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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浮梦画卷的本体。”母亲随即将广袖一挥,一颗指大的药丸飞入我口中,药丹入口即化,胸前的伤口自己开始愈合,不一会,伤口便恢复入初,再无疼痛之感。母亲的丹药永远都是这般灵验,这母亲委实不知道痛女儿,原母亲是拿我做饵,来引出这浮梦,那?母亲又是何时?恢复意识的?
只见浮梦脸色惨白:“你……你怎么会……怎么会?你是何时清醒的?”
母亲走到浮梦身前,轻笑一声:“怎么?没有想到我会清醒过来?”
浮梦正了正神色,道:“你以为?你能将我如何?你知道我是浮梦本体又如何?你觉得?你能伤的了我么?你们不要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我的地盘,这里的一切都是由我幻化而成,你们认为,你们能走出去么?”浮梦左手一挥,冰洞忽然消失不见,四周浮现的却是一片岩壁,离我们几丈之外还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师傅为我解开捆仙绳,而我身子却是一软,差点儿要跌在地上,师傅却是手快将我扶住:“林儿?伤口可好?”
我对师傅淡淡一笑,说:“师傅;林儿没事。伤口已然愈合了。”师傅点了点头,依是将我扶着,目光却是转向浮梦。
母亲看着大洞,皱眉道:“无欲洞?”
浮梦笑道:“啧啧,云阙女君果不亏是神君之女,却是有见识,没错,这便是无欲洞,也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处。”说罢,浮梦唤起一阵巨风,地动星颤,一道狂风直袭我们而来,师傅紧紧抓住我的手臂。
然那无欲洞忽然卷出一道黑风,我的身子一个重心不稳便被卷入其中,师傅手快将的拉住,不过瞬间,我整个身子便被拉入了黑洞,师傅也随着我的身体被卷入洞中。我二人被卷入洞中,完全在意料之外,谁也不知这洞竟会突然卷出一道黑风。黑风劲大,将我和师傅的错开,我却是如同失了重心一般,身子不停的向下沉,身子在洞中一直旋转,旋转,转的我胃里排山倒海。正在我没有重心之时,却感到有人紧紧将我抱住,让我的身子不再没有规律的旋转,我抬眼,却是师傅白白净净的脸蛋,只是师傅的脸上多了些什么东西,少了什么东西。我思索了半天,师傅脸上多了丝柔情,少了丝冷傲之气。
我的身体紧紧贴着师傅,清晰的感受到师傅的心跳。咚……咚……师傅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却是让我极不自在。师傅低头看着我,柔声问我:“林儿?你怎么样?”
我木纳的摇了摇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心跳一直加速中,却是没缓下来的迹象。我却是觉得这种感觉,我期盼了许多年,是很久很久以前便期盼着他这般看着我,那时的他,不是我的师傅,我也不是他的徒弟。
我的心中竟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果能永远这般,如此静的看着师傅,这般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那该多好?
一道黑风狠狠袭在我背上,一口血染红了师傅白色的衣襟。却是吐出了万年前我喝下的那杯忘情水。我清楚的记得,成元老头笑眯眯的将忘情水递给我,他说:“丫头,你可想清楚了?你若是喝了这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忘情水,你便会忘记你对那人种下的情意。”
第二十九章
那时的我,却是想也未曾想,便将忘情水一饮而尽。那时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不能对师傅生情,他是我的师傅,我娘亲的师兄,这辈份乱的可以,我怎么能喜欢他呢?便一股脑儿,向成元老头要了杯忘情水,我天真的想,忘了师傅,再重新掏心掏肺的爱一个人,然后老老实实的嫁给他,了此一生。
现在回想,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师傅生的情呢?我恍了恍沉重的脑袋,是被苍渊囚禁的那一回。我原本以为师傅就是一个被传神了的小白脸,却是没有胆量闯入魔界,与苍渊对抗,意料之外的是师傅终是闯入了魔界,救下了我,依稀记得,我当时依在师傅的怀里,却是觉得师傅的胸膛那般结实,当他举起天宇剑,我却是觉得他高大了两倍,活生生的一英雄形象在我心中竖立而起,也是那时,师傅成了我心中唯一的英雄。
当回到落日峰修养,我却是一见着师傅心里便跳的厉害,我不敢正脸看着师傅,我也不敢告诉守门仙,我怕他笑话我;于是我便趁着夜色,驾云去了成元老头的地盘,我看到成元老头时,他正坐在他家那棵老松树下喝酒,喝的满脸通红,似连脸上的皱纹缝里都是红的。成元老头撇了一眼我,似笑非笑的问我:“丫头?怎么有空到老头子这来了?哟?瞧你这样子,被你母亲幻成了这男子的模样,倒还有几分英姿,别出去迷倒了仙女,招来桃花债噢?也?你这是怎么了?看你这娇羞的模样,莫不是春心荡漾?拿不定主意来找我商量的罢?”
那时的我,却是纳闷极了;问他:“何为春心荡漾啊?”成元老头喝了一口酒,打了个酒嗝,道:“就是你现在这般,红光满面,时不时盯着石头傻笑。说罢,看上哪家公子哥了?凭着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便替你做回媒,省得你日后有事没事便跑到我这来闹腾,你瞧瞧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终于春心动荡了,啧啧,真不容易噢!介时,你一定要请老头我喝上一池子的酒。”
人间有句俗话,姜还是老的辣,果不其然,成元老头果真不亏是过来人。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说,便一边揉着衣角,一边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喜欢我师傅?你可否为我做媒?”
却见成元老头立时喷出一口酒,被酒呛的满脸通红,却是像极了他家养的那只老妖猴的屁股。成元老头身子一恍,便恍到我向前,抚了抚他那白花花的胡子,继而非常严肃的说道:“丫头,你可别忘了,这里是仙界;仙界婚嫁虽无年龄限制,却是限制辈分,凌宇上仙是你师傅,又是你娘亲的师兄,论这辈份,你却是不能、也不可以喜欢他,若是被众仙知晓,不说你自己,怕是连同你师傅、母亲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师徒相恋,却是没有好结果,天条明例,若是师徒相恋,定要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且永除仙籍,丫头,此事事关重大,你且不可再告诉任何人,否则,会连累你师傅。”
我却是不明,为何天界会有这般规定?成元老头告诉我,天规便是天规,没有为什么。我却是固执的紧,凭着母亲与天帝的关系,现凭着师傅在天界的战功,那天帝怎么说也不会这般处置师傅罢?再者,若是两人真心相爱,受点苦难又如何?
我在天界这般多年,自然听说了许多人间的情爱故事,听小九说过,她们狐仙族有一只小狐仙,为了报恩,嫁给了凡间男子,仙凡不可相恋,被天帝得知后,那小狐仙却是被天火烧死,然那凡间男子却是为了救小狐仙,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找到了小九,寻求小九帮他上天,救小狐仙,小九却是告诉他,晚了,小狐仙已然灰飞烟灭,那男子伤心欲绝,立在了小狐仙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化成了一块石头,那块石像小九曾经带着我去瞧过,那石像的脸上还凝着一颗泪珠;小狐仙与一个凡间男子亦可以做到生死相随,我与师傅这般上仙,又如何不能?
我将想法告诉成元老头,而他却是叹息一声,抚着白花花的胡子摇头道:“痴儿!痴儿!你以为凌宇会喜欢你么?怕是你想太多了!想太多了!二十多万年前,那时你还未出生,落日峰后山那片桃林也没有长出来,还是一片荒芜之地,那时,天界掌管植灵生死的万灵之仙,还未曾魂飞魄散,万灵之仙芷雪是在天界女仙之中容貌最为出众的一个,不知有多少仙魔心系于她,然她却是一个也不爱,偏偏爱上了隐居于落日峰的凌宇上仙,她向凌宇上仙表明心迹,凌宇上仙却是告诉她,除非在后山那片荒芜之地种活桃树,他便娶她;然那片荒芜之地却是一毛不拔,怎么可能种活桃树?芷雪对着凌宇上仙婉儿一笑,让凌宇等着她,芷雪虽为万灵之仙,但却怎么也种不活桃树,她害怕凌宇娶了其它的女仙,她便不顾危险去魔界盗取生泉水,加上生泉水的力量又在那片荒芜之地渡了整整一万年的修为,这才将桃花种活了,凌宇却是再次搪塞她,他告诉她,除非桃花不凋零,他便娶她;她虽为万灵之仙,却如何能让桃花只开不调落呢?万灵之仙却是又渡了万年修为,使桃花花开不落,桃花虽然不落了,但万灵之仙却是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只过了百年,诸仙册上万灵之仙芷雪的名字便消失了,众仙的名字在诸仙册上皆有记载,若是哪天某位神仙的名字在仙册上消失了,便也只有一种可能,便是魂飞魄散。万灵之仙的名字在仙册上消失以后,那片桃花的花朵也开始凋落,结果。
丫头,你自己想想,若是凌宇上仙真愿意动情,又怎么会是为你?怕是早把心给了万灵之仙了。丫头,你且醒醒罢,凌宇上仙是不会心系于你的。你且忘记这一段情,对你、对他都好。”
是么?我的心抽了一抽,有些失落,师傅当真是无情之人么?为何那位万灵之仙这般对他,他却是丝毫不动心?师傅,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自是有些不甘心,道:“说不定……师傅是真的对她无情呢?这种事情当然要看缘分!”
成元老头摇了摇头,又道:“丫头,你若想知道答案,你且亲自去问问凌宇上仙不就成了?”
我果是不甘心,报着一丝希望去找了师傅。由于师傅在魔界动了元气,便在房间里修养。我立在师傅的门口,终是鼓起勇气问了师傅:“师傅……如果有仙子喜欢你,你……会接受么?”
房间里半天才传出师傅的声音:“师傅只想清静一人,林儿,你且莫多想,快去练功罢。”
我不知道在师傅的房门外立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成元老头的身前的,我只记得师傅的一句话,他说,他只想清静一人,让我莫要多想;师傅他不正是间接的告诉我,他不喜欢我么?或许,我与师傅真的不是一路人,如果师傅对我说,林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再无其它仙女,如果是这般,我怕是舍弃千万年的修为,也是值得的了;可是师傅终究不是这般说的。
成元老头取了几坛他珍藏了万年的酒,我直接拿起一坛便朝嘴里灌,许是没怎么喝过酒,不过喝了一口便被呛着了,喝了一口,洒了半口,又许是这酒酒劲太大,我的头就这般昏沉了,成元老头拿出一瓶红色的液体,摆在我面前,抚了抚胡子,老脸一肃,道:“丫头,这是我特制的忘情水,可以忘记你想忘的情,原本是想留着自己喝的,现下看你这般模样,便让给你,如何”
我一把夺过红色的液体,瞟了瞟成元老头,打了个酒嗝,问他:“老头?真有这般灵验?”这成元老头成天在我耳边念叨,他忘不了他的老婆子,说是要研制一杯忘情水来喝,忘了他的老婆子,免得千万年都这般痛苦。这成元老头,说来委实有些可怜,被自己的老婆抛弃了几十万年了,听母亲说,成元老头的老婆很是漂亮,三十万年前,却是不知为何,那漂亮老婆跟着灵渊仙岛的岛主跑了,这成元老头是爱的深,委实也是伤的透,一夜之间,白了头发,长满了皱纹。自我懂事,便是见着成元这般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形象。
我委实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