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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不及装完悲伤再去占有她,而是第一时间里安排人在子夜十分将她弄了来。
得知已经得手之后,他便快马加鞭地赶来了。
从上马那一刻开始,那话儿就胀了起来。
一路上,颠簸的马背并没有令他的偃旗息鼓。
进了“温柔乡”,见到似乎并不情愿的舒辣辣之后,他更加狂热起来,意乱情迷地挺着已经苏醒的,向曾经含在嘴里却又不得不丢掉的小绵羊靠近着。
“你会爱上那个滋味的。。。。。。”他的眼皮都红了,那是欲火焚烧的结果。
她向后退着,始终把手放在头上。
就在他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的时候,她的手中多了一根金钗,锋利的钗尾像一颗闪亮的钢针,向他疾速刺来。
到底是伸手敏捷的男人,在扑到一半的时候,他闪开了身体,夺过了一劫。
“恶毒的女人!”他定了定惊,“不过,我喜欢!”
她双手合力握紧金钗,双臂伸直,指向他,“你现在的行为属于,我可以进行正当防卫!若是你的身体有了任何的损伤,都不是我的责任!”
他听了,竟然“哈哈”大笑两声,“以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够伤得了我这个大男人吗?你若是喜欢如此玩乐,倒也可以一试,添点情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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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又添了个太监
无非是又添了个太监文/伊人树
竺雨沐“哈哈”笑了两声,“以你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够伤得了我这个大男人吗?你若是喜欢如此玩乐,倒也可以一试,添点情趣而已只是,不要伤了自己才好!”
说罢,再次跃起身子,喜笑颜开地奔舒辣辣扑了过来。
她想闪躲,却没能躲开。
一下子被他扑倒在地,手中的的金钗也被摔得老远。
“宝贝,这次没人能救得了你了!别用力反抗,当心爷使出蛮力要你,伤了那里就不好了”说着,伸手去拉扯她的衣衫阙。
只几下,就把她那相对厚重的外衣给扯开了。
然后,将她的身子翻过去,将外衣彻底脱掉。
她便趁此往前爬了两下删。
当他再度将她翻过来的时候,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嘴巴也侵袭到了她的颈间。
“等一下!”她忽然轻声说道。
声音不大,带着温柔,这跟她之前的强烈反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效果倒是不错。
他停下了动作,然而手掌还是附着在她的亵衣上,位置正好是**处的那个小凸起。
“地上,凉。”她颤抖着说出这三个字。
“终于想明白了?”他笑了,“地上凉我们就去床上。只要你肯,就算是皇宫,我都能带你进去!”
然后,亲了一下她的樱唇。
她没有闪躲,而是配合地轻轻努了一下嘴。
“这样才好,乖一点,爷会疼你的。要知道,你根本逃不出爷的手掌心,对吗?”说罢,腾出双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她轻放在床上,然后,便一个跃起,压了上来。
“宝贝,你馋了爷好几个月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爷要好好罚你”他喘息着,去解她的衣带。
她身上现在只穿着一层单衣,解除了这层束缚,就能看见吹弹可破的肌肤了。
“二爷,你的衣服还穿着呢”她娇羞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他愣了一瞬,“哟,小丫头,想看男人的身体了,是吗?”
她怯怯地点头,“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他直起身子,快速脱着身上的衣物,“爷的身体绝对是男人中的佼佼者!尤其是那话儿,你要是见了,定会惊呼的!”
几下,便把衣服除得干干净净!
“啊!”她猛然捂住嘴巴,眼睛却盯着他那里看。
“怎么样?爷没有唬你吧?”他洋洋得意地站到床上,挥舞着双手,任由那个***的承载物不停地抖着。
“我,我可不可以,仔细看一看?”她的脸儿红得跟个成熟的苹果一般。
“当然!”他往前挪动脚步,凑近了她。
他想,这个丫头终于感受到了性/爱的诱/惑,所以,对她所提出的任何关于性的要求都来者不拒。只要她尝到了甜头,不愁她日后不会主动黏着他求欢。
就见她真的又娇又媚地坐起身凑了上来,竟然还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它好大,好壮,好伟岸!”她眯着眼睛,仿佛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要不要摸摸?”他淫邪地笑着,双手做了个抓挠状。
她娇媚地扭过头去,让面颊贴着右边的肩膀,如此一来,左侧的衣领便向下拉扯着,露出了一大片雪肤。
他见了这个媚相,气息越来越重,“摸吗?要摸吗?”
“嗯。”她把头转过来,正视着他那里。
因为他站着,她坐着,所以,她的头部刚好在他那个位置。
也正因此,他是俯视着她的,视线便不是很开阔。
他只能看到她隐隐若现的两个半球,以及她的如云长发。
她抬起芊芊十指,触上了他的雄起处,然后,又像羽毛轻抚一般抚摸着。
“哦——”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呈现出紧绷的状态。
她的手指动着,很有规律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接着便是一圈圈的缠绕。
他舒服得大脑渐渐缺氧,整个人进入了迷离状态,眼睛也渐渐地闭合起来。
蓦地,一股剧烈的刺痛惊醒了他!
低头望去,蛋上竟然插着一根金钗!
——是之前她手中曾经捏着的那根!
他想到原本那根钗已经被摔得老远,她一定是在他扒衣服的那一刻爬了一段抓到了金钗。
一切都是她蓄意的,包括所有的意乱情迷!
当他意识到这些的时候,那个行凶的始作俑者竟然已经快速窜到床尾,并且疾步下了床。
“你!”他怒视这她,指着她的方向,想下床去追赶。
怎奈下/体的疼痛越来越厉害,鲜血已经顺着金钗往外流,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和黄色液体混合着流出来。
她已经穿好鞋子、捡起地上的那件棉服,胡乱披在身上之后,夺门而出。
他想喊手下的人过来捉她,可所有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便费力地弯腰下了床,扯了一件长衫披上之后,一步步挪到门外去。
外面很冷,但这份寒冷却帮了他,下身的疼痛在低温下减轻了许多。
及时抓住了一个在院子里干活的下人,命他赶快去请来大夫。
然后又吩咐了一个手下领着几个人去抓舒辣辣,这才晃悠悠地回了房间,等待大夫来救治。
等待大夫的这段时间里,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如心理的痛苦来得强烈。
他好怕,怕自己从此就失去了性/爱的乐趣!
竺风坦已经死了,“踏梅轩”那些该死的阉人们也将被驱逐,竺府已经没有了太监!
可如果他从此就失去了做男人的根本,就会变成另外一个太监!
难道竺府注定了跟太监脱不了干系吗?
该死的臭丫头!他在心里咒骂着舒辣辣。
就算他失去了性/能力,把她抓回来之后,他也要破了她的身!
然后,要把她拴在他的床边,日日夜夜差人用各种做/爱的器械来折磨她。
她不是不跟他上床吗?那好,就让她跟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和物做!
他咬牙切齿绞尽脑汁地想象着对她的惩罚办法,用来抵抗下面传导上来的痛感。
终于,大夫匆匆忙忙地赶来了。他驱散了所有的下人,才让大夫为他诊治。
“很好,您没有擅自拔下金钗。”大夫为他拔下金钗之后,将一份早已研磨好的药粉撒在了伤口上。
一股强烈的灼热感差点令他叫出声来。
“我,我还有做男人的能力吗?”好不容易喘上来那口气,他急忙问道。
这个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大夫皱着眉头,有点犹豫,“多少会有一些影响的,想来可能不会如之前那般勇猛无敌了!”
这个大夫,便是当年为小柔诊脉的名医。
他了解竺雨沐的性能力,所以,对他的损伤略带一丝惋惜。
***
舒辣辣慌慌张张地奔跑在街路上。
这里虽然不至于荒无人烟,却也是个僻静之所,想要及时避开竺雨沐派来追她的人,的确是一件难事。
尤其是,路上还满是之前未融化的残雪。
路过一间破庙的时候,想了想,她便走了进去。
追兵一定会漫无目的地往京师的繁华地带追她,若是她一味奔跑,早晚会被人追上。
最好的方法便是暂时躲避起来,等他们追累了收兵之后,她再寻找逃脱的路径。
虽然是躲在房子里,可因为是破庙,冷风时不时地吹进来,她便不得不抱紧了手臂,瑟缩着身子,蹲在香案后的一个角落里。
尽管此刻的境遇是凄惨的,她还是不后悔这么做。
或许那个滥人得手之后会对她好,但他终究还是会再跟别的女人上床的。
她不能把沈玉婉的身体交给这样一个登徒浪子!
至于他的伤,她心里有数,绝对不会出人命。
大不了,竺府又多了一个太监!
下一步该去哪儿呢?她盘算着无数种可能。
当触摸到棉衣的里衬时,她的心里亮堂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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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盏夜行人的灯笼
点一盏夜行人的灯笼文/伊人树
随着天色越来越暗,气温也越来越低,舒辣辣不禁将有些破损的棉衣裹得再紧一些。
半天光景已经过去,想来追赶的人一定都回去复命了,应该逃离这个地方了,否则一晚上待下来,不死也得冻残废。
刚站起身,肚子“咕噜”了一声。
整整一天一夜水米没打牙,能不饿吗?
在香案上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可以充饥的东西阙。
是啊,一座破庙,怎么可能有香火供奉呢!
摸索着出了门,侧耳倾听一番,并无任何吵杂的人声或者是脚步声之类的,便放心地往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
毕竟是夜晚,原本视线就不清晰,再加上路况不熟悉,她在原地“鬼打墙”了好几回,才走出这个地方删。
走出去之后,远远地就看见了一片繁华地,那里烛火通明,还有一连串火红的灯笼。
她便鼓励自己,加油走,到了那片“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地界,就可以又饱又暖了。彻底恢复体力之后,再乔装打扮离开京师,往江南走。
搞不好真能在那儿遇见管家夫妇呢!
心里暗自庆幸,把银票缝在衣服里衬,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
不管在什么时代,有钱总归是好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呢!
这样想着,脚步就快了起来。
走到一个大的十字路口附近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马蹄声,她赶忙闪身躲进一旁的树丛。
过了好一会,舒缓的马蹄声才由远及近,还伴随着两个男人断断续续的对话声。
“别抱怨了,十几号弟兄跟我们一样受苦呢”
“天都黑了,去哪儿找?”
“找吧,就算找不到,也不能回去,就在外面溜吧”
“若不是为了那份高悬赏,谁会在大冷天的受这份罪?”
“要说这二爷也够荒唐的,怎么就能让个小娘们给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