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我没有拥有健康的身体,亦没有在最早的时间遇到你,更没有给你幸福的能力,甚至……资格。
我知道,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在我遇到你的那一刻,你的心里就已经装进了别人,而那个人也是唯一一个可以给你幸福的人,所以……我选择了放手,所以,请你幸福。
泪不住的留下,一颗一颗重比千金,几近让顾云卿承受不住,但不想秦歌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努力的装着很平淡的样子,一步一步消失在秦歌的视线中,直到再也看不到。
秦歌看着顾云卿离开的方向,黑眸蕴起一层浓雾,对于顾云卿这个烂好人,她真的不想伤害她,可是感情的事她自己也做不了主,而她和顾云卿本身也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的世界他不懂,他的世界她亦不懂。
燕臣眸光微暗的看了眼秦歌,几步走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中,不悦的说道:“不许想他。”
秦歌笑着看了燕臣一眼道:“好。”是的,无论她如何不愿意伤害他,但真的让他和燕臣比起来,他在她心中远远没有燕臣的分量,她可以伤害顾云卿,但绝对不会让燕臣难过。
墨云去定远候府的时候,秦城正悠闲的呆在新纳的小妾那里潇洒,因为昨晚的宫宴秦城并没有参加,所以自然也不知道秦歌回来了。
自从传出秦歌的死讯后,秦城不知道有多开心,小日子过的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年轻的女子,穿着红色的纱衣依偎在秦城的怀中,芊芊玉手不时的在他胸膛上徘徊,女子勾起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声音娇媚的说道:“老爷,天色不早了,随奴家去歇息吧。”
外面天敞亮,她这般说明摆就是在勾引秦城,不过秦城也很受用,他伸手捏了把她的下巴,笑着道:“好,本候这就去陪你。”
他说着就要去抱女子,就在这时静安却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侯爷,不好了,不好了。”静安看了眼秦城,气喘吁吁的说道。
刚刚营造的气氛,被静安的忽然闯入而打乱了,秦城别提有多恼怒了,他厉眸扫了静安一眼怒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静安也知道打搅了秦城和美人恩存会让他生怒,但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而且如果他现在不说的话,估计比打搅他与美人恩爱更严重。
想着静安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一脸焦急的说道:“老爷,郡王府的墨侍卫来府上,说要讨回大小姐的那份家产。”
第十章苏琳琅勾引燕臣,下场凄惨
更新时间:2014…9…6 15:35:41 本章字数:14211
秦城听了静安的话,先是一愣,随即震惊的看着静安,不敢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
静安神色更加焦急的看着秦城道:“你快去看看吧,再不去候府都要被搬光了。”
“混账!”秦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的时候,大吼一声:“那孽女死都死了,竟然还不放过本候。”
静安听了秦城的话,脸色一扭曲,有些无奈的说道:“侯爷,大小姐已经回来了,现在整个帝都都传遍了,而且下月初一大小姐就要和燕郡王大婚了。”所以别说搬空财产,就是烧了候府,你也只能看着,什么都不能做,当然这句话静安不敢说,不过就是他不说,秦城自个也是知道的。
听到这则消息,秦城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她回来了,而且真的要嫁给燕臣了,她来搬空秦府,他敢说什么吗?他能说什么吗?
静安见秦城双目无神,心知他心中不好受,筹措了一会儿道:“侯爷,您还去看嘛?”
秦城听了静安的话,眼中闪过怒意,怒声道:“去什么去?”去了能改变什么吗?什么改变不了反而给自己添堵。
静安见秦城生怒,当即也不敢在说什么,急忙退了下去。
夜凉如水,郡主府今晚很热闹,一是清点墨云从秦城府上搜刮来的财产,二就是墨玉已经将李师师从丞相府带了回来。
潮湿阴暗的柴房里,李师师整个人痛苦的蜷缩在一起,窗外的月光洒落,照耀在她的脸上,让她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这段时间,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可她宁愿忍受着痛苦,也不愿死去,她以为她该是看清了现实,也接受了现实,可真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她反而退却了,可日日承受的痛苦却让她几近于崩溃,灵魂上的痛楚和心灵上的恐惧,两两交织,让她都快疯了。
这段时间李丞相也为她找了许多大夫,可她却都没有接受过他们的诊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她的情况不符合正常人,若是接受诊治,让人发现了异样,结果不必想。
今夜她也是为了逃避诊治,大发了通脾气,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往日里也都是如此,可今夜却突然冒出了个黑衣人将她掳了过来,而她却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灵魂上撕裂般的痛楚一波一波传来,尽管疑惑这里是哪里,但显然她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么多了。
吱呀,就在这时本来紧闭的木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一个纤细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李师师心中一滞,猛地抬头看去,隐约中看到那人容颜的一刻,她登时呆住了,仿似见鬼一般的死死盯着秦歌。
“你……你……你竟然……”她瞳孔里满满的都是不敢置信,她竟然没死这怎么可能,天底下有人掉进了落日崖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吗?这绝对不可能。
秦歌扫了她一眼,轻笑一声道:“没死是吗?”
李师师听到秦歌的声音,才确定这一切都并非幻觉,她是真的回来了,她咬了咬牙,恨意连连的瞪着秦歌,不甘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死,为什么她一个冒牌货就可以活的好好的,而她却要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天还真是不公平。
“为什么?”秦歌眼中覆上一层嘲弄,淡声说道:“许是我命不该绝。”
“你……”李师师瞪了秦歌一眼,命不该绝?她命不该绝所以她就活该承受这些痛苦吗?想着李师师眼中的恨意越发浓重,咬牙看向秦歌道:“你找我做什么?”
秦歌听了李师师的话,低笑一声:“找你有两件事。”她说着看了眼李师师又道:“第一件事,藏宝图在哪里?”
龙千诀找上她,无非就是因为藏宝图,虽然其他的原因她还不得而知,但其中包含藏宝图绝对不会有错,既然他这么想得到藏宝图,不如就让她替他毁了,她想应该没有比这个更让他难受的了吧,而她的记忆残缺,根本就没有任何关于藏宝图的消息,李师师既然会巫族的异术,想来白子诗该是把所有都告诉她了才对。
李师师听了秦歌的话,目光微微一凝,半晌冷笑一声道:“我不知道。”
本来还不怎么确定的秦歌,在听到李师师这句话的时候,反而确定了下来,她看了李师师一眼,冷声道:“不,你知道。”这世间知道藏宝图存在的没有几人,她连一点惊奇的反应都没有,如果说她不知道,谁信啊。
李师师听了秦歌肯定的语气,眸光一沉,刚想说什么,却见秦歌疏的探上了她的脉搏,她一愣,不自觉的就想缩回手,却被秦歌束缚住,动弹不得半分。
秦歌甫一接触她的脉搏就觉得十分不对劲,不过这也正证实了她的想法,她嘲弄的看了李师师一眼:“你的五脏六腑已经开始腐烂,人却还活着,怎么?灵魂契合不了吗?”看情况外界那些说李丞相为她找了许多大夫却束手无策的传闻都是假的,她该是不敢让人看才对,活人的五脏六腑会腐烂吗?这该是尸体才有的反应才对,如果被人知道了,想必早就把她当成怪物了,不烧死才是怪事。
李师师听了秦歌的话,震惊的看向她:“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巫族人才懂得这种异术,所以对于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感到奇怪,但秦歌不同,她并没有承袭她的记忆,否则也不会问她藏宝图在哪里了,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她到底是谁?
秦歌看着李师师震惊的模样,轻笑一声道:“你知道吗?如果那日你没有对我施控魂咒害我,就是看在你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的份上,我也会救你。”她说着语气一顿,脸上带着浓浓的嘲弄:“可是你偏偏不知好歹。”
李师师死死的看着秦歌,咬了咬下唇,厉声道:“你到底是谁?”她说她能救她,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就凭她?
“我是谁?”秦歌唇畔微微扬了扬道:“我是秦歌。”
“不,你不是。”李师师突然激动的说道,她怎么可能是秦歌,她是秦歌的话,那她又是谁?别以为占了她的身子,她就成了货真价实了,简直可笑至极。
秦歌看了李师师一眼,见她神色激动,她只是挑了挑眉:“你错了,我本来就叫秦歌,只是来自于千年后而已,也许你不信,我无论名字还是容颜都与这具身体一模一样。”她说着语气一顿又道:“或许,这也是我为什么哪里不去,偏偏进入了这具身体里面,而且灵魂契合度绝佳。”
李师师听了秦歌的话,素白的手不自觉的握在了一起,她不甘的看向秦歌,咬牙道:“一模一样?那我又算什么?”
秦歌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我怎么知道?”她占了她的身体,她该是已经死去了才对,可她还活着,只是对于这难得的重生,她自个不懂珍惜而已。
秦歌想着,也不等李师师在说什么,继而道:“废话就说这么多,把藏宝图交出来。”
李师师闻言,秀雅的眉一横,怒声道:“我没有。”就是有又怎样?对于她,别说藏宝图了,她就是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给她。
秦歌见李师师这般硬气也不恼,这本身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轻飘飘的看了李师师一眼道:“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在活个几十年。”她说着看着眼前闪过亮光的李师师,嘲弄一笑道:“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和这具身体契合在一起的,我会让你在未来的几十年内日日夜夜承受灵魂上的煎熬,也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从完整到腐烂,但怎么都死不了。”
她语落,轻笑一声又道:“这种感觉一定很美妙吧。”
李师师听着秦歌的话瞳孔逐渐的缩小,良久她咬牙恨意浓重的看着秦歌,厉声吼道:“贱人!”天知道她有多惧怕这种痛苦,可她明明知道却还要这样对付她,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魔鬼,李师师已然有些后悔当初招惹了秦歌,她动用了控魂咒,自己吞下了苦果,可她呢,依旧活的好好的,她不甘她愤怒,可是即便她在不甘在愤怒,对于秦歌来说都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秦歌见李师师骂她,眸光疏的一冷,语气一瞬间也变得森冷:“怎么?你是想试试看吗?反正我是不急,我有几十年的时间跟你耗着。”
李师师听着秦歌的话,咬了咬牙,素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尖锐的指甲划破了肌肤也仿若未知,良久,她双目闭了闭,长长的睫羽微微颤了颤:“藏宝图在衣摆的夹层里。”
李师师的声音苍白中带着浓浓的无力,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妥协,可是只要一想起她还要忍受这种痛苦几十年,恐惧就像是潮水一般的侵蚀着她,死也许没有那么可怕,可是生不如死却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