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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空间静谧得让他害怕,他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可是为她上药呢,本来就没什么嘛。
“嗯,”江流云可是见识过这里的男儿的害羞,比之她们原来的世界的女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来坐着陪我会儿。”她的睡眠向来就少,练功的时候整夜不睡更是常有的事,而由于受伤的缘故,从昨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天了,除了手脚麻木外,头也是晕沉沉的,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
“哦,好。”林翊走过去,坐到她的床前,自从知道她对自己做的事后,他很久没有这么近的看着她了。
依旧那么的俊美,让人心悸,而脸上的那抹无法掩饰的苍白和脆弱,更让人升起保护欲。
“对不起,流云。”
江流云嘴角苦涩的勾了一下,“做了错事自然得承担后果,不是么?”即使那‘江流云’不是她本人,但借用了她的身子,必然得代她偿还,算了,就当是她转生所付的代价吧。
“对不起,我真没想到回来会这样,流云,我……”咬着苍白的唇,所谓‘妻为夫纲’,他的行为要是妻族追究的话,一定是犯了‘恶毒’、‘不敬’之罪了。
对于他受到的伤害,随着她的好其实早已渐渐愈合,可是他不甘,他愤恨,想要破坏了自己的一切的罪魁祸首受到惩罚,现在她的确受到惩罚了,心里没有疏解半分不说,反而看着更难受。
“别说对不起,你马上就是我的夫郎了,妻夫本是一体,这件事过后,翊儿就不用忍受别人的闲言碎语了。”只要正了名,再被传说不是,传说之人会被惯之‘离亲多言’之罪,离间家族的和睦。
“流云……”她这样为自己考虑,为自己着想,这世上还有几个女子为男子做到如此,心里发誓,从今后要好好的做她的夫郎,相妻教女。
☆、家里来信
银杏村林翊婚前失贞之事在江流云受到一百多棍脊杖处罚之后得到了平息,村落的人看向林家之人不再带有鄙夷唾弃,反而歆羡林翊命好,找到这样一个敢作敢为且面容俊秀的女人。
“和大娘,这骨头怎么卖的?”市集上,林翊、江安和鸣儿三人站在肉摊前,指向摊位上一堆剔去肉的关节骨。
江流云伤了筋骨,他每天都会为她炖点骨头汤,所谓以形补形,在所有人看来这样才能好得快些。
“原来是林翊啊,”胖墩墩的和大娘刚为前面的顾客宰了一块肥肉,称好收了钱,抬头见熟悉的男子,乐呵呵的道,“打算买给你妻主炖汤吗?”
“嗯,”妻主二字,对未成亲的林翊来说还是有些不自在,但身份上的认同,他心里还是甜滋滋的,他已经是她的人了,孩子也快出世了。
“要多少?我给你宰好,”熟练的抽出摊板下箩筐里的剔骨刀,问道,油腻的手将骨头挪移出来,供他挑选。
“三斤左右。”林翊道。
“好嘞。”和大娘将骨头宰好包好,递给他的弟弟,“三斤,总共三十文钱。”
林翊掏了钱递给她。
江安和鸣儿此时手上已经买了不少的东西,大大小小一堆,见哥哥还有逛的趋势,鸣儿道:“我们已经买得差不多了,还要买什么吗?”
此时林翊已经来到以前常去光顾的布店,他进了门去,看了一下最近来的花色布料才道,“我看她没置办什么夏季的衣服,打算买点布料给她做几件衣服。”
“林翊说的是,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女人的衣服啊就跟自己的脸面似的自然要匹配最好最适合的,”
不断称赞:“你家妻主我曾有幸见过一次,像她那样气质风华之人必然不能随便选些粗制的布料,”
“这几块布是刚从京城运来的最好的布料,匹配你家妻主最合适不过,你看一看,当然作为老主顾,价格相比别人必然优惠些。”转身从后面的箱柜中翻出几块布料样式结上佳的布匹。
这几个月来,没有了林翊来,生意似乎都少了许多。毕竟像林翊在黎塘上下的绣工可是数一数二,找他做绣活的也很多,对于小本生意的布店来讲,他算得上布店的大主顾了。
“肖老板过奖了,”听到别人的赞誉江流云,他耳根也有些泛红,不过一说到她们见过她,爹爹和弟弟也见过他,村里人对她也不陌生,因为她受伤之事,这件事倒让他差点给忘了。
付钱准备离开,肖老板叫住林翊,“那个林翊,你们的喜服做好了吗?我们这里有上好的料子,你要不要看一看?”听说前几天他未婚妻主前来提亲,才受到族规的惩处,提亲嘛,自然是没成亲咯,作为商人,不愿意放开到手的生意。
“那个,我们已经买好了。”林翊羞涩的道,除了陪着江流云,剩下的时间,他和爹爹以及奶爹爹都在赶制喜服,那些布料当然是在渝州买的,提亲的时候送到男方家,然后亲手缝制。
“呵呵,原来如此,我差点给忘了,”肖老板也不觉得有什么,“那我先在这里提前祝林翊和江姑娘百年好合,定生贵女。”林翊已经是有孕之身,早字用在这儿已经不恰当了。
回到家里,江流云已经下了床,在不大的院落里慢慢的转悠,时不时的看向紧闭的院门,注意外面村落的犬吠和人声。
吱嘎一声,林鸣儿抱着一堆物品从门外窜了进来,被突然站在面前的人影吓了一跳,抬头看原来是嫂子,愣了片刻,小脸一红,“嫂子好,哥哥在外面。”忽的钻进了屋里。
“鸣儿这么大了,怎么走路还这么冒冒失失的,让外人看见岂不是觉得笑话……”屋内传出林家爹爹念叨儿子的声音。
林翊听了含笑摇头,看见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女子傻呵呵的站在面前,脸色一沉,不悦道;“你怎么下床了,你的伤那么重。”语气满是担忧。
“不碍事的,我的伤我自己清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江流云已经被他们寸步不离的盯着,在床上躺了五六天了,感觉骨头都酸软了,而且有自己开的药方,加上自己有武功底子在身,那点伤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小姐……”江安抱着布匹朝小姐点点头,不再打扰一对情人的相处。
“不行,给我进屋躺着。”她的想法自己怎么不清楚,再说昨晚才为她换药,伤口虽说结痂,但据先前的大夫说她可是伤了骨,几天即便是神仙妙药也不可能痊愈。
“放心吧,真的没事,如果你不信的话,我给你耍套拳法?”江流云耍赖道,还躺在床上,她不被闷死,也会被无聊死。
见男子板着脸,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担心,江流云心里一甜,似乎刚才不小心牵扯到的筋骨的那点疼痛对她而言完全没有影响,反而咧着嘴道,“今天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买了些什么?”唐朝的女子如同这里的男儿对待逛街那是怀着极大的兴趣的。
林翊想到路上遇到的女子有片刻的恍惚,那个曾经认为会依靠一辈子的女子已经真正的成为别人的妻主还有娘亲,也得知她并非如外面传说的那样光鲜,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和前几天的差不多。”
看着眼前一心为自己的女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买了一点布匹,准备给你做几件衫子。”
江流云道:“你现在怀了孩子,马上就要生了,这衣服的事情以后再说,不然伤了眼,可会影响一辈子。”有这份心意就够了,再说她也会做衣服啊,在唐朝的习俗,都是女人给自己的丈夫儿女缝制衣物的,现在真的完全反了。
这种男女颠倒的境遇谁人料想得到,只能说世事无常。
江流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娶一个贴心的夫郎,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平平淡淡的和一家人相亲相爱。
“这怎么行,如果今后你身上的衣服没有夫郎做的,别人会说你的……”说着脸就红了起来。
“说我什么?”江流云笑得邪恶,靠上前道,“衣服?翊儿是打算这样么?”穿在身上的衣服自然贴身,贴身么?其中的意思太深远了。
“唔……”林翊双手打算避开女人的亲昵,待看到她微皱的眉头时,急忙放开,就怕牵扯到她的伤口,嘴巴被她轻轻的含着,一条狡猾的舌撬开他的防守直探进深处。
尝到了久违的味道,江流云是欲罢不能,光是那香津似是还不能满足她的胃口,她慢慢移到他细润的嘴角,一路沿下来到他的襟口。
感觉脖子上的潮湿,林翊觉得不对,睁开眼对上她那颗黑乎乎的脑袋,察觉了女子的意图,“流云,你……”喑哑的声音提醒女人逾矩。
“呵呵……”江流云脸红的干笑了一下,他完全就是自己的罂粟,尝一点就能让她上瘾,也在暗自郁闷这里女人身体薄弱的抵抗力。
“你说妹妹收到我们的来信了吗?”摆脱尴尬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已经三四天了吧,按脚程来看,江安应该送到了。”关于两人的婚事,林家就他妹妹一个女子,自然她才能当家作主,所以第二天,江流云清醒后就让江安去给他妹妹带信。
“也不知道优儿考得怎么样?”林优去了秦南省参加乡试(在这儿乡试每三年在各省省城举行的一次考试,由秀才参加,考取的叫举人,取得参加中央一级的会试的资格。第一名叫解元。‘前面章节的纰漏我会改一下’)算着日子成绩这几天就可以知道了,也不知道江安能不能碰到她,不然只得辗转到她的书院去找她了。
“不用担心,相信妹妹的实力,绝对没有问题的。”江流云安慰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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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中的林优看着手上的信,瞪着‘亲事’两个字,还有信中提到哥哥怀孕的字眼,脸上清白交加,啪的一声将信甩到桌上,狠狠的看着来人,“你说这是你们小姐和我爹爹叫你送来的?”
“是的。”她的眼神太吓人,似乎随时能把自己吃下去,江安暗自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就怕愤怒中她会有什么过激举措。
“林优,你怎么了?你哥哥成亲自然是好事啊?怎么那么生气?”不明就里一起参加应试完等候揭榜的其他人问道。
“哼,”林优冷哼一声,“我倒要看看我那所谓的‘嫂子’是何许人也?”对于那个几乎让林家支离破碎的罪魁祸首,想这么轻易的娶自己最敬重的哥哥,这怎么可能?
当初自己不介意对方的身份,主要是她能早点出来承担,让哥哥少受点苦,现在哥哥怀着孩子异地漂泊,其中他吃过的苦,遭受的白眼几乎难以想象。好吧,迎娶哥哥,将就认为她还有责任感,有点良心。可是,既然来了林家,那你就洗好脖子等着吧。
江安瞥见主夫的妹妹嘴角的冷笑,不禁打了个冷颤。
“林优,你提着包袱干嘛?不等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