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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么?”
樱娘与伯明听了大惊失色,确实是啊!幸好甄子查没先于他们之前来,也没用这个损招。
此时樱娘更为姚姑姑着急了,“那你该怎么办?要不从现在起,无论是谁找你,不管是你的娘家人或是以前的好姐妹,你都不要去迎接!但凡找你的人,都不要放进来!等过了这一段时日,甄子查没辙了,折腾累了,或许也就算了,他的头上还有他爹管着呢。”
姚姑姑点了点头,“只能如此了,我娘家离得远,轻易不会有人来找我的。我的那几位曾在宫里的姐妹,最近也不来找我了,都被……”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那几位姐妹都被她的夫君李长安那张冷脸给吓跑了,现在只是她偶尔去找她们,还是趁李长安不在家的时候。
正说到这儿,刚才那位传话的小厮又跑来了,“夫人,外面又有人找您,也是永镇来的,还说是您的故友。”
姚姑姑在永镇唯一交好的人就是樱娘了,哪里还有其他什么故友。此时樱娘与姚姑姑对望一眼,立即明白了,刚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甄子查还真是来得够快。幸好樱娘早来了一会儿,否则姚姑姑就被他骗出去了。
姚姑姑神色只是稍变了一下,便镇定了下来,对小厮说:“就说我不在家,回娘家了,得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小厮得令走了,樱娘心里却有些忐忑,“姚姑姑,那个无赖肯定不会相信这种话的,他若是一日三趟地来,就是死缠着不放该如何是好?”
其实这也是姚姑姑担忧的,她怕甄子查哪日在院门前被李长安撞见了,那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此时,李长安背着手,黑着个脸进来了。他见樱娘与伯明在,只是礼貌性地朝他们俩点了点头,便朝姚姑姑使了个眼色,把她叫进他的书房了。
一进书房,李长安就冷着脸,直入话题:“外面那个男人是谁,听小厮说他是永镇的,是来找你的,你在永镇与他有深交?”
姚姑姑想到曾与他青梅竹马;她在宫里完全靠思念着他才撑了过来。可是现在的他却因突然来了这么一个陌生的男人找她,他就如此不信任她。
姚姑姑娘心里有些失望,淡淡地说:“我和他哪有什么深交,只不过……”
这时樱娘在外大声道:“姚姑姑,我和伯明走了,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那个姓甄的已经把伯明打成这样了,我们躲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我豁出去了,反正贱命一条。我宁死也不可能做他小妾的,就让他打死我们好了。”
姚姑姑与李长安听了同时一怔。姚姑姑立马领会了,樱娘这是把事情往自己头上揽,是在帮她。
李长安听说外面那个人竟然是来抓这一对的,想到刚才他误会了姚姑姑,顿时心里有愧,连忙改口道:“哦,原来那个人是得知你收留了他们,所以才寻上门的?”
姚姑姑不好戳穿樱娘的谎言,便点了点头。
李长安为了表达他的歉意,打算帮她的朋友一把。他走了出来,叫住樱娘和伯明,“你们既然来了,就别客气了,暂且留在这儿吧。”
姚姑姑也拉着樱娘,叫她和伯明先别走。
李长安打量了樱娘与伯明一番,含蓄地问道:“你们……成过亲?”意思是,你们俩不是私奔逃到这儿来的吧?
樱娘挤了挤眼泪,“李大哥,我和伯明早已是夫妻了。我在甄家的织布坊干活,有一日不小心被甄员外的小儿子撞见了,他就非要纳我为妾。我做为一个妇人,自然是要从一而终的,哪能半道上换男人?前日他还找人打了我相公一顿。”樱娘把伯明拉到李长安的面前,“你瞧,他的眉骨都被打裂了,还有这手背,肿得跟饽饽似的。”
李长安瞧着伯明这模样,心里也不好受,他对恶霸欺压百姓的事也十分看不惯。
樱娘又接着说:“我寻思着以前姚姑姑待我不薄,所以就想着来这儿避一避,没想到那个无赖竟然也寻到这儿来了。给你们惹麻烦了,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可我真的不知该求谁了……”
樱娘边说边抹泪,李长安听了不免动容,气愤道:“这个甄员外我也是听过的,以前在朝为官就自恃功高,狂傲得很,才不被其他大臣所容,以至于才五十多岁就被迫自请归田。没想到他的儿子也被他教养成这样,如此欺男霸女,目无王法,我去会会他!”
李长安说着就起身出去了,这令樱娘与姚姑姑都始料未及。
樱娘有些懵了,“这可咋办,李大哥这么着急去会甄子查,我刚才编的那些话不会被戳穿吧?”
姚姑姑却一点儿也不慌张,“顺其自然吧,反正我和甄子查无任何瓜葛,他要误会也没办法。倒是你,可比那唱戏的还会变脸,若不是我知道实情,我都被你给蒙住了,还亏得伯明配合你。”
樱娘被姚姑姑说得脸都有些红了,她也是担心姚姑姑没法跟李长安解释清楚,才出此下策的。
在旁的伯明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才樱娘都没来得及跟他商量就大声朝书房里喊话,他当时还真有些莫名其妙,甄子查啥时候要纳樱娘为妾了?不过恍然间,他就明白了樱娘的用意,所以他极力配合着她。
樱娘坐在那儿寻思着,甄子查并不知道她和伯明来了李府,或许还真能将此事瞒过去。
李长安大步流星来到院门外,愠着脸打量甄子查一番,还有他身后几位家丁。
甄子查摆着一张意味深长的笑脸,大有一副我就是来找你的女人且毫不畏惧的流氓相。
李长安沉着脸道:“你是甄员外的儿子,不至于不懂王法吧?一位已嫁妇人你都敢来明抢,还真当谁也治不了你?”
“李大哥可真是误会小弟了,我哪里是来抢人的,我只不过来会一会故友,叙一叙旧情。”甄子查笑得很无耻,他哪里知道李长安说的是樱娘,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李长安说的是姚玉簟。
“她与你何来的旧情,她已为人妇,你如此纠缠,这已是犯了本朝律法!”李长安倒想说一说樱娘,可他刚才忘了问樱娘的名字。
甄子查见李长安这么护着姚玉簟,丝毫不为他刚才说与姚玉簟有旧情的话而生气,这还真让他大开眼界了。他心里暗道,还没瞧出来,这个姓李的心胸竟然如此开阔,都快可以海纳百川了。
甄子查笑着反问道:“我和她有无旧情,难道你不该仔细问一问她?”他对挑拔人家夫妻感情的事很感兴趣。
李长安哼了一声,“我已问过,她哪里与你有什么旧情,只不过你厚颜无耻死死纠缠她而已。她刚才跟我说了,她已嫁做人妇,定当从一而终,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李家虽然世代是生意之人,并未有人当朝做官,但我李家与朝中几位大臣也是有交情的,我家在京城的银庄曾经还为朝庭给西北驻防军拔过银两的。但凡我托人参你们甄家一本,你当圣上真的能容忍你们甄家如此在外作恶?”
甄子查脸色郁结不太好看了,他听家丁说姚玉簟在李府,他还没来得及打听李家的根底,就上门来了。这世上姓李的可多着去了,他没想到这一下便撞上了开银庄的那个李家。他以前在京城就听说过李家的,据说家财雄厚,与朝中诸多大臣有来往。
他上门来调戏李家的人,若真的被人往圣上那儿参一本,来个抄家什么的,他们甄家可就完了。他再一想到他爹,他爹不动用家法打死他才怪呢。
甄子查这下怂了,“李大哥,你可别生气,我真的只不过是来叙叙旧,可并未有丝毫不轨之心。既然她不承认与我有私情那就算了,就当我一腔真情付流水了。”
甄子查说着就带着一群家丁们灰溜溜地走了。尽管他心有不甘,可此时他实在不敢惹怒李家。
李长安见甄子查就这么走了,也知道他是个欺软怕硬之人,才一摆出家世就夹着尾巴走了,看来还算是个识相之人。
李长安再回到正堂时,他见樱娘与伯明还是一脸的忧虑之色,便爽朗地笑道:“你们俩莫再担忧,那个姓甄的怕我托朝里的人参他甄家一本,已经给吓跑了。你们就在我府上住个两日,到时候回了家也不必害怕,他若再敢纠缠你们,就来找我,我定会托人参他们甄家。一个已解甲归田的员外子孙敢在外如此目无王法,还真是胆大包天!”
李长安说话时瞧了姚姑姑一眼,意思是,你瞧,我帮了你的朋友,刚才我误会了你,你可不许生气。
姚姑姑当然懂他的意思,只是浅浅一笑,然后低头喝茶。
李长安说完就进书房了,姚姑姑带着樱娘与伯明去客房。
樱娘觉得不好在此打扰,推辞道:“姚姑姑,我和伯明已在客栈安顿下了,真的不需在你家歇息。”
姚姑姑瞅着樱娘,“你还跟我客气啥?他都说让你们住两日了,你们可不能不领情。再说了,你们这一回去,若是路上不巧遇到了那个姓甄的,岂不是这戏白唱了?”
樱娘觉得也是,虽然住在李家,她与伯明都会有些不自在,李长安也不是好客之人。但是为了不露马脚,还是乖乖住在这儿吧。
姚姑姑派府中小厮去樱娘落脚的那个客栈取回他们的行李和牛车。虽然西北街本不许有牛车过的,可是李府的人出面,也没有人敢管。
到了吃晚饭时,姚姑姑命人在客房里摆上宴桌,她与樱娘、伯明一起吃。
“樱娘、伯明,没能把你们当成上客去正堂的宴桌上吃饭,你们可别放在心上。他们李家就有这么一个规矩,女眷的客人……”
姚姑姑话未说完,樱娘忙道:“姚姑姑,你别放在心上才是。我和伯明哪能算得上上客,你再这么说,我们可就生份了。按照李大哥的理解,我们可是从乡下跑来避祸的,能这么款待我们,已算是给我们足够的面子了。不对,应该是李大哥看重你,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会这么厚待我们的。你瞧,这一桌子的好菜,我和伯明可是从来没吃过的。伯明,来,吃这个,这里只有姚姑姑在,你无须拘谨。”
姚姑姑见樱娘这么理解她,心里甚是感激,她微微笑道:“就是,伯明,你可得多吃点,赶了这么久的路,肯定早就饿坏了。”
伯明的碗里被她们俩夹了许多菜,他只好乖乖地都吃了。
晚上睡觉时,伯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躺在不熟悉的床上本就难以入眠,何况他还装着心事,“樱娘,你说这件事就这么一下子解决了,我怎么反而不踏实呢。”
樱娘比他适应能力强,已经睡得有些迷糊了,“不用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怕甄子查再出什么幺蛾子,我们也能想出办法的。快睡吧,我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第49章 了如指掌
樱娘一觉睡到天亮,当她睁开双眼时;发现伯明一双亮眸子正在盯着她瞧。
樱娘对自己的睡相很没自信;顿时脸红了;“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瞧,瞧多久了?”
伯明苦笑道:“估摸着有一个多时辰了。”
“啊?”樱娘一下坐了起来,“这么舒适的床;这么柔软的被子;你不好好睡觉,干嘛瞧我呀?”
伯明感叹道:“或许我天生是乡下泥腿子的命;睡在这样的g上感觉浑身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