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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爷的秉性其实还算敦厚,一定是你惹着他了。”进房之后,竺笙解释道。
“我承认,可能我说话的时候考虑不够周全,但也不至于把我摔出来啊!”舒辣辣像缺了油的机器人一样,缓慢地躺在了床铺上。
“小辣,大爷心里苦,所以有时候难免会借机发泄一下,你别记恨他!”竺笙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要么,跟我说说大爷的事情吧!这样在以后的接触中,我也可以有所避忌。”舒辣辣提议道。
竺笙犹豫了一下,“原本我不可以说大爷的事情的,但为了尽量减少你惹麻烦,还是告诉你一些吧!大爷其实是老爷的哥哥大老爷竺世康的遗腹子。大爷的娘亲,在生下他之后就过世了,是老爷一手把他养大。为了报答老爷的养育之恩,他舍命自宫做了宦官。如今,竺府之所以会如此强大,除了老爷和二爷经商有道,更大的原因是受了大爷仕途和顺的影响。”
“为了报答人家,就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了?他也太狠了吧!”舒辣辣惊呼。
“也许当时只有这么一个报答的方法呢。。。。。。”竺笙嗫嚅着。
“还有呢?”舒辣辣意犹未尽地问。
“其实我也就知道这些,毕竟我跟随大爷的时间还不长,而且大爷经常在外面忙,回‘踏梅轩’的时候也不是很多。”
“这么说来,大爷算是个神秘的男人咯?”
“可以这么说!‘踏梅轩’里这十几二十个下人都是他从外面救回来的去势的人,所有人对大爷的了解都是零!当初我被恶人割掉了尘根,意图寻死,是大爷救了我。我所知道的这些,便是那时候大爷亲口告诉我的。我知道,他是为了激励我。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想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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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下叉
自打那天被竺风坦扔出门之后,舒辣辣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话。。
每次去送餐,都是把饭菜摆好就离开。
约莫着他会吃完的时候,再去收拾碗筷。
竺风坦很配合她的缄默,也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连续几天,竺雨沐都没有来“踏梅轩”。
许是那天被他堂兄给揶揄得记仇了,舒辣辣这样猜测着。
不管出于什么缘由,他不来,总是好的。
因为厨房那几个阉人的幸灾乐祸,舒辣辣对他们的印象急转直下。
除了每天三次去端饭菜,她基本上不涉足厨房。
就连自己的饭都是让竺笙帮忙端到她的房间去吃。
剩下的大把时间,她都用在了锻炼身体上。
才十四岁,还正是发育的时候呢!
没准过两年这个平板身材还能够变得玲珑有致哦!
更何况,体育运动是发泄精力的良方,拥有强健的体魄也绝对是好事。
于是,“踏梅轩”里便出现了一道“奇怪”的风景线。
——一个穿着长衣长裤的姑娘整日里发神经一般蹦蹦跳跳着。
竺笙旁观了三天之后,终于忍不住拉着舒辣辣问个究竟。
“小辣,你那天,是不是摔到头了?”他问得很含蓄。
“你才秀逗呢!”舒辣辣敲了他的头一下。
“秀逗?什么意思?”竺笙揉着头,不解地问。
舒辣辣不理他,径自进自己房间去,拿出来一块小毯子,铺在了一处已经扫好的石板地上。
然后,坐到小毯子上面,练起了瑜伽。
眼看着她把肢体掰成了“o”型,竺笙的嘴巴也变成了一个“o”型。
半个时辰之后,香汗淋漓的舒辣辣做完了最后一个动作,盘腿坐在毯子上休息。
竺笙这才合上了嘴巴。
“小辣,你,疼吗?”他担忧地问。
一旦她觉得不适,他准备马上去请大夫。
舒辣辣摇摇头,“不啊!很舒服的。想学不?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竺笙赶忙摇头摆手,“虽然已经是残缺之人,但我还想活着呢!”
“嘁!”舒辣辣不屑地用食指指了指竺笙,不再理他。
竺笙仍旧不放心,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舒辣辣是否有不妥。
梅林对面的房间里,一双眼睛也在盯着这朵“奇葩”看。
从她做准备活动到铺毯子做那些古怪的下叉和蜷曲,都看得仔仔细细。
直到天空落下雨点,舒辣辣卷起毯子跟竺笙告别,然后匆匆忙忙回了自己的房间,这双眼睛才微微眯了起来。
“竺笙!”竺风坦大声吼道。
原本奔自己房间跑了一半的竺笙一个急转弯,奔这边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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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你好受
京师的品牌寻欢场所,醉艳楼。。
虽然名字取得并不风雅,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俗气,可依旧阻挡不了强大的客流量。
每天到这里来取乐的公子哥多得简直如过江之鲫。
醉艳楼的妓们,但凡是有一点人样的,除了来月信那几天,其他任何一天,都不会有空档。
可不管客人多么多、妓们是否招呼得过来,有个妓都是不对外的。
她就是醉艳楼的“四景”之一,黛月。
全醉艳楼的人,甚至是全京师的嫖/客们,都知道黛月被人包了。
包她的人,便是竺府的二爷竺雨沐。
他需要黛月的时候,或是把她接过府去狎乐一番,或是来醉艳楼小住几日。
人们都拭目以待,看看竺老爷能不能允诺让一个婊/子当他的正房儿媳妇。
这几天,竺雨沐一直住在黛月这里。
因为来的时候是客流量几乎为零的大早上,而他这几日又足不出户,所以,没几个人知道他住在了这儿。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成天闷闷不乐的样子。三天了,您才碰了我一次。。。。。。”黛月坐在床边梳着头发,吐露怨言。
“怎么?供你吃喝,还得包你好受吗?到底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竺雨沐懒懒地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问道。
黛月笑了,扔下梳子,转身扑到竺雨沐身上,“当然是爷玩我了!现在玩吗?”
竺雨沐推开她,“不玩!你赶快收拾收拾,朗战今天就能到达京师了。”
“需要我收拾出来一间房给他住吗?”
“他是不会住这种地方的。我已经在竺府给他准备了住处。”
“如此一来,二爷您是不是就不能经常来醉艳楼了?”满脸不舍。
“那有什么的,你可以去竺府啊!”说着,掐了一下黛月的屁股。
“二爷,讨厌,好痛啊。。。。。。”说着,扭了扭身子。
“你再发/浪我也不会碰你,今儿有正事。”竺雨沐从床上跃起,去洗漱。
黛月看着他的身影,眼角沁出一滴泪来。
可没等泪珠滑落,她就及时擦了去。
然后,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爷,我来伺候您洗脸。。。。。。”扭着小蛮腰,跟了过去。
快要吃午饭的光景,房门敲响了。
老鸨送了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进来。
竺雨沐和男人对视一眼之后,忽然打出了一拳。
对方连眼睛都没眨,轻轻向后一闪身,躲开了。
竺雨沐又步步逼近,连出三拳。
对方依旧轻松躲过。
竺雨沐停下动作,歪了歪头,“朗战,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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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香惜玉
竺风坦有事出门去了。。
舒辣辣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好。
终于可以不用看那张“死人脸”,也可以不必去厨房跟那几个变/态的东西打交道了。
更令她欣喜的是,竺风坦把管理的大权交给了竺笙,现在整个“踏梅轩”就属他最大。
她跟竺笙的关系已经相当不错,如此便可以更加轻松了。
其实原本她的工作就少之又少。
如今,要她伺候的主儿不在,就更加闲的发慌了。
便有了出去溜溜的念头。
有些日子没见田秀,也很想得慌呢!
于是,就跑去跟竺笙请假。
“大爷不让你出去的,你还敢跟我请假?”竺笙果然一口回绝。
“可是,我很想念之前一起在厨房工作的姐妹。。。。。。”舒辣辣扁着嘴。
刚说完,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虽然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孩,但怜香惜玉之心还是有的。
考虑了一会之后,竺笙彻底动摇了。
“你就趁大家都午睡的时候出去吧!只给你一个时辰时间,若是有人发现你违反了大爷的章程。。。。。。”
“放心放心,我绝对不会说是你允许的!我可是擅自出去的哦!”舒辣辣打断了竺笙的话。
两个人就此打成了共识。
午饭过后,舒辣辣就溜了出去。
当她出现在大厨房的时候,玉娘那叫一个兴奋,手舞足蹈得就像在唱戏一般。
两个人“亲热”够了,舒辣辣问起了田秀。
“田秀啊?她,她不在这里。。。。。。”玉娘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去哪儿了啊?”舒辣辣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是‘紫竹林’才好。
“她啊,几天前被派去伺候二爷。。。。。。”
“那么她现在是在‘紫竹林’了对吗?”到底还是去了最讨厌的地方。
“不,不是的,不在那里。。。。。。”玉娘嗫嚅着。
舒辣辣察觉到事有蹊跷,“玉姐,田秀到底在哪儿?”
玉娘的眼睛里沁出了泪水,“田秀她,死了!”
舒辣辣惊愕地张开嘴巴,“玉姐,你开什么玩笑呢!我问你,田秀现在在哪儿?”
“小辣,她死了,真的死了。你走后的第二天,她就被派去了‘紫竹林’。昨天傍晚,被人抬了出来,现在应该已经入土为安了。”玉娘抹了一把眼泪。
“她是怎么死的?”舒辣辣勉强抑制住牙齿打架的冲动。
“因为是蒙着白布抬出来的,所以看不出死因。打听了抬尸的人,只说是暴亡。二爷也算厚道,给了她父母一笔丰厚的安家费用。”
“他以为给两个臭钱,就能够收买人命吗?”说罢,舒辣辣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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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妇本色
惊闻田秀暴毙,舒辣辣的激动情绪是无法遏制的。。
尽管她们俩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两人之间的情谊却很深厚。
令她纳闷的是,田秀虽然长得瘦小,但绝非身体羸弱之人。
她一定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才会莫名死去。
要么,是竺雨沐恶意报复田秀撞见了他与人交媾;要么,便是那个跋扈的丫鬟竹香因为跟她舒辣辣赌气,而把所有的怨愤都发泄在了田秀身上。
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她必须要给田秀讨个说法。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竺雨沐休想草菅人命!
于是,出了厨房的门,就直奔“紫竹林”。
快走到岔路尽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院子里的主子和奴才都是她最讨厌见的,到底要不要去呢?
可若是要她对田秀的惨死不闻不问,她又做不到。
又站了一会,便咬了咬牙,走进了院子。
远远的,就看见那个跋扈的丫鬟竹香朝她走了过来。
“你不是大爷的人么?到我们‘紫竹林’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