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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鸦雀无声的一楼大厅静默了一刻之后,又嘈杂了起来。
“二当家的此话一出口,是断然不会做改变的。若是各位还想再看到番邦女子的风采,就请继续关注‘金岛’吧!”朗战匆匆下了楼,去安抚那些色心荡漾的爷们儿们。
虽然多多少少都心存不满,但一想到享受了之前从未享受过的待遇,抱怨声便止住了。
各桌又跟邻桌的人相互碰杯敬酒吃了几口菜,便纷纷离席而去。
自然,没有美色相诱,他们的屁股是不会老老实实坐下的。
半个时辰之后,整个一楼大厅只剩下了几个伙计在收拾狼藉的餐盘碗碟,客人们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之中,回家去陪家人的并不多,大部分是组团去喝花酒了。
刚刚的***憋得跟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当然要找个地方好好倾泻一番。
家里那些个循规蹈矩的女人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必须用风。***的妓才能彻底为他们灭火。
舒辣辣推门走出房间,指着楼下的一个伙计,“土豆,去把大门关好,门板上严实了。”
叫土豆的爽利地应了一声之后,冲到门口去关了门。
朗战仰视着回廊,“下来吧,没有外人了。”
舒辣辣这才“蹬蹬”走下楼梯,“今天中秋,提早放工。每个人去大当家那里领一份红包之后就可以出去玩了,听说今晚街上还是蛮热闹的。记住了啊,从。。。。。。”
还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几个伙计已经异口同声接着说道,“从后门离开!”
“知道就好!”路过一个伙计身边的时候,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背。
“二位当家的也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被拍的人似乎习惯了她这个举动,根本就不意外,甚至连揉都没有揉一下。
“大当家的会跟你们出去,我就算了,留在店里看家。”说着,走到朗战身边。
“晚上出去没事的
,一块去走走吧!你已经在这个房子里憋了几个月了,都快发霉了!”他小声说道。
难得他还会开玩笑。
“不去了,有点累,想早点上床休息。你是‘金岛’的大掌柜,跟伙计们一块出去玩,是亲民的表现。”顺手摘下他衣服上粘着的一个脏东西。
“你自己一个人留在店里行吗?”取过她手里的那个脏东西,扔掉。
“没事的。大门上了门板,你们走的时候把后门锁好就可以了。这样便不会有人再上门来。”
几个伙计偷眼溜到他们的言行,窃笑之后,便嚷嚷着不用大当家的陪行,要他留下来陪二当家。
“原本你们吃住在‘金岛’,就很少有时间出去游玩。今晚让大当家陪你们出去,一来是让他也散散心;二来若是你们有什么看好的物件或者是遇到什么想吃的东西,就让他来出钱,满足你们的小愿望。”她的这些话有点“劫富济贫”的意思。
既然她已经这么说了,朗战便不好再做别的打算。
一行人快手快脚收拾完餐具之后,就由朗战带领着,打后门出了“金岛”。
偌大的大厅里,除了四处燃烧着的灯笼,就只剩下了舒辣辣一人。
她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之前上演过大戏和“***秀”的台子上,坐下之后,摇晃着身子,俯瞰着下面那些错落有致的桌椅和隔断,一股前所未有的悲凉袭上心头。
之前的莺歌燕舞声色犬马一转眼变成了此刻的冷清空旷,就好像穿越前每晚与人ONS之后,穿好裙子、提好丝袜,背着包包头也不回地离开宾馆时的感觉一样,都是繁华过后的落寞和空虚。
没有心灵上的丰盈,红尘喧嚣永远无法给人以幸福感。
秋夜有点凉,抱紧了身子,仍旧不起作用。
又坐了一刻,待到灯笼里的蜡烛纷纷燃尽灭掉,便起身下了台子,借着昏暗的光线,踱回房间去躺着。
进房之后没一会,整个“金岛”就彻底没了光亮。
黑暗中,十分安静,仿佛这个世界都睡着了,不,比睡着了更安静。
没有鼾声,甚至连呼吸声都消匿了。
那只曾经扰得她无法入寐的蛐蛐儿却没了踪迹,若是它此刻出现,倒是可以做伴的。
就这样,在寂寥中昏昏沉沉地躺了好一会,方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碗盆碰撞的声响。
难道是他们回来了吗?
想了想,坐起身,披好衣服,下了床。
躺着也睡不着,莫不如跟大家聊聊天,听他们说说今晚出去都看到了什么趣事。
这样想着,就点了蜡烛,端着烛台下了楼。
楼下一片漆黑,根本不像有人回来的样子。
“是谁回来了?”问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驻足一刻之后,便转身往楼上走去。
刚走几步,身后又传来了一阵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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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
身后传来的响动扯住了舒辣辣的脚步。
她猛然转身,“谁!”悌
话音落后,响声忽然停了下来,一切如之前那般安静。
她慢慢将烛台向前举着,然后,歪着头侧耳倾听。
听了几秒钟,没有声音,便继续前行,往声响的大致方向踱着步子。悌
那里是厨房的入口,声音大概就是从厨房传出来的。
今天刚刚进了一批上好的新鲜牛肉,万一被什么偷嘴的动物闯进来给糟蹋了,损失钱财是小,再想弄到那么好的食材可就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她便快步冲进了厨房。
刚进门,蜡烛就被一阵凛冽的“风”给“刮”灭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伸手矫健的人扼住了她的脖子。谀
“呃。。。。。。”呼吸骤停的感觉袭了上来,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有不停地挣扎着手脚。
“唔——”大概是哪下击中了身后的匪徒,他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勒着她的手便松了一些。
“大侠,你要是想要钱财就直说,只要我能承受得了,就会想办法筹给你。”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慌忙求和表决心。
没有回应。但脖子上的那条手臂不再那么紧了,只是松松地圈着她。
“大侠,你看你出来闯荡江湖无非就是想混口饭吃,对吧?我们‘金岛’好歹也是京师著名的餐饮龙头,而我,则是‘金岛’的二当家。只要你开口,钱财绝对不是问题!说吧,要多少?”已经浑身颤抖了,还能说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如此胆大妄为的女人,只能是穿越来的,绝对不可能是本地货。谀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却传来了一声重似一声的喘息。
舒辣辣的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曾经“阅人无数”的她对这种喘息声是再熟悉不过了。
“大侠,我是个丑女,一点姿色都没有,而且身材是扁平得像纸片一样的。这样吧,你说个钱数,我按着这个数目多筹备一些。多出来的那部分就给你做嫖资,你可以去京师最有名的‘醉艳楼’找个头牌,好好地乐上一乐。据说那里的姑娘,那叫一个带劲儿,啧啧。。。。。。”
“你好啰嗦!”身后的人发出了一阵不耐烦的声音,打住了她的话茬。
“嗯?”她侧着头,蹙着眉头,“大侠,你的声音很耳熟。。。。。。”
还想继续追问几句的时候,脖子上的手臂已经松开。
然后是重物蹭在墙上的声音,接踵而来的是重物摔地的声音,最后是一声轻轻的闷哼。
接下来,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她驻足原地好一会,才慌慌张张地逃离了厨房。
一溜烟跑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终于想通这个贼人是如何进到厨房去的了。
为了少走冤枉路、方便进菜,几个伙计就把厨房的一个临街的窗户改大了一些,用来接收外面来的食材。有时候,需要出去接把手的话,伙计还会从那个窗户跳进跳出。
想来朗战他们出门的时候是忘了关那扇窗户的,而这个人就是由厨房的窗户爬进来的。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她便栓好了房门,然后用身体顶着门板。尽管一旦发生硬闯事件,她这么做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
舒辣辣忍不住抚着胸口,暗暗庆幸刚刚那个贼没有侵犯到她。
蓦地想到他后来好像是顺着墙壁摔下去的,难道她在挣扎的时候伤了他的要害?
有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可能的,我又没有那么大的力道!要说男人身上我能够攻到的要害,就只有那里了。可是手脚和肢体都没有感觉触碰到了那里啊。。。。。。”
喃喃自语过后,期盼着朗战他们能够赶紧回来。
可是左等右等好一阵子,都没有人回来,估计那群家伙是玩得乐不思蜀了。
而那个笨贼也没有追上楼来收拾她。
难道他真的中了招?她猜测着。
又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楼下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在黑暗中骨碌了几圈眼珠,她摸索到床边,把枕头下的剪刀拿在了手中。
然后,又点燃了一根蜡烛,找来烛台安好之后,端着出了门。
一直到走下楼梯,都没有任何声音,她甚至有点怀疑那个笨贼已经离开了。
可当她来至厨房门口,拿着烛台照过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双男人的大脚。
从这双脚可以看出,对方是躺在地上的。
她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走过去,远远地伸出腿去踢了下一只脚,“你,你还好吗?”
地上的人没有回答。
壮了壮胆子,她又往里走了走。
这时候,就看见那人的一条腿下淌了好多血,已经在地上汪起了一大滩。
她的心脏瞬间紧了一下,手里的剪刀就不自觉地掉到了地上。
怎么她还没用武器反抗呢,他就伤成了这样?
听到剪刀落地的声音,男人似乎清醒了一些,缓缓把头抬了起来。
舒辣辣一看那张脸,瞬间心情简直可以用七荤八素来形容。
慌乱之中,手中的烛台也跟着掉了下去,蜡烛又灭了。
正准备弯腰下去找蜡烛,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杂的脚步声,还有影影绰绰的火把光亮从窗户那里照到屋子里来
。
舒辣辣的手刚刚摸到一根蜡烛,整个人就被紧紧地搂住,还没等出声,嘴巴也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
“唔。。。。。。”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恐惧地挣扎着。
“不想死就别出声。”他恶狠狠地说道,声音很小,是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说的。
她不得不放弃了喊叫,但手脚仍旧在挣扎。
挣扎中,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他的伤口,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她怕因此而激怒了他,便不再挣扎。
窗外的火把光亮一直在那里晃动,嘈杂的人声持续了好一会,才随着火把的远离而渐渐平静下来。
“唔唔。。。。。。”舒辣辣轻轻地发出了提醒的声音。
嘴巴上的那只手这才有气无力地垂了下去。
轻手轻脚窜到窗户的位置,她把头凑近到窗口那里,从关合的窗户处向外偷偷探听。
什么都没有听到之后,便轻轻将窗户推开一个缝儿,向外瞄了瞄。确定外面确实没有人,这才把窗户关好,栓严,回身点燃蜡烛,走到那个角落去。
“你还好吧?”她蹲下身,关切地问道。
“死不了。”他有气无力地回答。
“可是,出了好多血。。。。。。”简单查看了他的腿伤之后,蹙起了眉心。
“都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