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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里都有何美食啊?”王爷笑眯眯地问朗战。
朗战便把“金岛”经营的菜品都报了一遍。
“这样吧,美食无限,肚腹却只有一个,先给我上一个你们的拿手菜吧!”这个语气,一听就是个亲民的皇室之人。
朗战赶忙让身后跟着的伙计去催菜。
就在等待上菜的那么一会工夫里,连续不断地有人结完帐之后前来告辞。
王爷也都笑眯眯地冲前来告辞的人点头。
这些人里还包含了原本带着找茬目的前来的竺雨沐。许是他觉得不管辣爷是不是舒辣辣,今天都没戏可唱了,所以才悻悻然离开的。
他的离开令一直悬着心的朗战终于踏实了许多。
厨房那边,土豆也向二当家及时汇报了紫衣人离开的消息。
待到菜品被端上来之后,偌大的厅堂里,竟然只剩下王爷这一桌客人。
“对不住了,我好像把你的客人都吓跑了”脸上竟然带着诚挚的歉意。
“王爷快不要这么说,您能来,是我们的荣幸!”朗战伸手指了指餐盘,“请您试试我们这款樱桃烧鸡胸,味道还不错。”
王爷点点头,拿起刀叉,根本不消别人演示,径自用了起来。
只吃了一汹,他就点头说“好”。
接下来,几乎是失掉了皇家的高贵尊范,三下五除二便将整盘的鸡胸吃了下去。
吃罢,喝了一汹饮品,然后用桌角放着的那块白色餐巾擦了一下嘴巴,“正宗的西式餐点。”
朗战有点诧异,“王爷,您之前好像经常吃西餐。”
王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把大厨请上来吧!”
朗战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起身先差人关好大门,——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防止竺雨沐再杀个“回马枪”。
然后,去厨房叫上舒辣辣,一路上将整个过程简明扼要地跟她说了一遍。
当她来到餐桌前的时候,就见王爷冲她伸出了一只手。
没有犹豫,她便将自己的右手四个手指轻轻搭了上去。
在伙计们和朗战的众目睽睽之下,王爷轻轻用唇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除了朗战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但那个惊叹的呼声都被他们恶狠狠地咽了下去。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王爷问。
舒辣辣踌躇了一下,“人家都管我叫辣爷,王爷可以称呼我为小辣。”
“好,就叫你小辣。你可以叫我匿弩。”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舒辣辣便走到他身边,坐下。
“匿弩王爷在国外生活过吗?”她有点纳闷,怎么明朝的皇室成员竟然懂得西方礼节。
“是的,我曾经在拂朗察(作者释:即今天的法国)生活过一段时间。我想,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为匿弩。”
“可王爷就是王爷,是不可以直呼其名的。”她谦恭地回答。
他想说什么,但看了看四周围着的人,又看向朗战,“可以麻烦你们都回避一下吗?我想跟小辣姑娘单独聊一会。”
朗战跟舒辣辣对视一眼,冲王爷点点头,带着所有的伙计离开了大厅。
整个大厅就只剩下了王爷和舒辣辣两个人。
“您还想再吃点什么吗?我去做!”舒辣辣对于能够赏识她的厨艺的人一般都是比较热情的。
“不用了,陪我坐着聊一会。”匿弩王爷说道。
“我不懂,王爷难道不是来品尝美食的吗?”舒辣辣直言不讳问道。
“是,也不是。”
“哦?”
“主要是来看看‘金岛’大厨的厨艺是否如传说那般惊为天人。一旦确定之后,就要换个目的了。”
“王爷吃饭还有目的啊?”不知道天高地厚地问了一句。
“当然有。我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别一口一个‘王爷’地叫着,尤其是坐在西餐桌前,听着别扭。还是直接喊我匿弩吧!”
“匿弩,藏匿弓弩?王爷希望和平,希望百姓安居国家兴泰,对吧?”
“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4样子,我没有找错人。”
舒辣辣笑了笑,一个谦虚的字都没说,“好吧,就叫你匿弩。匿弩。那就请你说说今天来此的最终目的吧!”
“好,爽快!我就喜欢与这样的人合作!”匿弩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
你对这厮不是很放心
竺风坦最讨厌的黄昏又来了。
随着暮色透过窗户纸映进屋子里,他的心情便开始烦躁不安起来。悌
早晨不得已在那个木桶里方便过之后,那个疯女人便冲进门来。
——她竟然是端着包子和清粥进来的。悌
把早饭放在桌子上,就拎着装了屎尿的木桶出去了。
过了一会,又把桶拎了回来。
“马桶刷干净了,可以接着用。我去忙了,中午给你送饭。”说罢,又风一般地刮走了。
根本不给他插话的机会。
然后,中午再端着饭菜冲进来,拎着桶冲出去,再回来,再离开。
依旧跟早上一样,不容分说、雷厉风行。谀
整个下午,他在煎熬中度过,不知道晚上她再回来时还会使什么幺蛾子。
终于,房门打开了,一股食物的香气扑进了鼻子里。
屋子里光线很暗,她把吃的放在桌子上之后,点燃了两个蜡烛,房间里这才亮了起来。
“吃饭了。”难得她也会细声细语地说话。
他坐着没动。
不是跟她赌气,实在是中午的饭菜还在胃里没有消化呢!
他觉得这样窝在床上一天,完全可以只吃一顿饭。
“下来吃饭,总不会要我过去背你吧?”她摆弄着餐盘,继续叫他。谀
“我不饿。”
“知道你不会太饿,所以就弄了点西餐,很简单的,稍微吃一小口,不然半夜就该饿醒了。”她很有经验地说。
然后,走到床边,掀起他身上的被子。
“你又要做什么?”他不耐烦地把被子重新盖好。
“吃东西。”她捂住额头,耐着性子对他说。
“我说过了,真的不饿。”
定了定,“好吧,你要是饿了,就去桌边吃,两个时辰之内那些食物都是可以吃的。要是半夜饿了,就忍到明早吧!”
有气无力地摇晃回床的另一边,几乎是用扔的,把自己弄上了床。
“是这样的,我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下。”他清了一下嗓子之后,态度平和地说道。
被子里发出一个闷闷的声音,“什么事?”
“能不能请你帮忙联系我的手下过来接我?”到底是求人,态度比之前好得简直没话说。
“你确定你的手下都跟你是一条心的吗?”还是没有抬头,整张脸都埋在软软的被子里。
“我当然能确定。”这话说得似乎底气不足,有谁愿意承认自己的下属对自己并不忠心呢!
“语气很勉强啊!”她抬起头,扭脸望着他,“如果他们对你忠心,你也就不会单枪匹马遭袭击了!搞不好,你被暗杀就是内鬼跟外人里应外合的结果。”
他不语,陷入了思考之中。
是的,这次被袭是有些蹊跷,事前除了两个手下之外,并无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
“我不是要强留你,要知道,你在这里,对我来说也不是很方便。可我既然已经救了你,就不能让你再出去受死!至少,你要是想死,也得等到伤口基本痊愈之后再去找死!”明明是好话,却总是不得好说。
“可是,这里也不见得安全,”他继续找借口,“今天就有人试图进到这个房间里。。。。。。”
她打断了他的话,“是你那个最亲爱的二弟,对吧?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不要脸到随便进人家的房间!”
“他知道你在这里?”
“也许猜到了,但还没有坐实,所以才会挨间屋子查看。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还不是因为你伤了他。一个男人,对那里是最在乎的,尤其是他那样的男人。而你却毫不留情地伤了他那里。。。。。。”
“换做你是女人,有个你讨厌的男人非要跟你发生关系,你会怎么做?曲意逢迎?欲拒还迎?反正我是不会!没机会杀他,要是有机会的话,就不会是扎他蛋蛋那么简单了!”咬牙切齿说完这段话,又趴回被子里。
“其实他人不坏,就是在女人方面犯糊涂。”
“别为他唱赞歌了!如果你真的觉得他靠谱,今天他在门外的时候你怎么不喊他进门把你弄走呢?事实证明,你对这厮也不是很放心,对吧?”把嘴巴放在被子外,让声音稍微清晰一些地说完这段话。
“我是担心朗战看到我在你的房间里,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强词夺理。”说罢,像只菜青虫一样,蠕动着钻进被子里。
见她要睡觉,他便不再多话,只是看着那两只一明一暗的蜡烛出神。
她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为了日后的长远打算,就只能暂时委屈在这里养伤了。
可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觉得厌恶,要忍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腾”!
她忽然诈尸一样坐了起来。
他吓了一跳,但并不打算跟她说话,只是用余光瞟着她,看她又要发什么疯。
“还没有检查伤口,看看要不要换药。”她蹦下床去,颠颠儿地拿了干净的纱布和那半瓶消炎药粉,从他那边儿上了床。
“现在看看伤口哈,解纱布的时候可能会疼一下下,但是绝对不会比刚受伤的时候疼。”她打着哈欠,眯缝着眼睛,打开了那个被他重新系好的绳结。
当伤口呈现在面前之
后,舒辣辣使劲撑着眼皮,低头看了看。
“嗯,还不错,皮肤很合。要么怎么说呢,你天生就是打打杀杀的材料。这要是换一个皮肤不合的,没有被人砍死,早晚也得自己感染死。。。。。。别动,我又不会顺着大腿往上摸,你没又没什么可摸的。。。。。。”一边嘟囔着,一边帮他重新上了药粉,换了干净的纱布缠好。
做完之后,爬到自己的那一侧,钻进被子,只露一张脸在外面。
他扭头看了一眼,“喂,你还没吹蜡烛呢。”
没有回声,眼睛闭得紧紧的,估计已经睡着了。
在房间里窝了一天,他丝毫没有睡意,便倚着床头坐着,多少有那么一点百无聊赖。
“呜呜呜。。。。。。”一阵啜泣声从旁边传来。
看了她一眼,脸上竟然挂着眼泪。
难道又要假装做梦?
能不能换个新鲜的招式呢!
他不屑地把脸扭开,不去看她的蹩脚表演。
谁知道,小声哭了一会之后,竟然有愈演愈烈的态势,伴随着哭声,还有呓语。
“求求你们,不要碰。。。。。。求求你。。。。。。我还小。。。。。。啊。。。。。。不要啊。。。。。。好痛。。。。。。我的衣服。。。。。。啊。。。。。。你们这些流氓。。。。。。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啊。。。。。。放开。。。。。。”这样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持续了好久,最后终于被强烈的呜咽声所掩埋。
他终于忍不住看向她,只见大颗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
就像是真的做了恶梦,她的脸色苍白着,再加上那么多晶莹的泪水挂在上面,让他想到了“梨花带雨”这个词。
她依旧在痛哭,仿佛内心压抑了好多的痛苦,非要用哭的才能倾泻出来似的。
他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把她推醒。
然而,手刚触摸到她的肩,就被她一把抓得死死的。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