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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说了,要求他们半月之内照做即可。”
“很好。半个月……”他憧憬着半个月之后,将那个“小妖精”拥在怀中肆意享乐的嘲。
“二爷……”柴洪欲言又止地开了口。
“什么事?”心情尚好,所以即便被打断了畅想,仍旧没有发脾气。
“今天,是黛月姑娘出殡的日子……”其实柴洪并不想说,可又担心万一哪天这位喜怒无常的二爷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参加黛月的葬礼,势必又要怪罪到他的头上,这才不得不开这个口。
他可是亲眼目睹了二爷为黛月报仇的经过,心里清楚,这位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对那个妓还是有些感情的。
“今天就出殡了么?”
“是的。昨晚咽的气,今天就葬了。青楼里历来都是如此。”
“好吧,备轿,去‘醉艳楼’。”
柴洪赶忙下去准备。
半个时辰后,轿子停在了“醉艳楼”的大门口。
还未进门,就被迎出来的大茶壶告之,天不亮的时候黛月就出殡了,现在估计已经下葬完毕了。
问了埋葬的地点之后,竺雨沐坐着轿子赶了去。
那是一处距离乱葬岗不远的地方,是一块平地,然而景色却还好。只是因为是深秋的缘故,周围的树木开始往下掉落叶子,地上的青草也已经泛黄了。
这样萧瑟落败的景色,倒也为黛月的下葬平添了几分凄楚。
参加葬礼的人不少,自然都是“醉艳楼”的妓们,领头的是已经哭成了泪人的老鸨。
竺雨沐有些不屑,老鸨和妓的关系可能相处得这么好吗?
老鸨不过是把妓当做了谋取利益的工具,妓们第一个应该恨的就是她们。
不过,她哭也是应当的。要知道,黛月活着的时候就是一座小金山,她一个人一年赚取的银钱就等于整个“醉艳楼”全部利润的五分之一。
当然,这五分之一的钱全都是他竺雨沐贡献出来的!
其实,老鸨最应当感谢的应该是他竺雨沐,而不是已经躺在棺材里的那个没了用处的人。
果然,一见到他到来,风韵犹存的老鸨做出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凄楚神情,“二爷——”
那架势,就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姘*头!
“已经结束了吗?”他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怜香惜玉,甚至连个好脸色都没有给她。
“是的,刚刚完毕。”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眼泪的确是真的,感情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就无人知晓了。
“那好,你们都回去吧,我单独在这里留一会。”他吩咐道。
老鸨便挥挥手,让妓们都回去。
然后,她扭着腰肢来至他的身旁,试图安慰一下这个“有情有义”的嫖*客。
“你也回去。”他却先开了口,冷冷地撇过来这句话。
老鸨愣在原地好一会,才扭着离开了。
竺雨沐又让轿夫抬着轿子走远点,最后才驻足在黛月的新坟前。
“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伤得太重,就连神医都束手无策。”他叹了口气,蹲下身,捡起地上尚未燃烧完的纸钱,扔进了带着火星的灰烬里。一阵微风吹来,火星又点燃了纸钱,燃烧起来。
“那个伤了你的男人,我已经差人找到了。为了给你个公道,我亲手挑了他的手筋和脚筋,还割了他的舌头和老二。知道你不会稀罕那两肉臭条,便让人随便扔给了野狗当宵夜了。仇已经为你报了,你可以安息了。
“或许,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但出自我的本意来说,我并不觉得亏欠了你。一直以来,无论是钱还是物,我都没有跟你吝啬过一分一毫。你心里也清楚,我独独给不了你爱!说实话,我宁愿跟你相识在别的地方,哪怕你仍旧是妓却骗我不是妓,哪怕我娶了你而你却骗了我一辈子,我宁可要这样的下场!
“黛月,不是你不好,是你的身份不好。就因为你的身份,我爱不起来你!我也知道你的隐忍和努力,可我就是爱不起来你!如今,你死了,我们之间终于彻底结束了。
“你下辈子投胎千万不要再做妓了,哪怕有人拿着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也不要做妓,做妓永远不会有幸福的。你想,有哪个男人愿意不计前嫌娶一个曾经千人上万人骑的女人?如果有人曾经对你说过他不计较你的过去,那么原因不外乎那几个:一是他好久没碰女人了,为了长期占有你的身体而骗你;二是他不仅不在乎你的过去,甚至也不在乎你继续做妓,他便可以打着爱你的幌子理所应当地吃你的嚼你的;三是他根本就是个对房事毫无经验的雏儿,羡慕你在***上的经验,喜欢你用那些经验在床第之间取悦他,凡此种种,体现出来的不过都是男人的劣根性。
“我承认,我也不是个好男人。可我敢说,虽然我没有爱过你,却也没有骗过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也很清楚地告诉过你,我喜欢你,缘于你在床上的不要脸,缘于你能够给我完美的性,缘于你是我可以肆意做*爱的一个对象。银子换身子,黛月,我不欠你的了!“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情感上的目标,虽然这个目标实现起来有一点点艰难。希望你能够念在我给了你无数银钱和无数欢爱的份上,在地下保佑我,保佑我早日拥有那个丫头的身心。是的,身心,而不是简单的身体。”
纸钱几乎都烧光了,他才直起身站好。
“黛月,爷再也不会来看你了。你给爷带来过欢愉,却也是爷生命里的一个小痛。每个人的命运都所有不同,不管是生是死,大家各安天命吧!”
说完,掸了掸衣襟上的尘土,转身朝轿子走去。
一阵狂风从新坟上吹过,坟头的灵幡在风中抽泣着。
满天的纸灰把新坟周围的天空弥漫,仿佛瞬间变了天似的。
上了轿子之后,竺雨沐掀开轿帘看了一眼那座新坟,他的脸上竟然带着笑意。
然后,便命令轿夫起步离开。
“二爷,您准备回哪儿?”领头的轿夫问道。
他想了想,“去‘金岛’。”
她只说半个月之后如果她赢了,他便不可以再出现在“金岛”,又没说这半个月里他不准去。
已经几天没见她了,这才真真儿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没过多久,轿夫们就把轿子抬到了“金岛”大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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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油烫鸟和被窝搔扰
热油烫鸟和被窝搔扰文/伊人树
吩咐轿夫们回去之后,竺雨沐便晃悠着进了门。
原以为一进门就能看见哭丧着脸的舒辣辣,却没料想,根本没见到她的踪影,“金岛”依旧如往常那般门庭若市。
不,甚至比往常还要热闹。
“垂死挣扎!”他恶狠狠地说道。
这时候,朗战眼含笑意走上来,请他去了一个小隔间沔。
“叫你们二当家出来亲自招呼我!”坐下之后,竺雨沐点的竟然是这道“菜”。
“很抱歉二爷,二当家在厨房忙呢,没时间出来应酬客人。”朗战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那我去厨房看她。”竺雨沐即刻起身离开小隔间色。
朗战担心阻拦起来他会发飙,就只有跟在他身后,一起去了厨房。
这也就是他竺雨沐吧,换做第二个人都没有敢在“金岛”这么放肆的。
“哟,做菜呐?累不?我给你按按肩?”竺雨沐绕到舒辣辣身后,试图上下其手。
“滚!”她冷冷地扔了一个字过来。
“我就喜欢你这个辣劲儿……”谄着脸,手已经伸了出去。
她头都没回,扯了扯嘴角,动了一下手里的锅子。
“啊——”他惨叫一声,举着双手,弯下腰去。
朗战闻声走到近前,只见竺雨沐的双手通红,有一两块皮肤上还起了水泡。
“二爷,您还好吧?”朗战根本没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竺雨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哎呦”着颤抖着双手。
舒辣辣忍住笑,看了朗战一眼,“战哥,那个柜子里有烫伤膏,治疗这个热水烫伤很管用,你拿出去给这位爷涂上。”
朗战心领神会,赶忙找到药膏,搀着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的竺雨沐,出了厨房。
他们一出门,舒辣辣就笑开了。
半个时辰后,朗战走了回来。
“瘟神送走了?”舒辣辣把刚刚煎好的牛排放进盘子,顺手递给正在等菜的伙计拿出去。
“好不容易送出了门。”朗战抹着额头上的细汗,“以后能不能别在老虎嘴里拔牙了?”
“这个怪不得我,都是他自找的。难道你要我忍受他对我毛手毛脚?那不是纵容他得寸进尺吗?”擦干净锅子,放好厨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可以躲开嘛……”
“躲?躲得开吗?实话跟你说,丫的这次只是烫了手,便宜他了!我要是准备充分的话,是该用滚烫的热油直接倒在他那话儿上,来个‘热油烫鸟’……”眉毛一抖一抖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猖狂了!”
他摇摇头,“同样是一起长大的女人,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谁?谁和谁的差别大?”她不解地问。
“没谁。”转身离开,不理她的追问。
“秀逗!”对着他的背影比划了一下。
***
一连几个晚上,舒辣辣回房的时候竺风坦都睡着了。
每次喊他喊不醒之后,她便自顾打开他腿上的纱布,查看伤口的恢复状况,然后再适量撒点药粉或者干脆就只是换块干净的纱布。
奇怪的是,当她脱掉外衣上床准备休息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被窝是温乎的,不像之前那样凉。
最开始那天,还以为是因为当天晚上气温不低,所以被子里也不凉呢!
第二天晚上,当她哆哆嗦嗦从回廊上跑到房间之后,简单查看了伤口就上了床,被窝却仍旧是温暖的,这才疑心起来。
碰了碰身边酣睡的竺风坦,“喂,你是不是给我暖被窝了?”
鼾声依旧,根本没有回应。
可她的心里已经确定了答案,于是,整个身体由内到外都温暖了起来。
她发现这个健硕的家伙似乎变得嗜睡起来,每天早上她都起床下去打理生意了,他依旧睡得香甜。
只有在吃午饭的时候,他们才会见上一面聊上几句。
这天中午,刚吃过饭,舒辣辣坐在桌子旁边看书,竺风坦终于主动开口跟她说话了。
“跟你商量一件事。”他说。
她有些意外,商量诶?他说的可是商量哦,而不是他要怎么怎么样。
“说吧,什么事?”她也难得认真地放下书本,走到床边,正视着他。
“在这里叨扰了十来天,腿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我该走了。”说完,他挪开了原本放在她脸上的目光。
她愣了一下,“不等我跟你弟弟的赌约结束之后再走?”
“我听得出,‘金岛’每天的生意都很好。其实根本不用听,就从你每天忙碌的状况来看,你是赢定了。”他的意思是,她会赢,他就放心了。
可此刻的她根本听不出这些潜台词。
“你想什么时候走?”她问。
“今天半夜,行吗?”又是商量的口吻。仿佛她不答应,他就不走似的。
可她心里清楚,他已经决定今天夜里离开了。不管她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