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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无忧差点当众翻白眼了,“谁要带你去?麻烦你自己回家吃饭!”
云少卿含笑看着舒心:“我今天刚回京城,不介意请我吃餐接风宴吧!”
牧无忧用力握了握舒心的小手,好似在说,人家要单独跟你吃饭。
舒心没理会,笑吟吟地道:“当然可以,我正好还想向你请教,店铺的管理经验呢!”
云少卿温文尔雅的一笑:“若能帮上你,是云某的荣幸。”
说完,先走出了店铺,上了自家的马车。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牧无忧朝云少卿的背影哼了一声。
不过他也知道,在开店这件事情上,云少卿对舒心的帮助极大。
因此,他也没有继续吃醋,牵着舒心的小手上了马车。
悦心酒楼自从推出了火锅,火爆了一冬,让顾客记住了这家店之后,生意一直不错。
饭点的时候过来,一楼大堂里几乎满座,而且顾客基本都是上层人士。
这些人都认识牧无忧,转眼看见舒心,立即就猜出来她的身份。
咦?不是说她烟视媚行吗?怎么看起来淡雅脱俗,如同濯水青莲一般?
这些人不会像普通百姓那样当场议论,这其中有风度问题,也有些人是怕了牧无忧。
不过这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议论。
就在三人登上楼梯,打算去牧无忧有专属的包厢的时候。
一道娇柔的发腻的突兀女声忽然传来:
“哟,这不是舒姑娘吗?你还好意思出门啊?
到底是荡,,妇生的,真不怕言论啊。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一根绳子上吊了!”
舒心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就见一名身穿鹅黄色满地海棠花八幅连身长裙的娇俏少女,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
原来是老熟人,蒋柔!
蒋柔盯完了舒心,又将目光转到云少卿的身上。
这一眼十分含情,可惜云少卿回视的目光冰冷如刀。
蒋柔顿时气的咬紧下唇,目露怨恨的看向舒心。
这会儿,舒心已经把暴怒的牧无忧安抚好了。
她告诉他,不必他出头,有的人要亲脚踢到一边,心里才会爽。
楼下的食客都停下了筷子,兴致勃勃的看女人掐架。
当然,目光主要还是落在舒心的身上。
舒心完全不受这些目光的影响,笑吟吟的朝蒋柔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芳龄十七还未定亲的蒋小姐啊。
听说你父亲当了全大齐国最大的养马的官儿,我还没恭喜你的呢!”
蒋柔之所以没定亲,就是为了云少卿。
可是现在云少卿陪在舒心的身旁,对她怒目相向,叫她情何以堪。
原本蒋巡抚已经找到了大靠山,要调到吏部任侍郎。
这可是个实权部门,不但日后前程似锦,还能捞到不少油水。
可是牧无忧恼恨蒋巡抚陷害舒心,虽然吴县令一个人把事情顶下,牧无忧没有证据处置蒋巡抚。
但是,吴县令这种贪官,每年绩考的“优等”,都是你蒋巡抚评的吧?
若你不是收受贿赂,就是昏庸无能,识人不清。
因此牧无忧复命的奏折上,狠狠告了蒋巡抚一状。
于是,说好的吏部侍郎没了,成了专管养马的太仆寺卿。
虽然一样是从三品,可是不论是权力还是地位,那都是一个天一个地!
蒋柔也从连州说一不二的大小姐,变成了京城里最不起眼的千金。
无论是参加聚会还是应酬交际,都要小心翼翼的看别人脸色。
这两点,都是蒋柔的痛脚,被舒心一脚踩中!
蒋柔顿时就暴怒了,眼看着舒心优雅的提着裙摆,一步一步慢慢走了上来。
她奋力扬起手臂,用尽全力一挥,想给舒心一个响亮的耳光。
舒心灵巧的一转身,躲开了。
“砰砰砰——呲啦——”
“砰砰砰”是蒋柔收势不住,整个人往楼梯下栽去,轱辘辘的在楼梯上滚了几圈,才勉力抓住旁边的栏杆,堪堪停住。
“呲啦”是舒心“不小心”踩着了蒋柔的裙摆,蒋柔滚得太远,
裙子受不住力道,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头的嫩黄色的中裤。
没出阁的女子被一大堆人看到了中裤,这可是巨大的丑闻。
蒋柔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都傻了。
被丫鬟扶着站起来后,蒋柔才反应过来,“啊”的尖叫一声,捂住脸往外跑,连舒心都忘记了。
舒心叹息着道:“蒋小姐,你虽然出了大丑,可是这里应当没几个人知道你是太仆寺卿蒋安怀的女儿。
啊,对了,我怎么忘记蒋小姐你是贞洁烈女了呢?
真不要怕别人的言论啊,过一阵子别人就不会议论你了。
别好意思出门啊,更不用一根绳子上吊了。”
听到舒心把蒋柔的话全数奉还,牧无忧和云少卿都宠溺的笑了。
而酒楼里的食客们则是暗暗庆幸,幸亏刚才没议论她,这小女子真是跟牧世子一样的狠啊!
恶有恶报,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更新时间:2014…6…28 8:29:04 本章字数:10875
吃过饭,已是万家灯火。
牧无忧送舒心回府,云少卿则回云家。
整治蒋柔的兴奋劲过去后,舒心的情绪有些低落。
牧无忧关心的问道:“心儿,你有什么烦心的事?铄”
舒心恹恹的道:“我突然想起,我现在的名声这么差,自己开店的话,会不会没有人来买我的香脂啊。”
牧无忧握住舒心的小手,道:“不会的。”
舒心撇了撇嘴,“你就安慰我吧。”
这个年代的人最注重的就是名声,还有出身,现在这两样她都拿不出手。
牧无忧淡淡一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名声不会差的。”
舒心眼睛一亮,“你有办法证明我是苏暮远的亲生女儿?”
牧无忧神秘的一笑:“你到时看就知道了。”
嘁,跟我还保密呀?
舒心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没继续追问。
第二天牧无忧要上朝,说好下朝过来接舒心,一起去市场上找工匠重新装修店铺。
舒心闲着无事,就带着翠儿和香脂货品,特意去了趟云香坊的总店。
舒心之所以亲自再去送一趟货,就是为了向云少卿拿解约书。
带上货品是为了不落人口实,这是昨天舒心与云少卿商量好了的。
到了云香坊之后,舒心便请店伙计去请云少卿下来。
云少卿在听到伙计的传话后,立即亲自下楼,请舒心到议事房小坐。
这让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无比惊讶,他们少东家平日里最不待见缠着他的千金,怎么今天居然请这位姑娘去议事房?
掌柜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吩咐一名伙计:
“速速请家主前来,就说舒姑娘来了。”
——议事房内——
舒心见云少卿欲言又止,心内有不详的预感,问道:
“少卿,怎么了?是不是你家不同意我解约?”
云少卿没想到舒心的心思如此敏锐,苦笑着道:
“是啊,昨日我回家之后就去书房拿你的契约,哪知……已经被人拿走了。”
能进他的书房拿东西的,必定是他父亲云青宇无疑。
因此,云少卿当时就去找父亲要舒心的契约。
哪知父亲竟然说,如果舒心愿意改签供货契约,这份寄卖契约自然作废。
但如果舒心不愿给云香坊供货,那就对不起,契约不会提前解除。
舒心想自己开店,就等到两年半后,契约到期时再说吧。
舒心一听完,顿时气乐了。
云家的这些长老们还真是会算计!
别说她现在名声不好,就算她名声没有任何问题,市面上两年半没有她的产品,
到时候估计已经没有人记得她,记得雪肌系列产品了。
到那时,她再自己开店,一切就得从头开始。
这是拖都要拖死她的节奏啊!
舒心冷笑一声,原本,她对云家长老们的做法还没什么太大的反感。
毕竟是做生意嘛,古往今来都是如此残酷。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可是云家现在的做法,其实就是在逼她改签供货契约。
前世加今生,舒心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强迫去做某件事。
云家长老们的这一做法,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
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把高端市场的大半份额,从云香坊的手中抢过来!
舒心攥紧了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
云少卿说完之后,便认真的道:
“舒心,你放心,我既然说了此事包在我身上,我就一定会帮你拿到解约书和契约。”
舒心笑着点了点头,“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完,不愿久留,告辞回了舒府。
牧无忧一下朝,就听夜爻汇报了此事,半路改道先去了云香坊。
他径直找上云少卿,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云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既不收心儿制作的香脂,又不放她自由,想趁人之危么?”
云少卿默了默,从怀里拿出两张盖了大红印章的文书,交给牧无忧道:
“这是解约书,和加盖了我私印的契约遗失证明书。
你让心儿拿着这两份文书,去官府备注就可以了。”
牧无忧仔细把两份文书都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这才哼了一声,“算你识趣。”
云少卿道:“这次是我家做得过分了,我是帮理不帮亲。”
牧无忧冷嗤道:“谁说这事了,我指的是你没有特意拿这两份文书去接近心儿,而是交给我转交,算你识趣。”
云少卿看着牧无忧,语气也冷了下来,“我要接近舒心,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找什么借口。”
牧无忧冷笑道:“真的吗?明明去过悦心酒楼的人,昨天却反复说自己从未去过。
非叫心儿请你一餐接见宴,这不叫刻意叫什么?”
牧无忧说完,就等着看云少卿尴尬或是羞恼。
可是云少卿却是面露苦涩,轻轻地道:
“是啊,明明跟她一起去过悦心酒楼,还是为她娘亲来京办的接风宴,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记得了。”
或许在她的心里,这些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吧?
牧无忧原本是想打击云少卿的,可是现在真的打击到了,他也没觉得有多开心。
反而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同情感。
见鬼了,我干嘛要同情他?
牧无忧迅速收拾起这种无聊的思绪,将两份文书小心的收好,就告辞离去。
之后接了舒心一同去市场找工匠、看各种装修材料,就不必细述了。
经过云家的这件事后,牧无忧更加急着要帮舒心洗脱流言蜚语。
不过也不必等他着急,太后就先等不及了。
才过了三天,太后就催着牧无忧过来给她一个说法。
可是派出去的宫使却只带回了景王爷和景王妃夫妇两人。
太后不满地蹙眉问道:“无忧呢?”
景王爷恭敬地回道:“回母后,忧儿他到京兆尹府击鼓鸣冤去了。”
与此同时,京兆尹府衙前的鸣冤鼓,被牧无忧击得山响。
远近十几里地的百姓都听到了。
这时代的娱乐活动少,一听到有人击鼓鸣冤,附近闲着没事的百姓都一股脑地跑到京兆尹府外看热闹。
京兆尹姓韩,是个极其圆滑的官儿
——没办法,在这走错路都能遇上一位王爷的京城里当官,不圆滑是坐不稳这个官位的。