈卫南的一个好字下,维持了八年之久,然而尽管两人关系如此亲密,卫南却从没希望彼此的生活圈子能有交集的时候,他的朋友不认识沈卫南,卫南的朋友,也不认识他,他们就像是生活在一个充满秘密的天地里,没有开敞的一天。
他没试着问为什么一向换伴侣跟换衣服一样的沈卫南从来没对他说过一个腻字怕问了纯粹只是让自己难堪让沈卫南不舒服而已,可他真的想知道,想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对沈卫南来说,拥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感情。
他所谓的感情,自然不敢奢望想会是人们口中生死无悔的爱情,但,至少是一份可以就这样相处一辈子的习惯。尽管这样的习惯很多时候对他来说是痛苦空虚的,不过他无法抗拒那偶尔会出现在心里头的幸福感……很渺小……也很快乐。
这样的生活可以维持到什么时候?
没有答案,他没有,沈卫南也没有。
辛苦从床上起身,昨天有些过份的激|情让他的腰微感酸疼,不知道卫南这一次会在这里留多久的时间,不敢取药柜里的酸痛贴布贴上,他可不想哪时床上那个依然熟睡的男人突然又有兴致,掀开他的衣服一看,发现里面贴满白色的贴布,肯定会让他笑到肚子疼,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简单在柜子里抓了更换用的衣服,决定再进浴室洗一次澡,看一个热水澡能不能让身份体好过一点。
博亚秀住的地方不算大,但是在地小人稠的大台北来说,也算是相当不错了,除了基本的卧室、浴室跟客厅之外,还有一个厨房,一间书房,一间客房跟小阳台,就算住进来的是一户人家,这样的地方也不会感到窄。
本来就爱干净的博亚秀,在买下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个大扫除,家具固定上蜡,让已经有了四年历史的房子看起来仍跟样品屋一样明亮洁净。
他知道自己将来不可能会有妻子跟小孩这些家累,所以当初一找到工作便很放心地选择这一栋不算便宜的四十坪大公寓,前两年在公司还是新手的时候,几乎绝大部分的薪水都用来缴这些汽车房子贷款,到了后两年,因为自己的努力,以及没有过失误的表现,连升两级,已经可以解除这些贷款的压力,另外还有买一些奢侈品的余额。
只是沈卫南让他很少有机会动用到这些余额,他的很多衣服跟生活用品,几乎都是他送他的,之前对国安的回答,其实是一个天大的谎言,如果不是必须,他几乎很少出门为自己买衣服,一个农家出身的孩子,怎么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培养出高雅的品味?
跟他比起来,沈卫南的薪水状况只比他好上一些,但是因为他的父母在他当完兵找到工作之后,就已经给了他房子跟车子的关系,所以没有任何负债压力,挥霍起来自然就比较没有顾虑。
一开始是觉得他这个农家出身的小孩品味不够出众,所以帮着打理,后来似乎是买成习惯,一看到不错的衣服就毫不犹豫地买给他,让他跟个小白脸似的,而且若是拒绝他还有借口,说自己常来住没付过房租水电费,若是不让他送,他就直接把钱给他。
比起现实的钱来,他宁可收这些可以当成是礼物的东西。
陈国安说他的品味好,其实该把这句话送给卫南,他的品味都是他一手养成的,看习惯了,穿习惯了,用习惯了,自然而然就一起同化。
走到厨房拿起平底锅加热淋上油,简单煎两个蛋、两片火腿放在碟子里。在将冰箱里的土司放进烤箱里烤时,想起卫南的厨艺比自己好多了,偏偏在家做菜的人总是他。
挑嘴却宁可吃不好吃的饭菜而不肯自己下厨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
单纯的只是因为懒惰?
博亚秀摇头轻笑,虽然沈卫南某些时候的确是会有一些偷懒的动作,但是这样的字眼并不适合他,有时候他根本就是一个工作狂跟过动儿。
自己勤于工作的原因,是不想让自己空下脑袋像现在一样胡思乱想,而卫南勤于工作的原因则在于他喜欢工作,喜欢力争上游的竞争感。
所以真正的工作狂是沈卫南,不是他。
叮!二声,将再度沉入思绪中的心神拉回,烤箱的转盘回归原点,里头的土司染上一层浅浅的淡褐色。
最近是怎么了?
怎么老是想着自己跟卫南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用力摇去如潮纷乱,打开奶油罐很快将香气四溢的金黄|色|乳状物涂上土司。
别再想了。
不要再想了……
沈卫南张开双眼,感觉身边已经与空气同温的枕被,闻到一股淡淡的奶油香,知道昨晚还睡在身边的人现在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大概又是土司夹蛋跟火腿。
心不甘情不愿下床快速洗把脸刷牙,只穿了一件睡裤便直接走到饭桌边坐下,厨房里的博亚秀还在煮咖啡,餐桌上的早点果然是自己猜测的火腿蛋土司,四年来几乎没有过变化。
就像煮它的人一样。
咬了一口不算难吃的土司,看见厨房里显然是才刚洗过澡不久的人,心里这么想着。
认识他的时候记得是他大二,一副青涩的模样,斯文俊秀的脸庞没帅到可以让人目不转睛,不过也算是相当吸引人了,不是娃娃脸,偏偏这么多年来一点显老的迹象也不曾有,若说他是二十出头,还是有不少人相信。
他喜欢他的脸,圈子里长得好看的人不算多,但也不少,比博亚秀长得好看的这些年来他也碰到过,可看来看去,他还是喜欢这张永远也看不腻的脸蛋。
男人是视觉性的动物,因此在圈子里只要长得好看,几乎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每次跟亚秀约在酒吧见面,慢一步到的他总是可以看到有人在亚秀身边搭讪,只是从来不见亚秀答应过。
他跟他之间并没有约定,即使自己是个占有欲旺盛的男人,因为从没为亚秀守过什么,自然也不会要求亚秀不准跟他之外的其他男人做。
幸好亚秀没有因此学他一般花心,要不然他恐怕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明知道没资格生气却又忍不住生气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
为什么?
为什么亚秀不会想要找其他的床伴?
这样的疑问不是第一次,最后总被自己归因为亚秀的洁癖,毕竟亚秀有性洁癖的确是事实。
“别把我的份也吃了。”端着咖啡杯走过来,就瞧见那个裸着身体大刺刺坐在餐桌边的男人正不自觉伸手打算连他的份一起吃下肚子。
怎么?他什么时候跟他一样染上了出神的毛病?
“抱歉。”尴尬地笑笑,将属于博亚秀的那份早餐放回碟子,顺手把自己的那杯咖啡端过喝下。
“想什么?”难得见他发呆。
“没什么,在想接下来几天我都没事,该做什么才好。”
“没计划?”一点都不像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嗯。最近老提不起劲四处玩,不会是提早衰老吧?”
“怎么可能?”
“咦?”听见博亚秀带笑的话,他疑惑地抬眼。
“我说,你怎么可能提早衰老。”虽然是不像那些十几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但是他看起来还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样,好像什么事情也难不倒他,跟自己比起来,他感觉年轻多了。
沈卫南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把心里正在想的话给问了出口。“怎么不可能,现在走在路上,瞧见那些新新人类,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从中古世纪跑出来的人种一样。”
“怎么说?”
“看不下去,就这四个字,看不下去。”他不喜欢那些故做老成,猛赶流行的青少年,什么样的年纪,什么样的身份,就该有什么样的打扮。上次他看到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国中生的小鬼,不但把眉毛修得细细的,耳朵还吊着四五个耳环,头发用发胶竖得跟刺似的,然后一件大号T恤,拽到臀部的超大蓝球裤,露出跟青蛙一样的小腿。
倒胃口。
人家BECKHAM敢当刺娟也要有那张脸,那种身材,也不想想自己那张脸跟猪公一样,学什么BECKHAM。
“你又在心里骂人了。”博亚秀好笑地看他一边喝咖啡,一边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也许是因为他的品味太高的关系,因此对其他人的要求也高,除了看脸看身材,还看一个人的衣着打扮,能入他法眼的人实在不多,天晓得他怎么有办法总是可以找到条件好的床伴。
也许那些床伴都跟自己一样,不需要找就自动投入这个陷阱吧。
“那些人该骂,这样好了,我们等一下去逛大街。”让那些年轻人看看什么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