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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雨沐笑了,是那种嚣张的讥笑,“就算是没有东厂,你也无法从我手上带走她们母子!”
“就凭你?”竺风坦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你当是在床上打架么?”
原本这只是他的一句正常讥讽,笑竺雨沐只在跟女人干那事儿的时候“功夫”了得,论起拳脚来,却是万万不行的!
然而,这话听在已经去势的竺雨沐耳朵里,绝对是一份赤/裸/裸的侮辱!
他出其不意地转身出门。
稍后,就听到了刺耳的锣声。
待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站满了拿着火把的家丁,还有兵器偶尔碰撞的声音。
“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带她们母子走!”竺雨沐狞笑着,坐在了刚刚被他扔在地上的那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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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不能医治了吗
竺风坦望了一眼怀中的舒辣辣,“辣儿,别怕,我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后,为她穿好衣衫和鞋子。
竺雨沐就坐在那里看着,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竺风坦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别说自己不会几招武术,就算是个练家子,也未必是其对手。
竺风坦将舒辣辣抱在怀中,用一条床单将两个人的腰部捆在了一起,然后,起身向门外走。
竺雨沐见状,蹦起来先他一步赶出门去惚。
出门之后,对一院子的家丁吼了一句:“不许伤害到小姐,那个人可以往死里打!”
然而,当竺风坦抱着舒辣辣出来之后,所有人都踟躇起来。
小姐窝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中,他们根本做不到有选择性地袭击温。
“给我上啊,还等什么?”竺雨沐冲家丁们吼道。
大家继续犹豫着,眼看着竺风坦进了小少爷的房间。
竺雨沐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很快,竺风坦就出来了,“雨沐,你把冬儿弄哪儿去了?”
竺雨沐大笑,“冬儿是我的孩子,我愿意把他放哪儿就放哪儿,跟你没有一丝关系!”
竺风坦紧皱眉头,“你明知道孩子是我的,你也知道辣儿并不爱你,却要硬把她们母子留在身边,你不觉得这么做太残忍了吗?”
“残忍?”竺雨沐的愤慨被勾了出来,“凭什么你就可以拥有一切?凭什么我就要一无所有?我付出的东西不比你少!告诉你竺风坦,我就是要你死!只有你死了,丫头才能好好跟我过日子!原本她已经以为你死了,已经接受我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你害得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你付出了很多?”竺风坦放弃了责骂,“把冬儿交给我,算我求你!”
“求我?没用的!你若是想活着离开,就放下丫头!”
“我再也不会离开她了!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她死在一起!”
“好!那我就成全你们!”竺雨沐仿佛疯了一般,眼瞳都变了颜色,“你们给我听好了,不用顾忌小姐的安危,只要能够把这个家伙打死,小姐受点伤也无所谓!只要你们打死这个男人,每人可以领到一百两纹银!”
赤/裸/裸的诱惑一出,家丁们的眼睛也都红了,一个个挥舞着兵器冲向了竺风坦。
原本竺风坦还想找到冬儿之后带他一起离开,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唯有先带着舒辣辣离开,将她安顿好之后,再想办法营救孩子。
这样想着,就带着舒辣辣腾空飞起,三两步就窜到了院墙上。
待那些家丁追到院墙根的时候,他已经跳到了墙外去。
“给我追——”竺雨沐狂啸着。
家丁们应声追了出去,可是竺风坦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这茫茫夜色之中。
竺雨沐也跟着冲出了后门,看到家丁们都垂头丧气地聚在门廊的灯笼下,恨得真想给他们一人一刀。
“都是废物!”他怒吼道。
他哪里知道,其实竺风坦根本就没有走远,就算舒辣辣体重再轻,毕竟是个大活人。带着她没办法施展太长时间的轻功,一旦中途发生了什么差池,会伤害到她的。
所以,他只是带着她翻出后面院墙之后,又绕到了前面的街路上去,量那些愚钝的家丁也不会想到他会反方向行之。
待到那些吵吵嚷嚷的人声消失之后,他便抱着舒辣辣奔往朗战的住处,那里是相对安全的一个秘密之所。
到了大门口,他没有敲门,而是带着她翻墙而过,径自进院。然后直接去了朗战的房间。
朗战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他在苦苦等候竺风坦的消息。见他抱着舒辣辣推门而入,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然而,看到舒辣辣的脸色和状态之后,朗战不免又担忧起来。
“辣辣,你这是怎么了?真的生病了吗?什么病啊?”他挪动会移动的椅子,来至舒辣辣的面前。
她坐在那里,眼神呆滞,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风坦,辣辣这是怎么了?”扭头看着竺风坦,满眼都是痛心。
“我也不知道。她不仅不认识你,就连我也不认得了。”竺风坦如是说道。
“对了,孩子呢?怎么没把孩子一起带回来?是不是竺雨沐不让你带孩子回来?”
竺风坦点点头,“他把孩子藏了起来。他真的疯了,为了杀死我,竟然对满院子的家丁说,只要杀死我,就算是弄伤了辣儿也没有关系。”
“既然如此,那孩子留在他手上,岂不是很危险?”朗战惊呼。
“但当时只有这么一个选择,如果我要是找到孩子之后才带着她们母子一起回来,搞不好我们一家三口都得命丧黄泉。”竺风坦痛苦地说道。
不是他不想带孩子走,有哪个做爹的不爱自己的孩子呢!
“这样吧,我们先医治辣辣的病,然后再着手救孩子回来。”朗战提议道。
竺风坦点点头,走到舒辣辣的面前,轻轻地将她拥入了怀中。
***
第二天一早,小宋帮忙请了一位大夫来。
为了避免泄露行踪,没有去那间最著名的医馆请人来,而是请了一位在坊间十分有名的大夫。
“高手在民间”,这句话果然不假。
大夫把手往舒辣辣的脉搏上一搭,心里就有了数。
稍后,他把竺风坦和朗战单独请到一个房间里,讲述她的病情。
“这位姑娘得的是一种精神上的疾病,主要的病因是经常性的担惊受怕加之心火郁积,时间一久,就积聚了病根。后来,姑娘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生产,这便一下子将这个病症引发了出来。最初的表现应该是爱发火,接着便一点点丧失了记忆,到最后,会变得疯癫异常,直至身体虚弱到形容枯槁而死。”大夫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
听得竺风坦和朗战几乎目瞪口呆。
“难道就不能医治了吗?”两个人想到这一点,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大夫为难地摇摇头,“这个,真的没有把握。她这个病距离病发最少也有几年时间了,若是几年前刚刚发病的时候就循着病根医治,兴许不会有什么大碍。现在就算是找到了病根,就算是医治起了疗效,也不会恢复到最初的样子了。简言之,这位姑娘很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健康状态。”“没有把握不代表没有可能,对吧?”竺风坦抓住大夫的手臂,希望能够得到一点力量。
大夫凝视着他,“这位爷,你说得有道理!很多时候,这种患了精神疾病的人需要鼓励和支持!你可以让她生病前最在乎的人来帮忙照顾她,让她感觉到温暖,或许,她的病会大有起色!又或者,哪一天姑娘再受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刺激,一下子好起来也说不定!”
竺风坦笑了,虽然这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苦涩,“好,我会努力让她好起来的。就请大夫开药方吧。”
大夫摆了摆手,“这位姑娘已经不需要任何药剂了。能够医治她的,只有人心。”
扔下这两句玄而又玄的话之后,大夫便告辞离开。
朗战让小宋追上去送了丰厚的诊费,再回身看竺风坦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屋子里去照顾舒辣辣了。
他想进屋去看她,椅子都已经移动到了房门口,最终还是没有进门。
房间里,竺风坦把舒辣辣拥在怀中,握着她的小手,呢喃着。
“辣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那时候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妞儿,竟然还当着那么多太监的面勾/引我……”
她的眼神依旧呆滞,对他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
“辣儿,我对不住你,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摆弄着她的小手,他的眼睛有湿润了。
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头有了一个舒适的依靠位置,然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把她好好放在床上之后,站了一刻,脱了鞋子上了床,再度拥她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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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爱你和太监心语
抱了舒辣辣一会,见她彻底睡沉了,竺风坦就下了床。
是时候去竺雨沐那里要冬儿了,若是再耽搁,恐怕孩子就彻底找不到了。
“冬儿”这个名字还是从竺雨沐那里听来的,他连儿子的样貌都没有看清楚过。
刚出门,就看见了徘徊在门外的朗战。
“睡了?”朗战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他惚。
竺风坦点点头,“她身体太虚弱,好像特别容易困倦。”
“你准备现在就去找竺雨沐要孩子?”
“是的。孩子在他手中,终究是个令人担忧的事情。温”
“你觉得他会不会把对你的怨怼都转嫁到了孩子身上……”朗战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以他对竺雨沐的了解,这个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竺风坦攥紧了拳头,“若是他胆敢伤害冬儿,我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刻,仿佛曾经在东厂叱咤风云的那个竺家大爷又回来了。
“冬儿?孩子的名字叫冬儿吗?他长得像谁?是像你多一些还是像辣辣多一些?”朗战急忙问道。
毕竟这个孩子在娘肚子里的时候,是他一手照料了七、八个月的,他也曾一度将孩子当作了他的儿子,现在提起,仍是欢喜得不得了。
竺风坦摇摇头,“孩子的名字我还是从竺雨沐跟辣儿对话的时候听来的。至于样貌,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影,根本就没有看到小脸长什么样。但可以肯定的是,孩子很聪明,很可爱。”
朗战的脸上现出一丁点失望,“快点去他那里把孩子接回来吧。”
“好,我现在就去。麻烦你照顾辣儿。”说完,竺风坦就离开了。
朗战静静地在门外待了好一会,这才按捺不住想要见她的心情,便将椅子挪到房门口,轻轻推开了房门。
又犹豫了一刻,这才自行将椅子移动进了房间。又费力地关好了房门,再缓缓挪到了她的床前。
她在沉睡着,焦黄的小脸看起来完全不似数年前那个古灵精怪的样儿了。
疼惜地伸出手去,轻轻触摸她的脸颊。但只抚摸了一下,就拿开了手,生怕把她弄醒了。
“都怪我不好,没能保护你。”他轻声说道。
她在睡着,听不到他的话,然而他说了出来,心里就痛快了一些。好多话,在她清醒的时候他就想说,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辣辣,我的腿残了,永远也好不了了。如果我还是健康的,之前一定会跟风坦一起去救你们母子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